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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民啊,你也別這樣說,父王知道我也活不了多久了,現在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你們兩兄弟這般鬧騰我可以當做看不見,這樣你們就不會出什麽問題,但是若是有一天父王不在了,若是那一天駕鶴西去了,沒有了我,我怕你們兄弟會反目成仇,”


    說到這裏李淵不免滿臉淚水,他在擔憂,自己雖然創建了這個大唐王朝,但是自己若是一死,自己的孩子卻成為了敵人,若要是這樣,自己又何談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呢。


    “父王,別這樣說,父王正當壯年,又何談老去呢,所以父王您說這些還是為時過早呢。”李世民安慰到,但是他看得出李淵現在是真的老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李淵了,沒有了爭霸的那樣豪情壯誌。當然,這樣李世民是需要的。他巴不得李淵就此沉淪下去。


    “我準備讓你去洛陽,陝州以東都歸你,讓你持天子旌旗,隻是永遠不要迴長安了,你可同意?”李淵開始妥協般的說出來,現在已經沒有了辦法,隻有答應李世民才行,忽然間腦海中想起了楚漢爭霸了起來,也許隻有這樣才行,方正以後就隨便他們去鬥去吧,自己也管不著。


    李世民聽言一愣,心中雖然歡喜,他知道李淵既在妥協,但是他卻不想自己輕易的在李淵麵前表現出來,若是這是一個陷阱。那就不言而喻了,上次明明已經將太子之位都已經交給了自己,最後還不是照樣沒有當迴事,所以李世民覺得還是小心駛的萬年船才行。所以口中說道:“兒臣不願遠離父皇,寧願在父皇膝下在父王麵前端茶遞水都可以。”


    雖然是言不由衷的推脫之詞,但是李世民說的卻是與心中所想是差的不能再遠,當然特假的也哄的李淵高興,李淵笑道:“就這麽定了,你若想我,隻要一紙書信,我就去看你好了,癡兒,莫要癡纏。”李淵看李世民這樣說,心中的想法更為激烈,他認為現在將李世民踢走也不免是個好辦法。


    能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太子和秦王之間的爭鬥,李淵也很高興,在秦王府待了不到一個時辰,歡喜的離開。當然李淵歡喜,李世民更是歡喜無比,隻不過李世民搞不懂為什麽李淵會忍心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最後會是因為搶地盤而最後雙方必須大動幹戈。


    難道這真的是李淵願意看見的嗎?


    唐皇帝李淵來了,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皇帝來探病對別人也許是榮耀,但看望在生死輪迴中掙紮出來的兒子,也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這樣的榮耀不要也罷。何況李淵帶來的消息並不能讓人高興。


    當李淵走了之後,李恪也是差不多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七七八八。


    李恪無法對薄情的李淵產生好感,因為即便是皇帝,是權力金字塔上封頂的人物,是那食物鏈上最頂端的人,那又能怎麽樣呢,無非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罷了,他更是不信任別人,卻又是偏偏聽信小人之言,李淵給李恪的印象是個可憐又可惡的悲劇人物。


    沒有一個能真的相信的人,李淵生活在暗處,卻又身處於那個九五至尊的皇位,而偏偏那個皇位又有許多人做,李淵他還不是提心吊膽的防著每個人,就不說別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已經夠他愁的了。


    李淵出身關隴貴族,嚴格來講是個生活奢侈,享樂無度的標準貴族公子哥。在那個時候恐怕是京城的活該而已,不過他們有錢。有權,有家世,有地位,若是去掉這些,想必他們和那個痞子沒有什麽兩樣了吧。之所以能成為大唐帝國的締造者,開朝皇帝,裏麵運氣是遠遠多於實力。


    若是說李淵一生唯一的亮點,那就是在關隴貴族的支持下一怒起兵,推翻了大隋,自己建立了大唐帝國。


    隨後是李世民幫助他打下江山。若是沒有李世民,估計李淵最終一定會和李密、杜伏威一樣,落個舉手投降的結局。所以說他當上皇帝,奪得的江山大半都可以說李世民取來的,可以說李淵能夠成就霸業,一大部分是李世民輔助的結果。


    這也是李淵不喜歡李世民的原因。功高震主不是隨便說說的,若李世民不是李淵的兒子,作為皇帝的李淵可以找借口或貶或殺,可偏偏是自己兒子襯托出李淵的無能。作為皇帝要殺功臣,作為父親不能殺兒子。所以李淵性格中的懦弱就顯示出來了,惹不起,躲得起吧,這就是李淵的心理,或許李淵都不明白自己的心理,但他卻用行動表示出來了。


    李淵這種疏遠李世民的行為就為李世民和李建成之間埋下了對立的伏筆。


    李世民的卓越功勳本來就讓李建成嫉妒,李淵的逃避讓李建成有了可乘之機,聯合齊王李元吉以及李淵的後宮對李世民不斷的進行誣陷。三人成虎,李淵漸漸的對李世民喪失了信心。


    受到孤立的李世民若不反抗就一定會死,當反抗成為必然的時候,一直在外領兵征戰的李世民在朝堂之上,也就是說在政治力量上當然不如一直在長安之內的李建成了。


    鬥爭升級到你死我活的時候,李世民必然會選擇刀兵相見,而李世民的勢力基本上都在洛陽,此刻李淵選擇讓李世民迴洛陽,那麽將來一定有一天李世民和李建成在戰場上相遇,真的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李淵會是什麽表情。


