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收拾他,收拾誰呀?


    醫神又怎麽了,他一樣是人,而梁浩呢?還就看不慣這種事情。


    路不平有人踩,人心不正一樣是有人踩。


    齊八鬥道:“樸少,你們韓國人是不是都不得病啊?”


    一愣,樸俊基問道:“齊少,你怎麽這麽說呢?在哪個國家,都是有生老病死啊。”


    齊八鬥迷惑道:“哦?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們韓國人也得病,怎麽李先生不在你們韓國給人看病,偏偏跑到我們華夏國來了?”


    鄭爽笑罵道:“齊少,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咱們華夏國,物華天寶、人傑地靈的,當然是能吸引不少的能人異士了。我想,李先生來到華夏國,是不是想跟我們中醫界的朋友,一起切磋切磋啊。”


    朱世青問道:“樸少,李先生真是這個意思嗎?我們幾個是初出茅廬不怕虎,就想著跟李先生切磋兩下,不知道樸少的意思……”


    既然都有人唱白臉了,當然還要有人唱紅臉。


    梁浩叱喝道:“齊少、鄭少、朱二少,你們都幹什麽呢?怎麽能說這樣的話呢?李先生是前輩,我們是晚輩,還說什麽切磋,我們應該是向李先生討教才對。隻要人家稍微指點兩手,就夠咱們享用不盡的了。”


    花生小聲道:“對,對,我感覺三哥……哦,我感覺梁少說的很對,我們是應該多多向李先生學習。”


    看人家梁浩和花生,多會說話?樸俊基笑道:“什麽切磋、指教的,我們大家應該是互相學習,互相學習。走,我們進去。”


    推門走進房間中,就見到一個身材瘦高的老人端坐在椅子上,他的兩鬢有些斑白,精神矍鑠,很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他的麵前是一張黃花梨的桌子,對麵的藤椅上,坐著的是患者,他正在給患者把脈。


    他,就是醫神李士哲?


    梁浩看了眼樸俊基,樸俊基很是得意,笑道:“對,他就是我的師傅,我們大韓民族最厲害的醫神——李士哲。”


    齊八鬥笑了笑道:“果然不愧是醫神老先生,這般仙風道骨,一瞅著就是我輩敬仰的偶像,就是不知道醫術怎麽樣。”


    樸俊基的眼角就冒出了兩股黑線,哪有你這麽說話的?我師傅是醫神,你以為是那種招搖撞騙的神棍呀?別看你們是什麽火神派、傷寒派、南山寺等等的傳人,連他都沒有放在眼中。他唯一忌憚的人,實際上是梁浩。


    這次,剛好是個機會,一定要讓這些華夏國的中醫大夫們,知道厲害。


    他心中冷笑,臉上卻是不用聲色,笑道:“醫術怎麽樣,不怎麽樣的,要不等會兒齊少上去跟我師傅切磋兩下?我可是久聞傷寒派中的拔火罐兒和一把抓,是中醫的一絕。”


    齊八鬥道:“如果醫神先生有興趣,我是求之不得的。”


    樸俊基嗬嗬道:“有興趣,那是非常的有興趣。”


    剛才在酒桌上,還是稱兄道弟的,現在的幾句話,就劍拔弩張。濃烈的火藥氣息迅速在梁浩和齊八鬥等人的中間蔓延,這要是再有人給丟入一顆火柴,勢必會爆炸不可。梁浩可不是那種善於點火的人,但是他是最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梁浩瞪了齊八鬥一眼,微笑道:“切磋就是切磋,人家是醫神,齊少,咱們是晚輩,可不能不敬仰。不過,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問題,樸少,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新聞媒體記者們叫來?讓他們把我們這些後學末進跟李先生切磋醫術的視頻給拍攝下來,這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一則,可以給我們這些後輩們漲漲聲望,二則,也能讓我們華夏國的這些人,更多人知道醫神李士哲,那可是醫學界的翹楚。”


    樸俊基就樂了,你瞅瞅人家梁浩,說話都有道理。幾句話,正中他的下懷。他正想著,找新聞媒體記者們過來,讓他們把視頻拍攝下來,見證一下醫神是怎麽打敗這些華夏國的後起之秀的。


    火神派、傷寒派、南山寺……你們不是都好強嗎?這迴,非讓你們踢到鋼板上不可。


    同時,樸俊基也有些不太明白了,同樣是吃大米飯長大的,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看看人家梁浩,又謙虛,有儒雅,還有紳士風度……當初在華海市的時候,自己和房世玉合夥來暗中吞掉金鼎集團的股份,人家梁浩非但是沒有氣憤自己,還幫著自己來對付房世玉,更是在自己臨走之前,送給了自己幾十萬當路費,讓自己還能保持著紳士風度。


