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再見莫言（下）
“你是不是瘋了？”王哲皺起眉頭，拿著遙控器關掉警報：“別以為警察就了不起，我告訴你，這個車要是壞了，你也要賠。”
莫顏昂起頭：“為什麽所有事情都跟你有關？出事之後第一個見到的肯定是你，說說吧，這件事情的經過。”
說話間，兩輛警車下來了4、5名警察，其中也有一個相貌還算可以的女警，一樣是短發警服。
雖然沒有莫顏漂亮，可王哲看著她，感覺比莫顏順眼多了。
“劉隊長。”
劉禹誌看到警車本來就迎上前去，聽到王哲的喊聲，下意識的走到他身邊，心中卻想著，自己是不是怕他了？
這個時候的劉禹誌，感覺王哲確實有些深不可測。
看著身邊的劉禹誌，王哲指著麵前的莫顏：“你來給這位看上去一般，辦事效率一般的警察說說事情的經過，你也知道，出事的時候，我正在拉大便。”
劉禹誌一怔，不過看著莫顏憎恨王哲的眼神，好像明白了，點點頭，對莫顏伸手做了一個請：“這位警官，這邊說吧。”
莫顏聽到王哲的話，哼了一聲，跟著劉禹誌向院內走去。
王哲指著剛剛下警車的司機：“喂，警察朋友們，能把車子挪開一些嗎？擋住路了。”
莫顏也這個時候轉身，指著下車的司機：“就停在那兒。”
“莫警官。”王哲清澈的眼神看著莫顏，語氣卻是不屑：“為什麽你做事都喜歡針對我呢？難道是喜歡我？引起我的注意力？”
呸。
莫顏眯眯眼：“你有什麽地方值得我去針對？”
聽著外麵的吵鬧，李詩韻也走出別墅，當看到莫顏和王哲爭吵時，一肚子剩下的火氣全部爆發出來。
這次要不是王哲的換車計，自己也死了，加上以前莫顏一直針對王哲，這個時候又正好在氣頭上，所以說起話來格外的難聽。
“這位女警官，我希望你沒事的話，開車滾迴你的警察局，我被恐怖襲擊，你來晚了我就不說了，居然跟我的保鏢吵架，你們警察能不能幹一些是人幹的事情？還有，叫你們把車挪開就挪開，這龍翔山莊的路寬敞，你們兩輛車居然給堵住，是不是領了證的土匪啊？”
這時，莫顏心中氣的咬牙，卻又不能發火，李家的背景在那兒，這件事又是惡劣的襲擊，自己能跟受害人吵架嗎？
“隊長。”這時，旁邊靠過來一個另外一個女警，低聲道：“局長來了。”
說話時，不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越野吉普。
這下可全都堵住了，三輛車把這條路給堵的死死的。
由於李詩韻家靠邊，隻有這一條可以出去的路，所以隻要三輛車不走開，王哲是絕對不能開車出去的，除非是壓著旁邊的草坪，以損壞幾十顆花草為代價，才能安然離開。
“詩韻啊，沒事吧？聽到消息我可嚇壞了，幸虧沒事，萬幸啊萬幸。”郭局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看上去很是親和，不過八月肚和臉上的油光可以看得出，這家夥也是一個腦滿腸肥的東西。
嘴上擔心著李詩韻，心裏卻擔心自己的官位，向李懷勝這種知名企業家，家人被惡行襲擊身亡的話，最輕是停職反省，重則丟官迴老家。
“郭叔。”李詩韻看到來人，語氣才微微好了一點，可還是毫不客氣：“能讓你的人把車子靠邊嗎？或者是開到山莊外麵去，擋住路了。”
“噢。”郭局迴頭看了看，確實是擋著正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自己的手下揮揮手：“把車開走。”
由始至終，莫顏都在跟王哲對視，針鋒相對。
王哲腦中想了很多，從來京都之後，自己到底哪一點得罪了這個女煞星？為什麽她會看自己不爽？
天海集團地下停車場的一間辦公室內。