    或許這是李淵性格裏懦弱的成分在作怪,李淵不想看見在他眼前的手足相殘,卻可以不顧將來兄弟之間的生死搏殺。所以李淵將李世民打發出長安。但是李淵是真的將李世民親手送入的還是李淵是真的糊塗了,那就不能不言而喻了。


    李恪也懶得想這些,因為這些內容都不是他現在能考慮的,因為曆史的大趨都已經不會改變了,曆史一直按照著它的發展,李世民在不久就會取得皇位,哪麽,他離他自己的時間已經是越來越近了。


    如何討得李世民的歡心不說,自己是否在這中原大地帶恐怕都是一個問題,現在李恪經常想著一個問題,若是他自己在過十幾年有一直海軍隊伍,出行到日本。澳洲或者是美洲的話,自己好好的幹一場戰爭,最後在李治繼位的時候他要是迴來,說不定他還會有希望的。


    申時時分,李恪的車架來到了聚義莊,李恪遠遠就望見了高聳的門楣,待車架到了近前,李恪急忙去看大門上方的匾額,“聚義莊”三個燙金大字在門兩旁掛著的大紅燈籠映照下,熠熠生輝的閃進了他的眼簾,李恪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來到了自己的地盤,自己再也不用感覺拘束了。而今天李恪來這裏是被李強和江瀾二人給叫來的,問他們什麽事情,他們卻說主公來了就知道了。


    他下了車架,府門適實的從裏麵為他打開,兩個身材高大,氣宇軒昂的人領著一眾侍女和侍衛來到他麵前,忙不迭施禮道:“參見公子。”


    李恪知道這些都是江瀾這些年來招來侍衛和侍女,抬眼快速掃了一眼眾人,道:“大家都起來吧,不用行此大禮。”


    然後,在眾人的擁簇下走進了聚義廳。廳裏麵的規模確實宏大,建築十分講究,就連屋簷的條紋,都雕刻得格外生動,庭閣交相輝映,房屋錯落有致。一進門,李恪一眼就看到一個可容納千人的教場,教場兩邊的兵器架上擺滿了刀槍棍棒十八般兵器。想起了這個教場當年的虎衛軍剛剛成立的時候。


    走過教場,就到了聚義莊大殿——聚義殿,李恪在殿中坐定後,對眼前一個身著校尉軍服,而其餘兩人是江瀾和李強二人。其實的二人是一臉的紅光滿麵。


    隻見穿著軍服的武將。 年紀在二三十開外,身材高大,英氣十足,不怒自威。有一中敵不動我不動的感覺,正當那個將軍準備像李恪說明自己是誰是。卻被李恪開口說了句。


    “不知道將軍姓甚明誰……”


    李恪剛剛話音未落,隻見那名穿著鎧甲的將軍單膝跪下,雙手抱拳的說道:“參加郡王,草民是一介蠻夫也,在下蘇定方。”


    蘇定方,當李恪聽見這個眼前人說自己是蘇定方時候,李恪是震驚了,蘇定方,這可是名將啊。少說可以算的上整個初唐中的前十名大將,可是貞觀時期李世民的手下的王牌將軍啊,如今卻來到了這裏,李恪除了震驚還是隻有震驚。


    他本來是想過一段時間就去派人找蘇定方去,畢竟玄武門之變就快要發生了。而自己接下來就要封王了,哪麽就可以明目沾膽的大肆招人了,什麽文成武將自己都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都得給全部找來,但是沒想到說來就來,而且來的是一個一流級別的,李恪怎麽能不高興。


    就在李恪海外納悶的時候,江瀾和李強卻是保持著仿佛就在他們的物料之中一樣。


    但是李恪可不敢就這樣怠慢了這個千古名將啊,立馬到蘇定方身前來拖住他,雖然李恪用不到多少力氣,但是開始的禮賢下士的樣子給蘇定方帶來了不少好感。


    “將軍就是蘇定方。恪可是很早就聽說過你了,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李恪上來就給蘇定方一個高帽子帶。


    “郡王見笑了。”蘇定方謙虛的說道。


    “定方且坐。”


    四人雙雙入座,李恪開始了蘇定方為什麽會投奔自己而開始提問。


    “敢問定方是為何投奔恪?”李恪開門見山的說道,反正你蘇定方都已經來了這裏,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然怎麽會來到這裏呢,自己現在可是無兵無將的,就算自己有兵也有將,但是對外麵一切都是未知的。別人壓根就不知道,但是蘇定方為什麽會來這裏呢?難道是聚義莊裏麵有內鬼?李恪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蘇定他在竇建德、劉黑闥敗亡之後便歸鄉裏,過著隱居得生活。他不是沒有想過出仕,


    隻是,他的身份特殊,又沒人引薦,故而隻能待在鄉裏。


    不料一日突然有一人來拜訪他,要他出仕,他感到非常奇怪,問其原因,來人隻說京城有貴人相邀,再詳細問,來人卻笑而不答。


    蘇定方心中疑惑,不知道此人與他素未平生,何故不辭辛苦勸他出仕,想必其中定有蹊蹺。


    所以,蘇定方直言相告來人,他不想出仕,隻想隱居鄉裏,過閑雲野鶴的生活。


    不曾想到,來人去而又返,接連三次的相邀於他。


    他感其誠心,方才有心見識一下所謂京城的貴人。


    來到京城,才知道自己被原來自己的師兄弟江瀾給找來的,說起來蘇定方和江瀾的關係那可不淺啊,他們兩個可以算的上同門師兄弟啊,初蘇定方還是擔憂,但是江瀾卻是執意要勸勸他,在聽說了李恪的偉大報複和決心,無奈蘇定方隻好作罷,聽了這個師兄的,他也想看看這個年紀輕輕的李恪是否如江瀾所說的那樣。


