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過來找事?”夏侯卉子瞟了洛奇盛一眼,心下很是奇怪,你不惹他,他幹嘛招惹你啊,但是夏侯卉子知道陽葉盛鬼點子多,也就沒有問到底。


    洛奇盛看著陽葉盛這邊的情況,雖然因為距離遠他聽不到陽葉盛跟夏侯卉子說了什麽,但卻看到夏侯卉子的嘴巴動著,顯然是跟陽葉盛在交談,不禁心下納悶,暗想,這小子雖然長得也馬馬虎虎,但是跟我絕對是不能比的,為何會引得這個白皮膚美女的青睞呢。


    女人之間會攀比,男人之間也是如此,剛才洛奇盛去了,夏侯卉子沒有搭理他,但是陽葉盛去了,夏侯卉子卻一直跟他說話,而且,論相貌,“李君”跟他還是沒辦法比的,論家世,洛奇盛相信,這個一身地攤貨的家夥絕對不可能比得過他的。


    所以,看到夏侯卉子跟陽葉盛交談,而且臉色如常,沒有絲毫冷冰冰,讓他感覺到自己很沒麵子,更是覺得是一種羞辱,讓洛奇盛很是惱怒,臉色也越變越難看。


    接下來的情景,更是讓洛奇盛快要把肺給氣炸了,陽葉盛與夏侯卉子繼續攀聊起來,而且,夏侯卉子的臉上竟然還露出了笑容,顯然是跟陽葉盛聊得很開心。


    剛才那個穿黃上衣的年輕人說道:“洛少,好像不太對勁啊,怎麽那個小子跟那個白皮膚的美女聊得那麽高興啊,而且,你看,那小子竟然還給白皮膚的美女倒酒,給她們三個都倒了,而那個白皮膚的美女竟然沒有拒絕,更是還一臉的笑容。”


    穿藍色上衣的男子急忙碰了碰穿黃上衣的年輕人的胳膊,給他使了一個顏色,那個穿黃上衣的年輕轉首看了看洛奇盛的臉色,馬上就變了色,急忙說道:“對不起啊,洛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砰”的一聲,穿黃上衣的男子越是這麽說,洛奇盛心裏就越是又羞又怒,狠狠在桌子上捶了一下,就準備站起身來,向陽葉盛他們走過去,卻被穿藍色上衣的男子拉住了。


    穿藍色上衣的男子勸道:“洛少,不要衝動,那個白皮膚的女子是京城高官的千金,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千萬不可因小失大。”


    穿藍色上衣的男子顯然誤會了,以為洛奇盛的惱怒,是因為夏侯卉子,因為她對洛奇盛不理不睬,卻跟一個一身地攤貨的窮小子談笑風生,所以才將他勸住。


    “呃……”這時候,洛奇盛真是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剛才他為了自己的臉麵故意說夏侯卉子是京城高官的千金,卻不想現在竟然成了無法讓他去找陽葉盛麻煩的絆腳石了。


    洛奇盛也覺得自己有點衝動了,因為這個原因就去找陽葉盛的麻煩,氣量有些太小了,於是便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將頭轉過去,幹脆不去看陽葉盛他們。


    嘿,這小子,陽葉盛雖然是背對著洛奇盛他們,卻是將這邊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暗想,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剛才那一記“砰”的聲響,很大,夏侯卉子她們也聽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就明白陽葉盛剛才說的“讓他過來找事”是什麽意思了,心下暗暗讚賞陽葉盛這個辦法好。


    小穎一邊吃飯,也一邊注視著這邊的情形,也看了個明白,暗想,看來,李先生跟這三個美女是一路的,剛才那位先生是想過來泡這個白皮膚的姐姐,卻遭到了冷遇,而李先生不準備放過他,所以才會故意設下這個圈套,激怒那位先生過來。


    小穎猜得出來,但是洛奇盛心裏氣得很,自然就不可能有這麽清晰的思路。


    而洛奇盛的兩個朋友呢,雖然腦子很清晰,卻被一件事情給誤導了方向,那就是,陽葉盛是跟小穎一起的,吃了飯之後,才端著酒瓶去跟洛奇盛一個目的去泡夏侯卉子的,如果陽葉盛與夏侯卉子她們早就認識的話,為什麽不在一張桌上吃飯呢。


    洛奇盛雖然盡力不讓自己再去看向夏侯卉子的方向,但是,卻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總是向往夏侯卉子那邊看上一眼。


    可是,就在洛奇盛漸漸將目光再鎖定在陽葉盛與夏侯卉子的身上,突然間瞳孔一陣收縮,嘴巴張得老大,緩緩站起身來……


    洛奇盛看到的這一幕,是他最不願看到的一幕,也是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一幕,陽葉盛竟然將左臂搭在了夏侯卉子的肩膀上,而夏侯卉子隻是俏臉微紅,竟然沒有絲毫的拒絕。


    “這……”這一幕,讓洛奇盛一輩子難忘,也讓他的心跳加速到了極點,心口一陣惡氣無法吐出來,左手握成拳,按在了桌麵上。


    “洛少,千萬不要激動啊,京城不少大員的千金,私生活都是這樣的。”穿藍色上衣的男子還是比較冷靜的,見狀馬上就站起身來,一把抓住洛奇盛的胳膊,急聲勸道。


    洛奇盛怒聲道:“私生活這樣,我知道,但是,她憑什麽能讓這個一身地攤貨的家夥如此隨意,卻不願意理我一句,我洛奇盛哪一點比不上他,哼,這口氣我絕對是咽不下的。”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旦鑽進了牛角尖之後,就很難退出來,洛奇盛也是這樣,夏侯卉子對陽葉盛與對他的態度截然相反,讓他難以忍下這口氣,自然是越想越想不透。


    “這個……”穿藍色上衣的男子也解釋不通這一點,看了看正摟著夏侯卉子談笑風生的陽葉盛一眼,暗想,真是邪了門了,難道這個高官的千金隻希望窮人,不喜歡有錢人嗎?


