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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的錢哪裏來的,關你什麽事啊。”林興耀顫抖著聲音說道,他非常的恐懼,因為,他的這筆錢,來路不明。


    “你有一個好爹。”許太平看著林興耀說道,“你爹把自己的命賣了七十五萬。”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位,這位大哥,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林興耀激動的說道。


    “我隻是需要你把知道的告訴我,僅此而已。”許太平說著,看了一眼鐵山。


    鐵山將隨手提著的一個箱子放到了桌子上,隨後,鐵山將箱子打開。


    箱子裏麵是一疊疊的鈔票,目測來看至少得有數十萬。


    看到這些錢,林興耀整個人都呆住了,他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麽多的錢。


    “隻要你把一切告訴我,這些錢就是你的,如果你不說…錢,你一分都拿不到,而且,我能保證,你下半輩子,會過的非常不幸福,非常非常的…不幸福。”許太平一字一句的說道。


    林興耀的臉色陰晴不定,如果隻是威脅他的話,他還不至於會說出什麽東西來,可是許太平現在卻拿錢來誘惑他…


    人民幣的誘惑力,可遠比語言的威脅更有用。


    “這些錢,真的能給我?”林興耀問道。


    “當然,我從不會騙人。”許太平說道。


    “那…那好,我說!”林興耀咬了咬牙,說道,“這筆錢是我爸的,他今天淩晨的時候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說,他幫我還了我的賭債。”


    “你爸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麽他會突然多這麽一筆錢出來?”許太平問道。


    “我爸也沒說…不過,今天我爸被警察抓了,我想,這筆錢,該不會是他去搶的吧?”林興耀低聲說道。


    “你爸為什麽被抓,你不知道麽?”許太平問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這位大哥,我跟你說實話,我是不信我爸會想要去劫色的,因為他一輩子都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時對女人連多看一眼都不會,怎麽會想要去劫色呢?我想這應該是他從人身上搶來的吧,然後那女的反抗,所以我爸才把那女的給殺了,應該是這樣的,這位大哥,你說話要算話,這錢是我的了。”林興耀局促的說道。


    “你爸死了,你知道麽?”許太平問道。


    “我知道…畏罪自殺,這…沒什麽好說的。”林興耀說道。


    “人渣。”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後起身離去。


    林興耀目送著許太平離去之後,趕緊拿起桌子上的鈔票看了一下,發現都是真的鈔票後,林興耀激動的歡唿了起來,至於他老子的死,他才不管那麽多呢,那老家夥臨死之前幫自己還了賭債,現在又莫名其妙有人來給自己送幾十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許太平走下樓,坐進車內,對貼身說道,“去h市警局。”


    “是!”


    h市警局。


    許太平的車開了進去。


    許太平從車上下來,之後徑直走向了警局的辦公大樓。


    大樓一樓有不少警察來來往往,看到許太平的時候,許多人都愣了一下,對於許太平,這些警察還是很熟悉的,短短幾天時間,許太平已經來了兩次了。


    “許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麽?”一個警察上前來問道。


    “我要見何局長。”許太平說道。


    “局長?好的,我幫您問問局長在不在。”這個警察說著,走到了一旁,沒多久,這個警察又走迴來了。


    “局長在樓上五樓辦公室裏。”警察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帶著鐵山直接上到了五樓,來到了何在常的辦公室外頭。


    許太平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了何在常的聲音。


    “請進。”


    許太平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在看文件的何在常看了一眼許太平,驚訝的問道,“許先生,你怎麽又來了。”


    “有點事情…總覺得不辦妥當,心裏難安。”許太平說道。


    “哦?什麽事情?”何在常問道。


    許太平走到何在常的對麵坐了下來,說道,“莫可可被殺一案,現在什麽進度?”