    他現在想的是若是李恪知人善用,哪麽自己就死心塌地的跟他。但是卻沒有想到李恪在剛才的時候竟然如此禮賢下士,讓蘇定方看見了希望。


    不等蘇定方開口,江瀾自己主動開口承認道:“郡王,此人在再下師弟,當然了武力絕對在我隻上。正所謂是舉賢不閉親,所以江瀾向主公推薦蘇定方。”


    又是一驚。李恪沒想到眼前的江瀾竟然也是一大能人,竟然能和蘇定方是同一師門出來的。


    “那好,虎衛軍就由你蘇定方來管理吧,李強,你本來就是我的護衛,如今蘇定方來頂替你可好。”


    李強憨憨的說道:“殿下,我沒有意義。隻是殿下你認為護衛從虎衛軍中抽取五十人如何。”


    “可以!”李恪幹脆的迴答,自己怎麽個過幾個月就是親王了,是要開府立王的人物了,自己後麵跟著五十人甲士那又能算的了什麽呢。


    蘇定方拱手道:“謝殿下對末將的信任,以後殿下的安危就有末將負責,還請殿下放心,末將以後定能護衛殿下安危。”


    李恪見兩人對他很是恭敬,就知道蘇定方心中對他略有感激,所以,趁機謙虛道:“本王早就聽聞蘇將軍的之才,今日能屈居本王府中,本王心有慚愧,以後當以弟子之禮代之,還忘兩位不吝賜教,指點恪為官之道,行軍布陣之法。”


    蘇定方聽到李恪要對待老師一樣的對待自己,心裏已經被其真誠感動,語帶哽塞道:“謝殿下對末將的厚愛,末將一定竭盡所能,為殿下分憂。隻是,殿下所說以弟子之禮代之,微臣不敢受之,還望殿下收迴。”


    蘇定方此時所說的話語中,才流露出自己對李恪知遇之恩的湧泉相報之心。


    蘇定方本就是一位常年征戰沙場的武將,今日見李恪這樣看重自己,見李恪莫不做聲,還以為李恪生氣了,於是懇切道:“殿下如此厚待末將,末將受之有愧,還望殿下收迴成命,末將定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李恪聽得出,這是蘇定方發自內心的表示效忠自己,心下高興,便和蘇定方,江瀾,李強栗色暢談起來。


    蘇定方見李恪雖為王爺,但待人平和,對他們更是頗為恭敬,心中對自己剛才覺得跟隨李恪的決心越發堅定了起來。從開始的試探,不相信。到現在的肯定,從李恪把那五百軍士的統領權利交給自己的時候。蘇定方那個時候已經知道了他跟對了人,他沒有白來一趟。


    李恪見大事差不多已經定完了,蘇定方住所的事情也沒有自己什麽事情,因為一切都有江瀾那個大管家在,他才不擔心。於是交談之後,李恪離開了聚義莊。


    他現在想找的是文成武將,自己的手下。蘇定方算是真真的在其政上,還有一個就是李強了,但是江瀾卻是時刻充當這管家的位置,他現在在考慮的是,自己什麽時候手底下能有一大票大人物呢,現在已經離玄武門之變已經不遠了。


    哪麽他自己也要開始發展他的勢力了,他覺得無時無刻都是個開始,隻有生命不止,戰鬥才不休。


    此時東宮的李建成卻滿心慌亂,李淵剛剛離開秦王府,就有身邊的內侍就將消息透漏給了太子李建成。


    “秦王要離開長安,迴到洛陽。”這樣的消息對於李建成無疑是晴天霹靂,別看李世民在長安能被太子壓製的顧此失彼,那是因為李建成苦心經營長安數年,將長安控製的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若是讓李世民離開長安,無疑是蛟龍歸海,李建成的慌亂是必然的。


    李元吉,魏征,薛萬徹,王珪,王晊……。李建成召集心腹之人在東宮商議對策。


    魏征首先說到:“太子殿下,放秦王歸洛陽等於放虎歸山,所以在下認為秦王是放不得的,所以魏征懇請太子何不先下手為強,將秦王給殺了。”


    “殿下,這事交給我去辦。”車騎將軍薛萬徹說道:隻要你下令,我保證秦王活不過今晚。“


    在座的列位中最想李世民死的莫過於齊王李元吉了,李元吉連忙說到:“好,那麻煩薛將軍了,事成之後薛將軍必定是為我等立了第一大功。”


    “且慢。”李建成喊住了就要出門的薛萬徹,說道:“你讓我在想一想,世民他畢竟是我兄弟,我下不了這個手。”李建成話是這麽說,其實心裏非常想李世民死,隻不過是不想自己動手,怕背上罵名罷了。


    魏征看出了李建成的虛偽,很怕這虛偽誤了大事,語帶焦急的勸道:“殿下,真的不能在等了,一旦秦王出了長安一定會舉兵叛亂,到那個時候生靈塗炭,殿下,有朝一日秦王帶兵攻進長安,你將悔之晚矣。”


    “夠了!”李建成聽著心腹的勸說仍是無法下定決心,他可以借李淵的手殺李世民,也可以借齊王的手殺李世民,但就是不想自己動手。可是這個時候不殺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但就是不想自己動手。


    可是這個時候不殺李世民又解不開這個危局。


    李建成一時之間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


    正在太子躊躇的時候,東宮舍人王珪說到:“太子殿下若是現在無法決斷,臣到是有個想法。”


    “快說.....................”


