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瘦頭陀侃侃而談自己的真理時，江小雨在方肆耳邊低聲說道。
“這人好圓滑啊，應該是一個馬屁精。”方肆搖頭，聲音也是很輕：“我倒不覺得，圓滑是不錯，可看得出來，這家夥也有不少社會閱曆，不跟一般的研究生似得，至於馬屁精不馬屁精，我也不清楚，但我肯
定的一點是，如果同樣一件事交給他們兩個人去做，這個瘦子，應該做的更好一點。”
“是麽？”江小雨一臉的不太相信：“就因為他的那句話？出風頭這種事應該老板去做？”“不，這句話隻是一個原因而已，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什麽場合該說什麽話，什麽場合該做什麽事，這類人貼老板的心，摸的清楚老板的意圖，所以他所做的，隻需要
用巧勁，就能夠比別人那些用蠻力的員工更有效，更出色的完成老板所交代下來的任務。”
“而且老板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不需要跟他解釋太多，明白嗎？”
“有沒有你說的這麽邪乎？”江小雨撇著嘴：“我怎麽感覺現在打工的學生，跟古代的太監似得？還要揣摩聖意？不就是老板嘛？多大的權利啊？”
方肆白了江小雨一眼：“在你眼裏這些老板確實是小得不能再小，可在學生眼裏，他們是天，沒有他們，這些人去哪裏吃飯？沒有他們，這些人怎麽能有未來？”
“就隨便打個比方，一個城管大不大？也許你一句話，他就下崗了，可在那些小商販眼裏，城管就是爺爺，親爺爺，而且是那種你無權耍小孩子脾氣的爺爺，明白吧？”
“我不跟你爭辯，反正看你這樣子，你準備錄用他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跟你說的那樣。”
方肆笑而不語，旋即低聲道：“走吧，進去招聘，咱們現在是考官。”“胖子，我跟你說明白點好不好？其實在這個社會呢，哥了解的真不多，但是，就哥了解的那些髒事兒，你想都想不到，應聘是什麽你知道嗎？你看前麵那個濃妝豔抹的學姐還是學妹的，你認為她真的是來應聘的？我告訴你吧，看她那賣弄風搔的樣子，我鈦合金狗眼就這麽一掃，就可以肯定，她是來找幹爹的。她是衝著帖子裏麵說的
年薪五十萬而來的。”
在瘦頭陀喋喋不休的時候，方肆領著江小雨走到了瘦頭陀和胖頭陀身邊，之後方肆拍了一下瘦頭陀的肩膀。
“別扯了，進來應聘吧。”
說完，方肆邁步路過排隊的長龍向房間走去。
瘦頭陀一愣，看著方肆和江小雨的背影，而胖子也反應過來。不出三秒，胖子臉上的橫肉一抽，哈哈一笑：“鈦合金狗眼？我怎麽絕對你那就是近視的狗眼呢？看到沒？人家叫你進去應聘呢！你剛才說什麽來著？學弟學妹？我妹
妹你妹啊，你傻了吧？”
瘦頭陀臉部也是一抽，幹笑兩聲：“這，這怎麽看得出來呢？兩個看上去不到二十來歲的，應聘？”
就在這時，方肆刷開了房間的門，接著轉身對外麵說道：“一個一個進來應聘，麻煩你先等一會。”
說完，方肆對排在第一的眼鏡男孩客氣的說道，然後伸著腦袋看著隊尾的瘦頭陀：“瘦子，你先進來。”
瘦子一步三迴頭的走進了房間，胖子捧腹大笑，旁邊不少人好奇，前來詢問，胖子自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一會，走廊裏麵就傳來了歡聲笑語。
而前麵隊伍中間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一直默不作聲，就連胖子說她來找幹爹，她也隻是側臉撇了胖子一下，之後靜靜的站在隊伍中間等待。
……房間內，瘦頭陀尷尬的站在方肆和江小雨麵前，撓頭道：“嘿嘿，嘿嘿，老板，不好意思，眼拙沒有認出來，其實這也不怪我呢，主要是您二位太年輕了，年輕的我都
不敢相信，到現在，我還雲裏霧裏呢。”
方肆和江小雨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中間茶幾隔開。
