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行嗎?”瑛姑陰陽怪氣地諷刺道。


    “怎麽,小看我哈,難道我陰陽家派的人就那麽不堪一擊的嘛,我陰陽家派的《鬥轉星移》和《陰陽六十四卦劍》是吃素的嗎?要不咱們試試,比畫比畫。”刁綠兮不服氣地道,並“嗖”的一聲拔出了長劍。


    “好好好,知道你家的《鬥轉星移》厲害,但是王爺的安全是大事情,不可馬虎,我看還是讓清泉子老前輩負總責吧,你協助就可以啦。不過比試還是以後吧,但我崆峒派也是不怕你的。”瑛姑不甘示弱地迴絕道。


    “哎呀,說事就說事,不要劍拔弩張的嘛。”徐長卿看到眾人情緒激動,連忙出來打圓場,試圖緩和氣氛。


    “這不還是不信任我嘛!”刁綠兮聽了瑛姑的話,心中十分不快,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怒聲說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質疑和輕視,感到非常委屈和不滿。


    “不是不信任你,刁姑娘,王爺的安全是大事情,我們不能有絲毫疏忽。你雖然聰明伶俐,但畢竟沒有江湖經驗,如果因為你的失誤導致王爺陷入危險,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們必須謹慎行事,不能出任何紕漏,知道不?”瑛姑見刁綠兮生氣了,趕緊解釋道,希望能夠讓她理解自己的擔憂。


    “當我傻啊,我還不懂幻哥哥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啊,不要自以為是,真是的,哼……”刁綠兮撅著嘴,氣鼓鼓地反駁道。她認為瑛姑他們太小看自己了,對自己的能力缺乏信心。


    “好啦好啦,就這樣定了,刁姑娘協助就可以啦。”徐長卿見兩人僵持不下,急忙站出來和稀泥,決定采取一個折中的方案。他不想讓矛盾進一步激化,影響團隊的和諧。


    “大家不用擔心我,難道我還不能保護自己啊,再說我可是修煉了《冰火兩重天》的哈!”南宮幻聽到大家為了他的安全爭論不休,心裏既感動又有些尷尬。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應該有一定的自主能力,不需要大家過分擔心。同時,他也想向大家證明自己的實力,讓他們放心。


    南宮幻說的有道理,現在整個江湖上能傷到南宮幻的恐怕是沒有人了吧,就算狼狽為奸二人合力也不是南宮幻的對手,其實大家都是杞人憂天畫蛇添足多此一舉,所以說南宮幻感覺自己很尷尬,好像自己不堪一擊一樣,好似一個瓷娃娃,什麽都要別人小心保護。


    “王爺,你的武學已經登峰造極了,但是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還是小心為妙的好。”徐長卿振振有詞地道。


    “徐先生說的有道理的,還是小心為妙,狼狽為奸和江湖上一些歪門邪道的人什麽下三濫地招數都能使出來的,不得不防的啊!”清泉子也支持徐長卿的意見,並認認真真地道。


    “那好吧,就這樣分工,大家都分頭行動吧,”南宮幻下達了命令,除清泉子外眾人同時起身抱拳大聲地迴道“遵命”,然後各自散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要說起各自的任務,除了南宮幻的人身安全外,難度最大的就是徐長卿的任務了,可要知道,徐長卿是要跟江湖各門各派打交道的,說不定還會受到別人的奚落,排擠,挖苦和諷刺的呢,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不但得不到大家的支持,還說不定惹禍上身也難說!


    說動就動,徐長卿帶上兩個清泉子的徒弟,急急忙忙就下了老君山,來到荷花池古街,並張貼布告,並把每一個英雄帖一一送到各門各派的府邸上。


    除了塔河少數民族政權和西北少數民族政權以及狼狽為奸,還有敦厚十三窟鬼沒有發英雄帖外,江湖上的各門各派都基本考慮進去了,並一一發了英雄帖。


    還真是的,徐長卿遭受了很多白眼,但還是厚著臉皮一一解釋,有的門派還能接受,但有的門派態度強硬,根本不把道宗放在眼裏,因為他們知道,清溪子死後,道宗就是虎落平陽了,沒什麽值得尊重和擔憂害怕的了。但是,大家都想當這個武林盟主,也不得不到道宗一敘一探究竟看看有沒有意外的收獲或者空子鑽。


    半個月後,江湖上各門各派形形色色的人物,衣著打扮有很正統的,也有花裏胡哨稀奇古怪的,但是大家麵部表情都神凝重。眾人陸陸續續來到了荷花池古街,門派中有中原的,也有西域的,反正讓清靜好久的荷花池古街熱鬧非凡了起來。