    “臣有兩計,分別是放秦王與不放秦王,首先說說放秦王我們應該如何吧,趁本認為可以借助皇上之手,秦王若是迴到洛陽,我們可以采取攻心之策,到時候我們到外放流言就說秦王迴洛陽是要起兵造反,到時候太子便可以參秦王一本,到時候我們是師出有名,名正言順的殺掉秦王了。


    ”因為王矽被太子比較看中,要不然更不會千裏迢迢的將流放在外的王矽給請迴來,所以王矽其實認為魏征的方法是最可靠的,但是太子有顧慮,任何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這不過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王矽隻好提出一個穩重求全的計策,隻有步步為營才行。


    隨後見眾人莫不做聲,王矽開始分析了起來。看著魏征一臉惱火的樣子,王矽更是沒有辦法,卻又是計上心頭。“若是剛才那樣不行,那我們也可以如此,皇上心中對秦王早就存在提防之意,一定不會準許秦王離開長安的。殿下再聯係後宮的娘娘們在皇上麵前多說些秦王的壞話,依皇上的心性很有可能……。


    王珪的釜底抽薪之計不可謂不毒,但卻算漏了一樣,那就是時間,不管是第一個放李世民還是第二個不放李世民的計策都不行,因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時間去策劃,就拿第一件來說吧就算太子請求大軍攻打李世民,憑借李世民的智慧和這些人鬥難道行嗎?


    王珪的話音剛落,魏征接道:“王舍人的計策雖好,卻給秦王留下了喘息的餘地,我們這樣做明顯是有點太婦人之仁了,太子何不快刀斬亂麻,幹淨利落。何必惺惺作態。”


    “夠了。”被揭穿心思的李建成惱羞成怒道:“都不用多說了,就按王舍人的第二個計策辦。”李建成一直討厭魏征這個人,因為魏征性子太直,即使有本事,但是卻不圓滑。


    在走時轉頭又對王珪說到:“你安排人去參秦王,我這就去找各位娘娘們,分頭去辦。我定要讓那李世民走不了這長安城的。”李建成說完狠狠的瞪了魏征一眼,轉身拂袖而去。


    李建成都走了,剩下的人也沒必要再商議什麽了,因為主意都已經定了,他們在這裏說事非更是於事無補的了,所以各自都散開了。


    想著不成氣候的李建成,魏征不禁輕歎一聲:“豎子不謀!”………………,


    魏征說完後便是氣衝衝的出了東宮。


    而秦王府這裏,李世民聽得李淵的話後。立馬對下人吩咐了搬走洛陽的事情,他就怕李淵反悔,所以得八百裏加急的開始準備東西,恨不得立馬就能搬完。


    正午時分,烈日灼烤著大地,樹木上的夏蟬仿佛也抵禦不住陽光的烘烤,隻有偶爾半死不活的鳴唱幾聲,南風微微吹過。給流汗的人帶來一絲絲涼爽的氣息。


    秦王府的眾人頂著烈日,汗流浹背的收拾著東西。


    “那個誰,你手裏的字畫是漢朝的東西,小心點,你小命都沒它值錢。”


    “你,說你呢!還瞅什麽,過來,這把寶瓶是秦王心愛之物,要單獨放箱子裏。別忘記,先上油再放箱子裏。


    “那件衣服不要了,放在一邊……”大總管站在廊下,小嘴不停的指揮著滿院子的宮女內侍收拾著東西,偶爾拿不定主意的東西還要請示長孫氏,還有如意公主等幾位夫人。


    如意公主在殿裏也沒閑著,帶領著幾個小丫頭收拾著房間裏擺設的各種事物。


    轉頭見看見李恪一邊悠悠閑閑的喝著茶水,一邊李恪騷擾著正在幫忙的水兒。


    “水兒,別撿了,我們走不了你信不信。”李恪一臉正經的說到。


    看見李恪的樣子,水兒覺得好笑,他本以為李恪是偷懶,“那怎麽行,皇上都已經下旨了叫秦王前去洛陽。我們當然要收拾東西了,公子,別惹我了,要是待會夫人看見會罵我的。”


    說如意公主會罵她,李恪打死才不會相信呢,如意公主對她比對自己還好,就在這時。


    如意公主對李恪說道:“恪兒,別在這裏發呆了,你和水兒迴你院子收拾東西,別到走的時間還沒收拾完。到時候大家可是不會等你的哦,


    水兒早就想迴去收拾東西,隻是李恪不肯走,聽見長孫氏發話了,急忙拽著李恪就要離開。


    李泰看著忙碌的眾人說道:“都是瞎忙,這會收拾的再利索,一會還要放迴去,來迴倒騰累不累啊?要是聽我的就都安心呆著,讓下人收拾東西做做樣子就好。咱們還是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自己折騰自己沒意思。”


