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老城區,一座城中村中,有一座占地麵積足超過三千平方的大宅子。


    在江城這樣的繁華大都市中,能夠見到一座占地麵積如此大的老宅子,的確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


    而且這座老宅子還是中氏的風格,有不少古老的痕跡在,當然也有現代修繕過的痕跡。


    但整體的風格而言,還是中式的古風建築。


    如此的規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古代的王府一般。


    不過知道這座大宅子來頭的人都知道,這座存在了兩百多年的老宅子,那可是一名武狀元的府邸啊。


    經過了兩百多年的雨打風吹,曆史變遷之後,仍然被完好的保留了下來。


    而且在原有的基礎上,做了一定的擴大。


    這座大宅子,就是洪家老宅。


    洪家七脈的老一輩成員,都還住在這洪家老宅之中,年輕一些的就讓搬出去住了。


    祖宅,那不僅是一份祖業,更是一份精神和信仰所在。


    祖宅,也是凝聚洪家七脈的力量所在。


    如果沒有了祖宅,那洪家七脈估計就要漸漸的散了,最後分化分裂,力量就會被大大的削弱。


    隻有七脈凝聚在一起,才有了一個強大的洪家出來,才能夠在江城占據一席之地,成為江城最強大的勢力之一。


    站的到江城金字塔的最頂端一行列。


    宅內,一個庭院之中,兩名六七十模樣的老者在那裏下著圍棋,傍邊還有兩名年紀相仿的老者在那裏圍觀著。


    這四人年紀看起來雖然有些大了,但是精氣神給人的感覺,還正值四十出頭的壯年人一般。


    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很不一般。


    有點眼力的人才看的出來,這四人都是曆害的練家子,功底非常的深厚,恐怕都是從小就開始習武之人。


    這四人,便是洪家七爺中的四位爺。


    咻!


    忽然,有一聲極輕微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四位爺不愧都是高手,四人馬上反應了過來,個個眉頭一挑,目光冷掃向了一個方向。


    可是他們掃看的那個方向,並沒有人。


    不對,或者說人已經離開了。


    好快的速度!


    竟然以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消失在他們視線之中。


    竟有如此的高手,神出鬼沒的闖入了他們王家老宅?


    這到底是什麽人?


    四位爺神色微沉,當目光收了迴來之後,赫然的發現旗盤上麵一枚形狀古怪的鋼片插在上麵。


    看到這形態古怪的東西,四位爺神色卻是陡然大變,驚震失色。


    “這是……”


    “鬼王令!”


    完了,這會洪家要出大事了。


    確認了棋上的東西之後,四位爺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慘白了起來。


    心情,都變得無比的沉重,也都非常的不解,四人一陣麵麵相覷。


    一名白衣老者深皺著眉頭,很是費解的樣子道:“我們洪家與鬼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也斷然不敢去得罪鬼門,可是怎麽鬼門對我們洪家發出了一枚鬼王令?”


    “鬼王令一出,三天之內,若不能夠平息事情,那便是片甲不留。”


    “我們洪家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事情,才惹得鬼門發出鬼王令啊?這可是鬼門最高級,最可怕,也是最不輕易出的東西。”


    “我們洪家,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一枚呢?”


    “你們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洪爺將旗盤上的鬼王令拿了過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表情凝重無比的道:“上麵的提示字是個‘雪’字,那說明這件事情跟名字帶雪的人有關。名字帶雪,多半是名女子。”


    “大家都好好的想一想,我們江城那些大勢力之中,有沒有名字帶雪的女子的,男子也行。”


    “我估計,是我們洪家什麽人,招惹到惹不起的人了。”


    “鬼門並不在江城,我們洪家的人應該不至於直接得罪了鬼門。”


    “若是直接得罪了鬼門,那估計就不會是發出鬼王令,而是直接上門來對我們洪門屠戮了。”


    灰衣霍爺搖了搖頭,道:“洪爺,我們江城有什麽大勢力有如此大的能量麵子,可以請動鬼門發出鬼王令出來?”


    “真有這麽大的能量的話,那可況不直接的找我們洪門呢?”


    “若真是我洪家的人犯了事,有錯的話,那我們洪門也肯定不會過多的包庇的,也肯定會好好的協商來處理的。”


    “這冷不令的發了一枚鬼王令出來,到底是怎麽迴事?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我們洪家的人,都早已經叮囑過了,相信他們不會那麽傻,去招惹江城那些大勢力的人的。”


    白衣老者點了點頭,讚同的道:“是啊洪爺,這事太蹊蹺太奇怪了。”


    “我們洪家在江城立足了兩三百年時間了,也從來沒有遭受到如此的事情啊。”


    “最近我們洪家不是太平的很嘛,根本沒有聽說過有誰在外麵招惹了麻煩啊,怎麽就會惹出了一枚鬼王令呢?”


    “真的是活見了鬼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事發發生在我們洪家的身上?”


