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讓人感覺繞口和無奈的一句話,但是雙方的意思卻是表達很直接明顯。


    沈丘和趙雲海,二人如今認為張義不是張畫,而張畫卻一個勁的去說服他們相信,張義就是二人口中的張畫。


    對於兩個陌生人,且是一臉兇神惡煞的陌生人,張畫那裏會在,不知道他們身份來意的前提下承認?


    要怪就隻能怪沈丘和趙雲海長的太嚇人,和一進門態度有點惡劣強橫,而由此也可以看出,不僅女人看臉,男人其實也是看臉的。


    ……


    ……


    兩位國公為什麽會在這裏?


    今天早晨,心有點愧疚的沈丘,不停的在在府外踱步,因為有一個決定,沈丘無法作出選擇?自己要不要去上官海府中看望一下他。


    雖然說文武不合,但是沈丘向來是對人不對事,讓自己良心有愧的人,那怕對方是個乞丐,沈丘都會前去賠禮道歉。


    雖然說可能態度會有點不好。但是性格卻可以真實的體現出來。在粗魯的同時之中還有一絲別人沒有的真性情。


    但是如今,一切事情還沒有結束,陛下一連罷朝三天,為的就是,讓大理寺和刑部全力調查這事。


    可是如果接下來自己舉動,讓有心人產生出懷疑,那麽自己昨天豁出去的老臉,豈不是白丟了?


    嘴裏念念叨叨,沈丘如同一個魔怔的人一般,不停在考慮琢磨著。


    因為過於認真,所以他也是沒有發現,同一條街上的趙雲海如今正著他走過來。


    “昨天一事的風格,雖然處處有著混賬之處,頗有你風範,但是細想過後卻別有深意在其中。


    沈匹夫,最近你要多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行舉動才行。”趙雲海一見麵開口緩緩說道。


    作為同是軍方重臣,同時大家又在同一條街上住了十來年,對於沈丘的性格,趙雲海也是在熟悉不過。


    而且當初陛下是讓自己去禮部改判試卷,結果,沈丘這個一向和文官不合的人,他居然主動推薦自己?


    這一點太過於奇怪。


    就像一個平日裏,以行俠仗義為己任的俠士,突然遇到有人為非作歹,無動於衷一樣。


    細想過後,不妥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趙雲海如今也是推測出來了不少的事實,小心囑咐著沈丘,不要多做一些多餘的事,而沈丘聽聞之後也是無奈歎了一口氣。


    看著自己這個老夥伴,如今居然有點無奈的表情之後,趙雲海立馬岔開問題,也是避免一些不能說的人物出現,這讓沈丘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昨日你說,有一位考生,他的考卷行一類考題成績獲得了唯一一個甲上?此事是真是假?”


    趙雲海好奇問道。沈丘聽聞後也是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沒錯,是唯一一個甲上,而且還是老夫親手改判,錯不了。”


    “一個文人居然居然在戰事有如此能力,這也是奇聞異事。”


    趙雲海這時有點詫異,他絕對相信沈丘不會在科舉一事開玩笑,同樣的,也相信沈丘在行軍帶兵之上得能力。


    但是在文人裏麵。居然出現一個有軍事天賦的人,這樣的事情,總是會人感覺到奇怪,而沈丘想起這事之後,他的雙眼也是逐漸發亮了起來。


    “老家夥,有沒有興趣去見一見他?”沈丘提議說道,當初在判卷的時候沈丘就對張畫產生出了見麵的想法。


    再加上自己昨日拿他說事,張畫居然不拿著厚禮來拜望自己,那麽自己就更應該去看看他!


    “去見見他?”趙雲海嘴裏重複了一遍,此刻表情也是有點古怪。


    兩位當朝國公,居然主動去見一位沒有任何名氣的考生,這事情裏麵,到處都有著沈丘混賬性格的氣息。


    “罷了,老夫沒有多少興趣。”


    趙雲海拒絕說道,而沈丘聽聞之後,也是笑道:“此名考生名叫張畫來自石城,不知老匹夫你可記得,不久之給陛下獻上奔馬圖讓陛下迴心轉意一事?那人也是來自石城,而且也叫張畫。”


    “哦?莫非他們兩個是一個人?”


    趙雲海眼露好奇之色問道,沈丘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老夫曾經私自調查過這個人,當初獻上奔馬圖的,和如今取得甲等成績的人的確就是一個人。”


    “文武雙全?這麽說來老夫倒是有點興趣了。”


    趙雲海笑道,可是嘴裏麵念出著張畫的名字幾遍之後,他的眉頭也是緊皺了起來。


    沈丘看到趙雲海神色之上的改變之後,他開口問道:“怎麽了?”


