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的那顆蛋一點點的破殼,身邊的海豚產生了躁動,似乎很恐懼,春桃忙把手搭在它的頭上,用一點點的精神力安撫它,於海也學春桃的動作安撫他身邊的那頭。


    這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會讓海豚如此的懼怕?


    於海實在想不起來海裏有什麽大型的海獸是從蛋裏孵化,龜是產蛋的,但這裏麵的東西,顯然不是海龜科的。


    倆人都在屏息等待,裏麵的東西一點點的破殼,廬山真麵也露了出來,短小的四肢披滿了鱗片,小眼裏滿是兇殘,破了殼之後並不著急出來,而是長著長嘴一點點的吃著蛋殼,長嘴間利齒盡顯。


    這玩意春桃和於海都不陌生,滄龍!


    想不到他們誤打誤撞的,竟然來到了滄龍產蛋的窩!


    春桃汗毛孔都打開了,她一直以為這世上所有幼崽都是萌萌噠,她親自接生的嘟嘟的幼崽,萌中帶著一股新生寶寶的天真,看了忍俊不禁,但是眼前這隻,跟可愛和萌一點也不沾邊。


    吃完了蛋殼,它晃動著身體遊了出來,剛破殼的小滄龍視力並不好,但能聞到春桃這邊有誘人的食物味道,突然,它張大嘴,朝著春桃的方向撲了過來!


    這是前任係統弄出來的孽障,對於帶著精神力的味道有種本能的渴求,小滄龍比大滄龍的速度要快,可能跟它的體型較小有關係。


    雖然隻是剛出生的幼崽,遠古生物處在惡劣的環境,對於生存有著超出這個時代所有物種的本能,兇殘的撕咬獵物的能力是這個時空任何的生物都無法媲美的!


    春桃的探視器嗶嗶的響了兩聲,對於眼前的小滄龍。給出的魚幣竟然翻倍了!


    2000幣!


    隻是一個幼崽,竟然就有2000幣!


    要知道,嘟嘟的虎鯨群,一些戰鬥力中等的成年虎鯨,也不過就這個數字,它還隻是個孩子啊!


    春桃被這個數字驚呆了,連舉炮捕捉都顧不上了。於海反應快。手起刀落,一刀砍在它身上,小滄龍的皮雖然比其它生物要厚。但遠比不上成年後那種刀槍不入的狀態,於海稍一用力,它的身體就分了兩段,頭滾在春桃邊上的時候還張嘴呢。鋒利的牙齒擦著春桃的皮膚過去,落在海底的沙地滾了兩圈。這才徹底的死透。


    係統的發射器收迴了這隻幼崽換了魚幣,這一趟春桃除了收獲了珍珠和深海魚之外,還多了4000幣,現在她有近3.5萬幣了。不過她可顧不上高興,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複雜感覺。


    隻是個剛出生的幼崽,就如此的兇殘。如果她和於海沒有過來玩,任由它們孵化。那麽這一片海有可能要遭受絕戶之災。


    它們現在隻是在海底大肆屠殺,可誰知道未來它們會不會對人類下手襲擊過往船隻,偌大的海域裏,存在著這樣的不安定因素,都是因為她的穿越造成的,春桃心裏十分不爽。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算著時間差不多該迴去了,他給春桃抱到海豚上,倆人快速的朝著來時的方向前進。


    他們倆現在的戰鬥力一時間還很難對付,打1.5萬幣的滄龍就已經是耗光了他們全部的精力,這隻母的更是在短時間內膨脹了一倍多,估計要超過3萬幣了,依照他們現在的實力,勝算不大,於海打算迴去之後研究作戰方法再過來。


    迴到了船上,春桃沒忘了感謝海豚,從係統裏掏出了飼料喂它們後,整個人攤在船上看著藍天沉默不語。


    滄龍一天不除,她心頭就一直有根刺。


    她的責任感很重,係統當初選擇她做宿主,除了因為她的精神力非常豐富,還有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責任感很重。


