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本以為他不敢答應,可是卻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麽快,幾個少年沉默了幾秒,費了老大的勁才爬起來。


    葉軍紅著眼看著自己的哥哥,以前,隻要有人欺負他,都是自己出頭,可是現在,好像變得不再是那個懦弱的少年,而且身手那麽厲害,自己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葉知秋把他打的如此之慘,他本該恨葉知秋入骨,可是一想到歡哥的恐怖,渾身有些顫抖,曾經當著他們一幫小弟的麵子把一個孩子打得腦震蕩,打了馬釘的尖頭皮鞋像是鐵錘一樣往頭上跺,那小弟開始還抱著頭,後麵血流的像是河水一般,漸漸的暈了過去,他仍然不住手,若不是手下的幾個小弟拉開,估計那個孩子肯定不在人世了!


    葉知秋這一去,估計有去無迴,即使再恨他,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哥哥,他通紅著眼睛道:“葉知秋,別他媽的去逞能,有種你在這裏等著!”他一邊說一邊給葉知秋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去。


    葉知秋看都不看他一眼,對著那個黃毛道:“別裝死了,快帶我去吧!”


    幾人怨恨的看了看葉知秋,甚至連葉軍都恨上了,似乎防止葉知秋跑掉,把他圍在中間,葉知秋隨他們一路走,到了一家ktv內。


    這家ktv起名銅鑼灣,高端大氣上檔次,迎賓小姐開叉旗袍開到大腿根處,風吹來能看見雪白的臀部。


    進去以後是純正的鄂爾多斯純羊毛地毯,大廳富麗堂皇,樓梯都是水晶石做的,端的是漂亮無比。


    進了豪華大包,包間內已經熙熙攘攘的坐滿了人,清一色的高挑胸大臀翹的美女任選,夠得上資格的小弟們都坐在軟臥沙發上,資格不夠的有的就坐小塌米,有的在邊上站著,場麵極其豪邁,一個帶著佛珠一般大小的金珠穿成金鏈子的胖子,剃著蹭亮的光頭,頭上竟然還紋身,胳膊上更是爬滿紋身,臉上一臉橫肉,正在一個個摸那些陪酒公主的胸,公主們敢怒不敢言,媽咪陪著笑臉,像是閱兵一般,一個個走過。


    見到幾個人進來,那個胖子隻是抬抬眼皮,並不多看他們一眼,繼續伸手去試公主們胸部的手感。


    幾個人見到胖子,恭恭敬敬的喊道:“歡哥好!”


    本來還想立刻就想叫老大做主,可是不敢打擾歡哥的雅興,走到一邊的塌米乖乖的坐下,那天那個開寶馬的少年坐在軟臥真皮沙發上喊道:“軍子,過哥這邊來做!”


    葉軍看著歡哥手下幾個牛逼的打手都在,都是見過血的主,身體微微有些顫抖,趁著屋內人亂聲音大,悄悄道:“葉知秋,你快走,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


    葉知秋裝作沒聽到他的話,走到牆角站定。


    葉軍見葉知秋不知好歹,心裏暗恨,等下看你怎麽死,他對寶馬少年笑了幾下,示意等下再過去,想聽那幾個和他一起來的少年打的什麽主意。


    今晚歡哥生日,小弟們紛紛到齊,有些甚至還穿著校服。


    啤酒擺滿長廊一樣的桌子,果盤、小吃、爆米花,成條的中華煙,深深的震撼了許多沒見過世麵的孩子們的眼球和心靈。


    那幾個挨了葉知秋打的少年眼神惡狠狠的盯著葉知秋,與身邊的幾個人說些什麽,那些人的眼神像是餓狼一般,幽幽的盯了過來,隻等待老大選完妃子,先給這小子來個開腸破肚,非用啤酒把他的腸胃洗一遍不可。


    歡哥摸了幾個都不滿意,下麵是一個長發及腰的女孩,他眼睛亮了亮,伸手去摸,那個女孩嬌嗔雙手抓住他的手道:“歡哥,那麽多人,人家害羞嘛!”


    風月場所公主們常用這個手段,菜鳥一般會被糊弄過去,歡哥卻是不吃這一套,銅鈴般的眼睛一瞪道:“給老子把手拿開,麻痹的金子做的啊,不給摸!”


    那女孩不敢再言語,任他粗糙的大手在胸前摸來摸去,歡哥見她表情的不樂意,反而來了興趣,當下就決定選她,女孩臉色變了變。強顏歡笑的虛與委蛇。


    他選定了妃子,其餘的小弟們才開始選,一時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歡哥的一個染著白色頭發的少年做了一個眼色,一個小弟就輪流著對著這些孩子收起歡哥生日的禮金來。


    一個少年出了五百,被一巴掌抽在臉上,那個白發少年罵道:“歡哥的生日你他媽出五百,你還有臉來!“


    後麵的少年們紛紛加了籌碼,歡哥才高興起來,他叫那公主坐,長發女孩一臉清純向,不敢不坐,坐下道:“歡哥,我敬您一杯,歡哥在上我在下,想幹幾下幹幾下!“


    那歡哥眯著眼道:“別他媽跟老子來這套,把安全褲脫掉!“


    那女孩手舉著杯子,裝可憐嗲聲道:“歡哥,不要嘛!晚上迴去拖嘛!”


