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覺怎麽樣?”許太平問道。


    “還是沒啥感覺,。”嶽兔兔說道。


    “有什麽不適的感覺麽?”許太平問道。


    “沒有啊,。”嶽兔兔說道。


    “這是強身健體的東西,?”許太平翻了個白眼,隨後說道,“我讓你做的記錄,你有做麽?”


    “嗯,每天吃多少洗髓丹,吃完後多長時間身體有反應,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我都記錄了!”嶽兔兔點頭道。


    “那就好!”許太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嶽兔兔,與其說是他的手下,更不如說是他的一個試驗品,他需要在嶽兔兔身上搞清楚很多東西,比如吃多少洗髓丹能夠突破,比如洗髓丹對於一般習武之人的效用之類的,根據從嶽兔兔身上得到的試驗數據跟結果,他才能夠給自己的女人製定屬於他們的修行計劃。


    在許太平看來,洗髓丹,洗髓經,最後都是要落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的,她們基本沒有任何練武的的經驗,洗髓丹洗髓經,就是最好的改變他們體質的東西。


    在嶽兔兔房間裏呆了一會兒之後,許太平就離開了嶽兔兔的房間,然後前往了他專門的煉丹房。


    這一次出門,他已經將庫存的洗髓丹吃的差不多了,眼下還是要多煉一些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這一煉,半天就過去了。


    許太平在晚飯的時候離開地下室去外麵露了個臉,晚飯後又迴到了地下室,一直煉到了深夜,這才離開了地下室,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裏,夏瑾萱早已經等候在這裏。


    看到許太平進來,夏瑾萱走到了許太平的麵前,一把抱住了許太平,說道,“你離開了十多天,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哦!”


    “是麽?”許太平笑著拍了拍夏瑾萱的後背,說道,“我也想你。”


    夏瑾萱抬著頭,看著許太平,說道,“你心情不好。”


    “你怎麽知道?”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樣了。”夏瑾萱說道,“你心情好的時候,身上是很好聞的味道,心情不好了,身上的味道就不那麽好聞了。”


    “一個很重要的朋友走了,其實很早以前我就已經做好了他走的準備,但是,當他真的走了,我還是覺得很難受,隻不過,這種難受我不希望別人看到,沒想到你還是感覺到了,不愧是我的小萱萱。”許太平欣慰的說道。


    夏瑾萱伸手拉住許太平的手,說道,“沒事的,人都會有這麽一天,過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說道,“睡覺吧,晚上我隻想抱著你睡覺。”


    “嗯!”夏瑾萱點了點頭,隨後跟許太平一起迴到了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半夜。


    許太平輕輕的將自己的手從夏瑾萱的腦袋下抽了出來,而後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一樓大廳一片安靜。


    大廳的一側,擺放著一個神壇,神壇裏供奉著一尊關二爺。


    任何一個江湖人,特別是江湖大哥的家中,都會有一尊關二爺,有的是畫像,有的是神像,因為關二爺代表著的是忠肝義膽,而江湖人最看重的,也是忠肝義膽。


    許太平光著腳,走到了神壇的前台,隨後拿起了一旁插著的香,再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個一直用的黑鐵打火機,將香點燃,然後對著關二爺三鞠躬。


    鞠躬完了之後,許太平將三支香插在了香爐上,隨後,許太平看了一眼手中的黑鐵打火機。


    這個打火機他已經用了很多年,一直沒有換過,因為這個打火機,是老z送給他的。


    當年從學校離開,許太平剛學會抽煙,老z就送了他這麽一個打火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年了。


    許太平從口袋裏拿出三支煙,分別點燃,隨後把這三支煙插在了香爐上,再將黑鐵打火機放在了三支煙的麵前,隨後,許太平雙手合十,對著那黑鐵打火機三鞠躬。


    “老z,你說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我的心情,我沒你的照片,隻有你送我的這麽一個打火機,就姑且把這打火機當成你吧,我為你在家設壇,逢年過節我都會給你上香,也不枉大家相識一場。”許太平說道。


    三支煙的煙頭忽隱忽現,似乎冥冥之中有人在抽這三支煙似的。


    許太平在神壇前麵站了許久,一直等那三支香熄滅,那三支煙熄滅,這才轉身上了樓。


    第二天,太陽升起,天朗氣清。


    許太平起了個大早,隨後就給趙青衫打去了電話。


    這個號碼,還是上次委員會的時候趙青衫給許太平留的,許太平沒成想還有機會打這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趙青衫才接起了電話。


