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寶的一番話,讓蘇念慈久久說不出話來。


    雖然在蘇念慈的眼裏,自己的父親一直是一個好吃懶做而且沒有任何擔當的男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蘇念慈,在蘇俊寶的身上,看到了真切的關心。


    雖然這關心有點畸形,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關心。


    “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蘇俊寶歎了口氣,隨後轉身往外走。


    走的門口的時候,蘇俊寶忽然停下了腳步,隨後轉過頭,看著蘇念慈,深情的說道,“你有沒有錢?我沒錢了。”


    蘇念慈無奈的捂住了腦門,說道,“我外衣口袋裏有三百塊錢,你拿走吧。”


    “嗯嗯!”蘇俊寶笑嘻嘻的走到蘇念慈掛外套的地方,從蘇念慈的外套裏拿出了三百塊錢,取走了其中的兩百,再把一百放迴蘇念慈的口袋,說道,“好好跟那許太平在一起,這樣老子我以後不僅有錢花,站出去腰板也直了!我一定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看看,我蘇俊寶雖然一輩子粗茶淡飯,但是老子的女兒可是會錦衣玉食一輩子的!”


    說完,蘇俊寶吹著口哨走出了病房。


    蘇念慈看著自己的老子,心裏五味雜陳。


    另外一邊,許太平離開了江源市醫院,隨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給我查一下蘇念慈近段時間的行動軌跡。”許太平拿著電話說道。


    “好的!”


    過了沒多久,一份蘇念慈最近幾天完整的行動軌跡就被發到了許太平的手機上。


    許太平快速的瀏覽了一下蘇念慈的行動軌跡,隨後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原來那個釘子,竟然是李樹立…”許太平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再一次打了個電話出去。


    “給 我盯著李樹立,我要知道他每天都幹了些什麽,都跟什麽人接觸。”許太平說道。


    “好的。”


    掛了電話,許太平吹著口哨返迴了江源大學。


    轉眼時間就過去了兩天。


    這天是三十號,再過一天,江源大學的交流生團隊,就要正式出發啟程,前往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米國。


    許太平在下班之後早早的迴到了家裏,畢竟明天就要走了,許太平打算給家裏的眾美做一頓好吃的晚飯,然後再告個別,這樣之後才可以放心大膽的去米國浪去。


    “我真舍不得你走!”夏瑾萱坐在餐桌邊上,眼巴巴的看著許太平說道,“你這麽一走就得一個星期,我的甜天,得一個星期看不到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活!”


    “就是啊,太平啊,一個星期我不能跟你喝酒吹牛,太沒意思了!”宋佳伶也說道。


    “我得一個星期吃不到這麽好吃的飯菜,好傷心!”艾瑪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說道。


    “就一個星期的時間而已,這一次帶交流團過去,我可是身負重任,我得保證咱們學校的交流生在貝克恩大學能夠站穩腳跟,不被人欺負,這一星期至關重要,我身為保衛部的主任,責無旁貸。”許太平認真說道。


    “那你去了能保證你的忠貞麽?!”夏瑾萱問道。


    “這話說的,我的一切都是咱們華夏的,包括我的子孫後代也是,我是絕對不可能浪費我的子孫後代在老外身上的!”許太平認真的說道。


    “真的?那些老外你就沒打算勾搭那麽一兩個,然後為國爭光一下麽?”宋佳伶笑眯眯的說道。


    “為國爭光?這好像也可以有啊!”許太平說道。


    “狗屁為國爭光,這種事情能叫為國爭光麽?佳伶,你可別慫恿他,他可是有一半是你的!”夏瑾萱看著宋佳伶警告道。


    “嘿,我這人占有欲沒你那麽強,我無所謂呀,為國爭光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嘛.”宋佳伶笑道。


    “太平,我不管宋佳伶怎麽說的,反正你就是不能跟那些老外勾搭,明白了麽!”夏瑾萱認真說道。


    “放心吧,我許太平在定力方麵自問還是考驗的!”許太平傲然說道。


    “咳咳咳!”艾瑪聽到許太平的話之後,忽然被吃的東西噎了一下,咳嗽了起來。


    “艾瑪,你也覺得太平這話說的好笑是麽?”宋佳伶笑眯眯的說道。


    艾瑪臉色微微一紅,說道,“沒,我不覺得好笑,沒什麽好笑的,我隻是嗆到了而已。”