    海裏存在那麽厲害的生物,她卻拿它沒辦法,隻能趁著人家不在的時候猥瑣的跑過去端窩,她不太喜歡這樣的方式,她更傾向於麵對麵的跟滄龍打一架,用最直接的方式給它收迴去,而不是用這樣的方法。


    “戰爭講究的是結果,講究規則的那是遊戲,兵者詭道,你也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於海看出了春桃的不爽,開口勸道。


    任何人都不願意屠殺別人的幼崽,如果還隻是蛋也就無所謂了,孵化出來意義就不一樣了,多少有點以強淩弱的感覺,但於海不認為自己的處理方式有什麽問題,就算再次迴到那個時候,他也毫不猶豫。


    動他媳婦的,死!


    “我不是因為殺了那隻小的覺得心裏不痛快,我就是挺厭惡這種無力的感覺,那家夥一天不弄死就覺得心裏有跟刺,海哥,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弄死它嗎?”


    於海想到上次在海裏從滄龍嘴裏救下春桃的情景,搖了搖頭。


    “很懸,你記得我們第一次打那隻公的嗎?”


    春桃頷首,那生死惡鬥想忘都難。


    “那隻公的比它小那麽多,我們刺它眼睛轟它的嘴勉強能弄死它,可這隻母的,我上次用火箭筒炸它眼睛也隻是驚了它而已,所以可以斷定它的身體強度要高於那隻公的。”


    於海的戰鬥經驗非常豐富,也善於分析戰局,從多種方麵判斷,想要弄死這隻滄龍難度很大,就算出動了部隊,也得動用大規格的殺傷性武器,普通的魚雷都奈何不了它。


    借用上麵的力量是最無奈的選擇,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於海不想那麽做。


    “我想不明白,那些蛋到底是怎麽生產的,公的不是被我們弄死了嗎?”如果這片海還有第三隻滄龍,春桃覺得自己會崩潰的。


    她不是凹凸曼,對於推不完的大小boss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想安靜的做個美少婦,至於這麽困難麽。


    “上次我們打那隻公的時候,母的不見了。也許那時候它肚子裏就有蛋了,這玩意孵化的時間比較長,今天破殼剛好被我們趕上,但也不排除還有其他的跟它交尾的可能,我個人是傾向第一種可能。”


    於海分析的頭頭是道。


    “難道我們隻能讓它越來越強健?要不我們找找它,試著跟它打一架看看能不能收了?”春桃不喜歡被動。


    他頷首,“應該這樣。你說過它之前沒有那麽大。這東西應該是成長型的,越長越厲害,宜早不宜晚。”


    問題是他們現在沒有一招製敵。


    氣氛略顯凝重。倆人都陷入了沉思。


    “不要想那麽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迴去後想想作戰方案,你也可以跟小海桃溝通一下。前任係統既然能把它們召喚出來必然有收複的方法,趁著咱們這幾天在家。想好作戰方法就過來窩裏守著,如果收拾不了它,過些日子我帶隊滅了它。”於海不忍看到她為了這件事勞心費神。


    春桃看著他,倆人不隻是夫妻。更是盟友,她特喜歡他為自己出謀劃策的樣子,倍兒帥。


    察覺到她崇拜的視線。於海撫撫自己的小寸頭,“是不是特別愛我啊?我不介意晚上你用身體表達一下愛意!”


    ...


    “滾粗!”


    “媳婦。又說粗口,家規第一條怎麽說來著?”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家規?家規第五條怎麽說來著?於海同誌不允許對陳春桃同誌有任何欺瞞行為,你今天給我糊弄到海裏,這事兒怎麽算?”


    她斜著眼睛睇著他,這貨還好意思提家規,家規的前三條是針對她的,後麵的那麽多條都是限製他的,怕他不成!


    於海眨眨眼,“行,晚上罰我俯臥撐,多少個都行,我媳婦不滿足我就不停下,咋樣?”


    為啥挺正常的一句話,他一說出來,咋覺得哪裏怪怪的?


    等到了晚上春桃才迴過神,她想的是綠色的,他做出來的是黃色的,呸!


