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勢,這就是上位者的威勢,以前陽葉盛基本上沒有見過什麽大執事,除了在部隊上之外,孔友生基本上是第一個,但陽葉盛就覺得孔友生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強大威勢,讓人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但是,今天見了葉天堯之後,陽葉盛隻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上位者,他跟孔友生在一起,就像是一個高中生跟一個初中生給人的印象差。


    “老孔啊,好久不見,沒想到你越來越年輕了,還是霄城州好啊。”葉天堯一下車,就跟孔友生開起了玩笑,看來兩人的關係的確不菲。


    孔友生緊張的心情也稍稍一鬆,笑著說道:“你也一樣啊,老葉,跟幾年前沒什麽變化。”


    葉天堯,在下一屆議員的提名單中,排在第一位,而且,葉天堯才五十出頭,可以說年輕得很了,加上有葉家老爺子的能量,葉天堯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而孔友生最大的靠山就是他的嶽父譚雲協,譚雲協雖然在靈國也很牛,但也隻是一個商人而已,能夠幫孔友生的也是很有閑。


    所以,就算從現在開始,孔友生的仕途一路無阻,每一次提拔都是最短的時間,最大也隻能混到一屆議員,跟葉天堯絕對不能比。所以,無論孔友生怎麽混,最終還是要受葉天堯的管理,加之兩人已經有四五年沒有見過麵,孔友生也不敢保證葉天堯對他會像以前一樣,但隨著剛才那一句玩笑,孔友生所有的擔心全都消失了。


    同時,孔友生也更放心了,看來葉天堯的這一趟調查,對孔友生還是很滿意的。


    葉天堯是一個很注重民生民計的好執事,每到一地考察或者調研,都會先微服私訪一天,不開車,隻帶一個秘書,從一個地方打車到另外一個地方,調查整整一天。第二天,如果第一天的調查結果比較滿意,第二天上午就會接著調查,否則的話,就直接返迴了,而等待這個城州執事的將會是紀律執事的全麵調查。


    這一次,在老朋友孔友生的地盤,雖說孔友生不歸他執事,但他也是一如慣例,調查了一天半,得到的結果很讓他滿意,所以,下午他才會見孔友生。


    當然,葉天堯的這個滿意,不單單是這一次調查的滿意,而是還包含著一層深意,那就是孔友生的為官之道跟他很相似,日後如果他真的進了議員圈,肯定會重用孔友生,大力提拔他,作為自己的心腹。


    葉天堯含笑看著陽葉盛四人,尤其是在陽葉盛的臉上,多停留了兩三秒,問道:“老孔啊,時間不饒人啊,沒想到一晃眼,兒女們都這麽大了。”


    孔友生明白葉天堯的意思,急忙開始給他介紹,說道:“是啊,咱們都老了,嗬嗬,來來來,我介紹一下,孔雲,孔雨,犬子和小女。”


    孔雲和孔雨絲毫不敢怠慢,急忙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葉伯伯好。”


    “好好好。”葉天堯笑道,“不錯,孔雲內斂,孔雨秀氣,老葉啊,你這雙兒女很不錯嘛。”


    孔友生笑了笑,沒有接話,又指著陽葉盛介紹道:“這位就是你要見的英雄州民,陽葉盛,旁邊這位美女保安人員,是他的女朋友。”


    葉天堯的眼神中飛快地閃過一抹複雜之色,含笑說道:“好,靈國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見義勇為的英雄州民,好,很好,陽葉盛,這個名字我記住了。不知道老孔有沒有對你提起過,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接見英雄州民的代表,但是,你還是第一個讓我驚訝的人呢。”


    陽葉盛笑道:“葉先生過獎了,我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根本談不上英雄二字。”


    陽葉盛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個葉天堯雖然上位者的威勢遠超孔友生,但是陽葉盛卻感覺到一股在孔友生那裏沒有的親切感,讓他忍不住想跟他多說話,多看他一眼,多聽聽他的話。


    孔友生笑道:“老葉,走,去我辦公室聊吧。”


    葉天堯點了點頭道:“行,走吧。”


    到了孔友生辦公室,那個中年眼鏡男馬上匆匆忙忙給葉天堯倒上茶,神色恭敬地退出了房間,此人在霄城州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不過在這個房間裏,卻是沒有他站立的位置。


    葉天堯目視著陽葉盛,笑著問道:“小夥子,你的事跡我仔細看了,很不錯,力擒文門章,智鬥銀行五大盜,很出彩,也很兇險,剛開始聽說這兩件事情的時候,我以為是在聽評書呢。對了老孔啊,你怎麽沒有把葉盛的父母請過來呢,他們能教育出這樣的英雄,絕對是更應該受到獎勵的。”


    陽葉盛歎了口道:“葉先生,我自小就沒有父母。”


