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劍放下再說。”蕭銘音盯著她手裏的劍,有些心有餘悸。


    藍宓兒看了他一眼,倒是真把劍給扔了。


    蕭銘音上前,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此刻她一身中衣,青絲披散,還是那麽美,美得魅惑人心。


    見他一直盯著她,藍宓兒頓時又俏臉通紅,連忙過去拿了衣服躲到屏風後麵,誰知道蕭銘音又跟過去。


    藍宓兒俏臉通紅地披上衣服,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找我什麽事?”


    蕭銘音其實有很多話想問她,可是千言萬語最後匯成了一句:“你為什麽故意不認識我?”


    藍宓兒心虛地眨了眨眼,緊張道:“我沒有,我隻是一時沒有認出來。”


    蕭銘音聞言頓時生氣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時沒認出來?是女人都這麽薄情,還是隻有你薄情。”


    “你放開我!”藍宓兒難堪地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卻怎麽也甩不開。


    蕭銘音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猛地將她扯到懷裏:“之前你是怎麽勾引我的,你若是忘了,我幫你迴憶迴憶。”


    蕭銘音咬牙切齒地說著,便覆上她的唇,瘋了一樣吻她。


    藍宓兒見他又這樣對她,頓時又羞又惱,她想要推開他,可是怎麽也推不開,頓時羞得哭了起來。


    蕭銘音沒想到她會哭了,記憶裏她可是一向都是又大膽又兇悍,這種強迫人的事也是一向她做,之前他也沒像她這樣,怎麽換成他做,她就哭成這樣了。


    蕭銘音頓時心疼了,不敢再強吻她了,憐惜地吻掉她臉上的淚珠,嘴上卻是依舊帶刺:“之前不是很厲害嗎?跟個母老虎似的,怎麽一年不見變成小綿羊了?”


    藍宓兒原本還在哭,被他這一句話懟得差點就笑起來,她紅著眼睛瞪他一眼:“我怎麽就是母老虎了。”


    蕭銘音撇撇嘴:“都把我吃了兩遍,不是母老虎是什麽?”


    聽著他的鼓囊聲,藍宓兒頓時又紅了臉,“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就出去吧,我要睡了。”


    蕭銘音出來見她一趟,都爬了幾次窗了,哪裏就肯迴去,不僅不肯迴去,抱著她的手也不肯撒:“之前那小子提到的暢哥兒是誰?他該不會是你生的吧?”


    藍宓兒聞言頓時又心虛起來,別過臉道:“是不是都跟你沒關係?”


    蕭銘音頓時又氣到了,“怎麽跟我沒關係,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見他又提這茬,藍宓兒又臉紅起來,梗著脖子道:“我怎麽就是你的女人了,就算是,那也是你是我男人。”


    蕭銘音聞言頓時樂起來,舔著臉道:“你要非要這麽說,也不是不行。”


    藍宓兒瞬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俏臉頓時更紅起來,伸手就去推他:“我要休息了,你迴去吧。”


    蕭銘音哪裏肯放她,繼續厚著臉皮抱她:“那你跟我說那個暢哥兒到底是怎麽迴事?是不是你生的?”


    藍宓兒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她也知道雲初涼說的那話是對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靠逃避就能解決的,她留下來其實也打算跟他說清楚的。


    藍宓兒深吸了口氣,認真看著蕭銘音道:“暢哥兒是我兒子,是我親生的。”


    蕭銘音聞言瞬間臉色大變,震驚地看著藍宓兒:“你成親了?”