    “我那女兒上一次離家出走迴來之後,我聽她貼身丫鬟說,二人途中被一夥山賊截去,最後救她們二人的人,名字也叫張畫。”


    趙雲海幽幽說道,沈丘聽聞之後也是身軀一震,眼露少許震驚之色:“莫非你是說,我們如今所說的人都是同一個?”


    “不知道,不過要真的是他的話,那麽這一麵真的是必要見一見了。”


    ……


    ……


    沈丘看著如今站在自己對麵的張畫,張義和孟無常三人,他頓時也是有點來氣,自己一個堂堂的國公,居然如今在玩誰是正主的遊戲?


    丟臉!掉麵子!


    “老夫名叫沈丘。”


    沈丘此刻沒有多少耐心,直接對三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而張畫三人聽聞之後,此刻也是一臉沒聽說過的表情。


    可是隨即,張畫想起昨日在禮部大鬧的人,也是叫沈丘之後,他頓時也是有點慌張了起來。


    “敢問您可是…當朝徐國公的那個沈丘?”


    張畫小心翼翼的說道,一旁的孟無常和張義聽聞之後也是立馬嚇了一跳。


    尤其是張義,迴想起,自己剛才還在一個國公麵前裝大頭,此刻他真的是,腿肚子開始發軟了。


    “沒錯,老夫就是沈丘。”


    沈丘漫不盡心的說道,同時為了讓張畫相信,他也是將自己腰牌讓張畫看了一眼,張畫看到之後,立馬也是尷尬發笑了起來。


    隨後看著沈丘一旁的趙雲海,也是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之後,張畫小心問道:“敢問您又是?”


    “趙雲海。”趙雲海簡單說道。


    張畫聽聞這三個字之後,心裏更是卷起了驚濤駭浪!


    不提自己曾經和她女兒趙雪的恩怨,單單自己管家和他府中廚娘有私情一事,這已經讓張畫覺得,如今出於冰窖之中,心骨具寒!


    “兩位…兩位國公,小子有禮了。”


    張畫聲音微微打顫說道,一旁得孟無常和張義也是立刻行禮。


    沈丘斜眼瞥了一眼三人,問起了一開始到如今都沒有解決的問題:“你們三人之中誰是張畫?”


    “小子是。”張畫無奈說道,沈丘聽聞後笑了笑問道:“既然你是,為何剛剛不敢承認?”


    “啊…這個。”


    張畫吞吞吐吐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自己總不能說,你們兩個長的太辣眼睛,不配的知我真實身份吧。


    要是張畫這麽說,那麽他真作死的境界越來越圓滿了。


    “哼!磨磨唧唧,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概,怎麽像個婦道人家一樣?”沈丘不滿意說道。


    “徐國公教訓的是,小子是婦道人家。”


    沈丘,趙雲海:“……”


    好不要臉的一個人,二人心裏默默說道。


    不過隨後,二人臉色也是有了一點緩和,雖然說大丈夫應該直言不諱,這才是真性情,但是不要臉,這也是男人的必備功能之一嗎。


    想到這時,而且看張畫不僅越看越順眼,尤其是沈丘,他眼中還有了一點別樣的神色,惺惺相惜?終於知己?


    “當初,我女兒趙雪在七俠鎮遇難,可是你幫她脫困?”一旁趙雲海見到沈丘不開口之後,他開口問道


    張畫立馬表情嚴肅,沒有一點借杆往上爬的姿態說道:“不是,救令千金的是七俠鎮的官府,小子在其中的運用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趙雲海聽聞之後,也是沒有在提問下去,當初情況到底如何,趙雲海曾經聽小青說過。


    如今趙雲海之所以這麽發問,其實他隻是為了確認一點,此刻的張畫,到底是不是那時的張畫。


    如今以解開心裏的困惑,那麽張畫的迴答也不怎麽重要了。


    如今。張畫看到趙雲海沉默之後,他也是往胸口一掏,將當初趙雪遺失在客棧的玉佩遞在了趙雲海麵前


    “這塊玉佩是趙小姐的,當初來到京都小子一時匆忙忘了歸還,還往成國公能夠轉交,讓玉佩可以物歸原主。”


    張畫說道,而趙雲海也是不動聲色的接了過去。


    這時,院裏麵也是陷入了一種,怪異的沉默之中。


    張畫張義,孟無常三人因為身份和禮儀問題,所以兩位國公沒有開口,他們不能冒冒失失的發問。


    而對麵的兩位國公,經曆了剛才一段繞口的問答,和對話之後,仿佛也是忘了自己前來的意圖?


    直到看到,張畫不停給自己,眨動著他萌萌噠的大眼睛之後,沈丘這才反應了過來。


    “張畫,老夫有一事問你。”


    沈丘悶聲說道,張畫看到沈丘表情變化,知道正事來了之後,他收斂心神尊敬問道:“徐國公請問。”


    “當初你在科舉考卷之上,行一類考題的答案,當真的是出自你手?這真的是你真正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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