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鈺臉色鐵青,罵道:“你……你無恥。”


    梁浩淡淡道:“是,我很無恥。”


    “你變態。”


    “是,我還很變態。”


    “你齷齪。”


    “是,我十分齷齪。”


    “你……噗~~~”


    在華海市,西門鈺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上流社會的圈子中,提起西門鈺、陳天養、朱世豪等人,誰不尊敬有加?可是如今,西門鈺白白損失了十來個億,哪能咽得下這口氣,直感到氣血翻湧,生生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梁浩連忙扶住了西門鈺,關切道:“哎呀,二少,你怎麽突然間吐血了呢?沒事,沒事,我是醫生,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西門鈺揮手將梁浩給推到了一邊,又噴了一口血,怒道:“你少來跟我假惺惺的,梁浩,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梁浩淡淡道:“哦?我想,我們間要是沒有這件事情,你也不打算放過我吧?沒事,有什麽招式我都扛著。這次拿下康樂保健品加工廠,下次,你可要掂量著,是否要把伯爵公館送給我了。”


    “你做夢。”西門鈺的身體搖搖晃晃,聽到了辦公室內的情況有些異樣,西門英、西門豪,還有幾個西門家的死士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不禁都吃了一驚。


    惡狠狠地瞪了眼梁浩,西門英上前扶住了西門鈺,問道:“二少爺,這是怎麽了?梁浩傷你了?”


    西門豪和那幾個死士都從腰間抽出了鋼刀,呈現著扇形將梁浩給圍在了中間。


    梁浩跟西門鈺的仇恨,還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楚的。別的不說,就說上次老鬼和狗頭在江邊碼頭的貨船上交易。本來,西門雄想帶著一群人來個黑吃黑的,卻沒想到,反而讓梁浩來了個黃雀在後。


    搶了錢,把貨灑到了江水中,這也算罷了,梁浩還挑斷了西門雄的手筋、腳筋,讓西門雄徹底成為了一個廢人。這迴,梁浩竟然暗中下手,把康樂保健品加工廠給吞掉了,三百萬?還是以這樣便宜的價格賣出去的,西門鈺就算是再大度,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梁浩往前斜跨出去了一步,擋在楊宏偉的麵前,淡淡道:“怎麽?二少還想傷人性命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最好是老實點。”


    西門豪怒道:“他就一個人,我們有這麽多人呢,一起上,廢了他。”


    隨著西門豪的聲音,那幾個死士揮舞著鋼刀,照著梁浩飛撲了上去。梁浩冷笑著,隨手把楊宏偉往身後一推,飛起來就是一腳,將衝在最前麵的一個死士給踹趴下在地上。右邊一高個子死士已經衝到了梁浩的身邊,一刀兜頭猛砍梁浩的腦袋。梁浩微一側身,一指戳在他的胸口上。


    那高個子的死士頓時如遭雷擊,渾身一顫,抓著的刀都掉落在地上。隨後他慘叫一聲,捂著胸口,跪在地上開始幹嘔。


    其餘的人也都好不到哪裏去,等到西門豪衝到梁浩的身邊,他們或是蹲著,或是趴著,不是動不了了,就是手臂、大腿抽筋,全都失去了戰鬥力。


    這一刻,西門豪前衝地勢頭頓時停了下來,不是他怕死,而是這樣死太不值當了。再一想起西門雄讓梁浩給挑斷了手筋和腳筋,西門豪突然感覺自己好魯莽,心中的寒意大起,士氣瞬間低落到低穀。


    梁浩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看似隨意,突然間大喝道:“西門豪,你敢跟我動手。”


    沒有比梁浩更懂得把握人的心思,他的這一聲炸雷般的爆喝,不會傷到西門豪的身體,而是讓他的精神受損。西門豪的身軀顫抖了一下,立即揮刀砍向了梁浩。他知道,他要是再不砍出這一刀,這輩子很有可能都不會出這一刀了。


    這一刀,沒有什麽雷霆萬鈞之勢,也沒有什麽驚天動地之震撼,可畢竟是凝聚了西門豪的心血,連西門豪自己走振奮不已,這應該是他平生最得意的一刀。


    “好刀法。”梁浩大喝了一聲,腳步往旁邊一閃,抓起椅子砸了過去。啪嚓!椅子讓西門豪給砸了個稀巴爛,西門豪的攻勢也轟然瓦解。


    西門豪腳步欺進,又向著梁浩撲去,西門鈺大聲道:“阿豪,住手,我們迴去。”


    “二少爺。”西門豪還有些不甘心。


    “走。”西門鈺衝著梁浩拱了拱手,大聲道:“今天承蒙梁少之恩賜,來人一定加倍還報。”


    這一刻,梁浩突然有了一種感覺,就這麽放走了西門鈺是放虎歸山,留下了大患。梁浩不在乎西門鈺,而是忌憚西門鈺背後的西門烈。能一起擔任利劍特種大隊的副隊長,西門烈肯定是有著過人之處。現在,是沒有將西門鈺給迫急了,西門烈也沒有怎麽樣,要是聽說自己的弟弟被殺了,誰能忍得住?很有可能,西門烈會立即殺迴到華海市,找梁浩報仇。


    這種特種軍人,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十分可怕。


    廠子交給楊宏偉就行,梁浩從辦公室走出來,在廠子內所遇到的那些員工紛紛向梁浩打招唿,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感激。要是沒有梁浩,他們現在已經失業了。工資是不太多,但是離家近,省了公交車費和來迴上下班往返的時間。當聽說,西門鈺將他們都給辭退了,他們的心中也有過惶恐,正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又聽說廠子發出了公告,讓所有人的員工都迴廠子上班,他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迴廠子,行倒是行,可還是在西門鈺的手下,遲早還會出事。


    “不是西門鈺,是梁浩。”


    “啊?梁浩?他不是被廠子給開除了嗎?”


