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洲,也有首富?!”許太平驚駭的問道,要知道,南極洲那可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人都沒有幾個。


    “是的,根據最新版的地圖顯示,位於南極洲的國家總共有三個,這三個國家同樣有富豪,自然也就有首富,不過,相較於其他幾大洲的首富來說,南極洲首富的資產,有點不夠看,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參加這一次的頂上晚宴,因為頂上晚宴邀請的都是首富,不管你是多少身家,隻要你是所屬洲的首富就可以!”劉浩解釋道。


    “你跟我說說,這幾大洲的首富分別是誰?”許太平問道。


    “歐洲的首富,是歐羅巴,也就是全世界最大零售品牌的老板,資產一萬八千億人民幣左右,非洲首富是烏烏馬佐,世界最大鑽石開采銷售商,資產一萬兩千億人民幣,亞洲首富是你,資產兩萬億左右,南美洲首富,也就是世界首富範甘迪,世界最大手機生產製造商,資產兩萬八千億人民幣,北美洲首富奧赫達,世界最大輪胎生產製造商,資產兩萬四千億人民幣,大洋洲首富弗蘭奇,世界最大輪船製造商,資產一萬六千億人民幣,南極洲首富雪萊,動物專家,資產一億兩千萬人民幣。以上這些,就是各大洲首富的情況。”劉浩說道。


    “一億兩千萬?”許太平愣了一下,問道,“南極洲競爭力這麽小的麽?”


    “那邊國家本來就少,而且國家都很窮,因為沒有什麽支柱產業,所以,在那邊,能夠有一億的資產,就足以成為首富了,而且,這個雪萊本來還不是那邊的人,為了搞動物研究,才加入了那邊的國籍,上一次南極洲的首富,資產不過八千萬人民幣而已。”劉浩解釋道。


    “這還真的是…有趣。”許太平笑道。


    “對了,每年的頂上晚宴,除了七大洲的首富參加之外,還有一個額外的參加名額。”劉浩說道。


    “什麽名額?”許太平問道。


    “慈善競拍的名額,每年的晚宴總共八個人,七個是各大洲首富,另外一個位置想參加的人可以花錢競拍,競拍所得到的欠款將絹布捐獻給慈善組織。今年這個位置的競拍還沒有開始,不過,可以參照一下去年,去年這個位置的價格被拍到了十三億人民幣。”劉浩說道。


    “十三億?就為了跟我們吃一頓飯?值得麽?”許太平問道。


    “那個花了十三億人民幣坐上去年頂上晚宴的人,利用那一次晚宴的影響力,去年到現在賺了五十幾個億。當然,有人賺也有人虧,往常也有虧錢的,這就像是一場豪賭,賭贏了就發家致富,賭輸了,可能就要下海幹活了。”劉浩笑道。


    “那你說,以後我要不要也搞一點這些明目,讓人來競拍跟我吃飯?一個次就算一個億,我一天三餐,加夜宵四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就是一千四百多頓,一頓一個億,就是一千四百多億,嘛的,這筆錢真好賺啊!”許太平激動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劉浩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這種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不管是吃飯的位置,還是你本人,都是這樣。”


    “哦…明白了,那算了,對了,這頂上晚宴,是什麽時候?”許太平問道。


    “下個月一號,還有二十天時間,位置競拍會在三天後進行。”劉浩說道。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你安排一下我的行程吧。”許太平說道,對於跟這些所謂的各大洲首富吃飯,許太平還是有那麽點興趣的,他想看看,這些跟他差不多身家的人,到底都是一些什麽樣的人,這些人幾乎都是做生意的,唯獨他許太平不是,這要是跟他們見麵了,鐵定非常有意思。


    時間轉眼過去了半天。


    許太平正在家看電視。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響了起來,許太平看了一眼,發現是項烈虎打來的。


    許太平將手機接了起來。


    “許先生,我們已經抵達江源市,請問我們是直接去你家還是?”項烈虎問道。


    “這麽快就到了麽?這樣吧,你們去江源會所,我讓人安排一下。我一會兒過去。”許太平說道。


    “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許太平給手底下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安頓一下項家人,之後,許太平走出了家門,在劉一槍跟林虛懷的帶領下前往了江源會所。


