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的目的,絕對不是殺了小喬,衛斯理的那一槍,如果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應該知道,那是不得已之下救小喬的行為,那必然就不會打中心髒,小喬會死?你會相信嗎?你不相信,這件事你太過執著,你也太過悔恨,所以,你會第一時間來確認,所以,我等著你們。”


    我天羅地網地等著你們!


    就是為了給小喬報仇。


    她那麽好的姑娘,被你們這群人盯上,真是三生不幸。


    萊娜大笑,“沒想到,到最後,我們竟然走到這一步。”


    “這是你自找的。”陸小九輸,“我也好,小喬也好,我們都給過你機會,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以為你會停手,沒想到你變本加厲,萊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不會再念舊情。”


    如果知道舊情會害死小喬,她無論如何,早就殺了小喬。


    mg呆呆地看著小喬的屍體,陸小九冷笑,“別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惡心。”


    “你住口!”mg眼睛血紅地看著陸小九,“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當然什麽都知道,你不配提小喬,你也不配擁有小喬的愛,哪怕是友情,你都不配擁有,就算羅斯福的事情過去了,小喬心裏還是想著,大家各為其主,不必過於計較,你卻做了什麽?諾拉也不是小喬殺的,諾拉是自殺的你知道嗎?因為她不願意行屍走肉地活著,小喬也不願意,所以告訴衛斯理,如果有一天,她變成了諾拉,讓衛斯理務必要殺了她,你呢?你都做了什麽?為了一己私欲,你都做了什麽呢?”


    太惡心了,竟然還有臉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這是騙誰呢,他若深情,她反而不懂愛情了。


    萊娜也是。


    這兩人,真不愧是搭檔。


    “踏破鐵鞋無覓處,天堂有路你不走,注定是你們的死期了。”


    麗娜說,“我們老大說,反派被逆襲,多半是話多,小九,和他們有什麽好說的,殺了他們。”


    麗娜的槍口對準了他們,停屍房兩邊,四麵八方都是牆壁,沒有逃生之路,萊娜冷笑,“你以為,我們來醫院,真的一點準備也沒有嗎?”


    她一直放在衣服的手,突然動了動,按了一個按鈕,倏然,停屍房右邊的牆壁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牆壁轟然傾塌,密封的房子,突然被炸出了一個出口。臨安和莎莎等人迅速舉槍對著他們射殺,mg和萊娜卻從牆壁裏穿了過去,那邊有一個房子,他們的逃生工具已經放在房間裏,隻要抓著逃生繩,滑落下去,就到了地麵,有一輛車在等著他們,所有的一切都計劃得非常完美。


    “小九,他們跑了。”


    “放心,跑不了!”陸小九胸有成竹。


    mg和萊娜穿過了牆壁,麵對的不是他們的逃生繩,而是衛斯理的槍口,衛斯理一個人站在隔壁的房間裏,等了很久,很久……爆炸對他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窗口外,一輛直升機在等著他們,機槍口對準了他們,所有的逃生路,都被堵死了。


    他們炸開牆壁,逃離到地麵,隻需要一分鍾,如今,這一分鍾,都被衛斯理堵死了。


    他沉默不語,直接往mg和萊娜的腿上掃射了兩槍,mg和萊娜瞬間倒地,陸小九也帶著無憂門的姑娘們過來,把他們團團圍住了。


    “我說過了,他們逃不了。”陸小九淡淡說,這個計劃,衛斯理策劃得完美無缺,甚至連他們的逃生路都封死了。


    他們能逃到哪兒去。


    這一點,她最佩服衛斯理,隻要他確認一個人在哪兒,會出現在什麽地方,他就能準確地把一個人按死在他的天羅地網裏。


    “衛斯理,你……”


    mg冷冷地看著他,衛斯理,又和他打了一個正麵,衛斯理視線冰冷,冰藍的眼眸裏,不帶一點情緒,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他隻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角色。


    陸小九說,“死亡對你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mg,你不是很喜歡人體武器這個項目嗎?我們就如你所願,讓你去參加這個項目,難得找到身體素質這麽好的試驗對象,小喬經曆過的痛苦,你也會好好地嚐一遍的,對了,別指望我們會成功,因為我們會按照諾拉的病例,給你做實驗。”


    這是對一個人,最惡毒的懲罰了。


    “你敢!”mg大吼,“我身上還有許多有用的信息,足夠換我……”


    陸小九冷笑,“你做夢。”


    想要政治交換,也要看一看,下一任總統是誰,就算不是安德森總統,是羅斯福總統,mg也不可能離開,“你覺得我會把你交給國防部實驗?你想多了,烽火集團缺少這麽一個試驗對象呢,麗娜,把他帶走!”