    從發射器裏調了2條半米多長的金槍魚,還弄了些小蘇眉魚,留了幾條自己吃,剩下的都拿到市裏的飯店去賣,賣了個相當好的價格。


    春桃眉開眼笑的數錢,淨賺好幾百塊啊,這還不算於海手裏拎著的袋子裏裝的蚌呢。


    跟他分享係統後再也不用絞盡腦汁的琢磨怎麽把係統裏弄出來的錢洗白了,大海豐富的物產對她來說就跟銀行差不多,需要錢就隨便下去撈幾網拿出賣了,取之不盡。


    路過安姐原來的飯店的時候,春桃駐足,抬頭看這地方已經換了招牌了,改成一家賣服裝的。


    “怎麽了?”於海看她停下問道,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還以為她要買衣服呢。


    “我就是覺得人生無常,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奔著好的地方去,結果也不知道能走到哪裏...你愛一個人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彼此會形同陌路,此生不複相見。”


    “好好的發什麽文藝範?”


    春桃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有人從身後叫住她。


    “你站住!”


    春桃扭頭,有個看著挺頹廢的男人,胡子拉碴的,衣服皺巴巴的,還帶著一身酒氣。


    看著怎麽那麽麵熟,誰來著?


    於海側身擋住春桃,不喜歡別的男人如此直勾勾的瞅著她。


    “你有什麽事?”於海認出來,這人是安姐的前夫,那個出軌的渣男。


    跟前些日子的意氣風發不一樣,此時的他落魄極了,看著瘦了好多。


    “我認識你,你是小潔的朋友!”男人晃悠著過來,他這麽一說春桃也迴憶起來了。


    “你想做什麽?”


    這渣男上次跑到安姐那裏鬧騰,反倒是促成了安姐的一段好姻緣,要不是安姐阻止春桃套渣男的麻袋,春桃真想揍死他。


    “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小潔現在好不好...”男人整理下自己的衣服難掩落魄之姿,他剛剛酗酒出來,看著前麵的倆人挺像小潔朋友就喊住了他們。


    人的閱曆都是寫在臉上的,這麽短的時候老這麽多,可見他過的不好。


    “好啊。特別好呢,她男人又升官了,什麽職位我也不方便跟你說,舉個例子吧,他要是來市裏,市長都得安排布置開路封道迎接他,你要是想見她一麵。那是不可能的。”


    春桃說的略有誇張。上麵是早就有意要提龍憲章掛將銜,隻是他一直等著於海迴來,現在於海平安的迴來了。升是早晚的事兒了,少將轉業相當於省級,給將軍開道那是略帶誇張,但春桃不介意棒打落水狗刺激一下渣男。


    果然。渣男的臉色更難看了,春桃出了這口氣心裏暗爽。挽著於海繼續往前走。


    男人突然撲過來試圖拽著春桃,於海一把推開他,當著他麵動他媳婦,開什麽玩笑!


    “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於海毫不客氣,雖然現在穿的是便服,身上的那股威嚴卻讓男人膽顫心驚。氣勢上就矮了人家一截。


    “你們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她的聯係方式,你們肯定知道怎樣才能聯係到她,告訴我,求你們了!”他這些日子經常能想到前妻的好,自從迴來後事業上就一直不順,跟現任的妻子也貌合神離,生意也要倒閉了,過的一塌糊塗。


    “告訴你你想做什麽?已經分開了還糾纏不清有意思嗎?早知現在何必當初!”春桃看他現在這幅樣子一點也不同情,隱約還覺得挺解氣。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他活該!


    “我知道錯了,我求你們告訴我她的聯係方式,我隻想聽聽她的聲音,真的!”渣男一激動,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可惜,在春桃看來,這都是鱷魚的眼淚,不值得同情。


    “告訴你也沒用,軍區的門你想進去都不可能,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吧,她現在懷孕了,就要生了,你心裏要是真對她有那麽點內疚就別出現膈應她,那就是對她最大的嗬護!”