王哲深吸了一口阿彪遞給他的軟芙蓉，平時王哲是不喜歡抽煙，但偶爾也抽抽，熟人遞煙他一般不會拒絕。
“彪叔，幕後的人查到了嗎？”
阿彪搖搖頭，除了第一次墨鏡離開了臉部之後，再也沒見過他把墨鏡取下來。
哪怕是在辦公室裏麵，不知道阿彪洗澡的時候會不會摘下墨鏡。
“老爺說了，這件事情我們都不要管了，明天之後解除警戒。”
“解除警戒？”王哲不解，什麽叫解除警戒。
“意思就是說，沒有人再會惡行襲擊詩韻，我們都不要插手這件事，等老爺迴國之後自己處理。”
王哲把手中抽了兩口的煙按進煙灰缸，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救的了一次，救不了第二次。”
對於那名殺手的去向，王哲沒興趣知道，所以也沒問，管他是死是活呢？
不過相信阿彪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或許關押起來等著李懷勝迴來吧。
坐進車裏，王哲掏出手機，快速撥了幾個號碼，但接聽鍵遲遲沒有按下。
直到周親妍打電話過來，那11個號碼消失之後，王哲才歎了口氣，現在自己聯係山上的死老頭幹嘛，任務的第一步還沒有跨出去，打電話隻能給他機會罵自己。
“老弟，怎麽樣？查出什麽人了嗎？”
“沒有，不過李詩韻的父親打電話交待了，接觸危險，愛上哪裏玩，就去哪裏玩。”
電話另一頭的周親妍沉默片刻，確定的問了一遍：“真的？”
“彪叔傳達的意思。”
“行，我跟詩韻說，唉，你什麽時候迴來？”
“正好在天海大廈，順便去醫行裏麵看看海波和周老。”
掛了電話，王哲開車出地下停車場。
看於海波和周老是其次，借一個熬藥的罐子倒是真的。
莎莎那句‘黑不溜秋’，一直纏繞著王哲，住在山上的時候沒覺得，年紀小的時候也沒覺得，可一到大都市之後，感覺大家都是青春靚麗的俊男美女。
自己太黑總有點說不過去吧？
停好車，剛進店門，裏麵客人不少，十幾個老頭老太太，但不見周老幫忙，隻有於海波診脈，櫃台中還多了一個mm。
麵相消瘦，看過去不到18歲，好像比自己還小。
目測身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一身休閑秋裝，白色的外套，看上去有些泛舊，這一身衣服應該穿了許久，對於現在的孩子來說，特別是女孩，什麽衣服會穿過幾個月？
王哲上午走的時候是一身‘名牌’運動服，現在下午迴來就是一身炫酷的黑色披風。
於海波感覺有人進來，抬眼看了看，卻是猛然間沒有認出來，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比如說傳說中的‘鳳姐’整容變成了‘金喜善’，但大家還是覺得她很醜。
“咦。”第二眼看下，於海波奇怪的出了一聲，歪嘴調笑道：“這麽快迴來了？”
“是啊，迴來看看周老，剛才走的時候沒跟周老告別，特意的來瞧瞧，周老呢？”
“不知道啊，師傅這幾天出去比較頻繁，剛才吃過飯之後就走了，我也沒問，對了，你不忙吧？幫幫忙抓抓藥，蘇冉剛來實習，抓藥速度不快，順便教教她。”
於海波吩咐完，對著王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繼續把脈。
我有說過我不忙嗎？
王哲看著不要臉的於海波，苦笑道，櫃台中的女孩也抽空看了看王哲，看得出來，她確實抓藥很慢，拿著藥秤弄了半天才包好一份藥。
一些人一買就是好幾包，怪不得店裏這麽多人呢，原來都在等她抓藥。
“您好。”女孩很開朗，對王哲微微一笑，語氣很輕柔，聽上去這丫頭應該屬於溫柔類型的。
