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對寒葉門的具體實力並沒有一個直觀的了解,所以,我還是希望諸位能夠小心!”趙青衫說道。


    “我們明白!”在座的幾人紛紛說道。


    “另外,有關於那許太平加入我華夏武術協會的事情,大家有什麽看法?”趙青衫問道。


    “那許太平是江湖人士,而武林,也算是江湖中的一部分,他加入,我覺得是好事。聽聞這許太平雖然是江湖人士,但是卻是俠肝義膽,在其所在的學校,更是對那些學生照拂有加,這樣的人,正是我華夏武術協會所需要的。”餘觀洪說道。


    “我聽聞那許太平為我華夏武術協會出頭,應戰腳盆國上門挑戰的極端流高手,並且將其擊敗,保住了我華夏武術的尊嚴,我也覺得,此人乃我華夏武術協會需要之人!”陳淩雲說道。


    “不過我覺得,此人的江湖味太重了,我聽說前幾天這人還成為了華夏江湖上的藍旗執旗人,我華夏武術協會雖然也是江湖組織,但是我們卻不過問太多的江湖事,那許太平身為江湖梟雄,他的加入,或許,會影響到我們華夏武術協會的聲譽!”張元德沉聲道。


    “他的加入,有好,也有壞,先觀察著吧,現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趙老爺子的壽辰,你們可得好好的準備壽禮,莫要丟了你們宗門,咱們華夏武術協會的顏麵!”趙青衫說道。


    “明白!”眾人齊聲說道。


    京城。


    許太平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傍晚的六點多,天空中晚霞遮天,一片火紅之色讓人心情愉悅。


    許太平拉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


    並沒有人來接許太平,因為這一次來京城,許太平十分的低調,低調到誰都沒有通知。


    許太平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往京城市中心而去。


    在許太平離開後不到五分鍾,兩個人走出了機場


    這兩人,一個是年輕貌美的女子,一個是駝背跛腳的瞎眼老頭。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太平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胡一菲,真名淺陌,以及淺陌嘴裏的寒葉門的門主。


    兩人走出了機場,一輛黑色的轎車早已經等候在他們的麵前。


    兩人一同上了車,而後消失在了茫茫的車流之中。


    許太平坐在車內,讓出租車司機去了自己以前來京城都會去的平和酒店。


    酒店是五星的,而且是標準的五星,住起來還算是讓人滿意。


    許太平這一次很低調的隻是開了一間大床房,住在了酒店八樓的位置。


    住下來之後,許太平給老z打了個電話。


    “我已經到京城了。”許太平說道。


    “住哪?”老z問道。


    “平和酒店。”許太平說道。


    “晚點我過去找你,你把房間號給我吧。”老z說道。


    許太平將自己的房間號告訴給了老z,隨後就掛了電話,然後下到酒店的樓下餐廳吃了一碗麵。


    吃完麵迴到房間已經是八點多了,許太平看了一會兒電視,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許太平起身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


    老z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竟然也會住大床房。”老z笑著說道。


    “以前在你手底下訓練的時候,豬圈我都住過,大床房怎麽就住不了了?”許太平問道。


    “我還以為現在的你已經過關了驕奢淫逸的生活了。”老z說道。


    “還好吧。”許太平笑著搖了搖頭。


    “我時間比較緊,這一次過來找你,也是抽時間過來的,所以我就長話短說了。”老z說著,坐到床邊,看著許太平說道,“我爸的生日,就在下周五,今天是周六,也就是說還有五天的時間,到時候我們會在家裏頭舉辦壽宴,這是壽宴的邀請函。”


    老z說著話,打開隨身帶著的一個包,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紅色的請柬出來,遞給了許太平。


    許太平接過邀請函打開看了一下,發現邀請函竟然是手寫的,而且還是用的毛筆寫的,字看起來十分的娟秀。


    “這是獨孤瑩寫的。你見過的。”老z說道。


    “是嘛,壽宴她也會去麽?”許太平問道。


    “獨孤家跟我們趙家是一體的,老爺子平時很疼瑩瑩的,不然的話這請柬也不至於讓瑩瑩來寫,她是肯定會去的!”老z說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恍然大悟。


    “這一次老爺子的壽宴,幾乎所有趙家,有老太爺血脈的人,都會迴來,老太爺,你應該也見過了吧?”老z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他何止是見過老太爺,他還跟老太爺一起喝酒泡過夜店呢。


    “這一次之所以讓你來,其實最主要一個目的是,希望你能夠勸說老太爺迴家。”老z說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為什麽讓我去?你們趙家那麽多人,不是麽?”


