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下海捕文書全境通緝狼狽為奸之事,之前就有過,隻是那次是狼狽為奸劫明鏡台監獄而下過的通緝令,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撤銷呢,如果再次發現狼狽為奸數典忘祖做塔河的走狗與鷹犬,或許狼狽為奸以後就是無處遁形寸步難行的了!


    狼狽為奸可是厲害的角色,一直全境抓捕都沒有成功,之後也就不得不不了了之。雖然狼狽為奸無數次躲過抓捕,但並不表示每次都有那麽好的運氣,但是就算運氣差一點真的和抓捕人員麵對麵的情況下,也可以肯定地道,真要想拿下狼狽為奸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呢。


    大戰還在緊張地進行中,狼狽為奸用一般的武功對付如狼一般的夏邑軍還是有點吃力的。盡管能夠應付,但在危急時刻狼狽為奸二人還是習慣性地用了《烈火神功》第一招之“懸河瀉火”,但當神功剛剛出招馬上又收迴隱藏起來,深怕自己身份暴露。


    大戰一片混亂,幾次米朔天和大元帥都被衝散了,幸好,每次在大元帥最危險時刻,米朔天都從天而降幫了大忙,不然大元帥說不定就倒在無名小輩之刀劍下呢!


    塔河大將軍勾陳弘晏和太子勾陳洪雖然有矛盾,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們還是不由自主地保持默契。勾陳洪是斷後的,而勾陳弘晏是圍堵的,雙方聯合響應,給了夏邑軍致命一擊。


    突然,一個塔河士兵從大元帥身後又一次悄悄一劍刺來,因為大元帥被麵前的兩個士兵纏住,一時抽不開防備身後,不偏不倚的一劍刺在大元帥的肩膀上,可能劇烈的疼痛吧,大元帥大喊一聲,引起了米朔天的注意,在這十萬危機的關頭,米朔天一個騰空而起,然後一個俯衝,隻見雙鉤就勾住了敵人的脖子,然後一招“鉤玄提要勾住偷襲大元帥之士兵腰杆上,因為太用力了,米朔天的雙鉤三分之一都插入了敵人身體之中。然後米朔天用力一拔再一招“一筆勾銷”,瞬間人就被割裂成兩段,腸肝肚腹都斷裂看,頓時一股血柱噴射而出,染紅了米朔天一大片鎧甲,然後偷襲者就倒地不起一命嗚唿見了閻王。


    就在這時,米朔天再一次出手解圍了,大元帥這才得以逃過一劫,撿迴一條性命。大元帥由於身負重傷,加之腳下站立不穩,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了兩步,身體搖搖欲墜。一旁的米朔天見狀,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扶住大元帥,並關切地詢問道:“大元帥,您還好嗎?有沒有事啊?”


    大元帥有氣無力地迴應道:“我沒事,不必擔心,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他的手臂已經被嚴重劃傷,傷口處鮮血直流,瞬間染紅了大片衣裳。米朔天看到這一幕,不禁嚇了一跳,連忙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小心翼翼地為大元帥包紮傷口。此刻的大元帥仍心有餘悸,臉上的表情也顯得異常驚恐和痛苦,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噩夢。


    “大元帥,敵軍越來越多,我們出不去了”米朔天六神無主地著急道。


    大元帥環顧四周看了看,到處屍體滿地血流成河,再看看地上,泥土都泡在殷虹的血液中,如灌水的農田一般。盡管如此,廝殺並沒有停止下來,雙方都殺紅了眼睛,要麽生要麽死,誰都沒有退卻。在大元帥短短環顧四周的時刻裏,好幾個夏邑軍士兵就倒在大元帥眼前。大元帥一陣得心痛可又無能為力。


    大元帥仰頭長歎一聲,眼睛濕潤了。既然被包圍了,隻能拚殺到底了,當大元帥正要舉劍砍殺身邊的敵軍時,米朔天驚訝地大叫起來:“大元帥……大元帥……您看……您看……。”這時候,大元帥側身一看不遠處的關口,而關口的斜坡上大火熊熊燃燒濃煙滾滾,把天空都遮蓋了一大半。


    當大元帥看見撤迴關口的必經之路被大火封鎖之後,氣得暴跳如雷怒火中燒。“真是豈有此理,好你個‘王壞國’,不但不救本帥還背後給一刀!”


