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斷了啊,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你摸不出來的。”碰瓷者此時自然也是索性演到底了。


    他一時也摸不清楚這個家夥要幹什麽,不過感覺來說,這個家夥應該是個豬隊友,可能會對他有幫助的。


    所以啊,他先看看再說嘍,說不定真的能搞到三萬呢。


    若是三萬塊到手的話,那足可以逍遙快活好幾個月了。


    這麽好的事情,值得他去冒險啊。


    陳飛故作的道:“哦真的斷了啊?哥們,你非常的確定嗎?”


    “就算等警察來了,你也都會這樣說是嗎?”


    “這裏可是有不少人作證呢,我再問你一句啊,你真的很肯定,你的手是斷了骨頭?”


    嗯?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


    想要玩什麽花樣把戲不成?


    那碰瓷者倒也是絲毫不懼,一點都不擔心什麽。


    都已經演到了這個地步,那他怎麽能夠慫下去呢?


    他依然還是覺得這些人不會報警的,報警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麻煩複雜呢。


    那開車的女的都已經服軟了,所以肯定是不想把事情鬧在鬧複雜,看這樣子也肯定是趕時間的人。


    所以啊,碰瓷者心裏吃定了這一點,也就無所畏懼了。


    再者來說,就算是服了警那又如何呢?


    警察來了又能對他怎麽樣呢?


    總不可能說因為撒了個謊就對他怎麽樣吧?撒謊可不犯法啊。


    再說了,他完全也有借口說詞啊,還是完全可以對付的過去的。


    心中大定之後,那碰瓷者自然是絲毫不懼,馬上很肯定的語氣道:“廢話,當然是斷了的啊。不管是當著誰的麵,我也是這麽說啊。”


    “是啊沒錯的啊,這裏有很多人作證呢,大家都可以替我作證,我很肯定我的手已經斷了。”


    “好了小子,現在你已經確認了吧?”


    “你是想怎麽樣呢?是想要報警呢,還是賠錢呢?”


    陳飛搖了搖頭道:“不不不,這事報警幹什麽嘛,又不是違法犯罪的事情不是。”


    “人家警察叔叔那麽忙呢,我們就不要給警察添亂了。”


    “這隻是民事糾紛的小事罷了,我們私下裏協商解決一下,那不就得了嘛。”


    “要是你真的確定手是斷了的話,三千塊錢確實太少了,三萬也沒有多要啊,我覺得還是很合理的。”


    嗯?


    陳飛的話,真心的是讓很多人不解了。


    圍觀的人群中,已經有不少人在那裏開始罵起了陳飛來呢。


    說這話,簡直是很混蛋啊。


    “雲夢,陳飛在幹嘛?”艾雅也是不解了,雖然她相信陳飛,可是看到這裏,也實在是讓她有些莫名的擔憂啊。


    雲夢拍了拍艾雅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陳飛,我們看著就是了,交給他來處理吧。”


    “相信,他一定可以處理好的。”


    其實雲夢也的確是不知道陳飛在幹嘛啊,但她心裏有底,因為她相信陳飛,完全的相信陳飛。


    以她這些天跟陳飛的相處來看的話,她相信陳飛一定是有辦法可以處理好一切的事情。


    要麽就是不出手,既然陳飛出手了,那這件事情,相信他一定會處理妥當的。


    至於陳飛要以怎樣的方式來處理,那就是他陳飛自己的事情了。


    聽雲夢這麽說,艾雅也隻能是選擇相信了。


    隻不過——


    她倒是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陳飛,他真的可以解決?


    可別搞的真要賠人家三萬塊錢啊。


    聽到陳飛的話,那碰瓷者心裏頓時的樂開了花了。


    哈哈哈,這年頭還有這樣的傻比啊?


    今天倒是走了大運了呢。


    碰瓷者馬上點了點頭道:“對對對,兄弟你說的極是極是。”


    “我這也是老實人,心善的很呢,這不是怕那美女沒錢賠嘛,所以也就說少要一點。”


    “你這麽說,真的是太對了,三萬塊錢真的不多啊。”


    “斷了一條手,難道還不值三萬嗎?”


    陳飛點了點頭,一臉肯定的道:“值啊,必須值啊,絕對妥妥的值的。”


    聽到這話,那碰瓷者都想要跟陳飛稱兄道弟了,這真的是一個實在人啊。


    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幫他的啊。


    看來今天,是該他走財運的時候。


    高興過後,那碰瓷者也跟著點頭道:“就是就是,絕對妥妥的值啊。”


    “一條手臂三萬塊錢,那是賤賣的價呢,我都已經是少要了。”


    賤賣了嗎?


    陳飛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邪氣的冷笑來。


    忽然——


    他的手突兀的發力了,用力的一捏。


    頓時——


    一聲‘哢嚓’的骨頭斷裂聲忽然響了起來,緊接著,伴隨而來的是那碰瓷者的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啊啊啊——”


    “痛痛痛,老子的手,老子的手斷了,真的斷了,這迴是真的斷了——”


    顯然,陳飛剛才突兀的發力就是直接的將那碰瓷者的手給捏斷了。


    他不是說自己的手斷了嗎?


