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神力探查到了國家安全機構喬隊長,就在距離梁宇租住房屋的一個街區外,如果不是今天神力探查的範圍增加,梁宇還真發現不了三百多米外的喬隊長。


    喬隊長出現在自己租住房的周邊,這絕對不是個偶然的情況。梁宇知道,就算是到目前為止,自己也還沒有擺脫喬隊長。


    “既然來到這周圍,怎麽不上去坐坐,我還等著你帶免費的午餐給我呢。”三番五次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而且也沒有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梁宇對喬隊長背後說隱藏的秘密,產生了強烈的興趣。所以探查到喬隊長所在的小酒店之後,梁宇便趕了過來。


    看著才一段時間沒見,就已經喝上啤酒的梁宇,喬隊長並沒有說話,將手中的啤酒瓶舉了一下,示意和梁宇幹杯。梁宇剛灌下一大口仍舊覺得不解渴,體內現在透明液體實在太少了,剛才丹田內的那一大珠透明液體都被自己用來壓製內髒上的炙熱變化,所以沒有被透明液體壓製的內髒,依然傳遞出強烈的高溫來。


    所以見到喬隊長要和自己碰杯,梁宇毫不客氣的接連灌下去一瓶。


    喬隊長見梁宇一口灌下了一瓶啤酒之後,像是沒事人似的,於是投來了異樣的目光,心中暗想,“這小子如果能在身邊,應當不會走上斜路。”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要求被梁宇拒絕,喬隊長就感覺心中鬱悶,加之梁宇的出現,使得喬隊長想起了一直困擾自己十幾年的不堪往事,於是在苦悶情緒的趨勢下,喬隊長也直接刷了一瓶啤酒下肚。


    梁宇到沒有在意喬隊長的行為,隻是越坐在這打著冷氣的室內,身體內髒的炙熱感覺就越發明顯。因此梁宇在刷下去一瓶啤酒沒過一分鍾時間,又拿起了一瓶冰啤,直接一飲而盡。


    喬隊長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煩心事,看見喬祁刷進肚子一瓶之後的表情,好像很解渴的樣子,自己當年的酒癮也稍微被帶出了一些,於是也不聲不響地又刷下去一瓶啤酒。


    就這樣你一瓶我一瓶,隻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二人就刷下去一箱啤酒。


    梁宇喝了兩瓶之後,感覺到這冰啤對於緩解自己體內的內髒炙熱多少能夠起點作用,於是便一瓶接著一瓶的將冰啤灌進了肚子裏。


    喬隊長原本隻是隨意喝一瓶,算是出於禮節陪著梁宇,不過喝了兩瓶之後,當初一個人獨自刷了兩廂多啤酒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於是心裏暗自鬥氣地說道,“我就不相信會輸給你這個小子,”不過再去拿酒的時候,卻發現梁宇進來搬過來就讓服務員搬過來的一箱子啤酒已經完全沒有了。


    “服務員,來箱啤酒,”“服務員,來十瓶冰啤,”發現了沒有酒之後,喬隊長和梁宇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服務員上酒。


    服務員對這段時間每天都來小酌一兩瓶的喬隊長算是熟識,搬來一箱啤酒的時候,對喬隊長說道,“大哥,我一看你就是個練家子,不是警察就是武警,喝到這小子,我看好你。”


    被服務員的話這麽一說,梁宇這才注意到喬隊長的腳邊也放了不少空瓶子,“我隻是拿這東西用來降降體內的高溫,沒想到你還跟我比上了。比就比,誰怕誰。”


    不過很明顯對方現在有一名支持者,自己還是孤家寡人,既然要和對方比喝酒,那氣勢上可不能弱了,梁宇用快捷的速度將十瓶冰啤全部打開,然後大聲喊道,“服務員,給我再來十瓶冰啤。”


    服務員見梁宇隻是將酒瓶打開,並沒有喝下去一滴呢,就想要酒,這很明顯是在和自己支持的中年漢子比氣勢。“不行,這大哥氣勢上絕對不能輸給這小子。”服務員倒是將酒上上來了,不過是先給喬隊長搬了一箱過來,然後才分幾次將梁宇將十瓶冰啤拿來。