    米朔天看見撤迴的路被封鎖了,心都涼了大半截,呆傻地站在那裏自言自語地道:“完了完了,這次真的迴不去了,怎麽辦……怎麽辦……。”


    “能怎麽辦,殺出一條血路,待本帥衝出去了定要‘王壞國’的狗腦袋,殺……殺……殺……”大元帥說話間掄起長劍,一劃一砍,幾個敵軍士兵就倒在地上。也許是因為生氣加上用力過猛,其中倒地的一個敵軍士兵差不多都身首異處,僅僅剩下一張皮身子和腦袋相連在一起,整個血肉模糊十分恐怖。


    “大元帥,快想想辦法啊!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米朔天焦急地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此時,他們已經被敵人重重包圍,形勢十分危急。


    大元帥和米朔天背靠著背,手中揮舞著長劍,奮力砍殺著周圍的敵人。他們的動作越來越緩慢,但仍然咬牙堅持著。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汗水和鮮血,他們用盡全力與敵人搏鬥。


    大元帥的臉上布滿了疲憊和決絕,他一邊砍殺一邊怒吼:“殺……殺……殺一個夠本,殺一雙賺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壯和無奈。他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但他不願意輕易放棄。


    米朔天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不屈,他緊握著劍柄,不停地斬殺著前方的敵人。盡管身上多處受傷,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然而,敵人的數量太多,他們的力量逐漸消耗殆盡。大元帥和米朔天感到自己的體力正在迅速流失,他們的唿吸變得急促而沉重。但他們依然咬緊牙關,繼續戰鬥著,希望能夠找到一條生路。


    大元帥及其夏邑軍都身陷囹圄枯魚涸轍,而勾陳股卻坐在高頭大馬上沾沾自喜。勾陳股知道,這次定能一舉殲滅夏邑軍,就算不能殲滅,也會給夏邑軍沉重的打擊,隻要打掉夏邑軍的鬥誌,離踏平豐都城就不是什麽夢想了。


    “大巫祝,您的這盤棋真是高明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巫祝輕輕的呡了呡嘴,神秘不語。


    “大巫祝,您看哈,您的這盤棋,真是天下之奇妙耶,哈哈哈……哈哈哈……,您看,夏邑軍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現在基本喪失戰鬥力了,看來我們勝利在望啊,哈哈哈…哈哈哈……”勾陳股興奮不已地吼叫道。


    “嗬嗬……嗬嗬……”大巫祝冷笑兩聲。然後慢言慢語地道:“也許驚喜還在後頭呢!“啊?您是指——”


    “天機不可泄漏,天機不可泄漏!”


    大巫祝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這場戰爭的最終結果,但卻不願意輕易透露出來。


    勾陳股瞪大了眼睛,試圖從大巫祝的表情和語氣中猜出一些端倪。然而,大巫祝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麽。


    戰場上,夏邑軍的士兵們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他們被敵人分割包圍,無法有效地組織反擊。而大巫祝則坐在後方,靜靜地觀察著局勢的發展。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邑軍的傷亡越來越慘重。勾陳股心急如焚,他不斷地向大巫祝請求支援。但大巫祝始終保持著冷靜,不為所動。


    終於,在一場激烈的戰鬥後,夏邑軍的防線徹底崩潰。敵軍蜂擁而上,將夏邑軍的士兵殺得片甲不留。


    勾陳股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滿了絕望。他轉過頭來,對著大巫祝大聲喊道:“大巫祝,您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失敗嗎?”


    大巫祝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戰場,留下勾陳股一臉茫然。


    勾陳股和大巫祝都露出了奸邪的笑容。勾陳股本就野心勃勃,隻要攻下關口,之後就會是長驅直入夏邑的國都,到那時,“自己”就是天下真正的霸主了。


    勾陳股想的是滅亡夏邑朝廷入主中原,而大巫祝的想法卻隻是攻下關口並把大元帥活捉即可,待那時再要挾夏邑朝廷,定會得到許許多多好處。


    勾陳股想得太簡單了,想滅掉夏邑軍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就算真的滅掉了夏邑朝廷也管控不了整個中原,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後果真的很可怕啊,說不定天下群雄而起,華夏大地就成了人間煉獄,天下大亂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正因為這樣,塔河的大巫祝等人所以才一直反對進軍豐都城,而勾陳股隻是貪戀打下豐都城的快感,而沒有考慮過打下豐都城之後怎麽辦,或者說會不會留下一個爛攤子等等,故此,所以說勾陳股野心勃勃,但也是一個鼠目寸光的人,看待的問題不能長遠,說話做事總是有點臨時起意,不考慮後果。


    不考慮說話做事之後果的統帥是可怕的,也是可悲的。


    “現在夏邑軍被我軍團團包圍著,還不知道軍師那邊是否已經拿下了關口。”勾陳股自言自語地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開始大巫祝是反對派軍師冷風軒繞道偷襲關口的,但大首領一直堅持也沒有辦法。“大首領,其實派冷風軒去偷襲關口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老巫是不讚成的,你看看那關口的大火就知道,冷風軒肯定是沒有拿下關口的了!”