    聽到李恪滿懷信心的一番話,一臉愁容躺在床上的李世民坐了起來,眼睛瞪的圓圓的問道:“走不了?你怎麽知道走不了?從何說起呢?”自己的這個兒子給自己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李世民也不得不對李恪直視,他也希望李恪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如意公主和長孫氏也停下了手裏的活計,和李世民一樣目不轉睛的望著李恪。


    李恪站起身來,從容不迫的說道:“大家想啊,希望父王離開長安的隻有皇爺爺一個人。父王自己不想走,身邊的幕僚也不想走。“


    李恪停了下來,小手向東邊指了指,說道:“最主要的是那位不想讓你走,父王走出長安他會害怕的夜不能寐的。父親沒有辦法讓自己留在長安,但那位一定有辦法讓父王走不出去的,所以這東西沒必要收拾,這個家搬不了的。”


    李世民聽了李恪的這番分析,臉上的愁容不禁沒有消散,反倒更加濃重了,緊皺著眉頭說道:“恪兒,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卻有這麽縝密的想法,為父很是高興。”誇獎完李恪,


    李世民繼續說道:“你說的我都想過,可是你想過沒有,讓我去洛陽是你皇爺爺的旨意,太子未必能說服皇上。即便是太子有辦法不讓我離開長安,那麽也一定是在皇上麵前誣陷我,以李建成的處事方式,恐怕他的陰謀會讓我身陷囹圄。這才是我擔心的,我不怕走,就怕走不了啊。”


    李恪畢竟沒有經曆過殘酷的權利鬥爭,憑借著對曆史了解的皮毛得出李世民無法離開長安的推斷,還有些沾沾自喜呢,結果李世民的分析讓他徹底傻眼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世民,無言以對。


    “恪兒,其實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來恪兒可以上戰場了。”李世民聽的李恪的話就如那撥開雲霧見青天,頓時覺得無比的順通。


    “父王,李爺爺說孩兒劍法可以說是有大成。但是想要上那戰場師傅建議我拜師學一門長兵器。”李恪開始敲起了心思起來,若是現在提出拜師,可以引起李世民不必要的疑慮。畢竟鬼知道天雲一變,誰知道李世民會殺了李建成啊。


    “哦,不知道恪兒是看中了這當朝的誰呢?莫非是李績?秦瓊?程知節?侯軍集?”李世民一口報出當今大唐的幾員大將的名字。


    但是李恪卻搖了搖頭。“父王。一名將軍遠遠的武力是不夠的,我還要學的是兵法。若是一味的學武。那孩兒豈不是武癡了。”


    學兵法,李世民沒想到這個兒子不是一般的簡單,此時的李世民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在心中歎到,莫非是他?


    於是乎李世民帶著自己的疑問說道:“莫非恪兒所說的是他嗎?是你說的哪位當今大唐那名真的能稱的上為帥才的哪位?”


    “然也.............”


    看著二人的對話。長孫氏和如意公主,李乾承,幾人更是一頭的汙水。


    長孫氏實在是被這爺兩弄的頭昏了,跑了出來說道“你們爺兩打什麽啞謎,我但是要看看我們秦王府的長沙郡王看上的師傅到底是誰................”


    “李靖............孩兒要拜的師為李靖.....”李恪緩緩的說道。聲音飄蕩在秦王府內。


    說起李靖,就隻有一個字來形容——強!


    那可是牛人一個,李恪前世那會兒就知道太原李靖的厲害,那風塵三俠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一身武學兵法當世難有敵手,可以說當今用兵之道。李靖排的上第一位,是大唐當之無愧的戰神,是頂梁柱。能拜此人為師,那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當然,拜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隻可惜這個師傅卻沒那麽好拜——能不能拜成師,得靠李恪自個兒去努力,怎麽迴事?嗬,


    這話說起來就有些長了:隋唐時期乃是名將輩出的年代,諸如秦瓊、尉遲敬德、李世績、程知節等當世虎將。


    可謂將星璀璨,然而無論是戰功還是兵法韜略,絕無一人可與李靖相提並論者,就兵法韜略而言,即便是一代天驕李世民也自歎不如。


    將李靖譽為古往今來十大名將之一,將其與孫、吳並稱,足見李靖之能耐。


    以李靖的本事,滿長安想拜入他門下的人那可就海了去了,這裏頭啥人都有,便是李恪的那些兄弟們也不例外————


    武德九年,李世民剛登基那會兒,就曾下詔讓太子李承乾拜李靖為師,不過李靖隻迴了一句:臣戎馬倥傯,恐誤了太子學業,愣是連當個掛名的師傅都不肯;


    後頭貞觀四年滅**厥之後,李靖晉升為右仆射,李泰、曾說動李世民下詔,打算拜李靖為師,習文練武,隻可惜一樣都沒能如願——詔書是下了,可李靖就是不奉詔,隻說了一句:不合適,至於怎個不合適法,李靖壓根兒就沒解釋,李世民也拿他沒辦法;


    這一迴輪到李恪了,他可算得上名人啊,這長安城裏麵誰不知道秦王有個長沙郡王,那次被送上太子門的事情眾人可都是重所皆知的事情。


    此時的李世民一臉自信的表情,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也是個識人之才,先不說能否能拜師成功,就管看李恪看人的眼裏那就是杠杠的,先不說自己的兒子能否有本事拜李靖為師成功,就是他的那份心就已經很不錯。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又怎麽能打斷呢。


    見李恪竟然會想著拜師李靖,長孫無忌對著自己的親侄子使了眼色,但是李乾承卻像沒有見到是的,軟弱的一麵立馬表現了出來。


    “既然你確定了,我也不強求,你可以去他府上,隻不過要他答應才可以,還有你不是說我們走不了嗎?你可以現在去吧,若是我們真去洛陽了,那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說這話哦。”李世民雖然對李恪剛才所說的話有點可信,但是李淵說的話就真的容易哪麽改變嗎?