    “這個嘛…已經基本沒什麽疑點了,證據鏈完整,口供也有了,不過,因為兇手林光祖已經畏罪自殺了,這個案子,也就不走檢察院了,會直接結案。”何在常說道。


    “局長,我對這個案子,有一些疑惑。”許太平說道。


    “疑惑?什麽疑惑?”何在常疑惑的問道。


    “第一,是否有兇手林光祖在案發時間人在案發地附近的視頻?”許太平問道。


    “這個並沒有,事實上,案發附近因為是比較大的一個林區,所以那邊的監控相對來說要少很多,而之前林光祖沒自殺之前他曾經說過,他就是看中了那邊監控比較少,所以才選在了那個地方動手,因為這幾天是電音節嘛,電音節舉辦的地方就在那片林區不遠的地方,所以到了淩晨的時候經常會有女子從林區路過,林光祖就在那個地方物色目標,結果就看到了有些喝醉了的莫可可。”何在常解釋道。


    “怎麽抓到的林光祖?”許太平問道。


    “我們在現場找到了幾根頭發,頭發是林光祖的,通過比對dna,我們找到了林光祖,而林光祖很快就供認了他的罪行,並且交代了事發的經過,同時,他還帶領我們找到了兇器。”何在常說道。


    “現場是否有疑點?”許太平問道。


    “疑點?這個到不能說沒有,現場發現了一些腳印,比較淩亂,不能是屬於被害者跟兇手的,不過,考慮到那片林區經常晚上會有人在那約會,所以發現其他的腳印也是情理之中。”何在常說道。


    “你們調查過林光祖的社會關係麽?”許太平問道。


    “林光祖的社會關係?”何在常皺眉說道,“這個,因為林光祖很快就到案了,所以我們並沒有走訪他的社會關係,怎麽了?”


    “林光祖的鄰居都反應,林光祖為人正派,而且樂於助人,並且還有些內向。”許太平說道。


    “這種平時的表現並不能成為我們判斷一個人是否是罪犯的標準,我見過一些殺人犯,平日裏風評非常的好,誰家有困難他都會去幫忙,結果呢,製造了震驚全國的連環殺人案。這種都說不準的 ,可能是雙重人格。”何在常碩大o


    “那你知道…林光祖在被抓之前,曾經幫他兒子還清了一筆七十五萬的高利貸麽?”許太平說道。


    “哦?還有這種事?”何在常驚訝的說道,“他兒子為什麽會欠高利貸?”


    “你不更應該關心一下,他哪裏來的錢麽?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為什麽會在去劫色之前拿出一大筆錢來幫兒子還債?這筆錢他是哪裏來的?林光祖退休之前一個月工資三千五,退休後一個月退休金八百,半年前,林光祖生了一次病,那場病掏空了林光祖的所有積蓄,那請何局長告訴我一下,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光祖,怎麽會突然多了七十五萬出來,還給他兒子還了賭債?還賭債的時間是淩晨的四點五十二分,而莫可可遇害的時間,是淩晨兩點三十六分,這中間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他這筆錢,難道是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裏自己生出來的麽?”許太平沉聲問道。


    聽到許太平的話,何在常眉頭皺了起來,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打了出去。


    “查一下何在常最近一星期的銀行交易情況,然後把資料傳真給我。”何在常說道。


    “你應該查孫三的銀行交易記錄,因為那筆還款是直接由別的賬戶打入孫三的銀行賬戶的。就是現在h市最出名的那個孫三。”許太平說道。


    “我知道…再查一下孫三的銀行交易情況,最近一星期的。”何在常說完,掛斷了電話。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這件事情,還真有點邪乎,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在劫色不成功之後把對方給殺了,怎麽也不可能在兩個小時後幫自己兒子還掉一筆七十多萬的欠款,這不合乎常理!”何在常說道。


    “另外,我還查到了一些東西。”許太平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


    何在常拿起紙看了一下,隨後皺眉道,“這是什麽?”


    “這是林光祖一個月內的通話記錄,他一個六十多歲的退休老人,通話記錄絕大多數都是家人,但是,在一個星期前,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170開頭,我查了歸屬地,發現是一張不記名的卡,我讓人重撥過去之後,這個電話已經是空號了,之後,在今天淩晨三點二十一分的時候,林光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同樣是170開頭,我讓人打過去,現在,才過去一天不到,這個號碼又成了空號,之後我讓人繼續往迴查,我們查到了林光祖手機的上網記錄,他在一個星期前,曾經在網上搜索過如何快速賺錢,似乎是為了幫他兒子還欠款,而那個一星期前給他打過的電話,就是在他搜索過這些東西之後的半個小時後。”許太平說道。


    聽到許太平的話,何在常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這是,傳真機忽然響了起來。


    何在常起身走到傳真機旁邊,從傳真機裏拿出了一份文件看了一眼,隨後,何在常說道,“他的銀行交易記錄很正常啊,沒有那七十五萬,不過…孫三的賬戶裏,在今天淩晨四點五十二分的時候,確實有一筆七十五萬的賬款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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