    渣男聽到她懷孕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臉上滿是不敢置信,怎麽會這樣呢...


    他之所以出軌跟一直沒有孩子也有關係,他一直以為是她不能生,結果人家再婚後不但生活美滿幸福,丈夫是高官,連孩子都有了。


    這臉打的,痛快極了。


    春桃看他這樣,猶如喪家之犬,連繼續打擊刺激他的衝動都沒了,挽著於海闊步的往前走,走了挺遠再迴頭,那渣男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還以為你會打他一頓。”於海知道自家媳婦的脾氣,她隻損了兩句算是相當溫柔了。


    “打他嫌髒了我的手,這種人連打的必要都沒有了。”就讓他後半輩子都活在求之不得的痛苦當中去吧。


    “我媳婦的覺悟上來了。”於海讚許,春桃聳肩。


    “我好歹也是軍官的媳婦,做人得有點範兒,別什麽阿貓阿狗的都動手。你看淩小麗那損色的,天天找我茬,我不揍她不是因為怕她,是因為你囑咐過我不要隨便動手,當兵的你說我這覺悟咋樣?”


    提到淩小麗,於海的臉沉了沉,他一直沒告訴春桃,他臥底的時候春桃傳給他的影像他可都看見了,那女人竟然那麽說春桃,這事他可沒忘。


    “有覺悟是好事,不過凡事也別太忍著,打人雖然不好但也不一定都錯,你自己酌情處理,出了什麽事,我給你兜著。”就算是媳婦能忍這口氣,他也忍不了。


    春桃真想找個大號的扣耳勺掏掏耳朵,這還是於海麽?


    “動手也行嗎?”


    於海想了想。


    “聖人有雲,挑釁者宜揍之不宜慣乎。”他對春桃有信心,她從來都不會打無辜的人,就那樣隨便找事兒造謠的,媳婦揍也就揍了,真要是有什麽影響,他自然會給兜著。


    自己媳婦都讓人欺負了他要是隻會讓她憋屈的受著,這兵當的還有什麽勁兒。


    “...什麽聖人會說這樣的話?”→_→


    “我。”


    春桃沉默了一小會,他疑惑的偏頭,她突然撲過去倆手環著他的脖子,主動送上熱吻一枚,大庭廣眾的,連形象都不顧了,可見心裏對他是多滿意。


    於海也沒推開她,隻是親完了笑眯眯的說,“夫人,在外要注意影響呢。”


    “我親自己男人他們有什麽不爽的,走當兵的,迴家給你做好吃的!”


    春桃再一次慶幸自己找了個*型的軍人,倆人在一起二年多了,他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她,她也一點點的改變著他,真好。


    他之所以讓春桃放手去做並不是意氣用事,樹欲靜而風不止,對方既然挑了事端,他要是不接過來就太窩囊了。


    淩小麗為什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擠兌春桃,從一開始隻是酸話幾句不斷的升級矛盾?


    她男人不在背地裏教唆,她絕不會如此,就算沒有明麵上的說,暗地裏默許是必然的,於海也不傻,王參謀這麽做多數就為了那個槍炮長的名額,他於海是軍人,不屑做這些勾心鬥角的事,但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既然卷進來了,對方又一再的相逼,也別怪他不客氣了。


    女人之間的那些事交給媳婦,至於男人之間的事兒,就交給他了,他於海是有血性的男人,讓他忍耐別人的逼迫?對不起,兵哥哥做不到!


    前段時間他和春桃光顧著完成臥底任務聚少離多,現在他迴來了,那些欺負過她或者給她造成困擾的,比如那個淩小麗,比如那條滄龍,他都要一一的滅了!(未完待續)


    ps:妞在準備新書,發大章省的麻煩,先給這本書存些稿然後搞定新書開頭,爭取月底完結這本新書不斷片,這個月是本書最後一個月衝月票分類榜了,大家要是有富裕的票就扔吧謝謝!


    感謝公主的媽媽、悠悠小迷糊的香囊打賞!感謝熱戀^^、先生、狠重要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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