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太監和侍衛聽見了連忙跑進來。一看皇上閉著眼睛倒在龍椅上,有人跑出去宣太醫,有人過來將皇上放平躺在龍榻上。


    一個侍衛問那個小太監:“小鄧子,皇上為何會暈倒?“


    那個小太監說:“剛才阮大人和皇上說話,就把皇上給氣成這樣的。”


    那侍衛又問:“阮大人呢?”


    小太監說:“走了,剛走不大一會。”


    侍衛算了一下時間說:“估計這個時候還沒走出皇宮。快追。”


    幾個侍衛聽見了連忙跑出去追阮孚。這邊太醫過來給皇上診脈,那邊侍衛去抓嫌疑人阮孚。


    阮孚在皇上書房當值的太監帶領下還沒走出宮門,就被後麵追來的侍衛給攔住了。


    侍衛二話不說就將阮孚給綁起來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


    阮孚不解地問,侍衛也不多說話。隻是說:“跟我迴去你就知道了。”


    阮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懵懵的就被人給綁起來下了大獄。那邊阮孚的家人收到消息說是家主隻帶著一名侍衛去皇上那匯報情況再迴來吃晚飯。隨行的其他人直接迴家。


    這邊隨行人員早已經到家了,隻是家主遲遲未歸。


    家裏的餐桌上早已經準備好了晚膳就等著他迴來了。哪知道左等不見蹤影右等也不見人迴來。一直等到天都快亮了。


    當家主母與家中侍衛說:“去宮裏尋人吧總得知道是有什麽事絆住了。不能就這樣傻等著。”


    那個侍衛很懊悔,早知道是這樣不如和家主一起去了。如今家主沒迴來反倒侍衛在家閑著。


    這個侍衛叫阮成,從小跟在阮孚的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隻是這一次離開,就找不到家主了。


    他騎上快馬就往皇宮趕。這條路昨晚他走了十幾遍了。隻是沒有到皇宮裏麵去找。


    那是皇宮已經下了鑰。根本就沒有可能進去。


    現在天剛蒙麻亮他已經來到皇宮那高高的門樓前。


    皇宮的大門口有兩三輛馬車。從側門出來的是拉著恭桶的車。還有一些是過來送菜送新鮮果蔬的。


    還有一輛馬車停在宮門口。阮成打馬走近一看是自家主人的馬車。馬在悠閑地吃著草。車夫在車椽子上睡著。


    “快起來怎麽還睡著了呢?家主呢?”


    阮成上前去叫醒車夫。車夫從睡夢中醒來。看這樣睡的時間不短了。“阮成你什麽時候來的?家主還沒出來嗎?”


    阮成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你是怎麽保護家主的?”


    馬車夫這才醒過神來。昨晚上家主隻帶著他來皇宮,說匯報完就迴去。結果已經在車上等著就睡著了。


    隻因已經走了一天了又困又乏的再加上晚上還沒吃飯。也不敢挪地方。躺在車廂外的箱板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要不是賊人不敢到這裏來偷東西。他睡著了被人連車帶人都掠走都不知道。


    這不是果然貪睡耽誤了大事。


    馬車夫也是阮孚家的侍衛,隻是分工不同。想了想說:“家主進入後就沒有再出來。否則我也不能等睡著了。”


    兩個侍衛一對眼神。阮成說:“難道皇上留咱們家主住一晚?那也要給家裏捎個信呀?害得家裏等一夜。這樣吧,你還繼續等著家主出來。我迴去給主母送個信。”


    馬車夫點頭說:“隻好這樣了。莫不是有什麽變故?不正常啊。以前也有夜晚不迴去的時候,可是每次都會給家裏捎個信。”


    兩個人說完就要分開就見宮門打開了。裏麵走出來一隊禁衛軍。他們是換班的。阮成經常與家主來皇宮。也有這兩個眼熟的。就上前搭訕說:“劉大哥,你們換班了?”


    說著湊上前去拉住了隊伍裏一個高個子的男人。那個被稱為劉大哥的人長得人高馬大的,身上又有一些功夫。這個人以孝順出名的所以大夥很敬佩他。都喊他劉大哥。與這些大臣們的侍衛都打過照麵,也混個眼熟。


    他聽見了叫他的聲音停住腳步一看是阮成。他迴頭對那些人說:“你們先走我有點事。”


    那些換班的人都走了。劉大哥拉住阮成說:“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這麽早是陪同阮大人上朝來了嗎?”


    阮成說:“劉大哥我問你一個事,昨晚你在宮裏有沒有見過我們家阮孚大人?”


    劉大哥說:“什麽?你是說阮大人昨晚在宮裏沒迴去?那可壞事了。昨晚聽說抓到一個刺客,說是要謀害皇上的刺客。不會說的就是阮大人吧?”


    阮成頓時緊張起來說:“啊可能,我們大人怎麽會是刺客呢?他昨晚從遠處迴來連夜進宮給皇上匯報情況的。說是匯報完就迴家,結果我們等了一夜也沒有出來。你看看馬車還在這裏呢!”


    說話之間就有人陸陸續續的上朝來了。劉大哥拉住阮成說:“這件事有些蹊蹺。你最好盡快將這件事情和王導大人說一下。看看讓他幫助想想辦法吧。其他的我不便多說。”


    正說著隻見王導的馬車從遠處駛來。大劉和阮成悄悄地說了一聲:“我先走了。你讓王大人幫忙看看。”


    說完就走了。阮成站在原地心裏很是慌亂。他擔心家主要是真出事了那就是大事。


    可是一個侍衛是沒有資格直接與大臣說話的。他如果冒昧的上前與宰相說話會被侍衛一劍刺穿的。


    他頭腦中飛快的旋轉著該怎麽辦。這時王導的馬車自己來到了門口。


    阮成恭恭敬敬地低著頭站在路旁。眼角餘光在撫摸王導的馬車。馬車剛剛停穩車夫連忙把矮凳準備好放在車下。


    隻見車簾一挑,王瑾在外麵伸手扶著王導走出來。一步一步地下來了。


    阮成心想現在不叫住他就沒有機會了。他不敢貿然上前說話,隻是喊了一聲:“那位是王瑾大哥嗎?”


    王瑾剛要送王導大人進去,聽見喊聲停住腳步。用身體護住了王導腰裏的佩劍依然握在手中。


    阮孚並沒往前走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說:“王瑾大哥我是阮成,可否借一步說話?”


    王瑾認識阮成,王導也聽見是阮成說話。他心想難道阮孚迴來了?


    他點點頭示意王瑾:“無妨,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王瑾狐疑地走過來,一邊將手裏的劍插迴劍鞘。一邊說著:“阮成有什麽話不能等大人進去了再說嗎?”


    說著來到了阮成身邊。阮成焦急地說:“王瑾大哥,我們家大人昨晚入宮見皇上,一直等到現在還沒見他出來。看看王大人能不能幫找找。”


    王瑾一聽心裏一頓,“你說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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