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傍晚又悶又熱,金池會所今天沒有營業,大門一關,金池的小弟全部集中在大門外。


    一天不營業,損失的也就幾萬塊而已,如果把金鱗奪過來,那可不是幾萬塊的問題了。


    金池會所這條街,不是會所就是夜店,到了晚上才是高峰期。當陳旭帶著五十幾號小弟出來的時候,頓時轟動了所有的會所和夜店。


    陳旭可不管驚動誰不驚動誰,他威風的帶著幾十名小弟,浩浩蕩蕩的向著另一條街的金鱗會所殺去。


    此時,金鱗會所門前乃是燈火輝煌、客來客往熱鬧非凡,歡聲笑語源源不斷的在裏麵傳出來。


    金鱗會所的小弟,正在門前放哨,時不時的還調戲美女一番,時間不長卻看見一群人浩浩蕩蕩滿臉兇相,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望著這群人,金鱗的小弟夾著手中剛點著的香煙,凝神的看了看。今天怎麽了一來就是一群,不過在仔細看看,發現這群人手中都帶著家夥。


    刹那間,他感覺到了不好,手中香煙都沒等抽呢,掉在了地上,撒丫子向會所內跑出,報信去了。


    小弟跑到三樓,使勁的敲了敲貴賓包間的門。裏邊傳來不悅的聲音:“媽的,什麽事?敲的這麽急,好像死了爹媽一樣。草。”


    小弟被罵了幾句也不敢有脾氣,連忙撿重點說道:“大哥,外邊來是幾十人,好像是金池會所的人。”


    “呃!”房間內傳來驚疑的聲音道:“媽的,進來說。”


    外邊,陳旭帶著金池會所的小弟們,已經到了金鱗會所的門外。東子小聲的問道:“旭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陳旭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東子,罵道:“你是真傻了,還是假傻了。你說怎麽辦?金鱗會所的八十幾名小弟不可能全部都在這裏吧。我們先把這裏的小弟收拾掉,在等他們來援的時候,不就好對付了嗎?”


    東子聽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尷尬的笑了幾聲。說實話,他對端掉金鱗會所還真沒有幾分信心,不過看陳旭的樣子,卻把心安下幾分。


    “兄弟們,到了金鱗會所的裏邊,不管是見到什麽東西,都給我砸。見到金鱗的人給我打。”陳旭威風的發號著命令,身後的小弟們嗚嗷叫喚,渾身上下的熱血沸騰著。


    停頓了一會,陳旭才帶著金池的小弟們,走就進了金鱗會所。


    “兄弟們,給我打給我砸。”陳旭可沒有慣著,不管是誰站在他的對立麵,肯定得不到好處。


    陳旭沒慣著,金池的小弟們更加不能管著了,拿著手中的棍棒一痛亂砸,不管值錢不值錢,通通砸砸壞,金鱗會所的小弟,全部打到。


    陳旭的臉上掛著壞笑在一旁指揮著,東子卻的是麵部抽筋,一個勁的抖,心中在肉疼著,哭爹喊娘。


    “別砸,這是錢啊,這些全部都是錢啊。我的媽呀,我的祖宗啊!”東子於心不忍,最後閉起了眼睛。


    相比之下,虎子卻興奮的多,被金鱗會所欺負了那麽多年,今天也該好好的報複一下,他也拿著棍棒一頓打砸。


    金鱗會所對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哭喊嚎叫,無一不有。這裏的小姐們,紛紛跑了出去,客人們也嚇的魂飛天外,還哪敢在這裏享受,趕緊迴家才是王道,要不然他們也恐怕要遭殃。


    所有的小姐和客人紛紛在房間中出來,見到這架勢,急忙的穿上衣服,向外奔去。金池會所的小弟們,也沒有對這些小姐和客人出手。


    陳旭告誡過他們,怎麽過分都行,就是不能對客人出手,那可是他們以後的生意來源。得罪了那還了得。


    在三樓的鬼頭刀,聽到小弟的話,麵色陰沉似水,徐徐的露出了狠意,罵道:“媽的,好你個東子,我還沒準備對你動手,你居然先出手了。來的正好,順便把你的金池接收了。”


    自言自語完,鬼頭刀拿出手中的電話,撥出去一個號,嘟嘟聲之後。那邊接通了:“刀哥,有什麽活?”