    “是!”麗娜和莎莎上來,繳了他們的槍械,把人拖了下去。


    mg大吼,“衛斯理,你敢!”


    衛斯理淡淡說,“你還不配和我說話。”


    mg和萊娜迅速被押下去,萊娜迴頭看了陸小九一眼,陸小九卻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這輩子不曾認識過她。


    萊娜傷心地閉上了眼睛。


    朋友,是最了解一個人的。


    所以,她才能輕易地猜測出mg和萊娜的去向。


    衛斯理閉上眼睛,如果早一點抓到mg就好,小喬就不會承受這樣的痛苦,如果早一點抓到mg,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了啊。


    那丫頭,心心念念的新婚之夜。


    他突然笑了笑。


    應該是死不瞑目吧。


    衛斯理說,“我先迴家了,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小喬的後事,可能要辛苦你了。”


    “你放心,我會辦得妥妥當當的。”陸小九說,衛斯理轉身往外走,陸小九張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又追上去,“少校,有句話我想和你說。”


    “說吧。”


    “這是小喬留給你的信,她告訴過我,假如有一天,她死了,這封信讓我一定要轉交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惡趣味,這封信,竟然在粉色的信封裏。


    衛斯理握緊了拳頭,有點不敢去接,這封信,會意味什麽?


    陸小九說,“少校,你至少,看一看她的心意吧,有許多,她想對你說的話,都在裏麵。”


    衛斯理心想,小喬想對他說的話,其實早就說了,她臨死前的那個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衛斯理還是接過了這封信。


    陸小九終究是什麽都沒說,她想,衛斯理看了信,或許心裏會好過一些,麗娜說,“小九,少校看起來好可憐。”


    “我知道。”


    是啊,新婚之日,死了妻子,怎麽會不可憐呢。


    白宮。


    安德森副總統和總統麵對麵地坐著,他上了空軍一號開始,就一直沒說過話,哪怕總統和他說話,他也一直沉默不語。


    一路沉默到白宮,一個總統覺得無比安全的地方。


    “總統大人,這件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做一個澄清。”副總統說。


    “什麽澄清?”


    總統看著他,十分冷靜,“配合什麽,你有什麽澄清?”


    “今天教堂裏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我知道,明天會有許多謠言出來,謠言之所以是謠言,自然是假,所以我會去澄清,到時候也希望總統能夠幫一個小忙。”安德森副總統淡淡說。


    “可是,那分明是真的,並非是假的。”


    “什麽是真的?”


    “衛斯理的新娘,究竟是什麽人?”


    “衛斯理的新娘,就是衛斯理的新娘,是我們軍隊的的人,他的資曆都可以查閱得到,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查看。”副總統淡淡說,“總統,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幫了我們,你也能得到好處,何樂不為呢?”


    “你這是讓我在國民麵前說謊。”


    “我們說的謊也不少,多說一個又何妨。”副總統說,“再說,我的兒媳婦,已經死了,這件事能很快平息。”


    “說到底,你是為了下一屆的選舉。”


    “我當選,還是羅斯福當選,對你利益最大?”副總統說,“雖然我們政治理念上略有不同,偶有爭執,可事實上,我們並沒有深仇大恨,相反的,我很欣賞總統,我當選,至少你的生活無憂無慮,羅斯福當選,當年的事件他懷恨在心,你的政策他會不會全部推翻,那就不一定了,我和你勉強還能算是一條心。”


    總統笑了笑,“你就那麽確定,總統必須是你和羅斯福之間一人當選嗎?”


    “還有其他的人選?”副總統問,“倘若還有其他的人選,可以請總統指點迷津,這一次婚禮,我沒有邀請白宮,是你和夫人要來祝賀衛斯理大婚,總統要來,蓬蓽生輝,若是拒絕是不是顯得我安德森不識時務,可現在想來,真是巧合得很。”


    “安德森,我和這件事沒有半點關係。”


    “是,我也相信,總統和這個事情沒有半點關係,這件事,隻要你配合,我們會很完美地處理好這件事,還會給你增加聲望,你依然是一個好總統。”


    “你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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