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突發情況,於海不在貪戀與愛人的相聚,推開春桃大步的推門出去,此時的他又成了殺伐決斷的指揮官。


    春桃也調整下情緒,大步的跟著他出去,說起來,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她還沒見過。


    甲板上,於海接過望遠鏡看過去。


    商船一共是5艘,從空中俯瞰距離不算遠,但真正在海裏還是有段距離的。


    護航隊呈現菱形將其包圍在中間,這些機動的小船就是奔著縫隙使勁的。


    從速度和配置上看,是海匪無疑。


    這種化零為整的打法最讓各國頭疼,有點見縫紮針,趁人家不注意就偷咬幾口的意思,就算看到護航艦隊他們也不怕,因為要走流程,喊話啊,警告啊,然後才能放驅逐彈。


    這功夫,足夠這些機動小船竄上商船打劫,等他們蹬船搶完了,護航艦再追人家早就逃之夭夭,各國都吃過這個虧。


    而且最坑爹的,這是公海,隻要不人贓並獲的抓到,哪怕是這些壞蛋已經用勾手上船再被弄下來,抓到人家都得放了,因為這些家夥會狡猾的把武器扔到水裏,按著公約,手裏沒有武器的都等同漁民隻能放了,血招沒有,缺德加冒煙。


    於海看到他們冷哼一聲,還真是耐不住寂寞,剛到公海就跑過來,是囂張太久了。


    “0250,發射驅逐彈!”


    他於海才不會讓這些人得了逞,別當他大z國跟那些窩囊的小國一樣。


    海匪正快速的駛過來,突然就見到前麵炸開了水花,嚇的頭船上的幾個海匪菊花一緊。


    我了個擦,這是哪個國家的這麽拽。說好的先喊話呢?說好的流程呢?


    這拓麻的上來就轟鬧哪樣啊,還能不能愉快的打劫了?


    按著於海的命令,哢哢的上來轟了兩下,春桃對著這一套規矩還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自己男人都幹了啥。


    袁爾丹笑嘻嘻的湊過來,“嫂子,不。陳編劇。這段迴去的時候怎麽寫,知道嗎?”


    “額,我部遇到可疑不明船支。發射驅逐彈以示警告,成功驅逐——”


    “不不不,不是那樣的,是我們先警告三遍。無效之後,跟總部請示。發現無線電出了問題,再確認了對方的意圖之後,發射驅逐彈。”


    春桃麵無表情的瞅了他一會,話說。前麵那幾步是個神馬鬼,你們是在夢裏完成的?


    “嗯,我是個自律的撰稿人。必然會遵循主觀的原則去寫。”被人的意識所支配的一切就叫主觀。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怎麽寫還不都是她一句話的事兒。


    春桃邊說邊向海麵看,驅逐很成功,那些小船灰溜溜的撤退了,遇到如此不按照出牌的長官,他們此刻必然很崩潰,於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些壞蛋鑽公約的空子,多少個小國按著流程被這些貨坑慘了,於海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鐵血軍人,治的就是他們。


    “這就算驅逐成功了?”春桃問。


    於海放下望遠鏡,搖頭。


    “不會這麽輕鬆。”


    條件反射的伸手想伸手捏她臉蛋,看著她身上的軍裝又止住,倆人的眼波短暫的交匯在一起,很快又分開。


    “報告副艦,空中觀測到這股不明來路的可疑船支徘徊在十幾海裏外。”


    於海的耳麥裏傳來了空中發迴來的情報,淩厲的眼睛洞察一切,注視著看似平靜的海麵。


    春桃第一次跟艦出來,直麵這些匪徒,真覺得有點膈應。


    跟狗皮膏藥似得糊著上船,隻要有點可趁之機就會竄過來,未遂的時候不能抓人家那不合公約,要是讓他們得逞了任務就失敗了,就好比現在,人家就隔著你不遠又不能拿人家怎樣了,畢竟這是公共地盤不是自家的海,憋屈又窩火。


    “我怎麽感覺這些所謂的規章製度都是給好人準備的?”她小聲的嘀咕了句。


    於海看了她一眼,“我們是軍人,不可以有這樣的抱怨,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動搖軍心的話,我們隻為勝利找方法,不為無能找理由!”