    還跟老子玩虛的,歡哥拽著她的長發,一下把秀發給抓掉一大把,剩餘的部分幾乎脫離頭皮,沁出一些血跡,惡狠狠的道:“你脫不脫?你不脫我讓小弟們按著你脫!”


    那公主眼淚出來,乖乖的脫下安全褲,裙子裏就穿了一個粉色的內褲,歡哥興奮起來,用手使勁的想伸進去,女孩終於害怕起來,偷奸耍滑在這男人麵前都不管用,顫聲道:“歡哥,求求您了,不要這樣!”


    女人越是求饒,歡哥越是興奮,他掰開女孩的手,手指順著內褲的邊縫插了進去,拿出來已經是滿手的水,然後道:“舔掉!”


    那個女孩臉上全是屈辱的淚水,男友還在租來的小屋裏等著自己,自己貪圖這個地方來錢快,想不到竟然遇到這種情況,她閉上眼,任淚水流下來,伸出舌頭去舔。


    小弟們對老大的行徑佩服的五體頭地,嗷嗷的叫起來,真他媽太爽了,混社會真他媽威風啊!


    見女孩就範,歡哥才罷休,和女孩喝了起來,這邊收錢快收到葉軍這邊,葉軍沒從家裏要到錢,隻拿出渾身的錢,僅有三百塊,那個白頭發的少年外號白頭翁,是歡哥手下的第一打手,他見葉軍掏出這麽點錢,愣了一下,一把把錢摔倒他臉上道:“草尼瑪的,你他媽出這點禮金?”


    葉軍默默的撿起錢,不敢出聲,少年的尊嚴被踐踏,麵色一陣紅一陣白。


    歡哥喝的高了,對那公主道:“你跪下,那女的被灌了好多酒,滿臉的淚痕還沒幹,不知道他什麽意思,歡哥把褲子的大前門解開,掏出一個醜陋的東西道:”來,給我舔舔!“


    女孩離那麽遠都能感覺到那個地方的腥臭,隻感覺一陣幹嘔,歡哥得意的剝開皮兒,露出白色惡心的東西,一看就是很多天沒洗了。


    那女孩被她按著頭,這次卻是死活不再同意,歡哥按了幾次都沒成功,氣的扯起她的頭發,一巴掌扇出,那聲音似乎都蓋過了唱歌的高音。


    其餘的公主們誰也不敢多管閑事,誰攤上歡哥,開始沒順著他的意,隻有越來越倒黴,若是順了他的意,那小費大大的有。據說歡哥最近混的很好,連老板見了都很客氣。


    女孩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就想起身跑,可是歡哥像是放風箏一般,拽著她的長發給脫了迴來,一巴掌又甩了出去道:“若是不服,你可以報警抓我哦!“


    那些原本善良的學生被酒精一鬧,***一吃,早已喪失了良心,瘋狂的叫好起來。


    收錢已經收到葉知秋這,葉知秋四處看了看看著眼前的包間的場景道:“不好意思,我沒帶錢!“


    那白發少年看傻逼似的看了葉知秋兩眼,一腳踹過來,葉知秋也瞬間出腳,就聽哢嚓一聲,染了白毛的少年的腿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彎曲角度彎了下去,白毛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腿,然後痛苦的大叫起來。


    葉知秋再一腳踢出,那個少年飛身倒迴,長廊似的桌子上的酒水飲料果盤小吃嘩啦啦的灑滿了整個場地。那少年嘴裏噴出一股鮮血,一個少年高昂的歌聲被打斷。


    公主們見到白發少年的恐怖模樣,尖聲大叫起來!


    每個人都詫異的看向這邊,少年們紛紛拿起刀片,倭刀,棒球棍,眼睛兇狠的看向葉知秋。


    歡哥也詫異的看了看葉知秋,放開了手裏的女孩,有人竟然敢在這種情況下動手,他還有些不敢相信,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晃了晃自己的脖子,隻聽到一陣哢哢作響。伸手接過小弟遞過來的一把斧頭。


    葉軍見到葉知秋傻愣愣的站在那裏,想到是自己一直保護的哥哥,竟然鬼使神差的站出來,跑到葉知秋麵前,背著葉知秋,噗通跪倒,砰砰砰的磕頭,他一邊磕一邊道:“歡哥,你饒了他吧,這是我哥,他不懂這裏麵的事情,求您了!”


    他磕頭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比過年給爹娘磕頭還用力百倍,隻希望歡哥看著他血流滿麵的樣子放過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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