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莊說:“阿娘你先迴去我這裏走不開。大將軍又病重了。一會大夫請來我就得進去,你趕快迴去告訴菱姐姐讓他快去救人。”


    劉媽聽著心中一個勁嘀哆嗦。到底是莊戶人家沒有見過世麵,要不是菱夫人收留他們,此刻他們在哪裏都未可知。連忙說:“好好,我這就迴去告訴她。”


    說完也來不及與兒子道別轉身離去。卻說這時候大夫自己給請過來,劉莊看著老娘離去的方向暗暗地歎了一口氣,這才領著大夫往裏走。


    卻說剛才郭璞出了屋子後,王敦閉目養神地躺著。這時羊鑒過來說:“處仲啊,你還能挺住嗎。要是能挺住的話我這有最新情報給你念一下。這個不能拖了。得想辦法準備後事了。”


    王敦這時候還有一些辨別的能力,一聽這羊鑒說要準備後事了,就非常生氣。不由得罵道:“大膽羊鑒,我還沒死就準備後事,你是我舅舅也不能這樣說話呀。”


    羊鑒知道王敦這是怕死才這樣生氣,他倒是沒有怪罪他們外甥,他走到王敦身邊低聲說:“處仲啊,跟你實話實說吧,是這樣的。咱們兵敗了。傳來的消息說周光斬錢鳳,吳儒斬沈充,王含也被蘇俊給打敗了,咱們沒有兵力了!”


    王敦一聽這話頓時氣滯血瘀。他眼前卻出現夢中的情景:“刁協坐在氣派的馬車上指揮著手下的人來抓拿他。”


    王敦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前方。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羊鑒再去試探他的鼻息,發現自己氣絕身亡了。


    羊鑒這個恨呀,為什麽要告訴他這些。可是眼前的人已經死了,他一看屋子裏沒有人立刻衝門外的侍衛說:“快去把中院的門口守住,誰來都不許進。派人去把王應傳來。要快!”


    這是這後院裏的人聽見戰敗的消息大多數下人都逃跑了門口隻有幾個侍衛不敢離開。隻聽一個侍衛說:“是。”


    隨即聽見一個急促的腳步聲跑出去。其他侍衛連忙撤到中門外把中門緊緊地關上。


    他們幾個還互相打聽,一個說:“聽說戰敗了,沒看見都跑了嗎?,聽說錢鳳和沈充也都死了。”


    另外一個說:“哎呀我的娘啊,那我們怎麽辦呢?這要是打進來咱們都得沒命了。”


    正說著,他們看見王應和管家過來了都趕緊閉嘴。一個說:“這王少爺來了讓進不。”


    另外一個瞪他一眼說:“分不出眉眼高低嗎?別人不讓進人家是自己家的人還不讓進,你活溺了嗎?”


    他們趕緊打開中門讓王應和管家進去。王應心中很是不痛快。這邊正吃酒呢又把他從酒桌上拉出來。他不耐煩地走進去,到裏麵一看隻有羊鑒一個人在裏麵。


    有看見床上王敦躺著臉被蒙上了被單。他感覺身上一冷頓時有些醒酒。他腳下一頓說:“這是怎麽了?”


    管家連忙跑上前去說:“老爺,老爺你怎麽了?”


    羊鑒一邊流淚一邊說:“大將軍殯天了!”


    王應一聽心中頓時煩躁起來說:“你這個老頭慣會說謊話。好好的怎麽會殯天呢?”說完上前一把扯下來蓋在王敦臉上的布單。一看果然眼睛還睜著,嚇了一跳,連忙跪下。


    羊鑒過來拿起王應的手,把王敦的眼睛抹一下。那眼睛頓時閉上了。


    羊鑒說:“大將軍還是在等少爺過來呀,我剛才怎麽抹他都不閉上。您一開他就閉上了。王應啊,現在大將軍殯天這個消息怎麽辦呢?那些兵都在外麵?”


    王應突然想起來王敦說過的話。他說:“我死以後王應繼位!”


    王應繼位。是不是說我現在就是大將軍了?這樣想著他挺了挺胸對羊鑒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先迴家歇著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吧。”


    羊鑒一聽這話,心想:“人家這是下了逐客令了,有外甥活著的時候自己還能說上話。如今外甥已經死了,這個王應一直不把他當一迴事。他一但追究起來王敦是怎麽死的,自己就脫離不了關係了。還是早些走開為妙。”


    於是他說:“好,我先迴去。要是有用的著我的時候派人去找我。”說完抹一把淚水就走了。還沒忘把那份壓倒最後一根稻草的那個報告給拿走。


    這邊管家著急地說:“公子,老爺去世了需要人手你怎麽把他給放走了?”


    王應說:“現在他死了我就是老爺了,還叫什麽公子?。再說了要什麽人手?你一個人手就夠了。”


    管家發懵了。喪事這可是大事怎麽我一個人就夠用了?


    這是他看見王應把王敦住的床鋪掀起來,看見下麵是一個暗格。又把被單拽下來丟給管家說:“把他給裹起來。再拿來出去拿迴來一張席子。再拿迴來一些蠟燭來。”


    管家苦著一張臉敢怒不敢言。要說王敦暴烈,這個王應比他過之而無不及。自從王敦病重後就不管家中的事了,尤其是菱夫人走了之後掌家大權都落在王應的手裏。


    管家早已經與這個王應一個鼻子孔出氣了。他太了解這個人的冷漠,暴戾還有就是沒有人心。


    他隻好唯命是從地聽他的指揮。管家出去中門外去拿席子和蠟燭。看見門外被攔住的葛洪大夫。


    這是劉莊說:“管家老爺,大夫來了怎麽又不讓進去了?”


    管家沒好氣地說:“不讓進就是不讓進,我有什麽辦法?不讓進就快走吧。別在這嚷嚷了,一會主人聽見了怪罪下來我可救不了你們!”


    說完他直奔庫房而去。這邊劉莊隻好說著好話把大夫送走。又見自己也進不去內院裏了,隻好迴家去了。


    這邊王應用席子裹住了王敦。又用蠟給封上了,塞在床板下麵的空格裏。密不發喪。


    他坐在廳事中王敦的那把交椅上,儼然一副當家做主的樣子。心中不由得飄起來。他喊道:“來人,擺酒席,把偏廳的諸葛瑤他們都帶過來。還是這裏寬敞啊!”


    管家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什麽也沒說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不一會,酒席擺好,咋就是從王應的屋裏搬過來。又增加了一些酒菜都挪過來。


    酒還是那個酒,客人一個都沒少都都挪到這邊來了。


    一進屋他們還誇讚地說:“王應你這迴找的地方好寬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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