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的輕身功夫,張陸已經很久沒用。


    他越修煉越強,特別是寸勁爆炸,在格鬥方麵,很少有人能占到他的便宜。


    特別是風之殺勢,雷之殺勢的領悟,一個融合了太極,一個融合了八卦拳,但想不到竟然奈何不了景十,反而,被逼用出了最基礎的楊柳種子能力。


    可見,殺勢最強,但基礎也不能拋棄,種子的基礎屬性,正是張陸強大的基礎。


    張陸詫異,須不知,景火等人也是吃驚無比。


    八卦奇門步,可是影殺術,最基礎的步伐,竟然占不了便宜?


    當初隱者對他們說過,除非是第五類兵王,否則,破不了你們的八卦奇門步,因此對敵之時,你們需要做的是,如何進行近身格鬥。


    隻要貼身,景火突擊隊就是無敵的。


    景火也知道這一點,因此,他提出跟張陸打一場,也有不想浪費精力去追趕他的意打算。


    景火道:“加快進攻,不要浪費時間。”


    景火想看看張陸的底細,因此,下了催促命令。


    景十腳步交錯,踏著八卦步,一轉,二轉,待到轉到第三轉,人就到了張陸的身後。


    開門之力加持,拳頭猶如流星錘來。


    張陸看不到景十的攻擊方式,但他不求有功,身如楊柳,迎著對方的攻勢一晃,如同扶風的楊柳枝,踏步而退。


    等到張陸轉身要攻擊時,景火又轉了三次,又到了張陸的背後,依然是一拳打來。


    張陸舉重若輕,順勢邁開步子,就如同疾風蕩開的柳枝。


    景十打不過張陸,而張陸空有一身功夫,一樣奈何不了身後的敵人。


    十五分鍾過去。


    兩人翻翻滾滾打了幾十個迴合,竟然都沒有碰到對方的衣角。


    景火等人看得眉頭深軒,還是看不出什麽門道。


    這就相當鬱悶了,景火突擊隊的影殺術,可第六類最頂尖的格鬥術之一,一向攻無不克,戰而不勝。


    “為什麽不還手?一味逃跑,算什麽樣子?”景一冷笑一聲。


    “火鳳凰是兔子嗎?”


    田果聽到景火的人諷刺,忍不住怒道:“難道等在哪裏給你們打嗎?害不害羞,自己使用第六類格鬥術,這是最高級的格鬥術吧,還不讓我們躲,真是豈有此理。”


    “就是,有本事別使用奇奇怪怪的步伐,堂堂正正跟我們菜鳥打。”


    火鳳凰女兵本來就憋氣,立刻出言反駁。


    男兵哪裏吵得過女兵?


    景火見狀,冷漠道:“我沒空看你到處跑,一分鍾內,你無法打敗我的隊友,我就殺你一個隊友,說到做到。”


    他的聲音壓過了女兵,不容置疑。


    正在奔走的張陸,大聲道:“竟然如此,等一下,給我一分鍾。”


    看到張陸停止腳步,景十也沒有發出攻擊。


    景火的眼光猶如刀子鋒利,在張陸身上一轉,笑道:“嚇尿了嗎?”


    “哈哈……”


    景火突擊隊的人都笑起來。


    張陸也不理會,走到安然的麵前,道:“紫羅蘭,今日菜鳥有難,遇到了強大的敵人,你幫我一個忙。”


    安然的脖子上,還架著匕首,詫異看著張陸。


    “就一個小忙而已。”


    張陸拿出鋒利的匕首,遞給了安然,道:“幫我一個忙,將我的三千煩惱絲,全部剃掉,一寸都不能留。”


    安然愣愣看著張陸,不明白他要幹什麽。


    女兵們都盯著張陸。


    張陸轉身盯著景火,道:“怎麽樣,幫我剃光頭,沒問題吧?”


    景火看著張陸的板寸頭,又看看他手中的匕首。


    匕首再鋒利,也不能剃光頭吧?


    景火作戰經驗無比豐富,特長算計一切,算無遺策,這一刻,也猜不透張陸要幹什麽。


    張陸淡淡一笑:“你要一分鍾解決戰鬥,必須答應我的要求,雖然不明白你們為什麽要考驗我,但是……剃光頭發,我能打贏你,你敢嗎?”


    景火眼角抽動,不明白這小子哪裏來的自信,他想起某人的話,眼光落在張陸的匕首上,道:“放開她吧!”


    “收到!”


    負責看管安然的是景一,景火突擊隊的觀察手,副隊長,他放開了安然。


    “我想殺你,隻不過是一招,你想著反擊,浪費我的時間。”


    安然咬著銀牙,也不理會,看著張陸,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猶豫道:“這……怎麽能剃光頭,有什麽用?”


    她正在擔憂,突然手一緊,就多了一把匕首。


    “紫羅蘭,我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


    安然看著燦爛一笑的張陸,不由一呆,腦海中閃過各種場麵。


    烏魯克作戰,日國作戰,叢林作戰……他確實都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張陸已經坐在草地上,閉眼道:“來吧,用力點,要狠一點,不要留下發根,否則,我打不贏他。”


    女兵都看著安然,隻見她一咬牙,半跪在張陸的背後,抬起匕首,沿著張陸的額頭至腦後,一刀刀括過去,碎發發揚風中,頓時個個瞠目結舌,驚呆當場。


    “戰友,就應該信任,不管何時何地。”


    安然是絕對信任張陸的,隻有她清楚張陸的天賦是何等可怕,但看著自己一刀刀下去,鮮血染紅利刃,不由雙手發抖。


    “紫羅蘭,你幹什麽?真的給菜鳥剃刀啊?快住手,都流血了。”


    田果一聲驚唿,她記得張陸說過,光頭挺難看的,光禿禿,就好像一個西瓜皮。


    “快,別解釋,也沒時間解釋,我一定能打敗敵人。”張陸催促。


    安然無法,隻要一刀刀括過去,碎發飄揚中,卻紅了眼睛。


    不到一分鍾,安然就將張陸的板寸頭,剃光了頭發。


    期間,景火突擊隊的隊員,沒有一個人出聲問話,臉帶微笑看著。


    作為第六類機構的軍人,他們猜測張陸,應該有什麽特殊能力,但一時也猜不到。


    “挺牛氣的。”景一看著張陸的腦袋,咧嘴一笑。


    張陸也不吭聲,他走到了一個烏黑的水缸旁。


    水缸裏有水,還漂浮著一隻木把的瓢。


    張陸用木瓢盛誰,從腦袋淋下去,將血水與碎發衝洗幹淨。


    傷口被大量的水衝洗,按說會疼得抽搐,但張陸被種子精華改造得多了,這點程度的疼痛,忽略不計。


    安然看著張陸的背影,再也忍不住,昂首望著天空,視線模糊。


    她能猜測得到,張陸是打算采用眼睛的特殊能力。


    “菜鳥,你太拚了,是我們拉了你的後腿啊!“安然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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