    剛接起電話,許太平就聽到了一陣咳嗽聲。


    “怎麽了,華夏第一人也會感冒?”許太平調侃道。


    “找我,咳咳咳,有什麽事。”趙青衫問道。


    “你可真是讓我驚訝啊,趙青衫,你竟然跟天神,教廷的戰神,美洲的鷹眼,澳洲的血霸是師兄弟。”許太平說道。


    “你…見過天神師兄了?”趙青衫問道。


    “我不僅見到了天神,我還把他的弟子給帶來了,是這樣的,天神呢,他說要讓他的弟子來找你修行,但是他已經跟你很久沒有聯係了,所以,就讓我把他弟子帶過來,然後讓我把他的弟子交給你,讓你隨便指導一下,你畢竟是第一人,你隨便指導一下天神的弟子,那天神的弟子迴去之後大殺四方!”許太平笑道。


    “天神師兄有什麽事,會直接找我,而不是讓別人代辦。”趙青衫說道。


    許太平沒想到自己這隨便扯的一個謊竟然還被人給戳破了,他有些尷尬的說道,“天神他麵子薄,畢竟是你的師兄,所以這個事情他不好當麵跟你說,而且他也沒跟我明說,隻是跟我暗示了,說讓我隨便找第一人來指導一下他的弟子,你看,他這話不是很明顯指的就是你了麽?”


    “所以你想幹什麽?”趙青衫問道。


    “我就想問問,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把天神的弟**本櫻交給你,你隨便指導她一下。”許太平說道。


    “我…沒有時間。”趙青衫說道。


    “也不用你刻意指導,你不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麽?你就隨便安排宮本櫻在華夏武術協會裏任個閑職,讓她沒事的時候在華夏武術協會裏頭呆著,然後你想起她的時候就指點她一下,就可以了!”許太平說道。


    電話那頭的趙青衫沉默了許久,之後趙青衫說道,“幫你…可以,但是…你要幫我一個忙。”


    “你也有需要我幫忙的事情?開玩笑呢吧?”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我現在還沒有,但是,不保證以後會沒有。”趙青衫說道。


    “那這個忙多大多小?”許太平問道。


    “我可以保證,一定在你能力範圍之內。”趙青衫說道。


    “那…行吧。”許太平說道,“我什麽時候把人給你送過去。”


    “三天之後。我會去下海市,到時候你把人送到下海市的華夏武術協會總部就可以了。”趙青衫說道。


    “三天?為什麽要三天?你現在不在總部麽?”許太平問道。


    “我不在。”趙青衫說道。


    “那好吧。”許太平說道,“三天後,我去下海市。”


    “嗯!”趙青衫說著,掛斷了電話,隨後,趙青衫把手機放到了一旁。


    “趙會長,您的身體,不容樂觀啊。”一個老者坐在趙青衫的對麵,臉色陰沉的說道。


    “沒有辦法了麽?”趙青衫問道。


    “嗯,體內生機正在不斷流失,而且無法控製,趙會長,您…最多最多,隻有半年時間了。”老者說道。


    “半年啊…”趙青衫眉頭緊皺了起來,隨後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還請先生幫我保密。”


    “嗯。”老者點了點頭,隨後起身離去。


    “半年的時間,我能做什麽?”趙青衫看著窗外,窗外是青山,綠樹。


    他自幼天賦異稟,後拜入名師之下,學成出山之日,天下無敵,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了華夏武林的第一人,現在的他,正是壯年,本應如日中天,卻沒曾想,在一年多以前查出來身體的生機在不斷的流失。


    這種流失,不是病,根據中醫所說,乃是早期生機透支過多,最終留下了隱患,這麽多年下來,這個隱患越級越大,最終徹底爆發,而爆發的結果就是,他的生機,會在一年多之內流逝殆盡,而到了那時候,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也不能死,他有那麽多事情要做,而且有這麽的強大,給他二十年時間,他完全可以將華夏武術協會打造成一個遠超過趙家的組織,可是,上天就是這麽喜歡捉弄人,正值壯年,雄心壯誌的他,如今,隻剩下半年多的壽命。


    “我不甘心啊!”趙青衫緊握住了拳頭。


    就在這時,趙青衫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趙青衫看了一下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他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趙青衫,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星空,我,來自創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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