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壞蛋!”


    “為什麽我聽著是還要?”


    “啊……啊!不要,不要……停!”


    當兩個赤身果體的人從客廳地板上站起來後,兩個人忽然發現一個新的問題。上次激情的汗水都還未消失殆盡,這次激情的汗水重新濕漉漉了兩個人身上的肌膚。


    “妮姐,你家的浴室大不大?”秦遠壞壞地問。


    “幹嘛?”隻需要腦筋一轉,楊采妮就明白了秦遠壞笑裏的內容,“不行!絕對不行!羞死人了!”


    “什麽羞死人了?”秦遠裝作一臉無辜,“我還什麽都沒有說。”


    粉拳舉起,輪流不依地敲擊在秦遠堅實的胸膛上,楊采妮頰飛紅暈,嬌嗔著:“你好壞!原來小遠最壞了!”


    “那你肯不肯啊?不肯的話,我就迴自己宿舍洗了。”秦遠欲擒故縱,眼睛卻壞壞地盯著楊采妮身上凹凸部位。


    “好吧!怕了你了!”楊采妮故意一挺高聳的玉峰,說,“不過先說好了,我浴盆,你淋浴,而且你要保證不準碰我!”


    “好的,我保證不碰你!”秦遠滿口答應。不過,我可沒答應你,不幹點別的什麽。


    就在秦遠興衝衝打算第一個奔向浴室的時候,卻聽見楊采妮用一種油膩膩的聲音說:“笨蛋,我要你抱我去!”


    “遵命!”身子輕輕蹲下,一手打橫抱住楊采妮的膝彎,將楊采妮的嬌軀橫抱在臂彎裏,“妮姐,你該減肥了!”


    “哼!人家才不是!人家才……”楊采妮嬌羞地說。


    “才怎麽樣?”秦遠抱著楊采妮的胳膊一緊,掂了掂量,“至少一百二,小肥妞!”


    “哪有?”楊采妮被秦遠抱著動彈不得,但是嘴巴卻是自由的,一抬頭,一口咬在秦遠肩膀上,“你敢說我胖!找死啊!”的確,一百二是有點誇張,但一百一卻差不多,尤其是秦遠最喜歡的那個翹臀,鼓鼓的,很占分量。


    “哎呀!”秦遠忍著疼,將楊采妮抱進了浴室,“你等著,小心我報複你!”


    “走開,隻會吃奶的小狗狗,你的位置是花灑,不要進來!不要!”浴室裏傳出楊采妮咯咯咯的開懷笑聲,“哎呀,哎呀,不要咬,不準咬那裏!哦——!”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作為一場無聲啞劇的序幕開始了。


    水聲,嘩嘩地響著。


    浴盆裏的水滿溢了出來,兩個人在浴盆裏廝混了半晌之後,吃果果的兩個人來到了花灑下……


    蓮蓬頭裏的水噴灑著,水流在肌膚上流淌,流過兩個人的肩膀,流過兩個人的胸膛,流過兩個人的肚臍,流進兩個人纏繞的大腿……


    “小遠,不準你欺負我……”俯在秦遠肩頭,楊采妮咬著牙,眼睛卻緊閉著,鼻翼翕張著難以抑製的**,身體不住聳動著,“不要,不要……停……繼續,繼續……嗯……嗯……我要飛了……飛了!”


    虛凰假鳳的勾當,盡管不是真刀實槍,但對於不經人事的楊采妮來說,猶如毒品一樣令人無法拒絕,更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現在的她,除了那最後一道膜沒有被秦遠攻陷之外,幾乎再沒有不被秦遠染指的地方。就連最可恥最肮髒的後庭菊花,都被秦遠的手指給淪陷了。


    現在秦遠幹的,就是這樣一件令楊采妮欲拒不能,欲停又不想的勾當。


    “小遠,小遠,我想要……我想要……”楊采妮騎坐在秦遠的腿上,水蛇腰肢不住地聳動著,“別管那層膜了,我要你進來!”


    “不,我不能那麽幹,妮姐。”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秦遠努力克製心頭翻滾的**,“能夠這樣跟妮姐一起洗澡,我就很滿意了。”


    “小遠,你真好……”抱著秦遠的頭,在嘴唇上啄了一口,楊采妮眼睛裏閃著亮亮的光,說,“要不,今晚你不走了吧,我想你摟著我睡。”


    “哈,你就不怕等你睡著了,我把你賣了?”秦遠笑著在楊采妮的翹臀上用力抓一把。


    “哼,這層膜你都不敢要,你還能幹出什麽罪大惡極的事來?你到底幹不幹?我可告訴你,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


    “那……那咱們這樣,算不算同居?”秦遠假裝不情願的樣子說。


    “你到底願意不願意?給個痛快話!”楊采妮假意要從秦遠身上站起來,一隻腿邁出去,另一隻腿卻被身下的秦遠抱住,“哎呀,你想摔死我呀!”


    楊采妮身子一晃,差點跌倒,整個重心都依在秦遠的身上。隨後,她整個人卻突然縮成一團。


    “不要,不要!不要挑逗我……不要舔……不要舔那裏……”楊采妮兩隻手抱著秦遠的頭,而秦遠則在賣力地舔舐楊采妮的**之源,所以,楊采妮的聲音就更加斷斷續續,如泣如訴了,“小遠,你到底答不答應?”


    “好吧,”秦遠摸了一把嘴上的汁液,仰視著站在他身前的玉人,說,“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我要你用嘴,幫我把他親出來……”


    “羞死人啦!我不幹!”