    梁宇見服務員竟然這麽偏袒喬隊長,心中存了一口悶氣,於是也不再廢話,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啤酒,一瓶接著一瓶接連灌下去了六瓶,這才打個飽嗝稍微休息了一下。


    喬隊長見梁宇竟然一瓶接著一瓶的接連灌下去六瓶,心中多少感慨了一番,“還是年輕好啊,年輕人做事多有衝勁啊。”不過一向不服輸的喬隊長可不想在這正是叫板的第一輪就輸給對方。


    原本在鄰桌吃飯的兩個三十來歲的食客,此刻已經饒有興趣的湊了過來,紛紛站在梁宇身後為梁宇鼓勁加油。


    梁宇接連將六瓶冰啤灌了下去,心中頓時覺得久違的涼意,再看看對麵的喬隊長也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也是一瓶接著一瓶知道刷完第五瓶,這才算停下來。


    服務員見自己支持的中年漢子一口氣才喝了五瓶,竟然比那個連胡子都沒有的小子少一瓶,於是趕忙開口說道,“我們這邊的的大哥畢竟人到中年,和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可不能比,所以這一**哥並沒有輸。”


    服務員這話一說出口,整個大廳內的食客紛紛都向這邊圍了過來,能夠一口氣喝下五瓶啤酒,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於是喬隊長的身後轉眼之間多了幾名支持者。


    “還好意思說呢,我們這邊的小兄弟很明顯之前沒怎麽喝過酒,你看他握瓶的手勢就能看的出來。對麵那位大哥一看他擺出的架勢,分明就是久經酒場的老手,以大欺小不說,還要拿年齡說事。”最先做到梁宇身邊的兩個三十來歲的食客,一聽服務員的話便立即反駁道,頓時從喬隊長的支持者隊伍中拉過來兩名支持者,最後吸引的酒店食客越來越多,倒也分不清誰是誰的支持者了。


    梁宇刷下去六瓶之後,雖然體內感覺很清爽,但是肚子畢竟就那麽大一點,於是想起身到廁所去。不過在去之前,還是一口氣將已經開過的四瓶冰啤灌了下去。服務員也不管服務顧客了,因為大廳中無論是好事者還是一般的平民,都想過來看看一口氣喝下好幾瓶啤酒的人,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當梁宇向詢問衛生間的時候,服務員就像是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梁宇的身後。意圖很明確,就是要到衛生間裏監視這小子,會不會中途吐出來,這樣的話對那位中年大哥不公平。


    梁宇對於尾隨自己進衛生間的服務員倒也沒有沒有多大意見,心裏想了想還感覺這服務員特別有意思。站在小便池前足足方便了三分鍾,梁宇感覺自己體內剛才喝酒多出來的水分已經排的差不多了,這才洗了洗手又迴到酒桌旁。


    “怎麽樣,這小子沒耍什麽幺蛾子吧。”一名看起來六十來歲的老者,一見梁宇迴來落座,便向服務員詢問道。聽這語氣很明顯是站在喬隊長的身後,是喬隊長的支持者。


    服務員擺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搖了搖頭,這才繼續看向酒桌上的酒瓶。


    剛才梁宇一連開了十瓶冰啤,分兩次喝完,去了一趟衛生間。喬隊長那邊是開了整整一箱十二瓶啤酒,不過剛才隻喝了五瓶。


    喬隊長感覺到眾人將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也不矯情直接掄起酒瓶,同樣是一瓶接著一瓶直接刷下去了五瓶。不過講最後一個空酒瓶放下的時候,喬隊長便要起身到衛生間去。最先圍在梁宇身邊的兩個三十來歲的食客,其中一名好事者為了能夠繼續看好戲,也是為了表現出自己的立場,竟然和服務員剛才的行為一樣,跟著喬隊長來到了衛生間。


