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演戲,所有人都是演員。


    每一個生活在現代都市裏的人,都習慣性的偽裝成各種各樣的身份,而且這些身份還隨著場景的不同而轉變,在學校的時候,要偽裝成學生,在公司裏要偽裝成員工,要偽裝成老板,在家裏要偽裝成好老公,好父親…


    每一個人都善於偽裝,而這也是生活之中所必備的技能。


    許太平剛才所說的話,都是由心而發的麽?不是,他隻是努力的偽裝成一個好師父罷了,那勞倫斯的感動也是真的麽?當然不是,他在努力的偽裝成好徒弟。


    假如許太平不是首富。


    假如勞倫斯不是好來屋內的老油條。


    許太平跟勞倫斯兩人或許連正經話都不會說上幾句。


    當然,隻要許太平是首富,隻要勞倫斯還是好來屋內的老油條,那他們兩個人還是會努力的扮演好徒弟跟師父的關係,保不準時間一久,這關係還能從假的變成真的也說不準。


    老祖宗說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不過,要有真正的感情,那就必須經過時間的考驗,那種說上三兩句話,一起做上三兩件事情就可以稱兄道弟,就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八成都是二愣子。


    許太平喝完酒,看了一眼詹妮弗。


    詹妮弗也在看許太平,看到許太平看他的時候,詹妮弗還拋了個媚眼給許太平。


    這勾引的意味可就有點赤果果了,一旁的勞倫斯果斷的低下頭去,當什麽都沒看到。


    今天他之所以把詹妮弗給約出來,其實為的也是能夠撮合一下許太平跟詹妮弗。


    如果真的能夠撮合許太平跟詹妮弗,那他除了是許太平的徒弟之外,還是兩人間的紅娘,這樣的話,彼此的關係不就更貼近了麽?


    “你還要在洛城呆多久?”許太平看著詹妮弗問道。


    “看情況吧,台裏並沒有要求我要什麽時候迴去,怎麽,你要跟我約會麽?”詹妮弗問道。


    “我明天就要走了。”許太平說道。


    “明天就要走?!”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去哪?”


    “出去辦點事情,辦完了基本上就迴國了。”許太平說道。


    “那麽匆忙?你來米國這麽些天,遇到那麽多事情,好不容易現在事情都解決了,真不打算多呆幾天麽?”詹妮弗問道。


    “我可是首富,首富的時間,都不是自己的,你不知道麽?”許太平問道。


    詹妮弗微微皺眉,有點不滿,她對許太平已經公開勾搭到如此地步了,許太平竟然還不願意,這未免有些過分了。


    “詹妮弗,我敬你一杯,感謝你這幾天為我做的這些事情,我知道,在我最落難的時候,是你一直在為我說話。”許太平說道。


    “如果你隻是感謝我才跟我喝這杯酒,那我不喝!”詹妮弗說道。


    “你這是跟我學的麽?”許太平問道。


    “當然!”詹妮弗得意的說道。


    “行,那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敬你一杯!”許太平說道。


    “這還差不多!”詹妮弗說著,跟許太平碰了一下杯,然後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詹妮弗,你跟我師父,差不多年紀吧?”一旁的勞倫斯問道。


    “差不多!”詹妮弗點了點頭。


    “真好,這樣就不存在代溝了,不像我,差你們那麽多歲,總覺得要跟你們聊點什麽吧,都會有代溝!”勞倫斯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跟詹妮弗可以有更多的共同話題是麽?”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答。


    “師父您真是聰明,來,我就你們!”勞倫斯說道。


    “來!”


    三個人,一桌菜,外帶著三瓶葡萄酒。


    這一頓晚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


    勞倫斯買完單後借口有事就先走了,把許太平跟詹妮弗兩人給扔在了酒店門口。


    “這麽做徒弟的,以後不招師父疼啊,連迴家的車都沒安排!”許太平笑著說道。


    “我倒是覺得你這徒弟挺好的。”詹妮弗說道。


    “走吧。”許太平忽然張開手臂,摟住了詹妮弗的肩膀。


    詹妮弗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


    “去找個地方,好好的喝上兩杯,晚上這麽點酒,你喝夠了?”許太平問道。


    “我住的地方,有不少好酒。”詹妮弗說道。


    “那就走吧!”許太平抬起手招了招,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兩人的麵前,隨後,兩人一同坐進車內,離開了酒店。


    兩人前腳剛走,一輛黑色的雪佛蘭轎車後腳就跟上了兩人。


    雪佛蘭車內,一個西裝壯漢撇了撇嘴,說道,“這許太平,剛把事情擺平了,就開始泡妞了。”


    “人家是華夏首富,有錢的很,不泡妞幹啥?隻是沒想到啊,這詹妮弗,竟然這麽輕易的就被許太平給上手了!”另外一個副駕駛上的人說道。


    “真是羨慕!”開車的司機說道。


    “別羨慕了,好好跟著他,上頭讓咱們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呢!”副駕駛上那人說道。


    “知道了!”