    藍宓兒眸子晃了晃,又緊張起來:“沒成親就不能生孩子了嗎?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想要生個孩子還不簡單。”


    蕭銘音瞬間想到他們在一起的第一次,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的事,頓時便氣得推開她:“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蕭銘音憤怒地瞪了花嬈月一眼,便轉身推門出去。


    藍宓兒看著他決絕的背影,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再次滑了下來。


    隨便他認為她是什麽樣的人都好,他們終究是不可能在一起。


    藍宓兒關上房門之後,便靠著房門無助地哭了起來。


    可是她好難過好難過,仿佛失去了這輩子最珍貴的東西,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失去了,便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生命裏了。


    蕭銘音從藍宓兒屋裏一出來便後悔了,他站在門外,幾次想要進來,可是想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樣子時,他就氣得想殺人。


    終究是沒有再進去,蕭銘音鬱悶地迴了自己房間,也沒有爬床,直接走的正門。


    這邊的動靜驚醒了白涵榆,白涵榆連忙起身到了藍宓兒的房間:“宓兒,你睡了嗎?”


    藍宓兒連忙抹了抹淚,隔著門板道:“我睡了,榆哥哥也早點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迴去。”


    白涵榆愣了下,沒想到藍宓兒明天一早就要迴去了,當即便高興道:“好,我們明天一早就迴去,宓兒你好好休息。”


    “嗯。”藍宓兒一邊落淚,一邊應聲。


    白涵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迴自己房間去了。


    隔壁的蕭銘音躺在床上,不停地烙著餅,煩躁地怎麽也睡不著。


    藍宓兒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竟然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說不定她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搞不清楚,想想藍宓兒睡過不知道多少個男人,而自己就她這麽一個女人,蕭銘音就怎麽都睡不著了。


    藍宓兒長得美,又是藍家大小姐,多的是男人為她趨之若鶩,那個白家少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那個暢哥兒不會就是那白家少主的孩子吧?不過他們為什麽不成親?


    想到藍宓兒將來會跟其他男人成親,蕭銘音煩躁地更加睡不著了。


    就這麽在床上折騰了一夜,蕭銘音第二天頂了兩隻大大的黑眼圈便起床了。


    早上用膳的時候,雲初涼看著蕭銘音那一雙黑得不能再黑的黑眼圈,忍不住戲謔道:“怎麽,沒睡好?”


    風肆野和花千夜,月韶光也下意識地看向蕭銘音。


    蕭銘音臉色黑了黑,沒有吭聲。


    雲初涼繼續道:“昨晚你跟藍大小姐是怎麽聊的?怎麽她今天一大早就來告辭了?”


    蕭銘音拿包子的手瞬間頓住,震驚地看著雲初涼:“她走了?”


    雲初涼揚眉:“那不然我,我以什麽名義,非攔著人家不讓人家走。”


    蕭銘音黑著臉冷哼一聲:“她要走就走好了,攔著她幹嘛?”


    嘴上這麽說,可蕭銘音還是生氣了,抓著包子像是要吃人一樣咬得咯吱響。


    那個該死的女人,又給她不告而別。


    之前他沒去找她,這次更不會去找了。


    雲初涼一看蕭銘音這表情,就知道他口是心非,眸子晃了晃,便故意道:“聽說藍大小姐之前為了繼承藍家家主的位置,生了個兒子。”


    蕭銘音聞言,頓時豎直了耳朵,吃包子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雲初涼看了他一眼,心裏暗自偷笑,接著又歎了口氣道:“要說這藍大小姐也是可憐,她娘是女人不能繼承藍家家主的位置,所以這家主之位便傳給了她爹,她爹倒是入了藍家族譜,可是卻是個心大的,竟然在外麵養外室,還生了個兒子。”


    蕭銘音聞言頓時皺眉,這些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小時候他也是見過那藍宓兒的母親的,是個極溫柔的女人,因為跟她與娘親算是遠親,所以小時候他也見過藍宓兒幾次。


    隻是每次見到藍宓兒,她都討人厭得很,而且有次還扒了他的褲子,這事情在蕭銘音心裏可是留了陰影的。


    雖然他跟藍宓兒從小就認識,可是她家裏的事情他是一點兒都不知道的。沒想到她爹竟然是這種人,有了藍姨那麽溫柔賢淑的人竟然還在外麵養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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