看著麵前的瘦頭陀，方肆輕笑搖頭：“我也不是怪誰，我叫你進來呢，隻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
“嗯嗯嗯。”聽著老板不怪，瘦頭陀忙點頭：“老板您說，有啥問題您隻管問，我知無不言，啊，這個言無不盡。”
方肆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隨手對著江小雨一指：“你看看，我這位女伴，漂亮不漂亮？”
瘦頭陀想也不想就點點頭，眼神隻是掃了一眼，馬上就把目光離開了江小雨的臉。
“漂亮，當然漂亮，老板娘沒話說，她絕對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真的。”
江小雨臉色一黑，瞪了瘦頭陀一眼，之後又看著方肆，咬牙道：“你有病嗎？是應聘的？還是來看女孩的？”
“別急，我是有問題，你急什麽？”方肆聳肩，轉頭看著瘦頭陀：“那我就很奇怪了，她既然很漂亮，那剛才我們走近賓館的一瞬間，你怎麽會以為我們是來應聘的？而不是來開房的呢？你別告訴我你是
一個純潔的人，這句話連豬都不信。”
“是是是。”瘦頭陀幹笑兩聲，旋即苦著臉：“其實，其實是這樣的，我也有那種想法……”
江小雨現在恨不得一掌拍死方肆，這哪裏是招聘啊？這是在討論什麽？
不過她看著方肆那一臉正經的表情，還是稍微的把怒火壓抑了一下，先看看這家夥到底要玩什麽。
“可是……嘿嘿，老板，您也是男人對吧，男人有句話經常掛在嘴邊，就是好妞都讓豬拱了，所以！”
方肆恍然，似笑非笑：“所以你就認為，我是那頭豬？然後不想去麵對，所以幹脆就問我們是不是來應聘的？結果我們還真不是來開房的，對吧？”
“是，啊啊不是，老板您怎麽可能是豬呢？哈哈，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老板，咱是老實人，您看的出來吧？”“當然。”方肆點點頭：“你叫什麽？”
“這人好圓滑啊，應該是一個馬屁精。”方肆搖頭，聲音也是很輕：“我倒不覺得，圓滑是不錯，可看得出來，這家夥也有不少社會閱曆，不跟一般的研究生似得，至於馬屁精不馬屁精，我也不清楚，但我肯
定的一點是，如果同樣一件事交給他們兩個人去做，這個瘦子，應該做的更好一點。”
“是麽？”江小雨一臉的不太相信：“就因為他的那句話？出風頭這種事應該老板去做？”“不，這句話隻是一個原因而已，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什麽場合該說什麽話，什麽場合該做什麽事，這類人貼老板的心，摸的清楚老板的意圖，所以他所做的，隻需要
用巧勁，就能夠比別人那些用蠻力的員工更有效，更出色的完成老板所交代下來的任務。”
“而且老板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不需要跟他解釋太多，明白嗎？”
“有沒有你說的這麽邪乎？”江小雨撇著嘴：“我怎麽感覺現在打工的學生，跟古代的太監似得？還要揣摩聖意？不就是老板嘛？多大的權利啊？”
方肆白了江小雨一眼：“在你眼裏這些老板確實是小得不能再小，可在學生眼裏，他們是天，沒有他們，這些人去哪裏吃飯？沒有他們，這些人怎麽能有未來？”
“就隨便打個比方，一個城管大不大？也許你一句話，他就下崗了，可在那些小商販眼裏，城管就是爺爺，親爺爺，而且是那種你無權耍小孩子脾氣的爺爺，明白吧？”
“我不跟你爭辯，反正看你這樣子，你準備錄用他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跟你說的那樣。”
方肆笑而不語，旋即低聲道：“走吧，進去招聘，咱們現在是考官。”“胖子，我跟你說明白點好不好？其實在這個社會呢，哥了解的真不多，但是，就哥了解的那些髒事兒，你想都想不到，應聘是什麽你知道嗎？你看前麵那個濃妝豔抹的學姐還是學妹的，你認為她真的是來應聘的？我告訴你吧，看她那賣弄風搔的樣子，我鈦合金狗眼就這麽一掃，就可以肯定，她是來找幹爹的。她是衝著帖子裏麵說的
