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爺來了,帶著一支強大的力量隊伍來了,個個都是洪家倪氏一脈一等一的高手。


    當看到包廂內的一幕,彪爺整個臉頓時陰森幽冷難看到了極點,濃鬱無比的殺意頓時洶湧而出,變得極為的可怕。


    跟著彪爺一起進來的眾人,也是個個勃然大怒,殺機湧動。


    “三弟……”


    一名三十出頭,跟倪三少長的有七八分相像的男子大步的走到了倪三少的身邊。


    此人是倪三少的大哥,洪家倪氏一脈的大少。


    一看他就可以感覺的出來跟倪三少這種純粹的紈絝子弟不同,倪大少身上透著一股很濃的武者氣息,一看就知道是個曆害的練家子。


    下盤很穩,紮實有力。


    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很是淩厲,能夠讓人望而生畏。


    “爸,大哥,你們終於來了,你們再不來,我就要被這小垃圾給弄死了。”


    “爸,大哥,你們可得替我報仇啊。”


    “這個垃圾廢了我雙手,而且,而且還……還廢了我那裏……”


    見到彪爺他們來了,倪三少頓時抓到了救命的稻草,馬上哭訴了起來。


    什麽?


    彪爺和倪大少一聽,原本就已經難看幽森到了極點的臉,完全的黑了下來。


    怒的渾身顫抖,殺意滔天。


    真的是好大好大的膽子啊!


    在江城,竟然還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廢了他洪家倪氏一脈的三少爺?而且還是在他倪氏一族的地盤之上。


    究竟是什麽人,才如此的膽大包天?


    可惡,可恨,可殺!


    “混蛋,你找死!”


    倪大少發出了一聲咆哮的憤怒聲來,猶如是一頭下山的猛虎一般的猛的向陳飛撲殺了過來。


    霍的一拳,快準狠的向陳飛打了過來。


    拳未近,拳風已到。


    能夠打的出拳風,可見這一拳的速度和力量達到了怎樣的地步。


    以這一拳的速度,普通人根本是連反應的機會都不會有。


    以這一拳的力度,恐怕是足可以一拳將一般人打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倪大少此時帶著無盡的怒火,包含著濃濃的殺意,也是將他的力量催迸到了極致的打了過來。


    他有自信這一拳下去,恐怕牛都要被他打倒在地了。


    “給我趴下去!”


    倪大少憤怒的咆哮了一句。


    倪三少痛過怒過之後,此時一臉陰森幽冷,發狂似的看著陳飛,在等著他大哥將這個垃圾給摁在地上摩擦。


    他要陳飛生不如死,他要陳飛廢掉四肢,他要陳飛也做不成男人。


    不僅如此,還有他陳飛的女人,也要讓她受盡一切的羞辱。


    他要報複,他要瘋狂的報複。


    可是,很快令倪三少瞪大眼睛的是,他大哥倪大少的拳頭竟然沒有如期的落到陳飛的身上,而是在半空之中被一隻手掌給穩穩的接住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一下子靜止了似的。


    怎麽迴事?


    倪大少的實力,大家可都是知道的,這一拳下去,恐怕都能夠在拳上打出一個洞出來,有什麽人能夠如此輕鬆的接的住倪大少一拳呢?


    這裏別說別人了,就算是彪爺也做不到如此啊。


    可是,那個看起來沒有三兩肉的清瘦小子,怎麽做到的?


    不僅是倪三少懵了,彪爺他們也看的有些傻眼,一臉疑惑不解,不明白是怎麽迴事。


    “嗯?他怎麽抓的住我的拳頭?”


    倪大少瞪大眼睛的看著陳飛,心中甚至驚詫。


    他自認為他在江城的道上,也算是一等的高手了,能夠與他交一交手的那可是不多啊。


    如此的情況,那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


    就算他與洪家的一些長輩過招,也都沒有過如此尷尬的情況發生。


    他這一拳,力量是何其之大?


    這一拳下去,就長是石頭怕都要碎了,竟然能夠有人用手掌抓住他的拳?


    而且,抓的很穩,很輕鬆的樣子。甚至來說,他用力的抽了抽拳頭,竟然發現根本沒有辦法抽迴來,好似是被鉗子死死的鉗住了一般。


    如此情況,倪大少更是沒有碰到過了。


    心中,心中無比的驚駭,怎麽會這樣?


    難不成眼前這個看起來沒有三兩肉的小子,還是個高手不成?


    可是怎麽看都不像啊?


    “喝……”


    倪大少頗為惱怒,爆喝了一聲,全身發力想要將陳飛給推出去。


    可是讓他很挫敗的是,竟然有種推到了一座大山上的感覺,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不可能啊,怎麽力量會強成這樣?


    這完全不合常理啊。


    可是還沒有等倪大少多想,陳飛身體忽然猛的一側,手一拉,便讓倪大少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強行的將他拉了出去。


    他整個人根本不受控製的往前撲了過去,如此的情況,讓他心中再次的大駭。


    怎麽會這樣?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五歲的時候第一次被父親教訓。


    就是那種,毫無反抗之力,完全的被拿捏著的感覺。


    他倪大少對於自身的實力,是何等的自信?


