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陽葉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個安保人員給打斷了:“對不起,有什麽話可以到局裏再說,現在請你先去那裏等著,等勘察現場的同事出來之後,咱們就能走了。”


    呃……,陽葉盛一下子無語,暗罵自己,陽葉盛你這個混蛋,看什麽熱鬧啊,這倒好,看熱鬧看到安保局了。


    這時,那個安保人員又說道:“對了,你不是說你有人證嗎,說你們昨晚一直在一起,等會請你把你的朋友也一起喊上。”


    呃……,陽葉盛頭大了,這比讓他去警局還讓他難受呢,如果等會兒皇甫清影下了樓,恐怕他們兩個昨晚在一起住的事情今天一天就會在小區裏傳開來,他倒沒什麽,但皇甫清影的名聲卻是全毀了。


    不過,就算皇甫清影不下來,有些人還是明白了是怎麽迴事,人群中一個男人高喊著:“安保人員同誌,我認識這位先生,他是味美思炒菜館的大廚,他的老板娘就在這個單元住,他昨晚肯定住在他老板娘家裏了。”


    “啊,原來他就是味美思炒菜館的大廚啊,我在那裏吃了半年,一次還沒見過他呢,沒想到這麽年輕啊。”


    剛才那句是好話,是很正常的一句驚訝,但是接下來的話,就幾乎不是人話了。


    “我說呢,他的廚藝那麽好,卻在小小的味美思炒菜館屈就,原來是跟他的老板娘有一腿啊,嘖嘖,不錯不錯,皇甫老板可是咱們這裏遠近有名的美人兒。”


    “難怪以前他會那麽維護皇甫老板,多次為她打架,最多的一次一個人打十二個上門鬧事的小青年,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唉,怪不得皇甫老板拒絕了我,原來她早就跟這個人好上了,而且已經一起睡了,看來我是真的沒希望了。”


    “你追個屁啊,人家皇甫老板是有老公的,在國外,而且我還知道皇甫老板比陽大廚打了有五六歲呢,老牛吃嫩草啊,看來是皇甫老板的老公長期在國外,她耐不住寂寞了,就跟陽大廚好上了。”


    陽葉盛頓時大怒,朝著人群吼道:“誰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告他誹謗罪。”心中卻想,他媽的,別說吃肉了,老子就看了兩眼,連湯都沒喝上,便惹了一身騷,點子真背啊。


    陽葉盛這麽一吼,人群中果然再也沒有人亂嚼舌頭了,不過,那個安保人員卻是用古怪的眼光看著他,不過陽葉盛也讀懂了,至少他不再認為自己是嫌疑犯了。


    這時,又聽到樓棟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陽葉盛轉身看過去,卻見是幾個安保人員從4單元走了出來,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蓋著一塊白布,肯定就是被害人的屍體了。


    “他媽的,這小區的管理也太差勁了,一群保安全都是吃屎長大的,進出的陌生人連問都不帶問的,還有小區內,連個監控都沒有,那些小偷強盜不來光顧才怪呢。”


    “對對對,這半年來,已經有十二家被盜了,太不像話了,等會兒大夥兒一起去找物業評理去。”


    “對,以前最多是家裏被盜,現在可好,竟然出人命了,以後誰還敢在這裏住啊。”


    “我同意,如果物業不給個說法,大家明天就一起搬走。”


    最後這個提議搬走的人,陽葉盛認識,正是他的對門鄰居,好像叫林誌峰。


    聽著林誌峰也跟著瞎嚷嚷,陽葉盛暗想,一個月一千元的租金,若是什麽設施都跟高檔小區一樣,會這麽便宜嗎?凡是有一利就會有一弊,你若是搬走了,估計馬上就會有人搬進來,不知道下一個對門鄰居會是誰呢,會不會是跟鄒錦玉她們三個一樣的大美女呢。


    陽葉盛忽然發現,雖然隻是昨晚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但鄒錦玉、曉婭和皇甫清影的身影完全印入到他的心裏了,隻是,三人雖然全都是千裏挑一的大美女,卻存在著很大的不同,鄒錦玉孤傲,曉婭單純,皇甫清影嫵媚,若說還有一個林佳慧,則是我見猶憐。


    忽然,陽葉盛的目光一亮,警花,從樓棟口走出來的七八個安保人員中,竟然有一個警花,而且是一個極品警花。


    這個警花的容貌雖然比鄒錦玉差了一點,身材也是稍遜一點,但跟皇甫清影和曉婭是同一個級別的,絕對的極品美女,尤其是這一身製服在身,絲毫不比鄒錦玉遜色多少。


    鄒錦玉是豐滿,但她穿的是便裝,可這個警花穿的卻是製服啊,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她跟歹徒搏鬥,估計單是這身材就能把歹徒晃得眼花繚亂,戰鬥力大大降低,很輕易地就被她製服。


    自從昨晚偷窺了皇甫清影洗澡之後,陽葉盛忽然發現自己對女人的興趣似乎比以前要濃厚許多,在看到美女的時候體內也多了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衝動,陽葉盛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剛才在電梯裏他還想著,看來是談一個女朋友的時候了。


    那個警花出來之後,一眼就看到陽葉盛了,隻有他是站在警戒線內的,於是便向那個安保人員問道:“小張,怎麽迴事,為什麽要放他進來?”