年薪五十萬而來的。”
在瘦頭陀喋喋不休的時候，方肆領著江小雨走到了瘦頭陀和胖頭陀身邊，之後方肆拍了一下瘦頭陀的肩膀。
“別扯了，進來應聘吧。”
說完，方肆邁步路過排隊的長龍向房間走去。
瘦頭陀一愣，看著方肆和江小雨的背影，而胖子也反應過來。不出三秒，胖子臉上的橫肉一抽，哈哈一笑：“鈦合金狗眼？我怎麽絕對你那就是近視的狗眼呢？看到沒？人家叫你進去應聘呢！你剛才說什麽來著？學弟學妹？我妹
妹你妹啊，你傻了吧？”
瘦頭陀臉部也是一抽，幹笑兩聲：“這，這怎麽看得出來呢？兩個看上去不到二十來歲的，應聘？”
就在這時，方肆刷開了房間的門，接著轉身對外麵說道：“一個一個進來應聘，麻煩你先等一會。”
說完，方肆對排在第一的眼鏡男孩客氣的說道，然後伸著腦袋看著隊尾的瘦頭陀：“瘦子，你先進來。”
瘦子一步三迴頭的走進了房間，胖子捧腹大笑，旁邊不少人好奇，前來詢問，胖子自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一會，走廊裏麵就傳來了歡聲笑語。
而前麵隊伍中間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一直默不作聲，就連胖子說她來找幹爹，她也隻是側臉撇了胖子一下，之後靜靜的站在隊伍中間等待。
……房間內，瘦頭陀尷尬的站在方肆和江小雨麵前，撓頭道：“嘿嘿，嘿嘿，老板，不好意思，眼拙沒有認出來，其實這也不怪我呢，主要是您二位太年輕了，年輕的我都
不敢相信，到現在，我還雲裏霧裏呢。”
方肆和江小雨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中間茶幾隔開。
看著麵前的瘦頭陀，方肆輕笑搖頭：“我也不是怪誰，我叫你進來呢，隻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
“嗯嗯嗯。”聽著老板不怪，瘦頭陀忙點頭：“老板您說，有啥問題您隻管問，我知無不言，啊，這個言無不盡。”
方肆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隨手對著江小雨一指：“你看看，我這位女伴，漂亮不漂亮？”
瘦頭陀想也不想就點點頭，眼神隻是掃了一眼，馬上就把目光離開了江小雨的臉。
“漂亮，當然漂亮，老板娘沒話說，她絕對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真的。”
江小雨臉色一黑，瞪了瘦頭陀一眼，之後又看著方肆，咬牙道：“你有病嗎？是應聘的？還是來看女孩的？”
“別急，我是有問題，你急什麽？”方肆聳肩，轉頭看著瘦頭陀：“那我就很奇怪了，她既然很漂亮，那剛才我們走近賓館的一瞬間，你怎麽會以為我們是來應聘的？而不是來開房的呢？你別告訴我你是
一個純潔的人，這句話連豬都不信。”
“是是是。”瘦頭陀幹笑兩聲，旋即苦著臉：“其實，其實是這樣的，我也有那種想法……”
江小雨現在恨不得一掌拍死方肆，這哪裏是招聘啊？這是在討論什麽？
不過她看著方肆那一臉正經的表情，還是稍微的把怒火壓抑了一下，先看看這家夥到底要玩什麽。
“可是……嘿嘿，老板，您也是男人對吧，男人有句話經常掛在嘴邊，就是好妞都讓豬拱了，所以！”
方肆恍然，似笑非笑：“所以你就認為，我是那頭豬？然後不想去麵對，所以幹脆就問我們是不是來應聘的？結果我們還真不是來開房的，對吧？”
“是，啊啊不是，老板您怎麽可能是豬呢？哈哈，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老板，咱是老實人，您看的出來吧？”“當然。”方肆點點頭：“你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