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戒備森嚴的將軍府地牢,可以看到裏麵有一條向下的階梯。


    容靜茹向下走去,發現裏麵的守衛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嚴密,也有可能那些人是隱藏在暗處,隻不過她目前因為沒有內力的關係感覺不出來。


    侍衛在前麵帶路,容靜茹和金無雙在後麵閑走,隻不過地牢非常大,看起來有些空曠。


    隻不過地牢裏麵看起來一點不潮濕,很多刑具她在前世電視中都沒有看到過,顯得有些陰森森的。牢房看起來並不多,但比想象中要矮,人被關在裏麵根本就無法完全站直。


    沒多久,領路侍衛便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容靜茹和金無雙也跟著停了下來。


    “夫人,權管家之前帶進來的那夥人就在那裏,如無其他事,卑職就先告退了。”那個領路侍衛躬身行了一禮。


    容靜茹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無雙,你注意到了什麽?”在侍衛離開之後,容靜茹才低聲問道。


    “靜茹,你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將軍府的地牢,它看起來守衛很鬆懈,但我能感覺到隱隱有高手躲在暗中注視著我們這裏。”金無雙低聲在容靜茹耳旁說道。


    “還有這地牢的木頭,你別看它外觀不好看,就是黑漆漆的一片,但那木頭卻十分堅硬,就是我也不能輕易一劍將其砍斷。”


    看來地牢看起來不起眼,但卻處處透著不凡,容靜茹不由有些好奇,這個地牢還有什麽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


    容靜茹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轉身穿過幽暗的通道,來到剛剛那個領路侍衛說的那間牢房,借著微弱的火光,隻見帶迴來的那些人都被鎖在石壁上。


    “你們想不到吧,我們這麽快又見麵了!”容靜茹進入牢房,發現這間牢房比其他牢房要高要大很多,那些人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並沒有備用刑。


    那些人確實沒想到,這容靜茹隻是取了頭上的鳳冠,還沒來得及換身上的喜服,就直接過來了,她怎麽也不怕晦氣。


    還別說,相對於晦氣,容靜茹更想知道這些人的目的,畢竟綁在她嫁妝箱子上的繩子有鬆動跡象,再說係統獎勵還在朝她招手。


    “你們進來時,應該也看到了,這裏有這麽多刑具,如果你們不老實招供,我們不如一個個試一試,我相信總有一款適合你。”容靜茹強忍著心裏的不適,冷冷的來迴看了這些人一眼。


    門口已經有侍衛進來,給容靜茹端來了一把椅子,還有一杯清茶。


    容靜茹沒想到他們服侍得這麽周到,坐下後,便端起茶盞就直接喝了起來,剛剛那悶悶感這才消散了一點。


    “你想問什麽?”那個假女掌櫃突然抬頭看向容靜茹。


    “你們是不是想盜取我的嫁妝?你們為什麽要殺害那家客棧的女掌櫃?你們是什麽人?”雲雅茹也不作停留,直接將三個她最想知道的事情給拋了出來。


    “你這一下就是三個問題,這如何讓我來作答?”假女掌櫃說完便看向容靜茹。


    “這好吧啊,一個一個迴答就是了。”容靜茹根本就沒有去思考,直接張口就來。


    這倒把假女掌櫃弄得一愣,心說,這人也太直接了一點,她不知道自己剛剛隻是在試她,根本就沒想過開口麽。


    看到假女掌櫃的神情,容靜茹眉頭蹙起,她知道自己是被眼前之人給耍了,看來她還是小看這些人了,以為被關進地牢就會變老實,看來是她自己想得有些天真了。


    ……


    “不過,如果你們想繼續待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那就當我們將軍夫人剛剛沒問。”金無雙饒有趣味地看著被綁著的眾人。


    一眾人都到這裏有些蒙圈了,特別是那個假女掌櫃更是不知道,她們怎麽突然轉了態度。


    “你將自己的外麵易容成女掌櫃的模樣,我猜,你除了完成你們所謂的任務,更重要應該還是不想讓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容靜茹大膽猜測。


    假女掌櫃讚賞道:“你果然聰明!”


    容靜茹淡言道:“那讓我繼續猜猜,你們是不想讓我順利進入鎮北將軍府,還是不想讓這一次賜婚能夠順利進行?


    如果你們成功了,那麽君臨風以後除了兇名,又會多一個克妻的名號。


    不對,之前路上想劫持我們馬車的那夥人,是不是也是你們的人?”


    “說你聰明還真聰明,居然這都能猜到,不過很可惜,你並沒有完全猜對。”假女掌櫃狂笑。


    容靜茹勾唇,言辭婉轉,“我這倒有個好提議,你想不想聽一聽。”


    “姑娘何必和她多費口舌,我看不如讓他們先嚐嚐這地牢中的那些刑具,到時候如果他們還不想開口,你在將你的辦法說出來,我想他們到時候還是願意聽上一聽的。”金無雙拿著自己那把玄鐵寶劍,雙手環臂冷冷地看著他們。


    容靜茹與金無雙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雖然是第一次配合,卻也配合得很有默契。


    “你們就不怕被鎮北將軍知道這事,他新娶進門的夫人,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祥子突然開口。


    “這有什麽好隱瞞的,我住客棧遇到有人想動我的嫁妝箱子,再過客棧真正掌櫃還死在了客棧之中,我將你們這些人綁來詢問,有何不可?”容靜茹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


    祥子覺得這容靜茹說的也有些道理,居然讓他無法反駁。


    其他人都瞪了一眼祥子,隻覺得他說的那句本來就是廢話,還把自己弄成現在的尷尬境地。


    可是容靜茹並沒有因為祥子說出那番話,而放棄對他們用刑具。


    “上刑!”