    “為何?關口不是我們正想攻下的地方嗎?”勾陳股詫異地問道。


    “非也非也,我們的目的隻是配合南宮詞行動,並非要滅掉夏邑朝廷。”大巫祝隨口而出。


    “不不不,本大首領要的不隻是一個函穀關,本首領要的是整個中原大地。”勾陳股自以為是地高聲說道。


    “非也非也,大首領,滅掉夏邑朝廷之後怎麽辦?”


    “哈哈哈……哈哈哈……之後,之後怎麽辦,本大首領沒有考慮過,現在的重點是拿下關口,大軍繼續南下。”勾陳股信心滿滿地狂道。


    “大首領,我們有能力打下天下,可不一定有能力管理天下的啊,其實隻要夏邑每年給我塔河進貢即可,不要把事情弄成不可收拾的地步,物極必反的道理您應該懂的,一旦全天下的人都起來反對您,您怎麽辦,難道要殺盡天下人不成?”大巫祝擔憂的勸說勾陳股道,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


    “不要考慮遠了,先攻下關口再說。”勾陳股有點不高興地道。


    大巫祝都是明白人,也知道勾陳股父子的野心,所以心中甚是擔憂。大巫祝不但感覺到大首領的想法可怕,還有幾分擔憂冷風軒的命運。


    雖然南宮度現在被圍困了,但是南宮度在很年輕的時候就跟隨父親南宮客東征西討,用兵也是詭秘,不可不防不可輕敵的啊!


    的確,大巫祝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大首領原先是想隻要圍住了南宮度等大軍,冷風軒再從側麵偷襲關口肯定不是問題的,但萬萬沒有想到,冷風軒率領的大軍在沙坡村與神秘的西北虎賁營發生了遭遇戰。


    虎賁營本就是驍勇善戰的,並且大多數都是騎兵,有叢林作戰和平原作戰的經驗,雖然沙坡村地勢並非平原,但是虎賁營人員也有四五萬人,人數上也高出冷風軒的兩三萬人。雖然一開始,冷風軒是占了上風,可慢慢地發生了反轉,主動權卻掌握在虎賁營一方了。


    虎賁營的首領王賁原先是南宮幻的手下,夏邑建國後,皇帝南宮客一直疑慮心重,害怕手握重兵的兒子南宮幻和掌握軍權的將軍們會擁兵自重威脅到自己的皇位,於是設計在一次宴會上,南宮客讓大將軍和南宮幻等人杯酒釋了兵權。


    王賁不但是個軍事家,還是個戰略家,十幾年來,西北一直無戰事,也可以說保衛了一方安寧。所以當函穀關危急關頭的時候,皇帝又想起了王賁的虎賁營。


    虎賁營的名字來由也是根據王賁的“賁”字而來的,隻要王賁所到之處都是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但這次遇上冷風軒的人馬也是經過激戰後才擊退敵人。冷風軒狡詐多疑,用兵出其不意,沒想到遭遇戰一開始還占上風了,真是有點出人意料之外的啊。


    正因為虎賁營和冷風軒的人馬發生了遭遇戰,耽誤了到達滑底和梨園一帶的預定時間。不然說不定大元帥還能來個反包圍的呢,如此勾陳股哪還有高傲和自以為是的資本呢。


    現實是沒有假設的,隻有事實。


    虎賁營同冷風軒的大戰中,最終是冷風軒大敗而四處逃竄。雖然虎賁營打了大勝仗,但是最終沒有按時到達指定的地點,所以才有大元帥被圍困的情況發生。


    突然一個士兵來到勾陳股身邊興奮地報告道。


    “報告大首領,我們抓住了夏邑軍的一個小頭目。”


    “小頭目?帶上來。”


    馬上,幾個士兵就押解了兩個人走了上來,遠遠看去,被押的兩個人滿臉土灰衣衫破爛。勾陳股沒當迴事,還以為隻是一般的頭目,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被押解的兩個“小頭目”一拐一瘸來到勾陳股的麵前,勾陳股斜眼看了看問道:“叫什麽名字,軍中什麽職務,從實招來!”


    兩個“小頭目”不但不語,還總是左右扭捏極不配合。


    “大膽!”勾陳股見二人不迴答有點生氣,隨手就從一個士兵手中奪過馬鞭揚起正要狠狠地抽打,這個時候,大巫祝趕忙製止說道:“大首領,請等等,問清楚了也不遲。”


    既然都是大巫祝說話了,勾陳股總的要給麵子的,所以趕忙收迴馬鞭。隻是勾陳股不明白,為什麽大巫祝要如此禮待敵軍兩個“小頭目”呢。於是勾陳股就不解地問道:“大巫祝,怎麽了,不就兩個敵軍小人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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