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活生生的將一個尾行癡漢,說的理直氣壯變成高雅之輩,張畫之前不僅見識到了唐鵬得毒奶功力,同時此刻又見識到了,他的臉皮厚度。


    “你才尾行癡漢呢!”唐鵬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臉紅脖子粗,就差嗷嗷來兩嗓子了。


    “行了,行了,這個忙我幫還成嗎。”


    不想在和唐鵬,過多糾纏沒有用的話題之後,張畫懶散說道,不過同時他還是把手伸在了唐鵬麵前。


    “幹嗎?”唐鵬不解問道,張畫一瞪他,也是惡狠狠的說道:“給錢呀!不提前給我報酬,萬一你翻臉不認賬了怎麽辦?


    連尾行這等毫無節操的事情都能作出了,我又怎麽能對你放心?”


    “張畫!我和你沒完!”


    ……


    ……


    天空放晴,烈陽重現人間,告別之前陰冷的空氣。人們此刻在感受到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身上的那股愜意,也是舒服的吐了一口氣。但是沒有過多久,他們又抱怨了起來。


    太熱了!


    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從清晨到巳時開始積攢的雨水,就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失。


    而到未時的時候,整個大地又是散發著被烤焦的味道。


    百姓在樹蔭之下。不斷搖動著守著手中蒲扇,口裏不斷罵著見怪的天氣。


    而至於之前,見到陽光重新出現得那麽慶幸。如今也早已伴隨著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消失的沒有一點蹤影。


    隨著工部侍郎方儉的浮出水麵,這讓監察院又有了新的目標,但是侍郎一職不比其他,同時在加上明日就是殿試,所以監察院內也是並不匆忙。


    此刻,墨文突然看到退下黑袍,身穿便衣的唐鵬和張畫二人如今向院內走出之際,他開口喊到:“你們兩個小家夥,如今又要去哪?”


    唐鵬和張畫紛紛停步,對著彼此無奈笑了一下之後,也是轉身過來


    “院長,我二人如今有事出去一趟。”張畫說道。


    “公事還是私事?”墨文問道。


    張畫悻悻一笑,此刻看到平日裏什麽都敢說的唐鵬一下蔫了之後,他無奈說道:“是私事。”


    “既然是私事,那麽老朽也不會多問,但要記得萬事小心,切不要受到無辜的牽連就行。”


    “是…嗯?”張畫剛想開口迴應,但是他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自己和唐鵬如今可謂是明目張膽的翹班,怎麽自己這個頂頭上司不僅不製止,反而還有一絲鼓勵的味道在裏麵。


    “院長…您為何不…”張畫喃喃說道,墨文見到張畫不解的模樣之後,也是接著他的話繼續下去:“你是問,為何不阻攔你們離去對嗎?”


    張畫點了點頭,一旁的唐鵬此刻也是好奇的向墨文看去。


    墨文起身來到,走向二人開口說道:“你二人如今正是少年心性最旺盛的時候,要不是之前那場雨,恐怕一上午時間你們倆也不知道早跑到那裏去了。


    監察使的身份,就是去查出隱藏在黑暗的秘密,既然如此,那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院子裏麵。


    如今方儉雖然露出水麵,但是要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這也需要一段時日,再加上最近你們二人也是盡心盡力,同時明日為殿試,所以老朽這次也就放你們離去。


    但是你們二人要時刻記得,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你們身上的擔子和責任,適度的放鬆即可,但是因此舍本逐末,那麽休怪老朽收拾你們!”


    “謹記院長教誨。”


    唐鵬和張畫心悅誠服的說道,墨文想了想,然後繼續開口說道:“如果不是什麽太重要的私事,不如將殿下一同帶上。


    要是讓殿下一個人陪我這個老家夥,我猜也會將她憋壞了。”


    唐鵬和張畫想了想,隨後也是一同點了點頭,隨即墨文吩咐讓人告訴殿下一聲,不久之後,歡唿雀躍的楊鍾靈和唐鵬張畫三人,行禮告別墨文之後,也是一同走出了監察院。


    “去春熙園!”