    江源會所是江源市老牌的一家會所,老板是夏江的朋友,現在也算是許太平的朋友了,這家會所地處偏僻,很安靜,適合帶小三姘頭什麽的來,比較不會被人發現。


    許太平沒有將項家人安排在自己的地方,因為許太平足夠自信,在江源市的地界,就算不在自己的產業裏,他也照樣是江源市的王者。


    與此同時,醫院內。


    蘇念慈吃完了午飯,又迴到了醫院裏頭。


    人是蘇念慈帶來的,此時正是下午還沒上班的時候,所以蘇念慈又趕過來看了一下。


    此時人還在搶救室裏頭。


    這讓蘇念慈十分驚訝,按照現在的醫學技術,就算是腦出血啥的,也不至於要在搶救室裏頭呆上好幾個小時。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燈忽然熄滅了。


    一輛擔架被人推了出來。


    蘇念慈趕緊走了過去,問道,“醫生,怎麽樣了?”


    “傷者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髒器都已經衰竭了,如果晚來一步,基本上就沒救了,現在還好,已經考藥物維持住了,不過髒器還是受到了巨大的損傷,目前來看,傷者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往後的日子基本上要在輪椅跟床上度過了,警官,傷者的親屬還沒來麽?”醫生問道。


    “沒有找到他的身份證件,暫時還沒有聯係到他的親屬,不過請放心,不會少醫療費的。”蘇念慈說道。


    “醫療費不是重點,這人基本上廢了,最好還是要有家人陪伴在身邊。不過,警官你真是個好人。”醫生說道。


    蘇念慈沒有多說什麽,走到擔架邊上。


    擔架上的男子已經脫去了口罩,露出了他的麵容。


    這是一個長得很好的男子,看年紀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還很年輕。


    一想到這麽年輕的男生就這麽廢了,蘇念慈多少有些難受。


    就在這時候,閉著眼睛的男子忽然睜開了眼。


    “快…快…”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快什麽?”蘇念慈問道。


    “快去告訴許太平,快點。”男人激動的說著,忽然猛烈的咳嗽了起來,血都從嘴裏咳嗽了出來。


    告訴許太平?


    蘇念慈聽到這麽幾個字,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你別激動,你有什麽想說的,慢慢說給我聽。”


    男人劇烈的咳嗽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平複了下來,他用力的唿吸著,一字一句的說道,“警官,幫我,找一下,許太平。”


    “你找他幹什麽?有什麽話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是誰把你打成了這樣?”蘇念慈問道。


    “我找他,有,有重要的事情,你…快點幫我,找,找許太平。”男人說道。


    “我有許太平電話,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你跟他說吧!”蘇念慈說道。


    “趕,趕緊。”男子激動的說道。


    蘇念慈趕緊拿出手機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找我什麽事,念慈。”許太平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太平,我這裏有一個傷者說要找你,我也不知道他要找你幹什麽,但是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蘇念慈激動的說道。


    “找我?”電話那頭的許太平愣了一下,問道,“他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受傷非常嚴重,你跟他說吧,快一點,長話短說。”蘇念慈說著,將手機打開免提,放在了男子的耳朵邊上。


    “你是誰?”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我,我是項菊花,你…你有…危險。”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項菊花?!你怎麽了?!”許太平激動的問道。


    “項烈虎反,反叛,他,他跟至高生命的人…他…咳咳咳。”男人再一次猛烈的咳嗽了起來,而後眼珠子一人翻,直接昏厥了過去。


    “喂,菊花,你怎麽了?菊花,說話!”許太平激動的說道。


    “他昏迷過去了,太平,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你一定要注意啊!”蘇念慈關切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許太平沉默了,他看了一下走道前方的門。


    此時的許太平,已經走進了江源會所,甚至於已經來到了二樓的位置。


    項家人就在他正前方的那道門的後麵。


    雖然項菊花話沒有說完,但是許太平已經聽的七八不離十了。


    項烈虎反叛,項菊花受重傷,項春秋可能已經被囚禁了,或者已經死了,而項烈虎應該是跟至高生命的人有了某種合作,既然項烈虎跟至高生命的人有了某種合作,那今天的所謂道歉,有可能就是一個陷阱。


    此時的許太平如果扭頭就走,那或許就能夠逃出陷阱。


    不過,許太平是那種看到陷阱就會走的人麽?


    他是血狼,曾經有無數的獵人想要狩獵他,而血狼最愛做的,就是跳入那些獵人的陷阱,讓那些獵人以為已經抓到了他,然後,當那些獵人歡天喜地的時候,血狼再將這些獵人一一獵殺。


    許太平稱唿這為反獵。


    他,已經許久沒有反獵過了。


    身體裏的血液,似乎要沸騰了一般。


    他,變得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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