“你好。”王哲也不客氣，轉進櫃台，拿起旁邊一個藥秤，看著櫃台上的幾份藥單，幫蘇冉開始抓藥。
對於‘老’中醫來說，抓藥不需要秤，他們的手就是秤，眼就是斤，一抓就知道有多少兩。
片刻不到的功夫，王哲和蘇冉兩個人送走了一大半等藥的人，還有幾個是等著把脈的。
“你真厲害。”包好最後一包藥，送走等藥的最後一個客人，蘇冉真心的對身邊的王哲一笑，笑的很甜，笑容裏麵沒有社會上那種虛偽，這句話是她真心而發的。
“你也不差，速度越來越快，比海波大哥都快。”王哲淺笑一聲，有些誇張的說道。
於海波瞪了王哲一眼，也懶得理他，繼續把脈。
“蘇冉，冉冉升起的冉。”蘇冉伸出芊芊玉手，對著王哲，開始正式的自我介紹：“北辰大學工商管理大一新生。”
接觸到她的手時，感覺手上有些幹燥，不過皮膚倒是挺好的，而且蘇冉身形嬌小，小手也很纖細，捏在手中好像一個軟軟的玩具一樣。
“王哲，哲學的哲，北漂打工仔。”
“你不上學了嗎？”收迴手，蘇冉眨了一下眼睛，看上去他跟自己差不多年紀，不過確實不像是學生，學生沒有這麽黑的。
除了軍訓迴來的人之外，開始還以為他也是學生呢。
想到這，蘇冉心中有些不忍，看上去他穿著打扮不錯，可沒想到家裏連上學的錢都沒有，比自己還可憐，這麽年輕就北漂打工。
“不好意思啊，我……我不知道你沒上學了。”
於海波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對著王哲嚷道：“抓藥。”
蘇冉自告奮勇，走向於海波：“我來吧。”
看著客人也不算太多了，王哲沒跟於海波說，偷偷的順了幾個藥罐，交待了一聲就出門離開。
於海波也沒注意，直到王哲離開，於海波才看了看他的背影，接著繼續的把脈。
抓好藥的蘇冉，目視著離開的王哲，心中暗道：怪不得穿的體麵，原來是給老板開車。
“你是不是瘋了？”王哲皺起眉頭，拿著遙控器關掉警報：“別以為警察就了不起，我告訴你，這個車要是壞了，你也要賠。”
莫顏昂起頭：“為什麽所有事情都跟你有關？出事之後第一個見到的肯定是你，說說吧，這件事情的經過。”
說話間，兩輛警車下來了4、5名警察，其中也有一個相貌還算可以的女警，一樣是短發警服。
雖然沒有莫顏漂亮，可王哲看著她，感覺比莫顏順眼多了。
“劉隊長。”
劉禹誌看到警車本來就迎上前去，聽到王哲的喊聲，下意識的走到他身邊，心中卻想著，自己是不是怕他了？
這個時候的劉禹誌，感覺王哲確實有些深不可測。
看著身邊的劉禹誌，王哲指著麵前的莫顏：“你來給這位看上去一般，辦事效率一般的警察說說事情的經過，你也知道，出事的時候，我正在拉大便。”
劉禹誌一怔，不過看著莫顏憎恨王哲的眼神，好像明白了，點點頭，對莫顏伸手做了一個請：“這位警官，這邊說吧。”
莫顏聽到王哲的話，哼了一聲，跟著劉禹誌向院內走去。
王哲指著剛剛下警車的司機：“喂，警察朋友們，能把車子挪開一些嗎？擋住路了。”
莫顏也這個時候轉身，指著下車的司機：“就停在那兒。”
“莫警官。”王哲清澈的眼神看著莫顏，語氣卻是不屑：“為什麽你做事都喜歡針對我呢？難道是喜歡我？引起我的注意力？”
呸。
莫顏眯眯眼：“你有什麽地方值得我去針對？”
聽著外麵的吵鬧，李詩韻也走出別墅，當看到莫顏和王哲爭吵時，一肚子剩下的火氣全部爆發出來。
這次要不是王哲的換車計，自己也死了，加上以前莫顏一直針對王哲，這個時候又正好在氣頭上，所以說起話來格外的難聽。
“這位女警官，我希望你沒事的話，開車滾迴你的警察局，我被恐怖襲擊，你來晚了我就不說了，居然跟我的保鏢吵架，你們警察能不能幹一些是人幹的事情？還有，叫你們把車挪開就挪開，這龍翔山莊的路寬敞，你們兩輛車居然給堵住，是不是領了證的土匪啊？”