    “來人,把我我獅子牽來...........”話還沒我說完,李恪難以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就激動的跑出去。


    如意公主卻說了一句“慢點........”但是她知道李恪此人已經聽不見了。


    當李恪和李強快馬加鞭來到李靖府前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竟然通報立馬就過了,李恪順利的進入了李府,而李強卻隻能在府外等著看馬而已,要說為什麽李恪會輕而易舉的進入李府。那是因為有內幕的。


    混到了後花園的門口。 嘿,老李頭官當得那麽大, 卻一點都不懂生活,就這麽點大 的後花園硬是整得跟菜園子似 的,亂七八糟,也不懂搞些盆景 啥的擺擺,


    沒情調,哈,咱就這麽輕易地混了進來,看樣子老李頭軍神的旗號也不咋地罷!李恪晃晃悠悠地走進了後花園,老遠就瞅見園子中一池塘邊的小亭子 裏,一身單衣的李靖正跟一麵皮焦黃的大漢下著圍棋。


    邊上連個侍衛都沒有,心中很是鄙夷了李靖一把。 厄,瞧這棋下得,就五個字 ——倆臭棋簍子,水平一般得很嘛。


    李恪溜達到了亭子裏,也不 開口,就站一旁看起了棋來,奇怪的是那兩下棋的人也沒發問, 隻顧著埋頭沉思棋局。


    圍棋這玩意兒李恪前世那會 兒可是喜歡得緊,當初他上小學 那陣子,恰好趕上“聶旋風”橫掃東瀛的時代,全國上下愣是掀起了 股圍棋狂潮,李恪也屁顛屁顛地卷入了其中,很是下了番苦功, 成績也不賴,市裏頭比賽,拿個名次跟玩兒似的,若不是家裏頭不同意,指不定李恪就成了職業 棋手了,水平還是有的——業餘五段,


    這會兒僅僅掃了棋盤一陣子,李恪立馬就看出這局棋看似勢均力敵,實際上那個黃臉大漢 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再有個十來手,必定是個慘敗的結局,不由地笑出了聲來。


    李恪的笑聲並不大,可在這靜悄悄的後花園裏卻顯得格外的刺耳,弈棋的兩人顯然都聽到了李恪的笑聲,但反應卻截然不同 ——雙目低垂的李靖穩穩地坐 著,連眉毛都不曾皺一下,而那 名黃臉大漢卻抬起了頭,濃眉大眼中精光灼人,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眼光對李恪看著。


    “大人,此人是.........”帶李恪進來的工人準備開口說明李恪的身份時候,卻被李恪打斷了。


    “在下不過是一閑人。隻不過路過李府,準備前來拜訪,但沒想到二位正在下棋,就不敢打擾,剛剛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個大漢聽見李恪竟然能這樣扯。他都覺得過意不去了,這李府是他能想進就能進的嗎?


    “小哥兒為何 發笑?莫非懂棋不成?”


    輕笑一聲道:“某略 知一、二罷了,此局先生輸了二 十子。” 黃臉大漢也是個棋道高手, 自然明白自個兒此局已敗,不過他自忖也就是數子輸贏罷了,此時一聽李恪說自己要輸二十子, 頓時氣得笑了起來,手指著棋盤 道:“某自不信,此二十子從何而出?


    ” 不信?嘿,小樣,看咱擺給 你看!李恪一時好勝心起,對著李靖拱手告了個罪,拿起棋子開始擺了起來,落子飛快,連吃帶削,包抄滾打,不過片刻,棋局已明,黃臉大漢迴天無術,不多 不少正好輸了二十子。


    李靖穩穩 地坐著不動,隻是眉頭略皺了一 下,可黃臉漢子卻是不服,高聲道:“此局不算,小哥兒可敢跟老夫單下一局?


    ” 切,就你那水平,咱讓你三 子都能贏!李恪久未下棋,此刻棋癮被勾了起來,渾然忘了自個兒來此的真正目的,袖子一卷 道:“恭敬不如從命。”


    “好..............,某不便以大欺小,就讓先好了。”黃臉大漢哈哈大笑著說 道。 嗬嗬,得,還有人敢讓咱先,有意思,看咱咋收拾你。


    李恪邪邪一笑,也不開口拒絕,拿起白子隨手就來了個三連星,笑 盈盈地等著黃臉漢子的應手。 古之棋規,總是先在棋盤四 角的星位上各擺上一子,而後才 正式開局,由白先行,往往棋局 一開就是廝殺糾纏,注重的都是 搏殺之力,大體上都是從頭殺自 尾,滿盤是煙塵,四下起烽煙, 棋手的戰力倒是頗為可觀,不過 大局觀嘛,卻幾乎沒有.


    嘍,那黃臉漢子就是其中的代表,一上 來就試圖挑起戰火,一個小飛掛 角,準備打入白右邊角地,哪知 李李恪根兒就不應,再次在左邊星位下了一子,下出了四連星 布局,黃臉漢子一見李恪不理自 己的打入,立時火大,立馬三三 進角,沒想李恪還是不理,下 一手棋竟然點在了天元之上,一 副大模樣的氣勢勃然而出……........