    這輛雪佛蘭轎車跟在許太平他們的出租車後,往詹妮弗的住處而去。


    十幾分鍾後。


    許太平跟詹妮弗一起來到了詹妮弗的住處。


    詹妮弗在洛城也有自己的房子,畢竟也是大主播了,錢什麽的還是有很多的。


    “喝什麽酒?”詹妮弗問道。


    “威士忌。”許太平說道。


    “加冰?”


    “嗯!”


    詹妮弗走進廚房,倒了兩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然後走迴到了許太平的身邊,將一杯酒遞給了許太平,訴後坐到了沙發上。


    詹妮弗今晚穿著裙子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注意力。


    許太平坐到詹妮弗的旁邊,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詹妮弗,幫我個忙。”


    “幫你忙?”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幫你什麽忙?”


    “明天,咱們一起離開洛城。”許太平說道。


    “一起離開洛城?”詹妮弗皺眉說道,“你要去哪裏?”


    “我要去辦點事情,但是我需要讓人以為我跟你在一起,這樣可以給我省去一些麻煩。”許太平說道。


    “所以,你今天晚上來我這裏,就是為了讓我幫你忙,是麽?”詹妮弗問道。


    “老實說,是的。”許太平點頭道,“我不想騙你,我倒是有法子偽裝成我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樣子,但是,這樣你被蒙在鼓裏,不好。”


    “有時候我真的非常討厭你。”詹妮弗皺眉說道,“但是有時候,我又覺得你充滿了吸引力,那種致命的吸引力。”


    “我也沒辦法,我天生優秀。”許太平無奈的攤手說道。


    詹妮弗將酒杯放到桌子上,隨後走到許太平麵前,跨坐在了許太平的大腿上,說道,“要我幫你可以,但是…我不能白幫你。”


    “你要我做什麽?”許太平問道。


    這是一個瘋狂的晚上。


    根據某個半夜偷偷到詹妮弗家門口偷聽的特工說,他還沒到詹妮弗家門口,就聽到了詹妮弗的聲音。


    寂寞的,寒冷的冬夜。


    幾個特工坐在冰冷的,沒有暖氣的車裏頭,看著旁邊房子的某個房間的窗戶上時不時的映出男女交織的影子,內心的孤獨寂寞冷,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這幾個特工才看到詹妮弗房間的燈熄滅,然後窗簾被拉上。


    “這麽做,早晚腎虛!”一個特工手裏拿著杯熱咖啡,惱怒的說道,這杯溫熱的咖啡,一點都無法溫暖他冰冷的心。


    “就這做法,用不了幾年,那許太平就得成軟腳蝦!”另一個特工說道。


    “別說了,你們這就是在嫉妒人家!”又一個特工說道。


    幾個特工彼此麵麵相覷了一下,隨後一同歎了口氣。


    跟詹妮弗這樣的美女共度一個晚上,誰不羨慕呢?


    下午兩點,許太平跟詹妮弗一起從樓內走了出來。


    詹妮弗的手上還多了一個行李箱。


    隨後,兩人一起打車去了一趟凱爾莫斯酒店,許太平獨自一人上了樓,沒多久,許太平也拉著個行李箱下了樓,之後,許太平跟詹妮弗兩人一同坐著車,離開了凱爾莫斯酒店。


    沒多久,兩人就一同上了高速。


    雪佛蘭轎車在跟著兩人跟了大概幾十公裏之後,接到了總部的電話,說是總部那邊去查了一下酒店,發現許太平已經退房了,看樣子是要跟詹妮弗一同返迴貝克恩市。


    既然已經離開了洛城,那就沒有必要再跟著了,所以,這輛雪佛蘭轎車選擇返迴了洛城。


    (五更到了,大家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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