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鬆胤按了機關,四人一起從地下宮殿迴到了雪鬆胤的寢宮。


    一到寢宮,四人便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薑總管。


    “三順!”雪鬆胤大驚,立刻跑了過去。


    見雪鬆胤要動薑總管,雲初涼連忙道:“伯父,您先別動他。”


    雪鬆胤一聽這話瞬間不敢動了,立刻哀求地看向雲初涼:“麻煩你一定要救救他。”


    三順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雖是他的近侍,可跟他的兄弟沒什麽區別。


    “我看看。”雲初涼連忙蹲下身子,查看了下薑總管的情況,見他脈搏尚存,雲初涼總算鬆了口氣。


    還好還有救,不讓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如果不是她讓他假扮雪鬆胤在這裏拖延時間,他也不會出事,如果他真的就這麽喪命,她要付很大的責任。


    雲初涼想著連忙掏出一個止血丸塞到薑總管嘴裏,然後又讓雪漣宸他們將人搬到床上去。


    救人要久,幾人也沒什麽顧忌,直接將人搬到了龍床上。


    雲初涼緊急救人,風肆野則是看著雪漣宸和雪鬆胤道:“這裏我看著就行了,你們去做你們的事情吧。”


    “好。”雪漣宸連忙應了,跟雪鬆胤一起出去了。


    本來雪鬆胤的寢宮是守衛最多的地方,不過雪鬆胤跑了之後,這裏也就沒人守了,兩人倒是很輕易地便出去了。


    雪凝珠在藏書閣沒找到人,便又迴了寢宮,卻正好撞到兩人。


    看到雪鬆胤和雪漣宸,雪凝珠眸子倏地一亮。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那些白衣女人看到雪鬆胤和雪漣宸,立刻衝上前,將兩人團團圍了起來。


    “父皇,您去哪兒了,知不知道凝兒很擔心您啊。”雪凝珠一邊關切地說著,一邊上前就要去攙雪鬆胤的手臂。


    雪鬆胤的臉色一寒,沒等雪凝珠碰到他,便立刻將手抽了出來。


    見雪鬆胤的態度這般奇怪,雪凝珠眸子晃了晃,幹笑道:“父皇,您怎麽了?”


    “別叫朕父皇,朕沒有你這樣的女兒。”雪鬆胤黑沉著臉,聽著她喊父皇他都覺得惡心。


    “父皇,你這是什麽意思?”見雪鬆胤說出這樣的話,雪凝珠終於裝不下去了,皺眉看著雪鬆胤。


    他是怎麽了?他不是中了傀儡蠱嗎?應該對她唯命是從啊,怎麽可能對她這種態度。


    雪凝珠想到那隻不見的母蠱,心裏猛地一沉,立刻憤怒地轉向雪漣宸:“雪漣宸,你對父皇做了什麽?”


    雪漣宸被她給氣笑了,冷笑一聲:“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你之前到底對父皇做了什麽,父皇待你不薄啊,雪凝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雪凝珠眸子晃了晃,哼聲道:“明明是你強行擄走了父皇,現在還想在父皇麵前冤枉本宮,你簡直罪該萬死!”


    說著,雪凝珠又看向雪鬆胤:“父皇,您千萬別相信他,他是見您看重我,所以才會詆毀我。”


    不等雪鬆胤說話,雪漣宸便冷笑道:“雪凝珠你別裝了,你這麽演不累嗎?”


    雪凝珠唇角揚起嘲諷的冷笑,轉向雪漣宸:“本宮對父皇一片忠心,一片孝心,哪像你,明知道父皇身體不好,你還帶他亂跑,你居心何在。”


    “父皇他身體怎麽不好的,你不是應該比誰都清楚嗎?”雪漣宸目光冰冷地看著雪凝珠:“你別在演戲了,你給父皇下了蠱,又下了毒,將父皇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半點良心。”


    雪凝珠倏地眯起眼睛,瞪著雪漣宸道:“雲初涼在哪兒?”