    黃臉漢子的棋路極為彪悍, 戰鬥力極強且好攻殺,在他看來李恪這幾手棋實在是有些子莫名其妙,走得很虛,看起來形勢浩 大,其實空空蕩蕩,眼瞅著李恪不理會自己的進攻,立馬毫不客氣地對白子右下角那一子展開了 圍殲,大有定要將此子消滅的架 勢。


    哈,這老小子還真是貪吃, 得,咱讓你吃去!


    李恪微微一 笑,隨手下了個小尖,一副想要 救那枚孤子的架勢,立馬引來了黃臉漢子的兇猛進攻,接連數手棋將李恪落在右下角的那幾枚白子團團圍住,大肆攻殺起來,李恪不急不躁地下著子,眼瞅著那 數枚白子已然無救之際,李恪突地一個轉身,從外圍開始攻擊黑棋,貌似想要圍魏救趙,不料黃臉漢子已然殺得性起,根本不肯放那幾枚孤子出逃,拚命地跟著李恪的招數見招拆招,雙方都落子飛快,一番廝殺之後,黑棋將 那數枚白棋硬生生吞了下來,不過落了後手不說,還被白棋鑄起 了一道厚勢,白邊的模樣已經蔚 然壯觀起來。 眼瞅著形勢不妙,黃臉漢子 這迴可是真急了,急急忙忙地打 算打入,在白邊三線上落子,試 圖掏空白邊。


    不料這迴李恪可就不客氣了,鎮頭,拐打等等手段 頻出,充分利用白棋的厚勢硬是將黑棋壓迫得無路可逃,不得不委屈求活,等黑棋好不容易兩眼 活幹淨了,可再一看,得,白棋 兩道銅牆鐵壁已然形成,配合著天元上那一子,摸樣已成,一算實地,黑棋差的可不是一子、兩子,那可是二、三十子的差距。


    到了這會兒除非裏咯出昏招,否則黑棋壓根兒就沒有一絲翻盤的 餘地。


    不甘心!黃臉漢子覺得自個兒的戰力都還沒發揮呢,哪肯就這麽認輸,於是乎,打入、侵消 等等手筋變著花樣整了出來,隻不過這些小手段哪能瞞得住裏咯的算計,輕鬆化解了不說,還借著兩道厚勢轉守為攻,連打帶消,趁著黑棋艱難治孤的當口, 四下圍空,愣是在中腹圍出了個多達百餘目的巨空出來,棋剛過半,黑棋已然迴天無術,黃臉漢 子無奈地苦笑了好一陣子,一推 棋盤道:“某輸矣!後生可畏啊, 長沙郡王果然不愧神童之名。”


    啥?啥?啥?郡王!暈,這 就漏餡了?這迴輪到李恪傻眼 了,愣愣地看了看黃臉漢子,又看了看如同老僧入定般不言不動 的李靖,好一陣子才迴過神來, 苦笑著道:“不錯,小王正是李恪,隻是……”


    “哈哈哈……”黃臉漢子放聲大笑起來,笑的聲音更是格外的入耳,也不給李恪迴複的機會,他是笑旁邊的大漢和李恪的這場戲而已。


    李恪心裏頭一陣惡寒,其中還夾雜 著被人戲弄的不甘,可又沒好意 思發作,沒奈何,翻了翻白眼, 自嘲地笑了一下道:“小子無禮, 不請自到,還請先生和秦叔叔多多包涵。”


    頓了一下,起了身,麵朝著李靖躬身行禮道:“先生,學生李恪給您見禮了。” 李靖還沒答話,一旁那個黃臉漢子倒是笑了起來道:“郡王還挺機靈的嘛,這就順竿子爬 上去了?”


    嘿,那是,老李頭要是不想收咱為徒,咱隻怕根本就見不著他的麵,都這會兒了,要是還看 不出李老爺子的意思,那咱幹脆 買塊豆腐撞死去!


    “郡王和叔寶你二人果然是好計策啊!”


    李恪其實在來臨之前就已經考慮過自己拜師的意圖,所以思量之後他去找秦懷玉,引薦了秦叔寶,最後他可是和秦懷玉機關用盡,才得到這老頭的幫忙。


    在李恪來臨之前,秦懷玉已經說了李恪此人,李靖卻是擔憂秦王如今已經和太子鬧的如火如荼,自己隻有隔山觀虎鬥,一個都不幫,但是老友昨日前來說收徒之事,引薦的卻是秦王之子李恪也,在秦懷玉的一番推辭之下,李靖隻不過答應了見一麵李恪而已,要不然李恪也不會這樣輕易的進來。不過按照李恪剛才的表現,本來不想收李恪為徒的李靖有了一絲絲想法。


    這黃臉漢子究竟是誰來著?能跟李老爺子 坐而論棋,:“小子見過秦叔叔,若是沒有叔叔幫忙,恐怕小子連師傅的麵都見不了吧.........小子對叔叔的敬佩之意猶如那濤濤江水連綿不決.......”