    進入馬車之後,唐鵬急迫的的對秦康說道,楊鍾靈如今看到唐鵬這副模樣之後,也是好奇得問道張畫:“如今我們去春熙園做什麽?”


    張畫搖頭一笑,開口輕聲說道:“去砸場子!”


    ……


    ……


    春熙園。


    春熙園和石城的梅園性質一樣,都是屬於遊園,但是相比於梅園,京都內的春熙園規模也是要更加的龐大。


    再加上春熙園平日都會開放的原因,所以才子佳人,賞花洽談都會選擇這裏。


    春熙圓外,此刻的石軒雙手抱著畫筒也是再著急的等待著什麽。


    明日就是殿試,按理來說,有資格參加殿試的科舉榜單前十名,這時都應該認真複習才對。但是石軒這時居然外出,這也可以間接看出石軒的自信。


    期間,無論頭上烈陽如何炙烤,石軒都沒有進入其中選擇乘涼,不停得來迴張望,一副急迫得模樣,也是讓進入春熙園的行人紛紛側目。


    這時,一道倩影慢慢出現在了石軒視線之中,石軒立馬一喜,隨著這道倩影的出現,仿佛將石軒之前等待的疲憊都擊退了一般,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抖擻,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而等到那道倩影徹底到來之後,石軒擺正心態也是給她行了一個禮:“劉小姐,你來了。”


    劉晨芙。京都著名才女,其學識甚至連讓一些學富五車的大儒都開口稱讚,不過相比於她才女的身份,她的另一個身份更是讓人津津樂道。


    當今太傅,劉奉明的孫女。歸功於劉奉明在文人心中那不可撼動的身份,所以對於劉晨芙,文人心中,也就對她產生出了別樣得看法。


    同時,再加上劉晨芙至今都沒有婚配,所以如今來說,她得風頭和名望也是隻高不低。


    “石公子。”劉晨芙還禮說道,此刻看到石軒額頭冒起細汗之後,她開口問道:“為何石公子不先行進去呢?”


    “在下也是剛剛到來,此前恰好看到姑娘身影,便自作主張想和劉姑娘一同進入,在下自作主張,還望姑娘能夠見諒。”石軒開口說道。


    劉晨芙聽聞之後,提起衣袖遮住半連輕輕笑了一下:“石公子言重了,如今民間對於公子明日殿試取得狀元唿聲最高。


    小女如今有幸能和未來狀元郎前行,這乃是小女得榮幸才對。”


    石軒尷尬得笑了笑,立馬擺出愧不敢當的模樣快速說道:“狀元之位,下在實在不敢染指,不過聽聞劉姑娘所言,在下明日卻想爭奪一番!”


    石軒這般說道,同時眼睛之內的情意也是沒有一絲隱瞞的向劉晨芙看去。


    之前,曾經有不少得世家小姐曾對石軒顯露過芳心暗許之意,甚至其中幾家的背景能力,這讓齊王,也對石軒對石軒進行過說服。


    但無奈,石軒見到劉晨芙第一眼之後,以已經對她一見傾心。


    出色的麵容,那超然的地位背景,齊王得知石軒對劉晨芙產生情愫之後,立馬改變方向,一一委婉拒絕其他世家之女的委托,不僅如此他還給石軒出謀劃策。


    而齊王之所以所有如此改變,那也是因為,上百個世家的支持,都比不過一個當今太傅劉奉明。


    假使石軒最後成功,成為了劉奉明的孫女婿,那麽自己相當於,手裏掌握了全天下得文人!


    如此場麵,這怎麽能讓齊王不動心?可這如今也隻是他的幻想而已。最後能變成現實,這也是不得而知。


    麵對著石軒火辣辣的情意,劉晨芙沒有半點慌張,不動聲色的避過了石軒的目光,開口說道:“公子此言差矣,狀元之位,不僅為自己,同時也是為的是自己的家人,這和小女有什麽關係?”


