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是我跟冉城的女兒,沒有秘密!”楚瑾瑜淡漠地迴答,“你去告訴劉錦焱,我不管那個女兒死活隻是因為我恨冉城!”


    “媽,冉染是我姐姐嗎?”楚甜擦掉眼淚,好奇地追問。“您為什麽一直沒跟我提起過?”


    “她現在生活得很好,我們不要去打擾她。”楚瑾瑜拿起筆繼續記帳,不再理會楚甜。


    “我姐生活得很好?”楚甜眯起美眸,充滿算計地問道。“她跟那個冉城住一起嗎?”


    楚瑾瑜愣了一下:“冉城是du梟,在圍剿中被擊斃了。”


    “那我姐不是成了孤兒?”楚甜疑惑地看著母親。


    “她被顧峰夫婦領養。”楚瑾瑜低垂著美眸,握著筆的手指節泛白。


    “顧峰夫婦?您認識?”楚甜繼續追問。


    楚瑾瑜將筆一扔,憤怒地瞪向女兒:“你能不能不要問了?他們過他們的生活,和我們母女沒有任何關係!”


    “我……我不是關心我姐嗎?”楚甜委屈地噘起小嘴。


    “冉染跟你沒關係!”楚瑾瑜有些神經質地低吼。


    “同樣是你的女兒,我跟著你吃苦,我姐卻過得很好。不公平!”楚甜不甘心地咬住嘴唇。“顧峰很有錢吧?”


    楚瑾瑜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你不要一天到晚想著麻雀變鳳凰。麻雀永遠是麻雀,成不了鳳凰!”


    “我姐就該被有錢人收養,我就該跟你吃不飽穿不飽,在貧民窟生活了十年?”楚甜悲憤地質問。“都是你女兒,為什麽她就能成鳳凰?”


    楚瑾瑜語塞,怔忡地看著女兒。


    “為什麽?”楚甜悲痛地大聲質問。“因為我不是那個冉城的女兒嗎?那我爸爸是誰?是你賣身的時候小小心懷上的嗎?”


    “不要問了!”楚瑾瑜失控地用雙手捂住臉。


    那一年逃出冉城的魔爪,她想去找顧一航,讓他幫她救出女兒冉染,可是卻發現自己懷孕了,懷了冉城的孽種。這樣肮髒的她不配再擁有顧一航的愛。所以她逃到了泰國。為了養活楚甜,她什麽苦工都做過,最後實在連奶粉都買不起,她當了ji女。


    那一年知道冉城被擊斃,她想過迴國尋找女兒,可是聽到冉染被顧家人收養,她便放棄了迴國的念頭。


    每個人都有屬於她的命。


    當年她沒能帶冉染逃出來,也許是上帝的安排。


    她這樣肮髒的母親,不配跟冉染相認。她寧可讓冉染以為她死了。


    “我為什麽不能問?因為我是ji女的女兒嗎?”楚甜神經質地問道。“所以你隻愛你跟冉城的女兒,不愛我?”


    “你是我的女兒。我也愛你。”楚瑾瑜聲音沙啞地迴答。


    “不!你不愛我!因為我是野種!我是ji女與piao客的孩子!”楚甜苦澀地笑道,“你打小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垃圾。”


    “你不是!”楚瑾瑜急急地解釋,“你爸爸是冉城!”


    楚甜愣住:“媽,你說什麽?我也是冉城的女兒?”


    楚瑾瑜愣了一下,含著淚說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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