    “大家趕緊吃吧,吃完咱們一塊兒打會兒遊戲,今天晚上我的時間就是你們的,你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許太平說道。


    “那不如咱們四個打麻將吧?”宋佳伶說道。


    “好啊好啊,打麻將,我喜歡!”艾瑪激動的說道。


    “放炮一次就脫一件衣服的那種。”宋佳伶笑嘻嘻的說道。


    艾瑪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說道,“我才不要。不打了,不打了。”


    “佳伶,你很想打,是麽?”夏瑾萱眯著眼看著宋佳伶問道。


    宋佳伶愣了一下,她本來隻是調侃一下艾瑪的,沒想到夏瑾萱竟然這麽問了一句,不過,宋佳伶可不是喜歡退縮的人,她立馬笑了笑說道,“是啊,很想打呢,你打麽?”


    “打呀,剛好晚上無聊,咱們三個打,我,你,太平,三人麻將,不能吃不能碰的那種,誰放炮,誰就脫一件,誰**了,另外兩個人就各自脫一件,你敢玩麽?”夏瑾萱問道。


    “有什麽不敢的,太平,來!”宋佳伶看向許太平說道。


    “要玩這麽大麽?”許太平有點小激動的問道。


    “我五歲就會打麻將了,我還能怕了你們不成,知道江源市有一個雀神的傳說麽?那說的就是我!”宋佳伶指著自己傲然的說道。


    “嗬嗬,搞的好像我不是五歲就會打麻將一樣,咱們還是一起學的,你還記得有一年春節,你把你一整個春節的壓歲錢都輸給我了麽?就你這樣還雀神呢?那我不就是雀聖麽?”夏瑾萱冷笑著說道。


    “我沒怎麽打過麻將,不過,我算牌倒是挺厲害的。”許太平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就來吧,誰怕誰啊,你們等我一會兒,我上樓換個衣服!”宋佳伶說著,轉身往樓上走去。


    “我也上去換衣服!”夏瑾萱也跟著上了樓。


    許太平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上半身穿著一個外套,一件毛衣加一件保暖內衣,下半身穿著加絨的彈力長褲,應該不用再穿什麽東西了。


    “你們玩的好大!”艾瑪一邊吃東西一邊感歎的說道。


    “要不你也一起?”許太平問道。


    “我不要。”艾瑪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算牌,我運氣也不好,我肯定會被你們看光光的。而且你們三個是情侶,我跟你們又不是那種關係,脫光光了會尷尬!”


    “那倒也是。”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你會想看我脫光光麽?”艾瑪忽然小聲的問道。


    “啊?”許太平愣了一下。


    “你別緊張,我隻是好奇我的魅力夠不夠。”艾瑪笑著對許太平眨了眨眼睛。


    許太平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說道,“想看。”


    “謝謝!”艾瑪笑著說道,“看來我的魅力還是挺大的。”


    “相當大!”許太平看著艾瑪說道。


    兩人正說這話呢,夏瑾萱跟宋佳伶兩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一看到這兩人的樣子,許太平的臉色就變了,而艾瑪更是直接,剛吃進嘴裏的東西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哈哈哈!你們兩個,你們兩個這都穿了什麽啊!”艾瑪大笑著說道。


    夏瑾萱跟宋佳伶兩人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許太平的麵前。


    兩個人的體型比之剛才至少膨脹了一倍以上,兩個人的身上都穿了至少十件以上的衣服,褲子也差不多,有褲子有裙子的,反正隻要套的上的,她們就往身上套。


    “你們一個雀神,一個雀聖,就這麽沒信心麽?”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賭場上,誰也不會嫌自己的籌碼多!來吧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今天我跟夏瑾萱,誰先脫光光!”宋佳伶眼冒寒光說道。


    “哼,我也想看看,你屁股上的紋身,到底是什麽!”夏瑾萱冷笑著說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們兩個人彼此看個夠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麻將桌很快就被擺放了上來,三個人坐在麻將桌的三個角,雙手平置於麻將桌上。


    隨著骰子的轉動,三人麻將,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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