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古正在欣賞那白白淨淨的肉身,卻發現那四肢的末端上長著的是枯枝如大雕一般爪子。


    那爪子上的每一個趾頭都似一把尖利的彎刀,如果同時插入一頭牛的身體裏,用不了一刻鍾的時間便會放光牛身上所有的血液。


    任古驚懼地盯著那尖刀一般的爪子,生怕下一秒就會抓到自己。這個可怕的家夥落到他的身邊五步遠的距離。雙下肢一落地目測有兩米高。


    那雙翅膀帶來的風浪吹開了任古頭上的發簪,長發被吹開了飄揚在腦後。地上的沙塵被吹起揚到任古的滿身滿臉。


    他迅速地閉上雙眼,抬起一隻手臂擋在麵前。正在驚懼的時候聽見了說話的聲音。“你喜歡看這個東西?你很想看這裏嗎?”


    任古心裏又是一驚。心想“這東西居然會說人話!”他順著聲音聲音抬頭一看。發出聲音的地方長著一隻酷似烏龜一樣的頭。呈黑灰色的麵部與那潔白、光滑的身體截然相反。


    那聲音就像是從深幽的洞穴裏麵發出來一樣冒著涼氣。


    任古一哆嗦渾身冒起一層雞皮疙瘩。


    隻見這個身著白色羽毛的家夥邁起下肢一蹦一跳地往前走,胯下那變了顏色的家夥也隨著一起晃悠。眨眼之間就到了任古的身前。


    任古坐在地上仰臉看著那個鳥人想跑跑不了,想躲躲不開。那鳥人收起寬大的翅膀俯下身。用那尖刀一樣的前爪三下五除二就把任古的褲子撕成碎片丟在一邊。


    任古心想:“完了這是把褲子剝幹淨了要吃我了。幸虧上衣先前自己脫下來墊在身下。要不然上衣被撕碎還如果見人。”


    那鳥人並不管任古是如何反抗。也不管他是怎麽想的。用一隻前爪將他摁倒在地。一座山一樣地壓下來。


    一頓“黑秋黑秋”將任古給辦了。任古在下邊被壓得喘不上氣來。一個勁地喊:“錯了,錯了。我和你是一樣。不能黑秋。”


    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任古臨昏迷之前隻有一個想法:“看來那些做女人的都不容易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細雨將任古澆醒。他睜開眼睛一看四處黑咕隆咚的。雨滴落在樹葉上唰唰的響。滴落在臉上身上涼颼颼的。


    任古打個冷戰他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想起來白日裏被鳥人給淫了的場景,一陣惡心湧上喉嚨。


    他四處看看沒有了那個鳥人這才放下心來。


    他幹嘔了幾聲什麽也吐不出來。摸摸自己的家夥還在,再摸摸自己的上衣也在身下心裏才稍稍冷靜下來。


    “這要是讓村裏人知道自己被鳥人給淫了,還有何臉麵見人。”


    他這樣想著趁著夜色將濕淋淋的上衣披在身上。強忍著下身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摸迴家去。


    進了院子任古也沒有掌燈。他摸著黑進了屋子爬上床,將自己放到床上。他不敢起來做飯怕那個鳥人沒有走遠。看見亮追過來。


    從這一天起任古就感覺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家裏隻有他一個人。沒辦法每天還得出去勞作。


    鄰居勞大娘看見任古身體日益漸瘦,可是肚子卻一天一天的鼓起來。她過來給他送一些吃食放在桌上。


    看著麵色蒼白的任古說:


    “任古,你這肚子是咋的啦。是不是有病了?這裏麵一定是長瘤子了吧?明天讓你大伯領你去鎮上看看吧。”


    任古喘著粗氣說:“大娘,我沒事。您老人家不用惦記。”


    勞大娘嗔怪地說:“看看你這個樣子老身能不惦記嗎?你娘走的時候把你托付給我。我就得對得起他。”


    任古躺在床上不願意睜開眼睛。他說:“大娘我困了您老先迴去吧。”


    老太太看著他那無精打采的樣子搖搖頭說:“嗨,你先睡吧。明天就別下地去做工了。讓我們家的幾個兒子給你做吧。”


    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退出了屋子,輕輕地把門給他關好。


    她感到很困惑。這是任古看著怎麽像懷了孩子一樣?“他去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啊。怎麽會有孩子。真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老太太責備著自己沒有幫助老姐妹照看好她的兒子。迴家去把自己的老頭和兒子召集到一起。說了任古的情況。把任家的田裏的任務交代給他們。


    這邊任古躺在床上聽見關門的聲音。腳步逐漸遠去。他才睜開眼流下來兩行淚水。


    他知道自己肚子裏麵的是什麽,這幾天肚子裏的東西天天在動。這是那個鳥人留下的種。


    他不敢讓大夫去看。害怕傳出去沒法見人了。他穿上寬大的外衣遮住肚子怕別人看出來。


    幸虧遇見了好鄰居。他家地裏的活都幫助做了。任古整天窩在家裏不敢出門。隨時擔心那個鳥人又來了禍害自己。


    就這樣提心吊膽地過了幾個月。當初禾苗剛剛種上,如今稻穀已經到了成熟期。任古的肚子也大得像九個月的孕婦。


    這幾個月那個鳥人始終沒有露麵。任古自言自語地說:“看來這個鳥人應該是不會來了。這兩肚子不像以前那樣脹了。自己應該快好了。莊稼不知道長得什麽樣了。總應該親自去看看才放心。”


    這樣說著他就穿好衣服,扛起樓巴出門去了。一路上看見莊稼都自己成熟了。隻盼著快一些走到自己家的田地裏。看一看那些稻穀成熟的怎麽樣。


    他的身子沉走的很慢。路上碰見村裏人與他打招唿:“任古,聽說你病了,可是好些了嗎?”


    任古不敢抬頭隻是哼哈的答應著。急匆匆地從村人身邊走過。村人善意地給這個蠢笨的身體讓路。很同情地看著他。


    任古費了好大勁兒才走到自家的田地裏。他四處轉一轉看著滿登登的稻穗非常高興。


    這稻穀比自己往年種得好多了。定是勞大娘的幾個兒子費了不少心給自己幫忙。他從內心裏感激勞大娘一家人。


    他在這裏東瞅瞅西看看就忘記了時間。一抬頭看見日頭走到了晌午。四周一個村人都不見了。


    任古想起上一次也是這樣的大晴天,在這裏所遭受的經曆,頓時感覺後背發冷。


    他喃喃自語地說:“那個鳥人不會來了吧?”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剛落就感覺天空一片烏雲飄過來。他抬頭一看這哪裏是烏雲?分明就是白雲!一團白影遮擋住了陽光。像箭矢一樣地衝自己射過來。


    任何嚇得邁不開腳步,腳下一絆就仰躺在將要成熟的稻穀上。感覺身下一陣溫暖摻雜著柔軟。


    他仰躺在比自家床鋪還柔軟的稻穀上。視線就與漸漸靠近的鳥人對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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