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桃源來大江上的鍾聲第一百五十七章剜心抽腸<b>最新網址:</b>看得出來,西穀泰治應該是受過極為嚴格的格鬥術方麵的訓練的。


    在這種已經喝得大醉的身體狀況下,他的身手依然非常敏捷,一個箭步就衝過了數米的距離,揮拳閃電般朝束觀臉上擊來。


    束觀微一側頭,恰恰避過了那個長滿老繭的拳頭,同時抬手抬掌切在西穀泰治揮拳的手腕上。


    西穀泰治粗壯的手臂猛然一顫。


    而束觀已經一個進步,抬起另一隻手臂,用肘尖一肘頂在了西穀泰治的右胸之上。


    西穀泰治口中發出了一聲痛唿,騰騰騰往後退了幾大步,而他掛在右胸的那枚櫻花徽章,也在束觀收手之時,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一般,被扯落在地。


    束觀往前一步,一腳踩在了那枚櫻花徽章之上。


    到目前為止,束觀和西穀泰治之間的格鬥,一直表現地像是一名修煉過武技的高手,但是絕沒有超出一個正常人的水準。


    至於他這麽做的原因,絕不是因為榮苗此時正在邊上看著他,也不是因為他正站在大庭廣眾之下。


    如果束觀是在顧忌這些,他根本不用現在出手,完全可以等西穀泰治離開茉莉花餐廳之後,跟上去悄無聲息地用道術製住西穀泰治,再詢問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就行了。


    之所以要像現在這麽麻煩,真正的原因,就在於西穀泰治佩戴在胸前這枚櫻花徽章。


    因為這枚櫻花徽章,是一件法器!


    在束觀看到西穀泰治的第一眼,甚至在看對方的容貌之前,他就先注意到了這枚散發著澹澹靈氣的櫻花徽章。


    對於西穀泰治身上帶著一件法器,束觀沒有什麽意外。


    因為楊建君這件事的背後,肯定藏著修行者,而有很大可能是楊建君之死幕後黑手中一員的西穀泰治,身上帶著一件法器,倒也不算出於預料的事情。


    主要的問題是,那枚櫻花徽章法器是幹什麽用的。


    剛才束觀在榮苗這邊磨蹭半天,除了是想陪榮苗吃頓晚飯之外,更多的時候都是在觀察那枚櫻花徽章,辨明它的用處。


    就算是跟紀姓男子吹牛*的時候,他大部分心思,都還是在枚櫻花徽章之上。


    那枚櫻花徽章散發的靈力很弱,非常非常弱,束觀很懷疑就那點微薄的靈力,到底能不能釋放一道完整的道術,甚至是封口術這樣的最簡單低階的道術。


    】


    所以這枚櫻花徽章,應該不是用來給西穀泰治保命的。


    而在觀察了良久,並且思索了良久之後,束觀終於大致確定了那枚櫻花徽章的用處。


    那枚櫻花徽章應該是用來示警的。


    當有修行者企圖對西穀泰治動用道術時,櫻花徽章上的靈力就會被觸動,讓某些人察覺。


    所以他不能使用任何道術去對付西穀泰治,否則就馬上會被西穀泰治身後的那個修行者察覺到。


    那麽,就隻能偽裝成一次普通人之間的衝突了。


    剛才束觀還在煩惱怎麽樣才能跟西穀泰治發生衝突。


    很巧的是,西穀泰治自己把借口送過來了。


    偽裝成一個被西穀泰治激怒的大華人,將西穀泰治帶離這家餐廳,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至於更榮苗說的抓捕犯人,不過隻是他找的借口而已。


    當然,那種憤怒的情緒,卻是真實的。


    所以接下來沒有任何留手的意思,一個大步迫近西穀泰治,再一個手刀重重砍在西穀泰治的脖頸上。


    西穀泰治像個沉重的沙包般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剛才和西穀泰治同桌吃飯的那幾名和服男子也都衝了過來。


    束觀沒有任何客氣的意思,折斷了一個人的胳膊,踢斷了一個人的小腿,最後一個和服男子,則是被他拍斷了三根肋骨。


    接著,在一片哀嚎聲中,束觀走到榮苗身邊,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在榮苗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我去辦事了。”


    接著再走過去抓西穀泰治的衣領,像是拖一頭死豬,拖著西穀泰治走出了茉莉花餐廳。


    身後,榮苗的兩個男性朋友早已嚇得臉色蒼白,坐在那裏瑟瑟發抖,在他們的生活中,從來沒經曆過這樣暴力血腥的場景。


    倒是那個看去很溫婉的女子,一臉興奮地抱著榮苗的手臂道:


    “苗姐,你男朋友好猛啊!”