    “你幹不幹?你不幹我幹!我舔!我舔!”秦遠繼續埋頭苦幹。


    “哦——我幹,我幹!”楊采妮挺動著腰身,在秦遠舌頭的幫助下,再一次飛上了雲端。


    注定了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夜,兩個男女變著花樣折騰到半宿,然後,終於筋疲力盡地抱在一起,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睡夢裏,楊采妮的夢境絢麗多姿。


    她與秦遠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殿堂在雲端,四下裏一片莊重。秦遠凝視著她,對她深情款款,並且在她耳邊低聲淺唱——月西廂,花開牆壁上的時光……謝家迴廊,紅袖白馬橋上……溫溫的香,閉著眼,睜著眼,都一樣……暖暖的光,靠著往事的肩膀,是你一直都在我身旁。


    小遠,小遠……睡夢裏,楊采妮唿喚著秦遠的名字。現實裏,她吃果果的嬌軀深深地偎進秦遠的臂彎。她內心充滿對秦遠的感激,因為秦遠,她才獲得了新生。


    嶄新的人生!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瀉進她與他的窗前,微笑中的她,張開了眼睛。


    “小遠,我希望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誰都不知道。”


    “好的,我保證。”


    “在醫院,我們隻是普通朋友,點頭之交。”


    “好的,我保證。”


    “但是迴到了家,我們是最親密的人!”


    “好的,我保證!”


    “討厭,你隻會這一句嗎?”


    “不,當然不!我還會說——妮姐,你的小嘴好棒,我又開始想她了!”


    ……


    清晨的陽光照耀著廣川第一醫院的金字招牌,大門外,車水馬龍。


    “早啊,臭和尚!”


    “啊……”長長地打了一個嗬欠,算是迴答萌萌姑娘的問候了,秦遠揮了揮手,有氣無力地繼續垂頭走他的路。


    “喂!幹嘛?”小萌萌很是生氣地叉著腰,攔住了秦遠的去路,柳眉倒豎,“幹嘛不理人?說,你昨晚幹嘛去了?竟然敢徹夜不歸?是不是出去鬼混去了?”


    “大小姐,大清早的你幹什麽呀?”秦遠擰了擰脖子,這一晚上折騰的,還真是腰酸背疼腿抽筋,“行啦,好多人看著呢,去值班室再說好不?”


    “不行!我偏要你說!”萌萌姑娘越發覺得這個眼圈發黑的家夥可疑,“偏要!偏要!”


    配合著叉腰形象,還惡狠狠地跺跺腳,以助聲威。


    “饒人吧,小萌萌,茶壺形象是典型的潑婦形象,你可千萬要迷途知返呀!”對這個小萌萌的囂張跋扈,秦遠有點後悔這段時間跟她沒大沒小了。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也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看吧,已經有好多看熱鬧的人出現了。


    第一醫院別的沒有,病人多不多不說,閑人一大堆,看熱鬧的更不缺。


    當然了,看熱鬧的人都一個通病,碎嘴。於是,這些個大護士小護士長嘴婆們三三兩兩站在路旁,對著秦遠與小萌萌指指點點。有的還捂著嘴吃吃笑。


    “萌萌,咱不在這裏玩好不?”秦遠強打起精神,“這麽多八婆看著,你就不怕你的花邊新聞上小報?”


    吐了吐舌頭,萌萌低頭疾走。


    兩個人逃離了大庭廣眾的耳目,鑽進了門診大樓。


    “秦遠,你來得正好,跟我一起去查房。”才一進值班室,就迎麵撞見精神奕奕的護士長馮玉珍英姿颯爽地從裏麵走出來。高高盤著發髻,身材高挑,玉峰高聳,屁股緊翹,橫看豎看都是養眼至極。


    在她身後,還跟著幾個值班的小護士。


    “哦。”有氣無力地答應了一聲,秦遠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嗬欠,“我換衣服,馬上來。”


    奇怪地看了一眼秦遠,馮玉珍的不冷不熱一雙美眸裏露出一絲厭惡的情緒,說道:“秦遠,你現在也算是第一醫院的一名醫生了,所以,有些話我需要事先提醒你——工作之餘,無論你幹什麽事,我都無權過問,但是你把疲勞的狀態帶進工作中來,那就不對了!”


    雖然同是二十七八歲,而且護士長馮玉珍也是第一醫院的四大美人之一,但是同楊采妮相比,在氣質上的差別就明顯不同。楊采妮的綽號是石觀音,而馮玉珍的稱號就稍稍顯得另類與強悍了——白玉老虎。


    隻有這個時候,秦遠才真正領略了一把白玉老虎的風采。


    不為別的,就是工作態度上的認真,以及行事的雷厲風行,造就了馮玉珍的美名。當然了,老虎是說明馮玉珍強悍,而前綴白玉兩個字,則是表明馮玉珍的美貌。高挑的身材,比例完美的長腿,以及白皙無暇的膚色,精致的麵龐,無一不表明白玉老虎之名,絕非浪得虛名。


    “yes!madam!”深受責備,對秦遠來說,猶如醍醐灌頂,秦遠立馬精神一振,收起不死不活的氣質,昂首挺胸,敬了一個標準的警官禮,隨後拿出無比的幹勁來,快步走進值班室。


    而一旁幸免於難的小萌萌,則捂著嘴偷笑著尾隨秦遠溜進了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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