結果等到菜一端上來,立馬就被那股香味給拿捏住了。連忙問道楊廠長。


    “楊廠長,這是炒的是魚香肉絲麽,怎麽這麽香啊?”


    “我沒騙你吧。是不是聞到味道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可是大廚何師傅的拿手菜,來嚐嚐看怎麽樣。”說完就給李懷德夾了一筷子。


    李懷德把碗裏的菜剛吃進嘴裏,就閉上眼慢慢咀嚼,品嚐菜的味道。好一會才睜開眼。


    “香,真是太香了。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魚香肉絲。你們是怎麽找到廚藝這麽好的廚師的?”


    李懷德也是個好吃的人,平日裏吃過不少酒店大廚做的菜。但是這一道川菜魚香肉絲真是給他不一樣的體驗,仿佛以前吃的都不是正宗的一樣。


    楊廠長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哈哈大笑。


    “這你可得感謝何科長了。做菜的大廚何雨柱是他的侄子,要不是何科長我們都發現不了這個人才呢。”


    李副廠長順著楊廠長的目光,也看向了坐在他旁邊的何大海。然後就伸過去手要握手。


    “何科長,你侄子這手藝真是絕了。放到北京大酒店裏麵也不多讓。”


    何大海謙虛的說道。“哪裏哪裏,柱子他爹以前也是酒店的大廚,所以從小就培養柱子做菜。也是手熟點罷了。您太客氣了。”


    李副廠長就讓人喊何雨柱過來,要跟他喝一杯酒。何雨柱看他叔點了點頭,這才拿起酒杯跟李副廠長一飲而盡。


    看得出來李副廠長是真的喜歡吃,所以對廚子也比較有容人之量。難怪後來何雨柱把他打了一頓都怎麽著他。


    後麵兩個廠長帶著各個科室的一二把手喝的很是盡興,都被人扶著迴去了。但是何大海的酒量怎麽可能醉倒。


    酒桌上看似一片和諧,其實早已是暗流湧動。楊廠長跟李副廠長都在不動聲色的打聽對方的底細,然後拉攏酒桌上的科長們。何大海暗道,以後的軋鋼廠看樣要熱鬧了。


    第二天一大早,軋鋼廠的大喇叭就正式廣播起了昨天的開會內容。楊廠長跟李副廠長走馬上任,軋鋼廠又迎來了他們新的領導。


    眾人對楊副廠長正式擔任廠長沒什麽意外的。畢竟老廠長早就不怎麽出麵了,什麽事情都交給楊廠長管。但是對這個突然空降的李副廠長充滿了興趣。


    李副廠長原先不是軋鋼廠的人,為人如何處事如何大家都不清楚,有的人還猜測起了他背後有什麽樣的關係。


    楊廠長也是一大早就來到了辦公室,派秘書把何大海給喊了過來。


    一進門何大海就趕緊恭喜楊廠長成為軋鋼廠的一把手。楊廠長也是擺了擺手,表示都是已經安排好的,沒什麽依稀的。然後關上門,壓低聲音向何大海說道。


    “我已經去問過大領導了,這個李副廠長什麽來頭你知道麽?”


    何大海雖然已經通過劇情知曉了,但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我不清楚啊。最近沒往大領導那裏去。他什麽來頭啊。”


    楊廠長表情有些奇怪的說道。“這個人也是個人才。長得相貌堂堂的,但是為了往上爬,娶了他領到一百八十斤的女兒。而且聽別人說日常都是一副夫妻恩愛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說不準我們的李副廠長就好這一口呢。”


    楊廠長點了點頭。“那倒是也有可能。他這個嶽父不簡單呐,也是開國的功勳將領,現在也在工業部當領導。人脈權勢上甚至能壓大領導一頭,所以大領導祝福我們要小心,不要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裏。”


    何大海假裝很驚訝。“這麽厲害?那我們豈不是很被動了。”


    “其實也沒什麽。大領導說了,隻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他出什麽損招。就正常工作行了。”


    何大海內心暗歎道,大領導還是太心軟了。別人都把手伸進軋鋼廠了,怎麽可能還會把最大的權力交給其他人呢。早晚有一天會成為一把手的。想到大領導在起風後的境遇,也不由得歎了口氣。


    楊廠長還以為他還在擔憂李副廠長,於是開口安慰道。


    “雖然權力被他分區了一部分,但是實權還是被我們牢牢握在手中的。你這個保衛科長是實權的吧,人事科的老陳他應經倒向我這邊的,還有財務科的老錢。隻要人事財務保衛等權力在手,就不怕他翻了天。”


    何大海聽到這也假裝應付,說了些恭維楊廠長的話,喝了會茶後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內心也在想。確實起風之前是不用擔心什麽的。李副廠長現在隻有後勤跟采購是他負責的。自己采購是幫軋鋼廠買東西,巴不得自己多采購些。何雨柱做菜又那麽好吃,肯定舍不得拋棄這麽好的廚子。


    但是還是要未雨綢繆啊。萬一起風後在布局就有些晚了。於是悄悄放出空間分身,隱身跟在李副廠長的後麵。


    何大海過年還去百貨商店買了台錄音機,也交給分身拿著。想著能不能錄下李副廠長的什麽證據來就好了。


    等迴到了自己的小院,秦淮茹剛巧做好了晚飯。正當兩個人吃飯的時候,秦淮茹突然捂住嘴,跑到屋外彎腰幹嘔了起來。何大海也趕忙跟了出去。


    用手輕拍她的後背。“怎麽了,是胃裏不舒服麽?”


    秦淮茹一邊幹嘔一邊迴答道。


    “不礙事。隻是最近有些乏力和反胃,可能是吃壞肚子了。明天我去醫院看看,開點藥就沒事了。”


    到了第二天何大海下班剛一進四合院,秦淮茹就神神秘秘的走上前來。何大海見狀也是問道。


    “去醫院看了麽?怎麽樣身體沒什麽事吧。”


    秦淮茹把化驗單塞到何大海手裏,高興的說道。“你要當爸爸了。”


    何大海這才瞬間反應過來,昨天秦淮茹原來是孕吐反應。等看清楚了化驗單上的字,興奮的蹦了起來。抱起秦淮茹就開始轉圈圈。


    秦淮茹嗔怪道。“放我下來,傷到孩子怎麽辦?”


    何大海聽到這才慌忙把她輕輕放到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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