    “現在的廠子拍賣,是楊宏偉拍下來的,梁浩還是副廠長。”


    “那我可得迴去。”


    誰說好事不出門?這個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廠子的那些員工就都迴來,該做什麽做什麽,一切就跟當初梁浩在廠子的時候一模一樣。更讓人事部的人振奮的是,還有一些青年來廠子應聘,就是看中了梁浩的人品,和正宗華夏神起的潛力。


    產品銷量上來了,廠子的效益好了,他們賺的錢自然也就多了,工作起來也更是有激情、有幹勁。這是一種良性循環,人人都抱成一股繩,想不賺錢都難了。


    元月一日要去省城參加中醫大賽,這個梁浩是必須要參加的。還有半個來月的時間,是要加油了。應該在離開前,把東城區的棚戶區改造項目給拿下來。這幾天,他一直在忙著醫院和康樂保健品加工廠的事情,這迴算是有了眉目,也可以騰出來一些時間了。


    格桑武力值超強,可讓他去做生意,還需要磨練磨練。單單隻是一個玉林山的萱萱公寓,就夠讓他焦頭爛額的了。荊善有小聰明,但是這人喜歡貪小便宜,又好色,讓他去做一個項目,表麵肯定是風光無線,暗地裏不知道會怎麽樣了。


    駕駛著那輛路虎,梁浩沒有迴東方紅酒吧,而是轉了下方向盤,去了東城區的太平村和河東村。剛剛行駛沒有多遠,電話鈴聲就響起來了,一看來電顯示,是胡麗打來的。現在是下午四點多鍾,她找自己有什麽事情?梁浩按了接通鍵,笑道:“怎麽了?我的胡小姐。”


    胡麗的聲音聽不出來有什麽喜憂,平靜道:“你來麗妝美容連鎖機構一趟,我跟你說點兒事情。”


    怎麽感覺氣氛就有些不太對勁兒呢?梁浩故作輕鬆的道:“嗬嗬,有什麽事情不能在電話裏麵說的?”


    “還真就沒法兒在電話裏麵說。”


    “行,那我這就過去。”


    自從胡媚坐鎮水晶宮,每天下班後,胡麗都是迴東方紅酒吧,和許晴一起負責酒吧的生意。等會兒她就下班了,還有什麽事情能這麽急促,非要立即就過去?梁浩懷揣著迷惑,又急轉方向盤,來到了市中心的麗妝美容連鎖機構。


    本來,這兒的生意就相當火爆,胡麗又和梁浩搞了周公捏穴,讓人在不知不覺間,緩解疲勞,再在穴位上塗抹上中藥。在捏穴的同時,中藥滲入人體內,起到保健、養生、護膚的功效。這絕對是獨創技術,讓麗妝美容連鎖機構成為華海市的保健、護膚行業的領頭羊。沒有一家能夠跟麗妝美容連鎖機構相抗衡。


    等到梁浩將車子停好,來到樓上,還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整個二樓聚集了好多的女人,比往日多了十幾倍,甚至於是幾十倍,她們中大多都是職場精英、千金大小姐,來這兒圖的就還是效果,不差錢兒。


    見到梁浩走進來,這些女人先是一愣,然後發出了驚唿聲:“哇,這是梁醫生來坐診了。”


    梁浩是麗妝美容連鎖機構的健康保健顧問,不過,這隻是掛職的,有時間的時候就過來一趟。可惜的是,梁浩的時間實在是太緊張了,每天都恨不得把一分鍾當成兩半花,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


    在麗妝美容連鎖機構的上、中、下三層樓牆壁上、樓梯邊上,張貼了許多關於梁浩的宣傳海報。所以,他的一出現,算是惹來了一場小地震。那些千金大小姐們還有些拘謹,那些結了婚的富婆們卻不在乎這些了,在梁浩和她們擦身而過的時候,偷偷地捏兩把,口中發出吃吃的笑聲,等會兒讓梁浩給她們檢查一下身體。


    哪怕是一個男人再色,那也是沒有辦法,你能對一個女人色,兩個女人色,可冷不丁的來了一大群女人,你怎麽辦?那就不是你色的問題了,而是怎麽防範她們的侵犯。


    梁浩就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羔羊,落入了狼群中,連忙逃也似的來到了樓上。相比較樓下的繁鬧,樓上要清淨許多。這是客廳兼辦公室,裏麵有休息室和衛生間。推開玻璃門,就見到胡麗秀發鬆鬆地紮了起來,身著一件網孔狀的黑色針織毛衣,從那魚網狀的空空裏露出白色的短袖t恤,脖子上鬆馳地纏繞了一條長長地格子斑點圍巾,很有範兒,給人一種舒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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