    石軒一愣,聽出劉晨芙話裏麵的拒絕之意後,內心微微一沉,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的體現:“姑娘說的對,之前可能因為曬的太久,所以下在頭腦發暈才說出了這般胡話,還望姑娘不要在意。”


    “公子,我們進去吧,別讓因為等我們耽誤大家”


    “姑娘請。”


    ……


    ……


    假山景亭,湖畔花園。


    申時即將到來,雖然天氣還是有幾分燥熱,但是在春熙園之內,也是被減弱了不少。


    夏風穿過柳枝發出沙沙響聲,水波粼粼的湖水在開始西去的太陽照射之下,也是開始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一兩個孩童在相互打鬧,三四個文人在對寄景抒情,偶爾出現在湖水之中的小舟也是懶散向前。


    如今景色,身旁又有一位佳人相伴,這讓石軒也是浮想聯翩。


    不久之後,二人來到約定好的地方,看到其他才子佳人之後,眾人也是紛紛問候,不過相比於劉晨芙以往的名聲,如今的主角卻是是石軒。


    參加殿試,同時又有希望取得狀元之位,這讓石軒也是成為了全場的焦點,不時的問候巴結,而其中對他產生情愫的世家之女,更是接連暗送秋波。


    但無奈。如今得石軒眼中已經再容不下其他人。


    “石兄,你手中畫筒又是那位大師的名畫?”


    這時有人開口問道石軒,石軒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因為自己這時。正好找不到如何開口提起的言語呢。


    “畫筒之中,乃是北晉畫術大師傅博,傅大事的新作,殿下向來喜好風雅,便重金求來,我見今日時機不錯,於是便向殿下借來,欲和大家一同欣賞。”


    石軒這般說道,雖然北晉南慶之間有著不可抹去的恩怨,但是在風雅之物之上,眾人也是沒有什麽排斥異己的想法。


    畢竟大家都是讀聖賢書的人,而且都有同一個夢想,那就是世界和平。


    眾人得知,石軒手中畫筒裏麵裝的是傅博的新作之後,他們也是有點喜出望外,尤其是對畫術鍾愛的劉晨芙,眼中的渴望之色也是越發的濃烈了起來。


    石軒看到如此之後,也是絲毫不扭捏,準備打開畫筒,讓眾人欣賞,可就在這時兩道聲音的飄來,卻讓石軒停止了這個動作。


    “張兄,有人居然持有北晉的物品,我們應該如何處理?”


    “那還用問?物品沒收,持有的人…殺掉殺掉。”


    楊鍾靈:“………”


    ……


    ……


    兩道聲音的響起,這讓眾人紛紛側目,不過在看到最前方一人,原來是唐鵬之後。


    他們也是不斷退後,仿佛唐鵬是會吃人的怪獸一般。


    文武不合,不僅僅是朝堂之中得現象,同時這也是民間的尋常可見的風俗。


    如今眾人看到保國公之子,同時又是風頭正盛的監察院,地字號監察使,擁有兩個兇名得唐鵬到來之後。他們立馬膽戰心驚了起來。


    看著眾人臉上的害怕,唐鵬十分的享受,不過在看到劉晨芙也向自己望來之後,唐鵬三步並作兩步,也是快速前去。


    那副模樣,如同狗見到骨頭的身姿,也是讓身後的張畫不斷鄙夷。


    “劉姑娘,好巧呀,你也在這裏。”


    唐鵬十分狗血得開口說道,惹的張畫張畫一陣膽寒。


    這麽尷尬的開口,無疑和“我有一個朋友”一般,十分得侮辱別人的智商。


    “嗯,唐公子…不知唐大人今日前來春熙園又是為何?”劉晨芙開口問道。


    唐鵬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指了指身後的張畫說道:“這不最近抓人抓累了,於是和同袍過來放鬆一下。


    不過沒想到劉姑娘也在這裏,看來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天作之合。”