    喬隊長倒是沒有梁宇這麽肚裏能存水分,所以很快就方便完再次迴到大廳。一迴來就聽見服務員和另外一個三十來歲的食客爭執不下,一個說中年人畢竟年紀大了點,但是也是分兩次將十瓶啤酒幹完;另一個卻說中年人很明顯是以經驗取勝,這本身對小兄弟就不公平。二人的爭執最後引來了小酒店老板,在老板的來迴圓說之下,最後雙方的支持者都同意,前兩輪算是各一勝一負,目前二人的比分是一比一平。


    雖然各自的支持者叫叫嚷嚷說個不停,不過梁宇和梁宇基本上都沒開口說過話,除了要酒之外。


    梁宇見桌子上隻有十瓶沒開的冰啤了,剛望向服務員意思是說要加酒,不過在梁宇身邊坐著的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食客倒是挺積極,直接充當了服務員的角色,到酒店的冰櫃裏一下抱來了十幾瓶冰啤來。將啤酒依次在酒桌上擺好之後,這三十來歲的食客對梁宇說道,“小兄弟,你盡管喝,無論你接下來能喝多少,都算我請小兄弟的。”


    服務員見年輕小子那邊竟然有人去拿酒,自己這邊也不能示弱,於是一下搬來了兩箱啤酒,打開一箱啤酒之後放在桌上,很明顯是想說明自己這邊也不是沒有支持者的。不過要到服務員發言的時候,卻逗得在場所有的人哈哈大笑起來,“大哥,你盡管喝,無論你接下來喝多少還有剛才喝多少,我都替我們家老板包了。”


    小酒店的老板原本生意做的就活絡,見顧客們都圍在一起開心的交談著,自己看在眼裏也高興,於是便樂嗬嗬的說道,“包了包了,今天這兩位朋友在本店消費的一切我全包了,還有感謝各位顧客長期以來對小店的照顧,在場的人除了我本人和這混小子之外,人頭一瓶百威純生。”


    眾人聽見老板所說的話,以及拿這個不把老板放在眼裏的服務員打趣,頓時更是樂翻了天,這場前後才不過二十分鍾不到賭酒為這個小酒店帶來了超高的人氣和聲譽。


    不過哈哈笑了一會之後,場麵漸漸的恢複到了平靜,在場的人都瞪大自己的眼睛,眼巴巴的盯著自己說支持的那個人望去。


    梁宇拿起起酒扳,以眼睛難以觀察的告訴在短時間內將桌子上的二十多瓶啤酒全部打開,頓時贏得了支持者的一片喝彩。連廢話也沒有說一句,開完所有的冰啤之後,便立即灌了下去,因為梁宇再次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內髒的燥熱,以及溫度的繼續升高。


    喬隊長見梁宇行動了起來,自己也不敢示弱,甚至連開酒扳都不用,隻是用一支木筷子較粗的一頭點在啤酒瓶蓋的包裝處,隻聽的一聲聲悶響隨之傳來,一瓶瓶啤酒被打開。


    梁宇對於喬隊長所秀的那小花樣連看都不屑一看,隻是一瓶接著一瓶不停地將啤酒刷了下去,轉眼之間已經超過了剛才一口氣六瓶的紀錄,“七瓶……”“八瓶……”隨著梁宇越喝越多,梁宇的支持者們都激動了為梁宇記起數量來。


    喬隊長的支持者也不甘示弱,那邊剛傳來九瓶的聲音,齊隊長的支持者就喊道“七瓶……”,當梁宇一口氣刷下第十一瓶的時候,實在受不了鼻子中竄上來的酒氣,這才隻好作罷。


    而喬隊長雖然速度比梁宇略慢一籌,可是仍舊在緩慢的追趕著梁宇十一瓶的紀錄,而且按照自己的年輕時的最高紀錄來看,隻要達到當初兩箱多的水平,就能夠將梁宇壓下去。


    梁宇喝了十一瓶之後,看到喬隊長正在一口一口的強迫自己灌下去,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接著便說道,“知道你喬隊長是人中豪傑,這點小酒還難不倒你,我們就別繼續耗下去了,不然最後萬一哪個喝多了酗酒鬧事的話,可要給你的同事們增加工作量了。”