    可你再瞅瞅梁浩身邊的這幾個人呢?一個個都狂妄得不行,就好像是天底下,再沒有比他們的醫術更強的人了。都說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跟著梁浩在一起,怎麽就沒有變得心善呢。


    樸俊基笑道:“看來,我師傅還要再忙會兒,咱們在一般坐下,喝會茶,我這就給新聞媒體記者們打電話,讓他們來親眼見證,我們大韓民族和華夏國中醫大夫們的切磋醫術,看誰更是厲害。”


    梁浩微笑著點頭道:“應該,應該。”


    要說,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的速度是真快,比警方出警的速度都要快。樸俊基的電話剛剛掛斷沒兩分鍾,房門就已經被敲響,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就已經衝進來了。梁浩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早就埋伏在了燕京大酒店的周圍,就等著這一刻呢。


    這事兒,梁浩還真是猜對了,不過,卻隻是猜對了一半。這些人潛伏在燕京大酒店的周圍,是來采訪醫神李士哲來給華夏國的患者們免費治病的事情。誰想到,聽到了樸俊基,說是有華夏國的大夫,來向李士哲來切磋醫術,他們自然是欣喜若狂,顛顛地就上來了。


    說是切磋,這隻不過是一種委婉的說法,實際上……嘿,還不是挑戰……哦,不對,應該說是幹掉韓國醫術來的?醫神李士哲又怎麽了,又哪裏有值得挑戰的地方,是收拾他才對。


    當看到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上來,梁浩一眼,就看到了中間的一個女記者,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針織連衣裙,胸前是一副卡通圖案,搭配上虛實相間的印花,色調明快。她的麵容精致,膚色皙白,烏黑柔順秀發微卷,隨意的搭在肩頭,透著一股小清新的味道。細膩修長的秀腿下,是一雙白色的帆布鞋,將她襯托的亭亭玉立。


    怎麽瞅著,都有幾分眼熟,她是……哎呀,她不是夏雪嗎?怎麽跑到燕京市來了?


    這事兒,讓梁浩很是吃驚。夏雪可不是一般的女記者,相當有人脈,又富有冒險和職業精神。當初,為了報道人麵蚊時間,她愣是跟著梁浩等人深入到三裏崗鎮的靠山屯深處,冒著生命危險,將第一手的資料報道了出去,讓梁浩狠狠地露了一把臉。


    算起來,她跟梁浩也算是朋友了。


    梁浩摸著鼻子,眼睛盯著她瞄了又瞄的,她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怎麽自己走到哪兒,她的身影就跟蹤到哪兒呀?一定,一定是這樣。不過,夏雪夾雜在人群中,隻是衝著他偷偷眨了眨眼睛,卻沒有上來搭訕。梁浩立即就明白了,她是不想讓樸俊基知道,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還有他的朋友。


    暗地裏玩陰的,總比那些光明正大的,更是陰狠一些。


    樸俊基很是紳士風度,涉交能力極強。他熱情地招唿著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坐下,又給他們介紹了一下齊八鬥、鄭爽、梁浩等人。當聽說,這幾個青年是火神派、傷寒派、南山寺的傳人,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一個個的都震驚得不行。


    真沒有想到,本來是采訪醫神李士哲來給患者免費治病的事情,卻有了這麽一個意外收獲。同時,他們瞬間就把握了眼前的形勢,樸俊基把他們叫過來采訪,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是要他們來見證韓國醫術的厲害啊。


    都是華夏國人,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當然是希望梁浩和齊八鬥等人能勝出了,他們都是中醫界中的人才,可跟人家醫神李士哲來相比較……唉,他們還真是不太看好。沒辦法,人家是醫神,歲數那麽大了,儼然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再瞅瞅梁浩和齊八鬥等人呢?除了那個穿著中山裝的青年,看上去麵孔清秀,比較謙和外,他們還真是不太看好齊八鬥和鄭爽等人。


    要說,人生最悲慘的事情是什麽?


    上廁所忘帶手紙,打麻將點炮,上網掉線,嫖娼挨抓……


    可要是讓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們來說,那些都不算什麽了,應該說是,你們去砸場子,結果沒把人家的場子砸得怎麽樣,反而讓對方給砸了。你說,那有多悲慘、多鬱悶?他們的骨子裏麵是支持梁浩、齊八鬥等人的,可是,是真的不太看好。


    不會是反而助漲了韓醫的威望吧?


    這些新聞媒體記者們中,最驚喜、最振奮的,莫過於說是夏雪了,她對梁浩有著一種強大的自信心,仿佛是隻要有他在,就沒有什麽辦不成的事情。就算是晚上走在大街上,遭受色狼非禮了,她都不會去相信,這個色狼會是梁浩。


    人家梁浩是良民,哪能去幹出那種事情呢?話說,她的心裏也還是有些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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