這時，莫顏心中氣的咬牙，卻又不能發火，李家的背景在那兒，這件事又是惡劣的襲擊，自己能跟受害人吵架嗎？
“隊長。”這時，旁邊靠過來一個另外一個女警，低聲道：“局長來了。”
說話時，不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越野吉普。
這下可全都堵住了，三輛車把這條路給堵的死死的。
由於李詩韻家靠邊，隻有這一條可以出去的路，所以隻要三輛車不走開，王哲是絕對不能開車出去的，除非是壓著旁邊的草坪，以損壞幾十顆花草為代價，才能安然離開。
“詩韻啊，沒事吧？聽到消息我可嚇壞了，幸虧沒事，萬幸啊萬幸。”郭局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看上去很是親和，不過八月肚和臉上的油光可以看得出，這家夥也是一個腦滿腸肥的東西。
嘴上擔心著李詩韻，心裏卻擔心自己的官位，向李懷勝這種知名企業家，家人被惡行襲擊身亡的話，最輕是停職反省，重則丟官迴老家。
“郭叔。”李詩韻看到來人，語氣才微微好了一點，可還是毫不客氣：“能讓你的人把車子靠邊嗎？或者是開到山莊外麵去，擋住路了。”
“噢。”郭局迴頭看了看，確實是擋著正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自己的手下揮揮手：“把車開走。”
由始至終，莫顏都在跟王哲對視，針鋒相對。
王哲腦中想了很多，從來京都之後，自己到底哪一點得罪了這個女煞星？為什麽她會看自己不爽？
天海集團地下停車場的一間辦公室內。
王哲深吸了一口阿彪遞給他的軟芙蓉，平時王哲是不喜歡抽煙，但偶爾也抽抽，熟人遞煙他一般不會拒絕。
“彪叔，幕後的人查到了嗎？”
阿彪搖搖頭，除了第一次墨鏡離開了臉部之後，再也沒見過他把墨鏡取下來。
哪怕是在辦公室裏麵，不知道阿彪洗澡的時候會不會摘下墨鏡。
“老爺說了，這件事情我們都不要管了，明天之後解除警戒。”
“解除警戒？”王哲不解，什麽叫解除警戒。
“意思就是說，沒有人再會惡行襲擊詩韻，我們都不要插手這件事，等老爺迴國之後自己處理。”
王哲把手中抽了兩口的煙按進煙灰缸，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救的了一次，救不了第二次。”
對於那名殺手的去向，王哲沒興趣知道，所以也沒問，管他是死是活呢？
不過相信阿彪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或許關押起來等著李懷勝迴來吧。
坐進車裏，王哲掏出手機，快速撥了幾個號碼，但接聽鍵遲遲沒有按下。
直到周親妍打電話過來，那11個號碼消失之後，王哲才歎了口氣，現在自己聯係山上的死老頭幹嘛，任務的第一步還沒有跨出去，打電話隻能給他機會罵自己。
“老弟，怎麽樣？查出什麽人了嗎？”
“沒有，不過李詩韻的父親打電話交待了，接觸危險，愛上哪裏玩，就去哪裏玩。”
電話另一頭的周親妍沉默片刻，確定的問了一遍：“真的？”
“彪叔傳達的意思。”
“行，我跟詩韻說，唉，你什麽時候迴來？”
“正好在天海大廈，順便去醫行裏麵看看海波和周老。”
掛了電話，王哲開車出地下停車場。
看於海波和周老是其次，借一個熬藥的罐子倒是真的。
莎莎那句‘黑不溜秋’，一直纏繞著王哲，住在山上的時候沒覺得，年紀小的時候也沒覺得，可一到大都市之後，感覺大家都是青春靚麗的俊男美女。
自己太黑總有點說不過去吧？