    聽了陽葉盛這話,葉天堯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疼得厲害,心中大喊著,孩子,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二十多年的苦,現在更是還不能跟你相認。


    其實,為官的,違背了計劃生育,也不是什麽天大的鳥事,就像孔友生,不也是一兒一女嘛,現在依然是霄城州頂級議員,但是,葉天堯不同,他的兩個兒子是兩個女人所生,這就跟違反計劃生育政策不同的性質了,典型的生活作風問題,這是肯定要受到嚴肅懲處的。


    葉天堯之所以這麽問,不是故意讓自己難受,而是另有目的,接下來還有詳解。


    孔友生急忙說道:“不好意思,老葉,這一點忘了向你匯報了,情況是這樣的,葉盛小時候是個孤兒,跟著一個叫陽武軍的老人長大的……”接下來,孔友生將陽葉盛的情況向葉天堯介紹了一遍,葉天堯則裝作是第一次聽起,聽得很是認真。


    雖然早就知道陽葉盛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此次聽了孔友生的講述,葉天堯仍是不免一陣心酸,點了點頭道:“十個被資助的學生,隻有你一個人懂得知恩圖報,好,好得很。”


    陽葉盛淡淡一笑道:“應該的。”心下卻是奇怪,暗想,葉天堯是盛都州頂級議員,此來霄城州肯定時間寶貴,怎麽會在這種小事上浪費那麽多時間呢。


    剛才,孔友生本打算將陽葉盛的過去大致講講,誰想到葉天堯卻讓孔友生講詳細點,一下子就耗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孔友生也是心下詫異,他看得出來,葉天堯對陽葉盛很關心,超乎了對英雄州民的關心,但他卻沒有多想,隻是以為葉天堯看著陽葉盛順眼。


    “夏德昌,夏德昌。”忽然,葉天堯喃喃念了兩遍夏德昌的名字,問道,“葉盛,夏德昌的左眉上是不是有一顆黑痣?”


    陽葉盛一愣,仔細想想,點了點頭道:“是。”


    葉天堯臉色一變,又問道:“葉盛,他的左腿是不是不方便,右胸有一個疤痕?”


    陽葉盛點了點頭道:“一點不錯。”


    葉天堯忽然站起身來,一臉激動地問道:“葉盛,他在什麽地方,你快帶我去見他。”


    堂堂盛都州頂級議員竟然如此激動,孔友生頓時覺得這個夏德昌跟葉天堯的關係絕不一般,急忙問道:“老葉,難道這個夏德昌跟你……”


    葉天堯歎了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老戰友,三十年前,在戰場上,他曾經為我擋過子彈,跟我是過命的交情。後來,退伍後,我迴了盛都,也曾多方找尋他,卻一直沒有找到,沒想到他竟然在霄城州,看來我這一趟沒白來啊。”


    這麽巧,孔友生和陽葉盛全都愣了,夏德昌跟葉天堯竟然是戰友,而且夏德昌還救過葉天堯。


    根據陽葉盛的描述,夏家的生活並不富裕,而葉天堯卻身居高位,夏德昌不可能不知道葉天堯的,卻從來沒有去找過他,至今兒子還隻是一個保安,足見夏德昌此人的人品之高。


    葉天堯心裏則是暗暗鬆了一口氣,暗想,看來我這人真不適合演戲,就這麽一段,就差點把我難為死了,還好演得像,沒有露出什麽馬腳來。


    夏德昌的情況,葉天堯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葉天堯一手策劃的。


    陽武軍,是葉天堯的心腹,葉天堯讓他將剛剛滿月的葉盛抱走,遠走霄城州,之所以遠走霄城州,就是因為夏德昌在那裏,萬一陽武軍出了什麽意外,夏德昌這個備用棋子就能發揮作用了。


    葉天堯的小心謹慎的確沒錯,陽武軍身體不好,沒幾年就一命嗚唿了,這時候,葉天堯馬上找到夏德昌,托他將陽葉盛撫養成人,這才有了夏德昌資助陽葉盛上學的事情。


    當然,這麽一來,夏德昌的犧牲無疑是很巨大的,第一,他要資助陽葉盛,開銷自然增加很多,而葉天堯又不能幫助他;第二,夏家遇到任何困難,都不能找葉天堯張口,要避免任何可能落下證據的接觸,是以這二十多年來,夏德昌無論再苦再難,也從來沒有找過葉天堯一次。


    陽葉盛心裏也有點奇怪,他在夏家的時間不短,從來沒聽夏德昌講過他有一個戰友是盛都州的頂級議員啊。或許,夏德昌不會對他說這事,可曉丹也不知道啊,當年因為夏文的工作問題,夏德昌不知愁白了多少頭發,為何不去找葉天堯呢。


    葉天堯又說道:“葉盛,走,你馬上帶我去見夏德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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