    各門派中,有藥山派的、崆峒派的、陰陽家派的、真佛山派的、禿鷲派的、蜀山派的等等,唯獨沒有敦煌十三窟鬼,西北少數民族政權和塔河少數政權的代表,當然也沒有狼狽為奸二人的蹤影。但是其中也有些門派是不請自來的,那就是敦煌十三窟鬼和塔河以及西北少數民族政權的代表等等。


    當大家都齊聚荷花池古街後,再浩浩蕩蕩蜂擁而至來到了老君山銷魂殿的廣場上齊聚一堂。各門各派的人物眾多,銷魂殿門前彩旗飄飄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像隨風逐波的竹海左右搖擺一浪高過一浪,因為人多銷魂殿的廣場有限,擁擠得大家揮汗成雨磕頭碰腦,嘰嘰喳喳的吵鬧聲讓人大腦嗡嗡作響,甚是煩躁不安。


    每一個門派的掌門人都安排在正位左右兩邊,身後是自家門派的弟子,排成一片片一隊隊,規模甚是宏大壯觀。按照之前的慣例安排座次。而坐在正位正中的卻是一個戴著黃金麵具的神秘人,右邊是清泉子,左邊是真佛山的方丈覺塵大師。因為二人德高望重,所以座次安排在最接近正位的兩邊。


    清泉子本來不是掌門人,但是這次的名義上發起英雄大會的主人,而真佛山的方丈覺塵大師是副盟主,自然應該靠近正位的地方了。那戴著黃金麵具的神秘人正是道宗的掌門人是也,自然是坐正位的了,雖然座次這樣安排,但還是有人有意見有抱怨的,但客隨主便,也沒有辦法,隻好接受這個不公平的現實了。


    英雄大會開始了,大家都各抒己見,吵吵鬧鬧熱鬧非凡。


    首先是道宗的清泉子起身抱拳施禮說道:“老夫僅代表道宗歡迎各門各派的江湖朋友們在百忙之中不遠萬裏來到道宗齊聚一堂參加英雄大會,大家有什麽話都但說無妨,這次廣發英雄帖的目的就是天下蒼生,為了江湖大團結大和諧,所以不存在分什麽彼此的,每一個人的意見都很重要,大家有什麽就說什麽,不要有什麽顧慮。”


    清泉子話畢,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發言,大家都是老江湖,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所以都想先觀察一下具體的形式在發言不遲,最好是別的門派先發言,然後根據具體情況有的放矢才不至於吃啞巴虧。


    過了片刻,眾人還是一言不發,最後清泉子再次起身麵向真佛山方丈施禮並說道:“覺塵大師,你是副盟主,要不你先說說吧!”


    覺塵大師不慌不忙環視大家後便說道:“自從清溪子盟主遇害後,盟主之位一直空懸,武林中的很多事務都停滯不前了,老衲雖然是副盟主,但力不從心的啊,所以依老衲看,今天既然大家都來了,何不如選出新盟主,大家意下如何啊?”


    覺塵大師此話一出,禿鷲派的米朔天馬上跳出反對道:“既然是選武林盟主,那為何事先不說清楚啊,這才大會不是說因為給大家解釋道宗的新掌門人選嘛,我們隻是來賀喜的不是 並非來選什麽盟主的,如果真如大師所言的話,豈不是欺騙我們大家不成,我看更有幾分暗箱操作的吧!”


    “對對對,這不符合規矩,本來賀喜新掌門人的,沒想到是選盟主,確實有欺騙和暗箱操作之嫌。”


    “試問?武林盟主還沒有選,為什麽武林盟主之位就有人坐在上麵了啊,那還選什麽,這豈不是戲弄大家的嘛?”


    “就是就是,我代表敦煌十三窟鬼也不同意,喂喂喂,那個戴黃金麵具的是何人啊,還沒有選出他就是武林盟主,怎麽就霸占了盟主之位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十三窟鬼,你們本就不是中原武林,我看是不請自來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刁綠兮此話一出惹得全場哄堂大笑。


    十三窟鬼感覺被人揭短了,甚是沒有麵子,不好意思,默默的坐下不敢吭聲造次。


    “哈哈哈……大家這都看不出來啊,這是在排擠我們呢,武林是沒有圈的,不分中原和西域,也不分東西南北的,難道我們就不應該參加嘛。其實啊,我看這次是在通知我們,盟主已經有人選了,我們隻是來打醬油的,哈哈哈……哈哈哈……”塔河的代表勾陳洪挑撥離間歪理邪說一通,引起不小的騷動。


    “就是就是,這不是把我們當猴耍的嗎?”