    “南山,帶著手下的兄弟們來老家?速度要快?”鬼頭刀沉聲的交待了幾句,然後便掛斷了電話,在溫柔鄉中走了出來,穿上衣服,跟著小弟下了樓。


    金鱗會所的大廳之中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全部都是破破爛爛的,看場子的二三十名小弟全部被金池的小弟們放到在了地上。


    三十對戰五十,金鱗會所的小弟們毫無勝算,隻有挨打的份。


    鬼頭刀在三樓下來,見到一樓的狼藉,差點沒在樓梯上滑落下來,嘴角抽搐著,心中在罵娘。


    媽的,沒有這麽樣的,真沒有這麽樣的,搶地盤就搶地盤唄。砸爛東西幹嘛,這些都是錢啊,都是我的血汗錢啊。


    看著通往二樓的樓梯處,陳旭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露出一絲壞笑。他沒有說話。


    “東子,我日你媽。”鬼頭刀一聲怒喝,直接在樓梯上跳了一下。


    而東子正閉著眼睛,不忍看這殘忍的一幕,卻被鬼頭刀一聲怒罵給罵醒了,睜開眼睛看著出現在麵前不遠處的鬼頭刀。


    “東子,你他媽的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地盤,不知道這是老子的產業嗎?你怎麽不去砸你們金池的東西呢?草!”


    鬼頭刀心中暴怒,他為了裝修這金鱗會所的大廳,可謂是不惜代價,整整花費了二百多萬。尤其是整個大廳的燈,整個燈的形狀就是一頭金鱗,就這一個燈就花費了幾十萬。可現在再看,金鱗的頭已經剩下一半了,尾部更加不用說了徹底的消失了。


    鬼頭刀現在就感覺頭暈目眩,張嘴就罵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東子稀了糊塗就遭到一頓臭罵,心中很是不爽。媽的,這些又不是老子的傑作,再說了,你以為老子不心疼,這些都是錢,白花花的銀子,你媽的。


    心中在怎麽罵,東子也不可能這麽說出來,不然的話都不用陳旭動手,他自己手下的小弟,都能用眼光殺死他。


    “刀哥,這麽生氣幹嘛?這不是來看看你嘛,給你送一份大禮。”東子笑了笑說道。


    “cao你媽,你以為我鬼頭刀好欺負嗎?媽的,你看我媽,就看我媽,你他媽的砸我會所幹什麽?”鬼頭刀急火攻心,不管什麽嘛不媽的,張嘴就是罵。


    “汗!”陳旭隻感覺頭頂一隻嘎嘎的叫的飛過,心中暗道:“媽的,這沒文化真可怕,一場地盤之爭,把自己的老媽都搭裏了,真是神了。”


    徐軍和張闖兩人,也是一陣無語,臉的表情精彩的變換著。


    “媽的,叫你一聲刀哥,我是抬舉你,今天老子是老砸場子的,也是來接收地盤的,你是刀哥自己滾出去,還是想叫我趕出去呢?”東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中的兇光釋放著。


    “東子,我看你他媽的是膽肥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搶我地盤。你還是看好你哪一畝三分地好吧。不過今天你既然來了,又把我的金鱗給砸了。那你的金池就當賠償品吧!”鬼頭刀冷靜了一番,目光淩冽的說道。


    說話和打砸這一段時間,金鱗會所的門外,四五亮麵包車停在了外邊,在裏麵下來四五十號人,都是兇神惡煞。這些人一窩蜂的衝進了金鱗會所中。


    陳旭聽見外邊的汽車聲,就知道金鱗會所的援兵到了,而且以他的耳力自然能聽出來了多少人。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東子等金池會所的小弟們,齊齊的迴頭看相門外,見到是金鱗會所的援兵,每個人的臉上全部露出了凝重。


    金鱗會所帶頭來的,正是鬼頭刀手下的悍將南山和北海,這兩個人的身上都帶著身手,而且實力也很強。


    鬼頭刀帶著金鱗會所僅剩餘沒到倒在地上的小弟,融入南山北海帶來的金鱗眾人的裏麵。


    站在自己的小弟的身前,鬼頭刀頓時底氣充足,對著陳旭眾人囂張的叫道:“媽的,。東子,我金鱗會所可不是你想拿去就拿去的?你今天來,不死也要脫一層皮走出去,並且還是把金池轉讓給我。”


    東子麵色凝重,他可深知道南山和北海兩個人的厲害,鬼頭刀更加的不差,對麵的高手就有三位,還有五十幾名小弟。


    東子偷偷的瞄了神獸幾眼,勇氣也足了,他們那邊不差,自己這邊更加的不差。陳旭的實力不用懷疑,一個人能打二三十的人,張闖能跟著陳旭自然也不差,徐軍也不用說,打的他沒脾氣。自己和虎子也算有兩下子,小弟更加的相差無幾。


    這樣一算下來,老子還怕個毛啊,今天一定要把你鬼頭刀的的鬼頭擰下來,叫你隻剩個刀把。


    “鬼頭刀,你他媽的別囂張,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天已經四十幾歲了,也算我的前輩,如果今天你能把金鱗讓出來的話,以前的事情過往不究。我給你一點安家費,養老得了。”東子嘴角挑起一份嘲諷,語氣極其的輕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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