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誌遠去送蘇誌川,鄧寧臨向安知儒沉聲道:“知儒,今天是16日,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薑老就要來安北,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暫時保密,整體的接待工作由你親自負責,你挑選幾個可以信得過的同誌成立一個工作組,立即著手籌備接待工作。我現在馬上去省裏向省委主要領導匯報。”


    安知儒遲疑了一下,恭謹道:“鄧書記,要不要先跟勞市長通通氣?”


    鄧寧臨搖搖頭:“不必了,等我從省委匯報工作迴來,看看明天還是後天選擇一個時機,召集常委會小範圍談談這事,至於現在,沒有必要擴散出去。”


    “另外,你囑咐駱誌遠,薑老在鵬程鎮的安排,由他全權負責,他一定要提前下手準備好,別到時候出簍子。”


    安知儒腰板挺直:“我明白,請鄧書記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鄧寧臨長出了一口氣,微笑著拍了安知儒的肩膀一下:“知儒,這一次薑老來安北,對我們來說是一次難得的機遇,我們必須要拿出百分之貳佰的精神來,可不能有一絲半點的紕漏。好了,你先去準備,我去省委走一趟。”


    駱誌遠送走了蘇誌川,已經是下午5點多,就沒有迴鎮裏,而是直接迴了家。這兩天他忙得焦頭爛額,在鎮裏也休息不好,今天就想留在家裏好好睡一覺。


    他進了門,匆匆脫掉外衣,就直奔衛生間。


    當時的民房衛生間不像後世樓房設計得那麽科學合理和人性化,一方麵是隱蔽在廚房與客廳之間的凹陷處,一方麵比較小和閉塞,關緊門在裏麵根本就聽不見外邊的動靜。駱誌遠沒有多想,推門就進想要方便一下,但剛一推門他就聽到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就知道大事不妙。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一個兩三平米大小的衛生間,完全沒有視覺上的死角,即便他在第一時間內閉上了眼睛,但還是將一具赤果果的女子**盡收眼底。


    飽滿的豐盈,玲瓏的曲線,金黃色而濕漉漉的曼妙之處,無一處不美絕人寰,無一處漏過。


    安娜在洗澡。安娜來不及反應,而駱誌遠其實也措手不及。


    駱誌遠剛閉上眼睛,才聽到安娜尖細的一聲喊叫,心裏一陣瀑布汗,額頭上頓時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安娜捂住自己的羞處,蹲在了地上,羞急道:“你還不出去!”


    駱誌遠老臉一紅,趕緊悶頭走出,砰地一聲關緊衛生間的門,心裏尷尬之極。


    安娜很久都沒有動靜。駱誌遠有些別扭地坐在客廳裏,猶豫半天,怕安娜在裏麵出事,還是硬著頭皮走到衛生間門口小聲道:“安娜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沒聽見你在裏麵洗澡,我……”


    安娜在裏麵恨恨道:“我的衣服都在外邊,你幫我拿一下。”


    駱誌遠如釋重負又如夢初醒,他扭頭望去,見安娜的隨身內衣就淩亂地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他走過去汗顏無比地捏起那粉紅色的三角小內褲和深紅色的乳罩,用一件紅色的吊帶睡裙一裹,匆忙過去打開衛生間的門一角,遞了進去。


    不多時,安娜才黑著臉走出來,裹緊了睡裙。


    駱誌遠別過臉去,不敢再正視安娜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熾熱的眼神。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撞見安娜的**了,不管是偶然還是無意,反正結果就是這樣。


    安娜大步走過去盤腿坐在駱誌遠對麵的沙發上,凝望著駱誌遠羞憤道:“你是故意的吧,我在裏麵洗澡,你竟然闖進去……你……”


    駱誌遠心裏直喊冤枉,他心說我哪知道你這個時候不在門診而是在家裏洗澡啊。他苦笑著輕輕解釋:“安娜姐,我真沒聽見,我要知道你在洗澡,怎麽敢闖進去?”


    “你聽不見?你在想什麽?”安娜撅著嘴冷笑起來:“不是誠心占我便宜?”


    駱誌遠汗顏:“安娜姐,我是那種人嗎?”


    “你們華夏人有句古話叫知人知麵不知心,我怎麽知道你沒有歪歪心思?”安娜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我有必要搬出去找個房子住了。”


    駱誌遠默然。


    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事實上,盡管他撞見了安娜的曼妙,卻毫無旖旎之感,無謂的惹上了一身騷,搞得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良久,他歎息一聲,起身走向了原先父母的臥房。自打安娜來安北之後,駱誌遠的臥房被她占據,駱誌遠就去了父母的房間。


    安娜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見駱誌遠在裏麵收拾衣服和行李,就知道自己剛才話說得太重,讓駱誌遠心裏生出了芥蒂。


    “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呀。”安娜有些發急,走進去扯住了駱誌遠正在收拾衣服的胳膊。


    駱誌遠搖搖頭:“安娜姐,你別誤會,我隻是覺得我們兩個在一間房子裏有些不太方便,進進出出的,難免有誤會出現,我反正要在鎮裏值班,就索性搬到鎮裏去住,這房子還是留給你。你一個人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我怎麽能讓你出去租房子?”


    安娜突然反身一把抱住了駱誌遠。


    駱誌遠錯愕間被她玲瓏剔透的身子撲了上來,一個站不穩就倒在了床上,而安娜竟然不管不顧地壓了上去。


    兩人緊貼著身子,肌膚相接,一種難以遏製的異樣感彌漫在心底。駱誌遠可不是什麽清純小少年,對男女之事毫不在行,他可是血氣方剛正是**正盛的時候,就算是他大腦保持著應有的理智,但身體上和生理上的反應卻是在所難免的。


    安娜本就是俄國女郎,不像東方女子一樣傳統和保守,心裏那根**之弦在陰差陽錯之下被撥動起來,就一刻也壓製不住,也不想再壓製。


    安娜主動地向上挪動著身子,胸前的兩團豐盈在駱誌遠的胸前蠕動而過,讓他的反應更甚。她主動而熱情如火地吻住了駱誌遠的嘴唇,瘋狂得求索著。


    一時間,孤男寡女**熊熊燃燒起來。衣袂紛飛,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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