    她現在越發堅定雲初涼在這裏,不說下蠱的事情,就是下毒,她給雪鬆胤也是下得最隱秘的毒,除了雲初涼那樣的醫術,一般的醫師根本看不出來,包括宮裏的禦醫也一樣看不出來。


    還有那個化妝術,除了雲初涼,這個九州大陸不會有別人了,就連花千夜的化妝術都不及那個女人。


    “雪凝珠你毒害父皇,私通外敵,謀朝篡位,論罪當誅!”雪漣宸瞪著雪凝珠擲地有聲道。


    見雪漣宸向她問罪,雪凝珠直接冷笑起來:“到底是誰要謀害父皇,雪漣宸你不甘太子之位被奪,私逃天牢,謀害父皇,該誅的是你。”


    “雪凝珠明明是你謀害朕,你到現在還往宸兒身上潑髒水,朕真是看錯了你。”看到雪凝珠到現在還把黑的說成白的,雪鬆胤頓時氣得不行。


    見雪鬆胤竟然又一次違背了她的話,又見他眼神清明,腦筋清楚,雪凝珠倏地眯起眼睛:“你的蠱解了。”


    雪漣宸瞬間得意地笑起來:“你想不到吧,父皇的傀儡蠱已解,你再也不能控製他了。”


    雪凝珠聞言臉色瞬間大變,震驚地看著雪鬆胤:“這不可能,就算你們拿到母蠱,你們也不可能解蠱。”


    雪漣宸冷哼:“為什麽不可能?”


    “因為你們沒有血引。”雪凝珠一臉篤定地說著,突然想到什麽,瞬間瞪圓了眼睛:“你們找到血引了?”


    雪漣宸不屑地看著她,根本不迴答她的話。


    雪凝珠心中大駭,她怎麽也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能找到血引,要知道就連她都根本不知道什麽是血引。


    “血引到底是什麽?”雪凝珠脫口而出地問道。


    雪漣宸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你覺得你現在應該關心地是這個問題嗎?”


    雪凝珠聞言冷笑起來,也不再裝了:“怎麽,你們已經解了蠱就能做什麽了嗎?你們怕是還不清楚,現在不僅是皇宮,皇城,就是整個北川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說著,又是狠毒地看向雪鬆胤:“若是你安分守己,一直做個傀儡,我還能留你一命,隻可惜你現在清醒了,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雪凝珠說著素手一揮,白衣女人們立刻就要衝上前。


    雪漣宸見狀連忙擋到雪鬆胤麵前,憤怒地瞪著雪凝珠:“你可真是夠明目張膽的,父皇待你不薄啊,你可真夠狠的。”


    雪凝珠唇角噙起冷笑,直接把這句話當成讚美給收下了:“無毒不丈夫,雖然我是女人,不過女人也照樣可以當皇帝,這九州大陸也不是沒有女尊國。”


    她能當北川的公主,能當聖女,為什麽就不能當女皇?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權力至上的世界,她隻是做了幾天的太女,就已經感受到權力的魅力了。


    等她當上了女皇,她可以更加的為所欲為,肆無忌憚了。


    誰要是敢反她,她就殺誰,誰要是阻擋她當女皇,她就讓他死!


    見雪凝珠這般張狂,雪鬆胤眯了眯眼道:“想當女皇,也得看朕同不同意?”


    雪凝珠嘲諷地看著他:“你不同意又怎麽樣?你沒看到這宮裏已經沒有一個你的人了嗎?就連薑三順都死了,你不如也下去陪他吧,當時候我可能會行行好,把你倆合葬了!”


    雪凝珠這話可以說是囂張到極點了,雪漣宸看著她就快要膨脹而死的樣子,麵無表情地提醒道:“雪凝珠,你高興得太早了。”


    雪凝珠聞言,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收斂起來,還沒等她明白是什麽意思,就見一群士兵突然衝了過來,將她們反圍了起來。


    看到突然衝出來的士兵,雪凝珠終於臉色大變,倏地看向雪漣宸:“他們是誰?雪漣宸你私通外敵。”


    雪漣宸像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私通外敵的不是你嗎?你自己看清楚,他們是哪國的兵?”


    雪凝珠聞言再次轉向那些士兵,見他們都穿著北川的士兵服,瞬間便又震驚了。


    怎麽會這樣,北川的兵力明明都被主上派人給牽製了,怎麽可能還有士兵能到皇城?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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