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怪物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不及反應一下子就鑽進任古的身體裏。


    隻見任古瞬間懵瞪呆愣了片刻,那個怪物的聲音響起:“好了,我知道了。沒有事不要打擾我休息。”


    門外的店小二迴答,“隻要大人您關閉好門窗,您就能安心地休息了絕不打擾您了。”


    說完外麵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這邊任古感覺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充滿了全身,他從地上爬起來眼神都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那種藐視一切的傲慢神態顯露無疑。


    就這樣每到一處驛站都順利地入住,就見他騎著的白馬也是好草好料地伺候著。直到半個月後任古終於站到了京城的街道上。


    這一晚任古來到一處偏僻的街道的一戶人家。接待任古的人是一個高個子滿臉橫肉的男人。那個人一張口一顆金牙非常醒目。此人正是皇帝寢宮的侍衛王金友。


    第二天王金友帶著任古進入了皇帝的寢宮。從這一天開始任古就沒離開過這裏。


    這一天的上午巳時許。皇帝的寢宮外麵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正是太子爺和潘濤還有郭璞。


    他們下了早朝太子邀請郭璞一起來看皇帝。剛一走到寢宮的門口。毫無毫無意外地被寢宮侍衛王金友給攔住了。


    “站住。皇上在休息不見客人。”


    潘濤看見這個侍衛一點情麵也不講。走上前來說:“大哥,太子爺過來是皇上邀請過來的。還有這位郭大人也是皇上點名要見的。耽誤了皇上的事。你和我都擔待不起。”


    這個侍衛聽潘濤這樣一說也掂量掂量已經是不是太過了。終究這皇宮裏麵的主人是皇上和太子,還不是那個王敦的。一但得罪了太子爺怕是關鍵的時候誰也救不了自己。


    於是他說:“皇上身體欠安。太子爺隻能帶一名侍衛進寢宮。其他人等不準入內。”


    潘濤聽出來了其中的含義於是說:“太子爺,潘濤與王大哥有事要談。你們先進去我在這裏等你們迴來。”


    太子點頭應著率先走在前麵。郭璞跟在太子的身邊一直往裏麵走。走過一道又一道掛著薄霧一般的紗帳。走過一道又一道門檻,路過一道又一道的窗欞終於走到了皇上的住處。


    隻見門外站著一個人抱著浮塵站在那裏。兩側侍立著穿著清一色的宮女。都是一個表情,神情古板麵部木訥。


    這時那個太監看見這邊過來人了立刻迎了上來。


    “給太子請安。”


    太子這才注意這個太監,一看連忙說:“羅大監快起來。你怎麽現在外麵?屋裏不需要伺候嗎?”


    這個太監果然是羅大監。這時羅大監病好了第一天當值。卻被安排到門外站著。


    羅大監衝裏麵報告一聲:“太子爺駕到。”


    然後閃身做一個請的動作。“您請進。”


    太子麵無表情地往裏走,郭璞跟在太子身後半步遠的距離。拐過一道牆才進入到皇帝的龍床這個屋子裏。


    郭璞此刻的頭腦中浮現出一句話“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句話果然是名副其實。如果沒有人帶領著任他如何也找不到這裏。


    郭璞抬頭看看龍榻上臥著那個曾經叱吒風雲一世英名的皇帝。此刻正閉目躺在龍床上。麵部表情很愜意的樣子。皇上的周身絲絲縷縷地纏繞著黑氣若有若無。


    郭璞再一看皇上臥榻之側站著的太監裝扮的那個人。


    冷眼一看此人麵相倒是一副好皮囊。一副臥蠶鳳眼透著迷人的誘色。嬌俏的鼻子圓潤秀美,那紅潤的嘴唇也是厚嘟嘟的翹著不輸一個美嬌娘。


    要不是那一身的太監服飾,郭璞真的以為那是一個宮女或者是一個嬪妃。


    郭璞心說:“這應該就是那個任古了。難怪被鳥人選中。難怪一入宮門就被皇上留在身邊。”


    他再仔細一看,這個人的周身繚繞著黑氣。那眼睛四周暗色很明顯,更襯托出眼睛像鷹一樣敏銳。


    郭璞看見他強裝鎮定的表情透露出一絲的慌亂。麵色蒼白無一絲血色。眼睛裏麵一閃而過的戾氣太重。一個螣蛇的暗影與他重疊後漸漸地消失。


    郭璞心下一驚。暗想:“果然是螣蛇發動,此刻螣蛇已經躍起將要騰空這是很難製止住的像。螣蛇如果騰空就要吃人的這可如何與太子說出口?”


    太子進來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個人。他居高臨下地掃視他一眼。因為之前已經從郭璞那裏知道了這個人的來曆所以特別留意這個人。


    他很想仔細地打量他一番。不過他不能失了太子的威儀,隻是掃一眼就感覺這個人的身上有些古怪。尤其是看見了那眼神不禁後背有些發涼。


    太子和郭璞打量著這個太監的同時。這個人也在暗中觀察著他們倆。


    隻因皇上這裏很少來人,今天一來就是兩個。聽見門外唱和:“太子駕到”


    屋子裏的兩個宮女和太監都衝太子跪下行禮。他們並不說“參見太子”。隻是無聲地跪在那裏。


    太子旁若無人地往裏走隻是說了一聲:“都起來吧。”就已經走到了龍榻跟前。


    “父皇,父皇,你怎麽樣了?”


    太子跪在龍榻前伸手去摸皇上的手。皇上正在幻境當中徜徉。並沒有感覺到太子的唿喚。


    旁邊的太監跪倒剛爬起來。過來悄聲說:“秉太子爺,皇上睡著了請您別打擾他。”


    此刻太子才有機會正視這個太監。他輕輕地說:


    “大膽,誰給你的膽子跟孤這樣說話?你叫什麽名字?以前怎麽沒有看見過你?”


    那太監又跪下磕頭說:“秉太子爺,小的叫任古。是三個月之前來到宮裏的。一直也沒出去皇上的寢殿所以太子爺沒見過小的也屬正常。”


    太子和郭璞一聽這個人果然就是任古。說話如此滴水不漏果然不能小覷。


    兩個人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此刻離的距離近郭璞看清楚了。纏繞皇上的黑氣的來源果然就是在這個人的身上。


    “任古你來說,我父皇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樣昏睡的?任古你起來說話。”


    這時聽見太子發問。任古又爬起來,這樣跪倒爬起的那白色的臉上就走了一些血色。那麵色更加嬌媚迷人。別說是男人看見了都被迷住,就連對女色免疫的郭璞都不禁心顫。


    如此邪魅終究是如何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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