    這個小張剛才對陽葉盛的態度很冷淡,但對這個極品警花卻是絲毫有任何不敬,急忙挺起身體,說道:“方隊,剛才這個人從樓棟口出來,卻不是在這個單元居住,所以我就把他留下了,等會讓他跟著咱們一起迴警局,做一份筆錄。”


    極品警花點了點頭道:“做得好。”然後就再也不看陽葉盛一眼,指揮著深厚的安保人員將那具屍體裝進了一輛大警車中。


    這時,這個極品警花則是轉過身來,對著人群說道:“大家不要驚慌,陽光小區發生了這樣的命案,我們警方也對受害者深表同情,更是會抓緊破案,將犯罪分子繩之於法。剛才我也跟這裏的物業說了,從明天起就使用門卡製,而且,門卡上還要張貼照片,小區的監控攝像頭也會在短期內裝好,請大家放心。”


    一條人命才換來了門卡製和監控攝像頭,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陽葉盛微微搖了搖頭,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卻見皇甫清影的窗戶還關著呢,看來她還沒有起床,暗想,這也好,不然的話,剛才那群人的胡說八道若是被她聽到,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另外……”極品警花當然不知道她的再次出現,已經成為了很多男人意淫的對象,仍是在威嚴地進行著演講,“命案的發生時間是在今天早上三點多鍾,為了使得這個命案能夠早日突破,大家有誰在這個時間段裏見到什麽可疑人物的,要馬上向警方提供線索,破案之後,警方會有獎賞。”


    陽葉盛聞言心下一動,他倒不是貪圖警方的獎賞,而是他認定昨晚那個人就是兇手,而他更是會有跟這個極品警花一次接觸的機會。


    “我有線索。”想到這裏,陽葉盛再無疑慮,馬上高高舉起了手,登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有羨慕,有嫉妒,有無奈,也有憤憤不平的,當然,這些目光全都是男人的。再多說一句,陽光小區是典型化的白領公寓小區,在這裏住的,清一色的單身,所以這裏的男人們大都是光棍,而且都是沒錢的光棍,這如許的目光自然不難理解。


    極品警花也沒想到第一個出來作證的,是被認為有嫌疑可能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先生,你要知道,做假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在方中雪的想象中,陽葉盛幾乎不假思索地就說要作證,顯然是因為他被列為嫌疑人物的原因,急切地想為自己洗脫。


    陽葉盛歪著腦袋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是要做假證,要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的,要負法律責任。我是今天早上四點左右迴來,結果給一個匆匆忙忙外出的四旬左右的中年人撞在了一起,我們兩個人都撞翻了,當時我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過卻沒有在意。”


    極品警花本來不信,但是聽到“四旬左右”四個字,登時跟她心中的猜測吻合在了一起,不禁心下一動,點了點頭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為我剛才的話向你道歉,麻煩您跟我們去警局做一下筆錄。”


    極品警花此言一出,這些個安保人員個個都是麵露驚訝之色,他們對極品警花的性格了解得很,要想讓她向某個人道歉,簡直比登天還難。


    陽葉盛看著這些安保人員全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哪裏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低下頭看看衣服,沒有什麽不對啊,然後又摸了摸頭發,臉上,也沒有察覺到什麽異樣啊。


    其實,在陽光小區發生這樣的命案,破案是很難的,一來兇手是個慣犯,並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二來小區沒有監控,無法提供兇手的樣貌,所以,人證就會成為唯一的突破口。


    最關鍵的一點是,極品警花前幾天接到通知,說是霄城州一個在逃二十幾年的殺人犯再次潛迴到了霄城州,而那個在逃犯恰好就是四旬左右,是以極品警花懷疑兇手就是那個在逃犯。


    “還有人能提供線索嗎?”陽葉盛大搖大擺地來到極品警花的身邊站定,氣定神閑,心下甚是得意,尤其是在極品警花的第二句問話後,無人再響應,畢竟知情者多了,每一個知情者的分量就不會很重了。


    就在這時,陽葉盛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一看,是夏德昌打過來的,急忙按了接聽鍵,手機裏馬上傳來夏德昌慌亂的聲音:“葉盛,你快來第一人民醫院,曉丹出事了。”


    其實,夏德昌和陽葉盛的這種關係是很微妙的,先是夏德昌對陽葉盛有恩,資助他上學,後來連他學業不成,報名參軍的費用都是夏德昌出的。陽葉盛也是知恩圖報之人,每月定期給夏德昌的銀行卡上匯七千元,而且每周去夏德昌家看望一次,幫著幹幹粗活,在他家吃一頓飯。


    雖說夏德昌對陽葉盛的表現很滿意,但他當年資助陽葉盛等十個學生的時候,並非是為了讓他們報恩,所以夏德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此,一般情況下,無論夏家遇到什麽事情,夏德昌都不願去麻煩陽葉盛,大都是事後許久陽葉盛才知道的,這一次,還是夏德昌第一次這麽急亂地找陽葉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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