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兩名死者是死前15分鍾左右中的毒了。”王泰說道。


    “這一點暫時還無法確定,江醫生檢驗出這種毒素細菌產生了變異,他正在進行更詳細的檢驗,所以目前我們隻知道兩名死者的死和這種毒素有關,但是中毒的時間還不確定。”


    “那這種毒菌是通過什麽途徑進入兩名死者體內的呢?”胡立威問道。


    “江醫生說應該是有人把毒菇裏的毒素提煉了出來,並通過某種手段使其變異,然後混在食物或者水裏讓兩名死者服下。”


    “這麽說是人為投毒了。”王泰說道。


    “現在終於能解釋男死者為什麽會砍女死者那麽多刀,而女死者又為什麽不求救,反而要捅死自己了。”高海波說道。


    “我們的調查方向也終於可以明確了。”胡立威說道。


    案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不僅讓眾人多少感覺到了意外,同時也增添了眾人破案的信心。


    “現在可以肯定這是一起兇殺案件,我們調查的方向也要轉移到兩名死者身邊的人身上,到底兇手出於什麽原因,要毒殺兩名死者呢?”


    “汪隊,你覺得有可能是鄒沫嗎?”高海波問道。


    “我個人覺得應該與他無關,做為一個賭徒,他殺人後怎麽會不拿走現場的財物呢?如果說他是因為沒有時間迴到案發現場去拿的話,那古巴裸蓋菇的毒素細菌,他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我也覺得和鄒沫無關。”胡立威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鄒沫隻是一個連初中都沒畢業的爛賭鬼,他可能連古巴裸蓋菇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又怎麽會從中研究出毒素細菌呢?”


    “立威說的沒錯。”汪洋點頭同意道,“不過我們也不能放過任何有可能找到線索的機會。王泰,陳雨,你們再去找兩名死者的家屬了解一下情況,看兩名死者生前是否有與什麽人結怨。海波、立威,你們再去男死者的公司了解一下情況,至於鄒沫,我要親自去審審他。”


    “汪隊,您放心,我一定會和王哥認真學的。”陳雨顯得異常的興奮,這也難怪,他才剛從警校畢業,現在就有機會參與到兇殺案件的偵破中,興奮也是正常的。


    “嗬嗬,王泰,那你可要好好教他啊!”汪洋笑道。


    “包在我身上了。”王泰拍了拍陳雨的肩膀。


    七


    “鄒沫,我是刑偵大隊隊長汪洋。”審詢室裏,汪洋表情嚴肅的盯著鄒沫。


    “汪隊長,是不是能放我走了啊?”鄒沫滿臉堆笑的問道。


    “走?你想走去哪?”


    “我不就是賭博那麽點事嘛,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過了,為什麽還不放我走啊?”


    “哦!你賭博那事不歸我管,放不放你走的我說了不算,這你得問抓你來的人。”


    “什麽?不歸你管?那你找我幹嘛?”一聽汪洋的話,鄒沫臉上的笑容立刻變成了不耐煩。


    “你認識劉叢剛夫妻吧?”


    “不認識。”鄒沫打了個哈欠說道。


    “連自己的表哥、表嫂都不認識?那你就在這呆著吧,等你什麽時候想起來了,你再想著出去吧。”說完,汪洋假裝起身離去。


    “認識,認識。”一聽能出去,鄒沫立馬改口道。


    “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嗎?”


    “那不是沒聽清嘛!”鄒沫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汪隊長,是不是我說了,就能走了啊?”


    “那就得看你說的有沒有用了。”


    “一定有用,一定有用。”鄒沫拍了拍胸脯說道。


    “劉叢剛夫婦死了。”汪洋直入主題。


    “死了?”鄒沫很是驚訝,“怎麽可能?”


    “一星期前你是不是去找過劉叢剛借錢,還被他趕了出來。”


    “是啊!”


    “所以你就懷恨在心,殺了他們是不是?”汪洋厲聲說道。


    “沒、沒有,我沒有殺人啊,冤枉啊,他們的死和我無關啊!”鄒沫慌忙辯解道,“你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殺人啊!是,我承認,當時被趕出門我的確很生氣,但後來我又去賭錢了,一直到被你們抓到這來為止,我就沒離開過賭桌啊,我真的沒有殺過人啊!不信你可以去問和我一起抓進來的那些人啊,他們能證明我是清白的。”


    “但是我們查到,劉叢剛夫妻是中毒死的,也就是說你完全可以下完毒後再去賭錢,這樣你就有不在場的證明了。”


    “我真的沒有殺人啊,說心裏話,雖然那天去找叢剛借錢,他沒借,我很生氣,可是後來想想,這些年,要不是叢剛幫我還那些高利貸,我可能早被他們砍死了,還有我的父母,他們現在住的房子也是叢剛買給他們的,叢剛也算對我不錯了,他不借錢也是希望我不要再去賭了,更何況他還是我表哥,我怎麽會因為他不借我錢,就下毒殺他呢!我真的沒有殺人啊!”鄒沫急的差點沒哭出來。


    “你還挺明白事理的嘛!那你怎麽還跑去賭。”


    “沒辦法,上癮了,一天不賭上幾把,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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