    “鬼門啊,那豈是我們洪家能夠招惹的起的存在?放眼整個華夏國,也沒有幾個勢力敢招惹鬼門了。”


    “鬼門一出,所過之處,皆是片甲不留,想想都覺得可怕啊。”


    是啊,太可怕了。


    在華夏國,還真的沒有幾個勢力能夠跟鬼門抗衡的。


    鬼門,神秘而又強大。


    甚至來說,沒有人知道鬼門到底在哪,到底是個怎樣的組織,但卻都知道鬼門的強大和可怕。


    鬼王令一出,絕無虛發。


    被鬼門一夜之間滅殺的大家族勢力都不在少數,一樁樁足以震動半個華夏的事件,成就了鬼門令人聞風喪膽的威名。


    鬼門,最善長的就是殺人。


    據說,隻要被鬼門盯上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逃的過一死。


    洪家再是家大業大勢力,再是在江城有頭有臉,但是麵對鬼門,也是完全沒有脾氣的。


    鬼門一出,恐怕一夜之間,他洪家將要在江城除名了。


    想想都讓人害怕啊。


    洪爺馬上道:“先不管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趕緊的把事情弄清楚,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否則我們洪家就真的完了。”


    “快點,通知其他三爺,開會。”


    其他三位爺馬上開始打起了電話來,三人分工,每人打給一人。


    霍爺掛了電話,臉色陰冷的道:“彪爺說他要稍晚一點,讓我們先開著,他會盡快趕過來。”


    “他說小三子挨了刀子,他正帶著人趕過去。”


    嗯?


    挨了刀子?


    鬼王令?


    “不好……”


    洪爺馬上驚跳了起來,神色無比的慌張,急聲道:“霍爺,你快去開車,隨我走一趟,去找彪爺,你再問問彪爺現在在哪裏,快!”


    見洪爺的樣子,霍爺心中也頓時猛的一動,大叫了一聲糟糕。


    他們都馬上想到了這個層麵上來,所以哪裏敢有半點的遲疑啊。


    ……


    鴻運飯店。


    包廂裏,倪三少痛的都快要暈過去了,又不輕用力的去將手上的刀子給拔出來。


    倪三少在那裏,一邊心裏催促著他爸快點來,一邊各著的發著狠,想出了幾十個對付陳飛和雲夢兩人的計劃出來。


    這些計劃,他都要慢慢的去做到。


    他要他受到的痛苦,十倍的還到陳飛的身上。


    他一定要讓陳飛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一定要讓陳飛跪在他的麵前苦苦求饒。


    還有那個女人,他一定要……


    蓬!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忽然被爆的踢了開來。


    看到有人來了,倪三少心中頓時大喜,以為是他爸彪爺帶著人來了。


    可是很快讓他很失望的是,進來的人並不是彪爺,而是陳飛。


    看到去而複返的陳飛,倪三少先是驚了一下,馬上憤怒無比了起來。


    “哼,小子,你竟然還敢迴來。”


    “好,很好,迴來送死,老子非常的歡迎,也省去老子一點麻煩了。”


    陳飛冷著臉,目光幽冷的向這邊走了過來,很快來到了倪三少的麵前。


    冷笑了一聲,陳飛道:“倪三少,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


    “隻要不是白癡,我覺得在這個時候,都應該是乖乖的閉嘴才是,而不是來繼續的招惹我,激怒我。”


    “你不覺得,這樣對你一丁點好處都沒有嗎?隻會害了你,我一憤怒,你說我會對你做出什麽事情出來?”


    “哼哼哼!”


    倪三少卻是一臉的不屑樣子,冷笑不已,一臉鄙夷猙獰的怒瞪著陳飛:“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不是?”


    “你真以為你是誰?你有這個資格威脅的到本少半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一幅死窮酸的樣,你哪裏來的能氣說這樣的大話?”


    “你再動本少一下試一試,本少保證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本少就是要罵你,就是要刺激你,就是要羞辱你,你能怎麽樣?”


    “你敢對本少怎麽樣呢?”


    “哼哼,小子不是本少看不起你,是你根本沒有什麽地方值得本少看的起的。”


    “所以,你覺得你夠格在這裏大放厥詞嗎?你真覺得本少會吃你這一套嗎?你以為本少會對你服一點軟嗎?”


    “哼哼哼,真的是有夠異想天開的,打如此的如意算盤?”


    “那好,本少現在就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你不行,你沒有這個資格,更沒有這個能力。”


    “懂嗎?垃圾,窮鬼,下等人。”


    “本少想捏死你,真的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麽區別。”


    “就憑你這種垃圾,還妄想要跟本少鬥一鬥不成?哼哼,你就算是把他雷學武叫出來,他也遠不夠格,也沒有這個膽子。”


    “怎麽,他雷學武是縮頭烏龜啊,現在不敢出來了?”


    “不過是一個慫包罷了,老子最看不起這種垃圾了。”


    “嗯,跟你一樣,都是垃圾,還真是特以類聚,人以群分嘛,垃圾都跟垃圾混到了一塊去了。”


    “哈哈哈,你好像很不爽很不服氣的樣子?”


    “那你又能怎麽樣呢?你能奈老子何?你敢再動老子一下嗎?你不敢的,你不……啊……老子的手……”倪三少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飛忽然閃電般的出手,將插在他手中的刀子給拔了出來,痛得倪三少嗷嗷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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