    傳說中那位義薄雲天 的秦二哥?哇噻,大腕啊!李恪前世小時候那會兒看《隋唐演 義》就特崇拜秦瓊,來唐朝這麽 多年了,李貞早就明白《隋唐演 義》隻不過是演義罷了,完全當 不得真,別說沒啥子宇文成都, 就連老李家所謂的天下第一條好 漢李元霸也是虛構出來的——李恪那個早就死去的四叔叫李玄霸,名字裏頭倒是有個霸字,不過嘛,實際上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鬼,還沒等李淵起兵呢, 那短命鬼就死翹翹了,隋唐時期真兒個能稱得上第一好漢的其實 就是秦瓊,當然,老秦同誌使的也不是啥子四棱金裝鐧,而是一杆大鐵槍,可萬軍中取的首級如探囊取物般輕鬆卻是真事兒,秦瓊 一生大小數百戰,陣斬大將之事 那可是海了去了的。


    李恪平日可沒少向秦懷玉打聽秦 瓊的事兒,對秦瓊的過往功績可 是了如指掌的,心中佩服之至, 隻可惜秦瓊自打玄武門之變之後 就再也沒有上過朝,當然了,因為什麽那就得從他那戰場上負傷來說起了。


    “咳咳,老朽可還沒說要說收你這個徒弟啊............”李靖聽見李恪前來就說他是自己徒弟,連忙來表明道。


    剛想迴複李恪的秦瓊卻沒想到剛剛的好友竟然變卦:“藥師,你剛才不是說好...............”


    秦懷玉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靖一個眼神給瞎退了迴去,仿佛是在說,你要是在說,這個徒弟我可就不收了。


    李恪知道秦懷玉是在提醒自己,連忙也順藤摸瓜起來。“學生李恪見過師傅,還請老公爺教學生武藝。”


    李靖側了下身子,不敢受了李恪的禮,皺了下眉頭,輕輕地 歎了口氣道:“郡王殿下,請起罷,老朽無能,恐誤了郡王,實不敢為郡王之師。”


    靠,不會吧?李恪一聽李靖 這話像是拒絕的樣子,心頭頓時 一涼,但是看見秦瓊一直在7旁邊給自己使眼色,忙磕著頭道:“先生不答應 收學生為徒,學生就不起來。”


    李恪的賴皮話兒一出,頓時逗得秦瓊哈哈大笑起來,一擺手 道:“好了,好了,起來罷,藥師老哥是逗你玩呢。”


    別,別逗咱,咱膽子小著 呢。李恪沒得到李靖的準話兒, 就是不起身,硬是賴在地上不起 來,一個勁地磕著頭,厚臉皮**的神功發揮了個十足十,愣是攪得李靖沒了辦法,隻好長歎了 口氣道:“殿下就算是跪著不走我也沒有辦法啊,還是起來吧!”


    聽得這話,秦瓊自己也被弄懵了,他搞不懂好好的答應李恪的人,為什麽現在拒絕。難道是真的要考驗這小子嗎?同時在心中位李恪祈禱,隻能靠他自求多福了。


    “先生,這是為什麽,難道就是因為恪身份卑微,不能入先生的法眼嗎?”李恪含情默默的說了句話,此時的心中已經徹底變成了絕望,就如那曆史一樣,李靖不願意糾纏到皇子之間而不願意收徒嗎?


    “郡王,老朽並沒有此意。郡王有大才,不管是傳說還是現在的真人,郡王你都有大才,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隻不過,郡王將在不就就要隨秦王去洛陽了吧........”


    李靖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恪打岔過去,“若是父王沒有去洛陽,那敢問老師是否能收恪為徒?”


    李恪還以為是什麽原因,原來就是因為這些,老李同誌才不同意收自己為徒的,不怕不收,就怕你李靖不收我,李恪由此也鑽了空子。


    “恩!”李靖也沒有迴答別的,輕聲的恩了一聲。


    哈哈。就等著你上套呢,李恪此時在心中可全是笑傷了。若不是自己知道秦王這次是真的有不了他才不敢拿這個賭呢,誰敢拿這個賭,這可是關乎到自己以後的勢力影響,就算當不了師徒,那也不能給他留下不好的影響啊。


    “好,如果秦王沒有去洛陽,哪麽老朽今日就收了你這個徒弟,相反...........”


    “相反恪若是猜錯了,哪麽今後就不能向先生提拜師之事,您說可對。”李靖還沒說完,李恪就打岔過來,一口說了出來。


    “恩............”李靖應答了一聲,他想要說的無非就是這個意思,摸了摸胡須,一臉自信的樣子。他仿佛在認為自己不會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李恪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恩,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難得如此,我來作證,如果郡王你贏了,秦某不才,願意教郡王槍法!”


    “好,哪麽恪先迴去,在見之日就是行二位師傅大禮之日。”說完頭也不會的跑了出去。


    “藥師兄,此子天資之高,某 平生僅見耳,大有今上之風範, 較之其餘諸子強過百倍,能得此子以教之,實是為師者之大幸也,藥師兄為何多方推拒?”待得李恪去後,秦瓊有些不解地問道。


    最令他不解的還有,明明已經答應的事情,最後竟然不是自己於他所商量的那樣,這是讓他最迷惑不解的!


    “叔寶老弟隻知其一,不知其 二,此子堅韌,聰慧,且有大氣,隻是其心未定,若是尋常人 家子弟,得而教之,當可傳老夫 之衣缽,可...............……,唉,走一步看一 步罷。”李靖略有些猶豫地說了一 句,搖了搖頭,轉身往園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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