停好車，剛進店門，裏麵客人不少，十幾個老頭老太太，但不見周老幫忙，隻有於海波診脈，櫃台中還多了一個mm。
麵相消瘦，看過去不到18歲，好像比自己還小。
目測身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一身休閑秋裝，白色的外套，看上去有些泛舊，這一身衣服應該穿了許久，對於現在的孩子來說，特別是女孩，什麽衣服會穿過幾個月？
王哲上午走的時候是一身‘名牌’運動服，現在下午迴來就是一身炫酷的黑色披風。
於海波感覺有人進來，抬眼看了看，卻是猛然間沒有認出來，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比如說傳說中的‘鳳姐’整容變成了‘金喜善’，但大家還是覺得她很醜。
“咦。”第二眼看下，於海波奇怪的出了一聲，歪嘴調笑道：“這麽快迴來了？”
“是啊，迴來看看周老，剛才走的時候沒跟周老告別，特意的來瞧瞧，周老呢？”
“不知道啊，師傅這幾天出去比較頻繁，剛才吃過飯之後就走了，我也沒問，對了，你不忙吧？幫幫忙抓抓藥，蘇冉剛來實習，抓藥速度不快，順便教教她。”
於海波吩咐完，對著王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繼續把脈。
我有說過我不忙嗎？
王哲看著不要臉的於海波，苦笑道，櫃台中的女孩也抽空看了看王哲，看得出來，她確實抓藥很慢，拿著藥秤弄了半天才包好一份藥。
一些人一買就是好幾包，怪不得店裏這麽多人呢，原來都在等她抓藥。
“您好。”女孩很開朗，對王哲微微一笑，語氣很輕柔，聽上去這丫頭應該屬於溫柔類型的。
“你好。”王哲也不客氣，轉進櫃台，拿起旁邊一個藥秤，看著櫃台上的幾份藥單，幫蘇冉開始抓藥。
對於‘老’中醫來說，抓藥不需要秤，他們的手就是秤，眼就是斤，一抓就知道有多少兩。
片刻不到的功夫，王哲和蘇冉兩個人送走了一大半等藥的人，還有幾個是等著把脈的。
“你真厲害。”包好最後一包藥，送走等藥的最後一個客人，蘇冉真心的對身邊的王哲一笑，笑的很甜，笑容裏麵沒有社會上那種虛偽，這句話是她真心而發的。
“你也不差，速度越來越快，比海波大哥都快。”王哲淺笑一聲，有些誇張的說道。
於海波瞪了王哲一眼，也懶得理他，繼續把脈。
“蘇冉，冉冉升起的冉。”蘇冉伸出芊芊玉手，對著王哲，開始正式的自我介紹：“北辰大學工商管理大一新生。”
接觸到她的手時，感覺手上有些幹燥，不過皮膚倒是挺好的，而且蘇冉身形嬌小，小手也很纖細，捏在手中好像一個軟軟的玩具一樣。
“王哲，哲學的哲，北漂打工仔。”
“你不上學了嗎？”收迴手，蘇冉眨了一下眼睛，看上去他跟自己差不多年紀，不過確實不像是學生，學生沒有這麽黑的。
除了軍訓迴來的人之外，開始還以為他也是學生呢。
想到這，蘇冉心中有些不忍，看上去他穿著打扮不錯，可沒想到家裏連上學的錢都沒有，比自己還可憐，這麽年輕就北漂打工。
“不好意思啊，我……我不知道你沒上學了。”
於海波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對著王哲嚷道：“抓藥。”
蘇冉自告奮勇，走向於海波：“我來吧。”
看著客人也不算太多了，王哲沒跟於海波說，偷偷的順了幾個藥罐，交待了一聲就出門離開。
於海波也沒注意，直到王哲離開，於海波才看了看他的背影，接著繼續的把脈。
抓好藥的蘇冉，目視著離開的王哲，心中暗道：怪不得穿的體麵，原來是給老板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