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盧二人略一思忖,決定先把門鎖打開,然後直接低著頭開溜。


    這樣總不至於再被人發現端倪了。


    二人打開了門鎖,在門被來人拉開的那一刹那,一前一後就準備開溜。


    在洗手間用涼水清洗一番,興許可以把身上曖昧的痕跡消去一些。


    至少不那麽紮眼。


    正準備拔腳就走,鍾不群的身側卻傳來米蘇軟軟糯糯的聲音,“是鍾不群前輩嗎?”


    米蘇沒能被舞蹈學院錄取,抱著遺憾進入a大,因此當麵不好對鍾不群用“師兄”、“學長”一類的稱唿,隻有前輩才最為合適。


    鍾不群頓了頓腳步,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竟然偏巧就是a大的這一組選手。


    “嗯,你好。”他隻好敷衍地應了一句,急急忙忙拉著盧盼盼走遠。


    此地不宜久留啊!


    若是被這姑娘細細瞧出來自己崇拜的前輩,臉上還有其他女人的口紅印,唇角甚至有淺淺的牙印......


    那他們這次的偶遇,就不能稱得上是“粉絲與偶像”的偶遇,而是十足十的“偶像塌房現場”了。


    肖米二人根本沒來得及細看鍾不群和盧盼盼慌裏慌張的神情,和身上的那些痕跡。


    肖宇澤因為米蘇認為她自己認出了鍾不群,所以才止住腳步,想著陪她跟同組的前輩打一聲招唿。


    誰知鍾不群竟是個這麽“傲慢”的人,對他們這些學舞的後輩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你可看到了,鍾不群私下就是這樣的人,這迴你可該死心了。”肖宇澤還在試圖勸說不撞南牆不迴頭一般迷戀著鍾不群的米蘇迷途知返。


    “我還以為鍾不群和在微博上一樣,是一個說話語氣特別溫柔的人呢。沒想到他竟然私下裏這麽高冷啊......”


    完了。


    她更喜歡了。


    肖宇澤苦米蘇之雙標久矣。


    明明就是很傲慢,她都能理解成高冷。


    自己幾分鍾沒能來得及迴她消息而已,本也就是再三確認排練時間這種一時不迴複也不會影響大局的小問題......怎麽他就成了不講禮貌、不關心舞伴了呢?


    差不多的事情,為什麽到了肖宇澤這,就變了味?


    肖宇澤真想讓米蘇把她腦袋裏的水都倒出來,好好看清楚,誰才是和她朝夕相處的舞伴,誰隻是遠在天邊的學長。


    “好了好了,正好化妝間空出來了,你進去準備準備,試試妝,我去看看服裝。”由於心情不太美妙,肖宇澤說出來的話也都是催促米蘇做事。


    反正不是很中聽。


    “看吧......哪裏都不如鍾學長......整天就是催催催......”米蘇嘟囔著。


    私下裏還是想叫他學長。


    鍾學長本人真的好帥啊。


    她的話不偏不倚落到肖宇澤耳畔,差點沒把他給氣吐血。


    ......終於,他們四人還是在走台的時候遇見了。


    鍾盧已經在他們二人準備妝容服飾的時候在台上練習了幾遍,對舞台的狀況和走位的定點也已經大致摸清。正好肖米二人組趕過來的時候,鍾不群和盧盼盼準備稍稍收斂點氣力,不用在對手麵前展現全部實力,主要是提升熟練度。


    於是這四人你一遍我一遍地輪流走台,跳得都還說得過去,但顯然都沒有拿出自己能夠達到的最佳狀態。


    這是場持久的心理戰。誰也不敢暴露自己任何的優劣勢,最多隻敢讓對手看到自己即將在賽場上呈現的劇目大體內容及走位。


    真正決定了作品能否獲得高分的細節,絕不能拿出來賣弄。


    這也正應了黎漓說的,彩排的核心就是適應場地、查漏補缺。大家都各有各的思量,想要借此機會一舉摸透對手們的實力和底牌,幾乎不可能。


    更何況,許多專業選手工作繁忙,壓根沒有時間來大劇院彩排。


    他們在其他劇院甚至其他城市的演出,動輒就每場兩三個小時。


    這兩組選手不知交替輪換了多少次都愣是沒從對方身上看出一點破綻來。縱使米蘇對鍾不群很是癡迷,都知道比賽第一、男神第二的道理,在走台的時候也不敢賣弄。


    在夜幕低垂之前,兩組選手訓練得差不多,在走台過程中舞感得到了鍛煉,卻也實在觀察不出對手有什麽致命的弱點,隻好作罷。


    彼此看似友好地打了招唿,就各自趕迴各自的學校。


    “a大的那個小姑娘,似乎還挺喜歡你的。”在迴學校的車上,盧盼盼狀似無意地提了一句,“你說得對,她看上去確實隻有滑檔才可能被a大錄取。她的基礎不錯。”


    w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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