    “各位,各位,大家不要誤會,戴麵具者是道宗的新掌門人,道宗是東道主,不坐正位坐哪裏啊?”清泉子的大徒弟插話道。


    清泉子他徒弟此話一出,更引起了眾人的不滿,於是有人問道:“你又是誰,哪門哪派的掌門人啊,既然不是掌門人,你算什麽東西,這那裏有你說話的份?”米朔天怒斥道。


    “就是就是,武林大會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插一腳的,不要太自以為是了,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塔河代表勾陳洪火上澆油地說道。


    清泉子一看情況失控了,於是慌忙站起來解釋道:“各位掌門,各位掌門,恕老夫教徒無方,見笑了見笑了。”然後清泉子大聲嗬斥大徒弟退下,不許隨便發言,而大徒弟甚是委屈的退後幾步低頭不語。


    “各位,我陰陽家派覺得道宗是東道主,雖然道宗的新掌門人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盟主,但是曆來盟主之位都是道宗的掌門人擔任,所以並不違背規矩和慣例,沒有什麽不妥之處。”刁綠兮聲高八倍地說道。


    “刁掌門說得有道理,崆峒派也覺得沒有違背慣例。”瑛姑也支持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陰陽家派、藥山派和崆峒派都跟道宗走得很近耶,看來你們這不是沆瀣一氣的嘛,我看這次英雄大會完全就是一個大陰謀。”米朔天嗬斥暴跳如雷怒懟道。


    “米朔天,你不要血口噴人。”瑛姑和刁綠兮同時起身怒不可遏地迴絕道。


    “怎麽,還想動手哇?看你們如此激動,怕是說到你們的痛楚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急了哇,你們著急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看看,大家看看,這還是英雄大會嘛,完全就是道宗一言堂嘛,反正我禿鷲派的人不承認這個新掌門人。”米朔天也堅決地表明自己的意見道。


    “各位各位,大家不要誤會,今天邀請大家來不是定盟主人選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訴大家,我道宗還是後繼有人的,隻是說明我道宗並沒有被滅門,隻要有我清泉子在,道宗就在,還有就是把我道宗的新掌門人介紹給大家而有,還望江湖朋友以後行個方便。”清泉子強硬地道。


    “清泉子。老衲糊塗了,那這次的主題到底是什麽啊?”覺塵疑惑地問道。


    “大師,這次不是定盟主的事情,再說四年一屆的盟主人選大會還沒有到,怎麽能定盟主的嘛,所以大家都誤解了哈。本來目的是把道宗新掌門人解釋給大家,同時和江湖朋友聯絡聯絡感情而已”清泉子再三的解釋道。


    就這樣,大家吵吵嚷嚷的,氣氛非常的緊張與激烈,大家都誤會了道宗的正直目的,也許是因為南宮幻坐在了盟主的位置上吧。所以南宮幻一直沒有發話,也看不清麵部表情,但肯定很尷尬如坐針氈那是事實的了。


    就這樣大會一直吵吵嚷嚷沒有一個結果,眾人反而更加誤解道宗,而道宗呢卻覺得非常的委屈,本來不是選盟主的,而大家卻誤解道宗是在強行奪取盟主之位。


    最尷尬的是南宮幻,最著急的卻是徐長卿。本來這次武林大會,徐長卿早就做了安排的,卻該出現的人一直沒有出現,不該出現的人卻出現了,還一直搗亂,故此徐長卿能不著急的嘛。


    當徐長卿在給各個門派遞帖子的時候,也進京城找了房星瑞,把道宗的一切情況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隻是隱瞞了道宗的新掌門人就是一直失蹤的王爺南宮幻。


    南宮幻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一旦暴露了的話,那道宗完了,南宮幻也完了,大家都完了,所以徐長卿不得不隱瞞事實。


    但是在徐長卿前往京城的時候,還有一個特殊任務,那就是帶上了南宮幻給芊月公主寫的親筆信。當然了,南宮幻給芊月公主寫的親筆信也沒有其他什麽特別的內容,隻是報了個平安而已,並囑咐了一下芊月公主要多去陪陪母妃——貴妃娘娘等等。


    因為刁綠兮把芊月公主兩次寫給南宮幻的私信都私藏了起來,所以南宮幻並不了解芊月公主兩次寫給自己私信的內容和事實,自然也就沒有迴答芊月公主的提問等等。


    徐長卿是不能隨便進宮的了,所以也隻好把信函交給房星瑞,因為房星瑞是個正直的人,值得信任,希望房星瑞把信函轉交給安仕全,當然,隻要安仕全拿到信函後,肯定明白是南宮幻寫給芊月公主的了,自然也會轉交給芊月公主本人的。


    一開始,徐長卿把信函交給房星瑞的時候,房星瑞沒有考慮那麽多,也明白,心中猜測應該是道宗掌門人求安仕全辦事情而已,所以也沒有細想,爽爽快快的就答應了轉交信函。


    幸好,南宮幻在信封上麵沒有寫收信人的名字,也沒有留下字跡,房星瑞自然就不知道其中的秘密的了,更不知道寫信人就是朝廷一直尋找的蜀親王爺——南宮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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