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等一會兒自己,結果自己洗澡還沒二十分鍾,她就睡著了。


    唐映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一陣的無語。


    她錯了,她就不應該問項鏈的事情。


    偏偏還不能對姬厲行生氣,免的這男人更難哄了。


    唐映湊過去,抱住姬厲行的腰,“好了,別生氣了,我發誓我以後不打遊戲了,隻要你一開口,我就會迴答你,好不好?”


    姬厲行冷哼一聲,唐映就抱著他撒嬌。


    最後將姬厲行纏的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勉強的哼了一聲,算是放過她了。


    不跟姬厲行和好,無論唐映說什麽,姬厲行這人說話就喜歡帶刺,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的脾氣。


    之前打了一把遊戲,過程緊張刺激,以至於唐映這會兒還處於亢奮的狀態中,一點睡意都沒有。


    “怎麽辦,我睡不著!”


    “肚子餓了?”


    “不是,就是睡不著!”


    話音落下,姬厲行坐起身,打開頭頂上的壁燈,看向唐映,“做點運動,能讓你入睡的那種?”


    唐映,“……我突然間覺得我又能睡得著了!”


    開玩笑,要是真做了,那她今天就別想睡好覺了,然後明天早上又睡遲了,等著被何書真罵。


    “那就睡覺!”


    “哦,那你把燈關了!”


    啪的一聲,姬厲行關了燈,唐映閉上眼睛,重新鑽進他的懷中。


    努力的給自己催眠,讓自己趕緊睡覺。


    熬過去十分鍾,唐映還是沒有睡著,腦袋裏麵反而還愈發的清晰了。


    姬厲行知道唐映沒有睡著,她睡著後的狀態不是這樣子的。


    想起早上的事情,他突然開了口,“景段禮死了!”


    唐映心裏正碎碎念呢,姬厲行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整個人都是蒙的,好半天都不能反映過來。


    姬厲行接著說道,“景段禮是被人給殺死的,發現的時候已經失血過多,斷氣了。”


    對於景段禮的死,姬厲行提不上多高興。


    打從將他交給陸厲淮的那一刻起,景段禮這人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唯一欣慰的是,地下的母親與哥哥知道了,肯定會好好安息的。


    唐映過了許久才找迴自己的聲音,不可置信,“怎麽會呢?”


    “很正常,他這人風光的時候不知道收斂,得罪了不少人,手裏掌握了各路人的證據,威脅對方,還有更多高|官巴不得他趕緊去死,這樣他們才能徹底解脫,景段禮的死,八成是跟這些人脫離不了關係的!”


    這就是為什麽大家痛恨景段禮,卻什麽都不敢做的原因。


    景段禮握著他們的把柄,足夠要他們身敗名裂,他們不敢賭,所以隻能答應景段禮提出的任何的過分的要求。


    別看平時景段禮跟那麽多人來往,可你看他倒台之後,有誰站出來為他說過話麽!


    除了身邊幾個跟了多年的忠心耿耿的心腹外,就沒有其他人。


    唐映心裏唏噓,當年風頭正盛的景段禮大概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是這麽個死法吧。


    唐映又問道,“今天早上你一大早出門,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姬厲行抱著她的身體嗯了一聲,“他這人奸猾狡詐,有的是鬼主意,我去不過是想親自確定他是否死了!”


    親眼看過,才敢相信景段禮這下子是死透了,不可能再從太平間裏麵爬出來。


    原來是這樣,她還在想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


    “那接下來怎麽辦呢?”


    人死了,總得有一個交代吧。


    畢竟景段禮是重犯,無緣無故的被人給殺了,還一點痕跡都沒有,總歸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的。


    “這就跟我們無關了,我又不是警察!”


    人是死在陸厲淮的手中的,這是他分內的事情,自己頂多也就是幫個忙而已。


    姬厲行拍了下唐映的後背,“睡覺不早了,睡吧!”


    唐映還想再問,被男人的一句話給堵住了。


    好不容易睡著了,半夜又被姬厲行給弄醒了。


    男人好似在做噩夢,不知道夢到了什麽,粗壯的手臂將她抱得緊緊的,唐映快喘不上氣來。


    拍著他的後背想要安撫他,然而他深陷在自己的噩夢中無法自拔,再這樣下去,她都快要被姬厲行給勒的斷氣了。


    唐映連忙大聲的叫醒他,“姬九,你醒醒!”


    姬厲行想著景段禮的屍體入睡了,結果沒有想到會夢到那場大火。


    明知道他的母親跟哥哥就在裏麵,姬厲行拚命的想要衝進去,將他們救出來,然而他的麵前就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攔住了他救人的步伐。


    拚命的敲打,嘶吼,可是裏麵的人就是聽不見。


    火越少越大,濃煙滾滾,他像瘋了一樣站在原地,不能前進。


    後來,大火被澆滅了,他卻不敢上前一步。


    這種噩夢,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再做過了,卻不曾想在景段禮死後的第一夜就夢到了。


    無力的掙紮,他滿身是汗,隱隱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做夢,卻怎麽也掙脫不出來。


    好在是唐映的聲音解救了他,姬厲行猛然間睜開眼睛,對上唐映焦急關切的聲音,“你怎麽了?”


    唐映捧住姬厲行的臉頰,他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


    不光是額頭上,姬厲行滿身的冷汗,他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不用姬厲行說,唐映便知道是什麽,緊緊的抱住他,“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用怕了!”


    她很了解他,大概是今天景段禮的死給他帶來的打擊太大了,他一定是夢到了他的母親跟哥哥。


    印象中,這是她第二次遇見他做噩夢。


    第一次做噩夢,是姬厲行被人暗害的差點要死掉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一直在發高燒,意識時而清楚,時而混亂。


    在混亂之際,姬厲行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一個勁兒的在道歉。


    那會兒的她還不知道姬厲行為何道歉,直到開始了解他這個人,並且心疼起這個男人。


    她好想記起來了,她為何會獨獨喜歡上這個男人,就是因為她心疼他,從那個時候起,她就希望能一輩子跟姬厲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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