    那陳飛就成全他啊,就捏斷他的手啊,如他所願。


    所以這一迴,是真的斷了。


    手被硬生生的給捏斷,這瞬間爆發出來的痛苦衝擊,自然是極為的強大可怕。


    所以,這一次那碰瓷者真的不是演的,確實是鑽心刺骨的痛啊,確實是痛的生不如死的感覺。


    所以啊,他此時的所有表情,反應,嘶吼聲,都是真實無比的。


    圍觀人群中的那名同伴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那碰瓷者,心想現在還演什麽演啊?


    這次怎麽演的這麽逼真呢?


    雖然之前的演技也不錯啊,但是跟現在一比,好像差了許多似的呢。


    圍觀的眾人,更是看不懂了,根本不知道這是玩的哪一出呢。


    這戲,怎麽越看越亂啊?


    這後麵走出來的年輕人,到底是出來攪渾水的還是搗亂的啊?


    看不懂啊,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你弄斷了我的手?”那碰瓷者痛喊過之後,一陣睚牙咧嘴的看著陳飛,憤怒滔天的喝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大家好像才明白了什麽似的。


    人群中的那名同伴,也忍不住的想要衝出來了,可是一想又退縮了迴去。


    他看向陳飛的眼神,也陡然大變。


    如果他兄弟說的是真的話,那個年輕人竟然可以瞬間的捏斷一個人的手臂?


    那該是怎樣強大可怕的力量啊?


    這種人,一定是個練家子,肯定是會功夫的,身手必定可怕呢。


    所以啊,麵對這種人,他自然是膽怯啊。


    他兄弟都被捏斷了手呢,他還敢衝出來?那豈不是有點找死的味道?


    艾雅和雲夢兩人怔怔的對視了一眼,兩人這才看明白了是怎麽迴事了。


    原來,陳飛剛才出手,是捏斷了這碰瓷者的手啊,原來陳飛玩的是這種狠厲的遊戲。


    這可著實是把她們都嚇了一大跳呢,這一手,不得不說,太狠太狠了。


    如此的手段,太是嚇人啊。


    陳飛撇了下嘴,淡冷一笑的看著那名碰瓷者,道:“哥們,你這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啊,什麽叫我弄斷了你的手呢?”


    “說話可是以講證據的啊,不然的話警察叔叔都不會搭理呢。”


    “你說我弄斷了你的手,那你的證據呢?”


    “剛才可隻是摸了下你的手,替你檢查一下你的手是否真的是斷了呢。”


    “在我檢查之前,你的手就已經斷了啊,你自己說的啊,被車撞斷了的啊,大家都聽到呢,都可以作證呢。”


    說著,陳飛還看向了圍觀的眾人,道了一句:“各位大叔大嬸,你們說是不是啊?剛才我可是問他問了很清楚是吧?”


    “他自己也承認了,他的手斷了是吧?”


    圍觀的眾人不明所以,但是此時,大多數人還是保持著沉默。


    但也有幾個比較有正義心的人站了出來。


    一位大爺馬上道:“是的,這個我們剛才可是親耳聽到的,等下警察來了,我可以做證。”


    “對,我也親耳聽到了,我也可以作證。”


    馬上,又有一名大媽說道。


    有幾個人開口,那也足夠了。


    有幾個證實,也足可以說明一切問題,足可以出來作證了。


    聽到這話,那名碰瓷者頓時的傻比了。


    ...他現在才知道,他被陳飛給算計了。


    剛才問他的那番話,明顯就是個坑啊,挖好的坑,就等著他往裏麵跳呢。


    結果,他沒有任何的防備,也真的直接就往裏麵跳了進去。


    這下子,徹底的傻比眼了。


    可惡可惡,他竟然會被這個家夥給算計了。


    更要命的是,這個家夥,竟然還那麽輕易的就捏斷了他的手?


    這是什麽力量啊?


    這還是人嗎?


    這簡直就超出了常人的想像啊。


    現在,對那名碰瓷者來說,是即理虧又力虧啊。


    陳飛撇了下嘴,冷看著那名碰瓷者道:“你聽到了,我可是有證人的,這可是你自己親口承認的事情,所以可別賴到我的頭上來啊。”


    “我可是良好的公民呢,可不能夠被你這樣汙蔑了。”


    “所以,現在我們能好好談一談賠償的事情嗎?”


    “我朋友撞斷了你的手,我們肯定是會賠你,你打算讓我們怎麽賠呢?”


    這話裏,顯然有幾分冷意啊。


    那名碰瓷者此時自然也知道是惹上了硬茬了,今天算是陰溝裏翻了船,踢到了硬板上。


    想到陳飛剛才隨手一捏,他的手竟然就被硬生生的給捏斷了,就讓他一陣後怕啊。


    這是怎樣可怕的實力?


    再加上此時陳飛那幽冷的目光,也足夠的嚇人。


    一個眼神,都讓他心裏莫名的一涼,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懼感湧上心頭來。


    所以,此時那名碰瓷者又怎麽敢再跟陳飛硬懟呢?


    看了看陳飛之後,他才咬了咬牙,道:“兄弟是我錯了,剛才我說謊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跤的,其實車並沒有撞到我。”


    “我為我剛才的謊言感到羞恥,我太不要臉了,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


    “你們不用賠償什麽了,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了。”


    聽到這話,眾人也都是猛的一震,心裏很是解氣啊。


    人群中那名同伴倒是想開口說什麽,不過最後還是閉嘴了。


    這個時候,他還敢說什麽呢?  他的同伴都認栽了,那自然是看清楚了形勢,他還能夠不看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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