    喬隊長隻是冷眼看了謝鷲一眼,心裏暗自思忖到,“你個臭小子喝了十一瓶,我這才第九瓶,即便是不想繼續賭下去的話我也不能虧欠你這兩瓶水。”其實對於梁宇和喬隊長來說,十瓶二十瓶啤酒喝下去,不過就像是喝了那麽多容積的水罷了。


    梁宇見喬隊長並沒有停下來,反倒是接著喝了下去,這也便不再有任何動作,等到喬隊長將第十一瓶消滅了之後,看對方如何行動自己才做相應的對策。梁宇其實巴不得能多喝一點,自己前段時間就是因為內髒炙烤才喝上冰啤,沒想到這麽一喝才發現自己竟然有那麽大的酒量。如果不是因為被這些酒精度很低的純淨水灌得肚子實在不好受,梁宇感覺自己一直喝下去都沒有多大問題。


    “你個臭小子也不錯啊,竟然能一口氣灌下去十一瓶,差點破了我年輕時的紀錄了。”喬隊長終於將第十一瓶喝完,看著梁宇用不知是欣賞還是訓斥的語氣說道,不過說完之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板,再上幾樣店裏的招牌菜……”“老板,把最好的菜端上來……”謝鷲和喬隊長幾乎又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二人說完之後,相互對視了一眼,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酒店的老板因為這場小小的賭酒,賺夠了人氣和名聲,不過心中卻也隱隱擔心,怕這賭酒的兩個人萬一是不對頭的仇家,要是酒喝多了在店裏鬧事就不好辦了。不過所幸,酒店老板的顧慮是多餘的,賭酒的二人非但沒有鬧事,而且看樣子還要繼續喝下去呢。


    “王小柱,你是怎麽知道我姓喬的?”喬隊長和梁宇碰了碰瓶之後,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不過梁宇卻仍舊是一口刷下去大半瓶。


    梁宇先是一愣,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想起來王小柱是二媽媽白茹曼給自己的另一張身份證上的名字,於是便真的用與這個名字比較符合的傻愣愣的語氣說道,“你喬隊長的大名傳揚四海,我王小柱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說完這些,梁宇又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但是心裏卻在暗想,依喬隊長國家安全機構隊長的職務,想要查出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難事,可他為什麽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真實姓名,難道他屢次三番的過來找我,是有其他什麽原因嗎?


    “你小子可別跟我耍貧嘴了啊,之前在監聽那台灣富商的時候,就感覺到你小子的不尋常之處了,怎麽樣,和我說說你的情況吧。”喬隊長所說梁宇不同尋常之處,是因為梁宇能夠預感到前方一二百米的路上發生了交通事故,雖然這其中有一場交通事故是喬隊長為了拖延台灣富商與接頭人見麵的時間,而導演的一場假事故。


    “我的事情沒什麽好說的,隻是一個無意中多管閑事,被你盯上的一個普通青年而已。”梁宇見對方沒有說出什麽自己認為有價值的東西,自己也不會主動開口說什麽的。


    這再次證明了喬隊長與梁宇二人的酒量,都達到了驚人的地步,每人二十多瓶的啤酒下肚,意識卻是如此的清晰。


    “這次你能出來見我,我很高興,為此我準備送給你一個禮物。”喬隊長忽然臉上顯出了嚴肅的表情,向梁宇說道。


    “喬隊長有話直說,不過為了不拖欠喬隊長什麽,我可以迴敬給喬隊長一個禮物,喬隊長你先說,”梁宇笑了笑,冷靜地看著喬隊長。


    “你被盯上了,趕緊走。”喬隊長語氣中既有對梁宇安危的擔憂,也有因為泄露了自己行動的內容,而深深的自責。


    梁宇對喬隊長所說的情況,倒是不大在意,自己被盯上了又能怎麽樣。不過梁宇送給喬隊長的那份禮物,卻真的令喬隊長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喬隊長,你不用再猜測了,我的確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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