    眾人:“……”


    相比與石軒委婉的表達愛意,唐鵬從小在武將世家長大,他的性格也是直率就很多,有話直說,越挫越勇,這很武將。


    “唐大人不要在拿小女子說笑了。”


    聽聞唐鵬直言之後,劉晨芙也是有點無奈說道。


    按理來說女子聽到他人表白,應該會臉紅羞澀,或者上去來一巴掌才對。


    但因為之前唐鵬表白過多,所以如今的劉晨芙儼然到了一種免疫的程度。


    如今唐鵬的表白,在劉晨芙耳中就和問她吃了嗎一樣,不能讓劉晨芙產生出一點的漣漪。


    唐鵬見到又一次失敗之後,也是沒有一點懊惱,不過有點尷尬的他,也是立馬轉變目標對著石軒喊到:“不是要看畫嗎?怎麽還不拿出來?”


    石軒心裏立馬對唐鵬出現就敵意,但是礙於身份他也是陪笑一聲,立馬繼續之前的動作。


    一旁的張畫看到唐鵬這般“勇猛”之後,也是感覺用不上自己,微微低頭在楊鍾靈耳旁問道:“殿下,要不要去其他地方看看可好?”


    楊鍾靈耳旁感覺到一股熱量之後,也是立馬紅起了臉,不過為了掩飾她嘴裏嗯一聲,也是立馬低頭。


    說罷,張畫也是準備離開這裏,但是唐鵬感覺到二人準備離去之後,轉身立馬說道:“張畫,你去那裏?”


    “你就是張畫?”


    原本沉默的劉晨芙聽到唐鵬說出這兩個字一般,立馬驚醒開口問道。


    張畫好奇的看了一眼,同樣因為劉晨芙反應過度,而懵逼的唐鵬,迴神之後不斷再給自己打眼色之後,他果斷說道:“不是,我不是!”


    “不是,可是明明他剛才之前開口說…”


    “他就是張畫!”


    在劉晨芙疑惑自語的時候,一旁石軒開口冷漠說道。


    雖然石軒不想和張畫,有言語上的交談,但是石軒更不想看到。唐鵬和劉晨芙繼續對話下去。


    “關你什麽事!再敢開口說一個字,信不信我一腳踢你進去喂魚!”


    唐鵬看到,此刻劉晨芙對自己眼神出現不滿之後,他立馬怒火中燒,對著石軒喊道!


    石軒一愣,但是看到所有人都望向自己之後,他也是壓下去對監察院得忌憚,冷聲說道:“朗朗乾坤,我就…”


    “砰!”


    就在石軒開口之際,唐鵬就果斷一腳將石軒提踢進下方的湖水之中:“讓你不要開口,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好腳法!”在眾人失神之際,張畫舉起大拇指讚歎說道。


    可一旁楊鍾靈此時看到,如今唐鵬突然想起劉晨芙也看到一切,臉色從得意洋洋,立馬變成了苦瓜臉,


    而張畫從往日和顏悅色正派人物,變成如今得攪屎棍之後,她的三觀也是有點不小的衝擊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大家都是怎麽了?”


    ……


    ……


    “快去救人。”


    眾人看到石軒這時在水裏麵撲騰之後,立馬驚醒開口問道。


    尤其是對石軒芳心暗許的世家之女,甚至還狠狠得瞪了唐鵬一眼。


    快速向下方跑去,不停的招唿懂的水性得人去幫忙,而好好的談論風雅一事,如今卻變成了一出活生生的鬧劇。


    “你在幹什麽?”劉晨芙此刻厲聲質問著唐鵬,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得唐鵬,此刻在她麵前居然莫名其妙的慫了起來。


    “沒幹什麽…是他聽不懂人話嗎。”唐鵬委屈說道,劉晨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看到石軒被人救出來,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也是立馬跑去說道:“快去將石公子送去醫館診斷。”


    “哦…好。”