    門口站著的侍衛聽到他們將軍府的新任女主子出聲,便有一人走了進來,從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長鞭。


    隻不過這根長鞭,並不是普通的鞭子,因為它的外麵包裹了許多細小的毛刺。


    容靜茹雖然麵上始終保持著麵不改色,但是第一迴親眼見到這樣的場麵,還是有諸多不是,心也感覺悶悶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種震撼感、不適感,是容靜茹原來在電視電影上不成感覺到的,最後隻得垂下眼簾,才感覺好了一些。


    她知道,在這個世界,隻有自己強大起來,那些牛鬼蛇神才會真正遠離你。


    整個昏暗的地牢中,隻能聽到假女掌櫃的慘叫,身上滿是被鞭子抽打造成的鞭傷,還有些地方已經有鮮紅的血水流了出來。


    沒一會兒,這個假女掌櫃就受不住,便直接暈了過去。


    “拿桶冷水過來,直接將她潑醒,我倒要看看她嘴有多緊。”容靜茹直接朝那個侍衛示意。


    那個侍衛得令後,走出了牢房,不一會兒,就提了一桶水進來,直接朝假女掌櫃潑了過去。


    “現在你們隻要說出誰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我保證你們不用再嚐皮肉之苦,至於如何抉擇就看你們自己了。”容靜茹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們,便端起茶盞繼續喝起茶水。


    強烈的血腥味,讓容靜茹有一種想要反胃的感覺,如果不是她喝著茶水,將那股感覺強行壓下去,她可能當眾就直接吐了出來。


    其他那些人看到假女掌櫃的殘樣,都開始遲疑起來,隻不過被假女掌櫃瞪了一眼,他們剛剛鼓起的勇氣,又縮了迴去。


    容靜茹在這時也注意到了,這個假女掌櫃應該是他們幾人中的主事之人,要不然其他人怎麽都有些怕她。


    “如果你們還不說的話……”容靜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想怎樣,別和我磨磨唧唧。”那個假女掌櫃吐出一口鮮血,看了看容靜茹的神情,頓時伸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事情好像不朝她的預期發展。


    “既然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不過你聽後,可別後悔,因為這是你叫我說的。”容靜茹還是打算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說吧,我聽著!”


    “好!”


    “看你的容顏,想來城中的乞丐見了應該會流口水,你說,如果我讓人將你的武功廢了,然後把你們中所有女子一個個逐一放到乞丐窩,你說會怎樣?”容靜茹突然想起自己前世看的一部小說,這個方法好像很管用,她正好試一試。


    “你?我們可都是女子。”


    “你別慌,我這還沒有說完呢,然後我在找北疆最好的畫師,在一旁看著你們,然後將你們的活春宮畫出來,讓人賣到外麵去,我相信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去買的。


    你說,到時候就算你能從這裏出去,你還有沒有臉繼續活下去,畢竟走到外麵都會有人對你指指點點。”


    “這就是你的辦法,我沒想到,我們的將軍夫人會想出這麽齷齪的辦法來,也不知道到時候將軍知道了會對你怎麽想。”


    “那我就多謝你的好意了,你說你們這些人我如果放了,不是很對不起那個已經死去的真正的女掌櫃嗎?


    還有那個叫時文喬的公子,還有那個叫燕子的姑娘現在在什麽地方,無雙在客棧裏裏外外都沒有找到這二人?”


    “那個女掌櫃之死,還有時文喬和燕子的失蹤,你怎麽不去懷疑那些鏢師,何必緊盯著我們這些人不放呢?”


    “你不自己找證據證明自己,反而想讓我將注意轉到那些鏢師身上,你有什麽目的?”


    “你還是一樣的聰明,我才說一句,你就給帶了迴來。”


    兩位在外麵守著牢房的侍衛,心裏也是驚到了,他們這個才進門還沒有來得及拜堂的將軍夫人,真是和一般閨閣女子大不一樣。


    瞧瞧她對那些人的審訊,居然到現在還能麵不改色,實在讓他們都有些佩服,這種女子才配得上他們的將軍,隻是可惜她是天子所賜。


    “好,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你必須要保證我的安全。”祥子看了眼假女掌櫃,這才轉頭對容靜茹道。


    “你們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不過隻要你告訴我,如果情況查明屬實,我到時候心情一好,說不定就答應了呢。”容靜茹淡淡道。


    雖然這個答案,並不是祥子最想要的,但就像容靜茹說的一樣,到了這個戒備森嚴的地牢,你們確實沒有資格和她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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