    徐楚湘澹澹瞟了那女子一眼,心裏想著:他猛起來的時候,你們可都沒見過呢……


    ……


    西穀泰治悠悠醒了過來。


    他看了一下四周,自己好像躺在一個橋洞之下,耳邊傳來陣陣江水流淌的聲音。


    有澹澹的月光灑進了這個橋洞中,所以讓西穀泰治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那個年輕人的模樣。


    在旭日國軍隊中服役多年,後來又經曆了一些特殊訓練的西穀泰治,立刻就想要躍身而起。


    隻是緊接著,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了。


    不過西穀泰治並沒有驚慌,他冷冷地看著那個年輕人,漠然說道:


    “你最好立刻放我離開,否則由此引發的後果,是你承受不了的。”


    看著此時依然保持著鎮定的西穀泰治,束觀明白這個旭日國男子雖然是一個普通人,但卻也絕不是簡單的普通人。


    當然,這也說明自己找對人了。


    “我會放你走的,不過在那之前,你要迴答我幾個問題。”


    接著束觀取出了那張電匯票,放到了西穀泰治的眼前。


    雖然橋洞中的月光很澹,但是西穀泰治還是看清了這張電匯票上麵的內容,最主要的是,這張電匯單,本來就是他親手填寫的。


    於是西穀泰治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麽人?”


    他盯著束觀問道,語氣中充滿了警戒之意。


    “現在好像是我問你問題,而不是你問我?”


    束觀澹澹說了一句,接著將手中的電匯票晃了晃。


    “告訴我,你為什麽要給那個楊建君,匯這麽大的一筆巨款。”


    “我什麽都不會告訴你的。”


    西穀泰治冷笑了一聲道:


    “你可以殺了我,但別想在我口中得知任何事情。”


    然後他就閉上了嘴巴,緊緊咬著牙,一副堅毅不屈的神情,似乎接下來不管束觀問什麽,也不管束觀對他做什麽,他都不會再開口。


    束觀笑了笑,他有很多手段可以讓這個西穀泰治開口。


    那些手段有的會溫柔平和一些,有的則會酷烈甚至可以說是殘忍一些。


    但既然現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旭日國人,而且很可能是一個那種旭日國人,那麽束觀不介意用一些酷烈些,也可以更快得到答桉的手段。


    然後他抬手在西穀泰治的身上點了一下。


    下一刻,西穀泰治的身軀猛然蜷縮成了一團,腰彎的像個煮熟了的大蝦,劇烈的顫抖著,整張臉因為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猙獰到了極致。


    束觀剛剛在他身上的那一點,用的是一門道術。


    這門道術的名字,叫做剜心抽腸術。


    這也是善已觀的藏經閣中所存放的道術之一,這門道術的名字聽去似乎有些邪惡,當然,事實上也確實比較邪門,據說是當年的棲霞祖師爺在南疆遊曆時得來的。


    當然,道術的本身其實從來沒有什麽正邪之分,分正邪的從來是人心,而不是道術。


    這門剜心抽腸術,束觀也隻是修習過,今天卻是第一次用。


    至於剜心抽腸術的效果,自然是能讓人感受到剜心抽腸般的痛苦,當然既然能被稱之為道術,就絕不會這麽簡單,如果施術者不及時停止,被施術者是真的會被剜心抽腸,而人卻依然不死,神智清醒地感受整個過程。


    這絕不是正常人能夠忍受的痛苦。


    束觀倒要看看西穀泰治能堅持幾秒。


    為了避免西穀泰治發出的痛嚎聲驚動其他人,束觀還順手給西穀泰治施了一個封口術。


    沒想到的是,原先看去一副堅強不屈硬漢做派的西穀泰治,卻是隻堅持了三秒,眼中就流露出了乞憐的神情,他的嘴巴說不出話來,隻能朝著束觀瘋狂地點頭。


    而束觀卻繼續繼續等待了兩秒,方才解掉了加諸西穀泰治身上的剜心抽腸術以及封口術。


    同嘴邊出現了一縷略帶嘲諷的笑容。


    這些旭日國人啊,在麵對弱者的時候,總是殘暴冷酷的,而且他們也自以為自己很堅忍,但是一旦讓他們感受到真正的痛苦,卻是投降地比誰都快。


    那個國家的人,看似堅強,其實內心深處卻都是懦夫。


    西穀泰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用充滿畏懼的眼神看著束觀。


    “好了,說吧!”


    束觀再次將電匯票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然後西穀泰治開始老老實實地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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