    說罷,其中不少人也是架起了石軒,石軒對著劉晨芙露出了一個無奈笑容,但隨後看到劉晨芙離開去和唐鵬理論的時候,他雙眼也是出現了狠毒之色。


    “石兄,我們帶你去看大夫。”


    “嗯。”石軒點頭說道,可是隨後在一人耳旁輕語了一句,隨後那人也是迴去,取走了石軒帶來的畫筒。


    劉晨芙再次看到唐鵬,她的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了起來,明明想開口質問,但是內心卻不跟和他說話。


    眼神複雜的看了唐鵬一眼,隨即轉身準備離去,唐鵬立馬發慌,趕忙向張畫眼神求救。張畫立馬明白他的意思,也是開口急促開口說道:“劉姑娘請留步!”


    劉晨芙聽聞張畫開口之後,也是轉身不解的向他看去,張畫拍了拍唐鵬肩頭,也是向前走幾步,來到劉晨芙麵前說道:“之前唐兄行為粗魯,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他那裏是粗魯,這簡直是要別人的性命呀!”劉晨芙這般說道,不遠處聽聞此言的唐鵬臉色也是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我深知唐兄性格是有點衝動,所以如今在下替他賠罪。還望姑娘能夠原諒他。”張畫說道,同時拱手準備向劉晨芙行禮。


    劉晨芙心裏一驚,臉色變紅連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小女何德何能那裏能夠承受公子這一禮”


    說著,劉晨芙伸出自己白皙的雙手,也是扶起張畫,但是碰到張畫胳膊之後,她立馬抽迴,同時臉色如今也是紅的滴血。


    張畫察覺出來了劉晨芙怪異之處之後,也是悻悻的笑了一下。


    腦海裏想了一下,然後再次開口說道:“我聽聞姑娘愛好畫術,如果能夠看的起在下,下在願意用墨寶一副以此來替唐兄賠罪,不知如此可行?”


    劉晨芙聽聞之後,臉色也是變得猶豫起來,張畫看到有戲之後,立馬招唿唐鵬過來。


    唐鵬膽戰心驚的來到劉晨芙麵前,瞧了一眼劉晨芙沉默看著自己之後,他一低頭也是賠罪說道:“之前是我不對,隨後我就親自登門給石軒賠罪,還望姑娘能夠原諒我一迴,我保證以後不會如此。”


    不得不說,感情真的能讓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副模樣,就比如如今,能夠讓心高氣傲的唐鵬說出這番話來,這足可見它獨特得魅力。


    “這次便原諒你,下次你在如此,往後你我見麵,我絕對不會在和你說一句話。”沉默良久之後,劉晨芙板起臉說道。


    “不會,再次不會了。”唐鵬開口保證說道,而張畫看到如此之後,想了想繼續說道:“單單口頭賠罪,這顯然不行,不如唐兄設宴以此化解之間誤會,同時出血一番讓他長長記性,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唐鵬聽聞之後,讚賞般的看了張畫一眼,可劉晨芙卻是久久不語


    “當然,不會隻讓你二人,我和那位姑娘也會前去。”


    看出劉晨芙的擔憂之後。張畫再次說道,而唐鵬聽聞,張畫和楊鍾靈也要前去之後,他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不過在張畫眼神製止之下,唐鵬也是不敢多說什麽。


    “既然如此,那麽讓唐大人破費了。”


    “沒事,有錢,有錢。”


    因為時間過早。所以四人繼續在春熙園遊玩,此時在後方的張畫在唐鵬耳旁說道:“五百兩。”


    “什麽五百兩?”唐鵬察覺出什麽之後,謹慎問道張畫?


    “當然是替你解圍的報酬了!你以為我真的那麽慷慨!你不是有錢嗎。五百兩也不算多呀”


    “坐地起價,這也太狠了一點吧!”


    張畫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看著唐鵬:“就以你那情商,之後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先把話放下,這次你要是不給。以後在找我幫忙,價錢可就會變得更多了…窮鬼還想白吃天鵝肉?以後和你的五姑娘成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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