    春桃聳肩,好吧,軍人。


    艦隊的夥食比起早些年要好些,不用上頓罐頭下頓罐頭,也有點時令蔬菜,不過隻能保存十天,要是出任務久了就沒有蔬菜吃了,隻能吃點海產品了。


    於海跟春桃沒有坐在一桌,她跟攝像的坐在了一起,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跟部隊吃飯,但之前的都是過年或者聚餐,氣氛跟現在不一樣,劍拔弩張吃飯都要快。


    艦隊是4菜一湯,做的不和她胃口,她勉強吃進去,於海在自己那桌把她的情況看的真切的。


    在集體環境裏也不可能給她單獨開小灶,看得心疼還沒辦法。


    吃了飯於海組織了主要的人員開會研討晚上的防守,春桃在艦隊上隨機的采訪了幾個人,對於海性格形成的原因也有些了解,親自跟著船出來果真是明智的選擇,對自己選擇的男人有了更加立體的認識。


    他當兵這麽多年,很多時候都在船上,麵對的都是最狡猾的敵人,所以才會那麽敏銳,一點小細節都瞞不過他,浩瀚的大海也給了他寬廣的胸襟和強烈的責任感,也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如此輕易的接受她這個穿越還帶著外掛的女人。


    吃了飯於海人不注意塞給春桃一盒牛肉罐頭,他心情矛盾,不想讓她跟著來想讓她吃點苦頭下次知難而退,看她吃不好又心疼。


    春桃沒舍得吃,留著。


    到了晚上,春桃的工作按說應該結束了,她沒迴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繼續跟在於海身邊,於海攆她一次無果之後就假裝看不見她,繼續坐鎮指揮部。


    夜裏的海看著黑漆漆的挺嚇人,隻有船上發出的聲音和光,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知不覺到了深夜,海上風平浪靜並沒有異常,於海氣定神閑的跟袁爾丹下起了象棋,春桃站在邊上看,心裏琢磨著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想的,感覺像是預謀什麽,跟著她一起的攝像早就睡覺去了,她卻覺得自己要是睡必然會錯過什麽。


    “將軍!”於海用力的扣下旗子,袁爾丹懊惱。


    “這個不算,從來——”


    話音未落,艦隊突然響起了警報,於海站起身,終於來了!


    正如他所料,平靜的一天隻是為了晚上的偷襲,這些猖獗的家夥一定是認為夜晚會鬆懈,白天是試探,晚上才是動了真格的。


    於海霸氣全開,直到匪徒接近的時候才下令開火,勿謂言之不預也,這次喇叭沒“壞”給出了警報,不過跟本沒給他們時間,這邊說著那邊就開打了。


    殺了個措手不及,幾艘還沒靠近的被驅逐跑了,動作快的那艘海匪已經上中間的那艘商船了!


    “啊!上去了!”春桃透過望遠鏡看到直著急,眼見著狡猾的匪徒穿過驅逐艦直奔中間的商船而去,這會已經開始往上竄了,他們動作很快,不一會就竄了上去,隻要他們成功上去,再開炮就來不及了,因為會產生人質。


    “二蛋你看看,這搞文藝的,就是容易大驚小怪。”於海說著,把自己的水壺塞在她手裏,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春桃擰開喝了一口,臉都皺了,酒啊。


    海上的夜晚有些寒了,守夜的官兵隨身水壺裏都裝的酒,於海眼角的餘光撇到她的表情,眼裏笑意一閃而過。


    酒還真暖,喝下去身上就沒那麽冷了,春桃再定睛,那艘商船上已經看不到情況了,酒精讓她情緒也變得有些激昂。


    “就看著他們得逞?你這艦長怎麽當的!”


    “要不要打個賭...”於海的眼裏劃過算計。(未完待續)


    ps:感謝熱戀^^今天的3個平安符!感謝最愛克裏根伯格、奇跡一生123、公主的媽媽的平安符!


    有時候感慨人生若隻如初見,如果能把時光定格在大家最喜歡我的時候該多好,一本書寫到最後,就好像一列車,中途總會有人上有人下,雖然寫了4本早就知道這樣,心裏還是難免失落,如果不是這樣,怎麽會知道誰才會陪我到最後呢,寫手這個職業,其實很寂寞啊,還好還有那麽多肯陪我走到最後的讀者,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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