    但是今天,竟然有人可以如此的拿捏他,讓他此時失去了反抗之力,實在是大大的刺激到了他,深受打擊。


    此時的倪大少,根本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拳頭被陳飛的手抓的猛的向牆上砸一直駢。


    蓬!


    這一拳下去,牆體頓時裂了開來,出現了一個淺坑,打出了許多的碎屑出來。


    這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一股刺痛感湧了上來。


    可這還沒完,陳飛手又用力的一扭,竟然頓時讓倪大少身體失重,整個人在空中翻轉了一圈,完全飛到了空中。


    哢嚓!


    這是手臂脫臼的聲音。


    “啊!”


    馬上,又伴隨著倪大少一聲殺豬式的慘叫聲響起。


    硬生生的將手臂扭脫臼,這種痛苦,沒有親身的感受過,肯定是難以體會到的。


    他倪大少也算是個硬漢了,但是依然是承受不住。


    在倪大少身體飛轉在空中的時候,陳飛閃電般的出腳,猛的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倪大少的肚子上。


    這一腳的力量,還真的是飛的狠,直接將倪大少這個一百八十斤的大漢,都踢飛出了兩三米遠,最後重重的砸在了一張椅子上,把那張椅子直接砸爛,才倒在了地上。


    手臂脫臼了,腳子受一重擊,此時也是痛苦在在地上蠕動,根本爬不起來。


    這三招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的過多成,一氣嗬成,在短短的一兩秒時間就發生了。


    所以,令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都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


    看完之後,都狠狠的被震驚到了。


    不少人都被嚇的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臉的瞠目結舌,駭然失色。


    倪大少這種級別的高手,竟然被虐成了渣?


    眼前這個看起來清瘦柔弱的小子,到底是有多強啊?


    自己兩個兒子先後被陳飛虐的不輕,讓彪爺麵目極寒,目光極幽,冷森到了極點的死死盯著陳飛。


    殺意湧動,也並不加掩飾。


    倪氏一脈的眾人,此時也都變得很是緊張了起來,個個死死的盯著陳飛,做好了一捅而上動手的準備。


    “年輕人,你到底是什麽人?師出何門?可敢報一下家門來?”彪爺冷聲的問了一句。


    以他的見識,都完全看不出來陳飛的功夫是出自何門。


    剛才出手那幾招,簡單、幹脆、利落,看起來是基本的格鬥技巧。


    可是單純的格鬥術,應該不至於這麽強才是的。


    總覺得那裏麵,包含了什麽路數,但又具體的看不出來。


    格鬥術講究的是快、準、狠,但格鬥術,其實也需要融入多種路數進去的。


    比如散打啊,比如台拳道啊,比如柔道啊之類的,還有像什麽軍—體拳啊,擒拿啊之類的,都可以融入到格鬥之中。


    格鬥術,可以說是一個泛指吧,但其實並沒有固定的路數,可以由人自由的發揮。


    隻是,單純的練格鬥術,不應該有這麽強才是的。


    至少力量上,就不是格鬥術那麽簡單。


    陳飛淡冷的掃看了一眼彪爺,不屑的道了一句:“我師門,你一個小小的洪家之人,也配知道?”


    什麽?


    好狂妄口氣!


    整個江城,還沒有人敢這麽跟洪家說話呢。


    聽到陳飛的話,倪氏的眾人個個勃然大怒,感覺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彪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殺氣騰騰。


    好膽,敢如此羞辱洪家?


    “哼!”


    彪爺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怒目的狠視著陳飛,道:“毛頭小子,我看你還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來你並不是江城之人吧?”


    “若是江城之人,相信不會這麽的愚昧無知。”


    “我洪家在江城立足兩百多年,最鼎盛的時期,整個江城都得踞葡在我們洪家的腳下。”


    “現在我們洪家,也依然是江城最有權勢的勢力之一,整個江城還沒有誰敢對我洪家說這樣的大話。”


    “你一個外來的毛頭小子,好生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


    “在江城,我洪家要弄死你,不過像是捏死一隻螞蟻罷了。”


    “你真以為你有點身手,就可以狂妄無比,目空一切了?”


    “江城,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洪家,更不是你能夠狂妄的對象。”


    “你既然不敢報上家門,那我也懶得多問你了。”


    “你廢了我小兒,又傷我大兒,我宣布,你這輩子就此結束吧。”


    倪三少狠狠的咬牙,怒聲如雷的道:“爸,別急得弄死他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把他的那東西,一寸一寸的割下來。”


    “我要把他的手指腳趾,一根根的剁下來。”


    “放心吧兒子,爸會把這小子交給你來處治的。”彪爺點了點頭。


    聽著這對父子的狠話,陳飛卻是毫不擔心什麽,依然一臉的淡定自若。


    而且還輕淡的冷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麽的不屑。


    “可惡醜陋的人,終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你們洪家,太猖狂了一些,也該好好的壓一壓了。”


    “彪爺,看來你真的是想將你洪家推向絕路。”


    “哼哼,好,即是如此,我會如你所願的。”


    嗯?


    還敢這麽狂?


    這小子,哪裏來的勇氣說這話?


    哼,不過是個狂口小兒罷了,以為這樣的話,可以嚇唬的到人?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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