    這時,穿黃上衣的年輕人也站起身來,說道:“洛少,我對京城一些大員的千金也有些了解,似乎這個女人有點陌生啊。”


    經穿黃上衣的年輕人提醒,洛奇盛也是心下一動,剛才他就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因為頭腦發熱而沒想起來,現在突然想了起來,夏侯卉子是京城大員的千金,這是他自己編出來的謊言,隻不過他因為夏侯卉子的冷淡態度而有所懷疑,使得他自己卻也陷入到了這個假象之中,現在才又突然想起來。


    “哼。”洛奇盛冷哼一聲,一句話不說,大步向陽葉盛那一桌走過去。


    “洛少。”穿藍色上衣的男子大驚,急忙喊了一聲,就要去抓洛奇盛的胳膊,卻被穿黃上衣的年輕人攔住,朝他使了一個眼色。


    穿藍色上衣的男子不解,低聲問道:“你幹什麽?”


    穿黃上衣的年輕人低射說道:“哥,你沒看出來嗎,那個女人雖然長得很好,氣質也不錯,但她跟前的碗筷卻是隨意擺放的,根本不是大員的千金,剛才洛少之所以那樣說,隻不過是他在那個美女跟前受了窘,卻又拉不下來臉說實話,所以才會故意說那個女人是京城大員的千金。”


    穿藍色上衣的男子一愣,仔細看了看夏侯卉子她們三個人跟前的碗筷,果然如此,不禁恍然大悟,笑道:“行啊,小兆,幾年不見,你的眼裏頭見長了啊,這麽說來,剛才你就已經看出來,是故意……”


    小兆的哥哥這句話的意思是,剛才小兆在看到陽葉盛與夏侯卉子談笑風生的時候,故意說出“洛少,好像不太對勁啊,怎麽那個小子跟那個白皮膚的美女聊得那麽高興啊,而且,你看,那小子竟然還給白皮膚的美女倒酒,給她們三個都倒了,而那個白皮膚的美女竟然沒有拒絕,更是還一臉的笑容”的話來,目的就是激怒洛奇盛。


    剛才,洛奇盛既然說了,夏侯卉子是京城大員的千金,而小兆雖然看出來了,卻不能把話說明,否則的話,洛奇盛的臉麵就掛不住了。所以,小兆故意激怒洛奇盛,然後有故意說“對不起啊,洛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的話,使得洛奇盛更加惱怒。


    可是,被小兆的哥哥一勸,洛奇盛這才想起自己給夏侯卉子定位成了京城大員的千金,隻能強忍怒火。可現在,陽葉盛和夏侯卉子兩個人竟然摟摟抱抱起來,實在是讓他無法忍受下去,洛奇盛已經顧不上其他,怒氣衝衝地走過去,準備對陽葉盛發難。


    剛才,陽葉盛對夏侯卉子說,讓她配合,目的是引怒洛奇盛,使得他主動發難。


    是以,夏侯卉子也就答應下來,以為陽葉盛隻是用聊天的方式引怒洛奇盛呢,也就十分配合陽葉盛,故意跟他有說有笑的。可是,隻是引得洛奇盛大怒,站起身來,捶桌子,但卻沒能讓他過來,使得夏侯卉子覺得有點失望,便打算笑得更燦爛點。


    可是,還沒等她將笑容放到極致,陽葉盛忽然說了一句“卉子,看來咱們要加深對洛奇盛的刺激了”,然後就一把摟住了她。


    夏侯卉子一下子愣住了,動作方麵,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一直以為隻是說說笑笑,動口不動手呢。


    夏侯卉子本能地就要掙紮,但卻聽陽葉盛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這樣的話,如果洛奇盛還不過來,咱們就撤吧,以後別把這小子當男人了。”


    聽陽葉盛這麽一說,夏侯卉子忽然又想了起來,現在他們是在演戲,她是女主,陽葉盛是男主,她隻是配合陽葉盛,並不是真的,也就沒有抗拒。而且,在內心深處,夏侯卉子突然有一種不願意抗拒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以前她從來沒有過。主動發難。


    是以,夏侯卉子也就答應下來,以為陽葉盛隻是用聊天的方式引怒洛奇盛呢,也就十分配合陽葉盛,故意跟他有說有笑的。可是,隻是引得洛奇盛大怒,站起身來,捶桌子,但卻沒能讓他過來,使得夏侯卉子覺得有點失望,便打算笑得更燦爛點。


    可是,還沒等她將笑容放到極致,陽葉盛忽然說了一句“卉子,看來咱們要加深對洛奇盛的刺激了”,然後就一把摟住了她。


    夏侯卉子一下子愣住了,動作方麵,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一直以為隻是說說笑笑,動口不動手呢。


    夏侯卉子本能地就要掙紮,但卻聽陽葉盛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這樣的話,如果洛奇盛還不過來,咱們就撤吧,以後別把這小子當男人了。”


    聽陽葉盛這麽一說,夏侯卉子忽然又想了起來,現在他們是在演戲,她是女主,陽葉盛是男主,她隻是配合陽葉盛,並不是真的,也就沒有抗拒。而且,在內心深處,夏侯卉子突然有一種不願意抗拒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以前她從來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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