    “哎,老太爺現在自己一個人住,不讓我們靠近,所以,隻有你能夠勸他。”老z說道。


    “他為什麽一個人住?”許太平皺眉問道。


    “因為活太久了。”老z有些惆悵的說道。


    “活太久?”許太平愣住了。


    “趙家裏麵,有過太多他的迴憶,他的所有妻子,還有一些孩子,都在趙家裏麵出生,但是,這些人,每一個都相繼離他而去,你能想象這樣的情景麽,你還活著,你的妻子,你的很多孩子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所以,老太爺就離開了趙家,一個人在外麵過。”老z說道。


    “哎,有時候活得久,對於一些人來說,還真的不一定是好事。”許太平感歎道。


    “是啊,你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可以接近老太爺,並且老太爺也願意跟你一塊兒玩的人,所以,你適合當這個說客,我也拜托你了,老爺子最大的願望,就是他的爺爺,老太爺能夠迴家。”老z認真的說道。


    “我盡力吧。”許太平惆悵的說道,“我其實心裏還有一個大坎過不去呢!”


    “什麽坎?”老z問道。


    “一個曾經跟我一起玩夜店的老頭,竟然突然成為了我爸的爺爺,也就是我的老祖宗,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他。我該怎麽叫他我都不清楚!”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這你不用擔心,老太爺一輩子灑脫,不會計較這些的。”老z說道。


    “那行吧,迴頭我去找他去,我盡量說,他答不答應,我就沒法保證了。”許太平說道。


    “能答應就好!”老z點了點頭,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這幾天你先自己在這兒呆著吧。”


    “對了,你們血殺殿堂跟昆侖的戰爭,怎麽樣了?”許太平問道。


    “目前正在清理昆侖的羽翼,同時還在找昆侖的總部所在,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會那麽快有結果的了,對了,夜鶯現在一切安好。”老z說道。


    “我又沒問她。”許太平尷尬的說道。


    “得了吧,你想什麽我還不知道麽,整個血殺殿堂裏,你唯一在意的一個人估計就是夜鶯了,如果不是想要打探夜鶯的消息,你根本不會對血殺殿堂與昆侖的戰爭有任何的興趣。”老z說道。


    “哈哈哈,你這麽聰明,會沒朋友的!”許太平笑道。


    “我先走了,迴頭有事的話電話聯係!”老z說著,起身走出了許太平的房間,十分的幹脆,跟來的時候一樣幹脆。


    坐在房間內,許太平有些蛋疼,正如他跟老z說的,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自己的老祖宗。


    老祖宗啊!那可是大了自己將近一個世紀的人物啊,自己之前還跟他一起喝酒泡妞虐菜呢,現在忽然間成了自己的老祖宗,那感覺,隔著老遠的時候還不覺得有啥,眼下大家都在京城了,那感覺還真的是很神奇。


    許太平就這樣低調的在京城住了下來,他沒有告訴任何其他人自己來了京城的消息,因為他這一次出來是來避風頭來了,如果搞得人盡皆知,那也沒啥意思,反正後麵如果有參加趙老爺子的壽宴的話,該見到的人總歸是能見到的。


    至於趙老太爺那邊,許太平暫時還沒有去見他的打算,因為他還沒有準備好,他不知道自己去了是馬上認祖歸宗呢,還是跟以前一樣跟趙老太爺稱兄道弟,這很讓許太平苦惱。


    許太平在這酒店一呆就是三天。


    在這三天的時間裏,京城幾乎所有的五星級酒店,都住進了一批批的權貴,梟雄人物。


    這些人有的來自於華夏各地,有的則是來自於國外,其中有華人,也有不少是金發碧眼的老外。


    趙老爺子七十大壽,這對於很多人來說,那是天大的事情。


    綠旗的執旗人江宏圖在周三的時候也住進了許太平的這個平和酒店。


    這並不是緣分,而是江宏圖提前給許太平打過了電話,知道了許太平住在這裏,他才住進來的。


    當天晚上,許太平在酒店擺了一桌,算是給江宏圖接風洗塵。


    江宏圖來京城並沒有帶太多人,其中就有一個許太平之前見過的鳳棲。


    “鳳棲小姐,一段時間不見,真是越來越好看了啊!”許太平在看到鳳棲的時候笑著跟鳳棲打了個招唿。


    鳳棲一如我既往的冷漠,根本不鳥許太平。


    許太平也不惱,跟江宏圖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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