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風華像看劇似地一邊吃著美食,一邊欣賞柏斯明在旁邊演戲。


    “你要是不喜歡我,初中的那時候為什麽要幫我解決生理問題?”


    我的天呐!這可了不得!解風華聽得連嘴裏叼著的半截蝦子都忘了嚼,震驚地看向印楠。


    ——姓印的你厲害呀?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是他瞎說還是你真的幹過,嗯?!你說!


    印楠一再忍耐著,可看到解小喵瞅著他的那眼神時,印楠瞬間覺得自己要繃不住了。他就知道柏斯明又會拿出這件事來說,畢竟他隻有這一個借口能用。


    印楠徹底無語地揉了揉太陽穴,感到無比心累。“學生時代的陳年舊賬,能不能別總翻來覆去地提?”


    ——你他媽的還真幹過!


    解風華毫不心軟,揮起一爪子就拍在印楠的手背上。


    “嘶!”印楠手背一痛,往迴縮了縮。他知道解風華生氣了,緊忙揉揉小祖宗的腦袋讓他別鬧。


    可惜解風華不讓他摸,隻要一伸手過去小祖宗就咬。


    ——說!哪隻手給他擼的?說說說說說!丫的你別摸老子頭!再摸老子把你手咬掉!


    “咪嗷……喵嗚!”


    因為解風華太作鬧了,不僅咬他,還用兩隻後爪踹。印楠隻好把這毛團子抱在懷裏,可不一會兒,他的手指上就出現一排清晰的小牙印。


    “它怎麽了……?”柏斯明問道。好端端地,這隻貓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暴躁?


    “飯後運動。”


    這頓飯沒能吃到最後,印楠不太習慣在解風華麵前聽柏斯明提起他們的往事,便隨便找了個借口抱著小祖宗起身離開。剛拉開包間的房門,就從外麵撲進來一個陸以鬆。


    趴在門上偷聽的陸以鬆發現自己被暴露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嘿嘿,那個什麽,你們說完啦?”


    印楠:“……”


    柏斯明:“……”


    “跟我來一下。”印楠揪著陸以鬆的衣領把他拎到一邊,跟他說明白,自己對他今天的做法是十分不滿。


    “我對解風華是認真的,不是玩玩而已的感情。今天的事就這麽算了,下一次你可別再給我亂牽線搭橋。”


    “你……”陸以鬆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來話。這人瘋了吧?印楠持續了兩三年都是處於單身中,現在一脫團就脫成了個彎的,還說自己對解風華是認真的……對解風華認真……?我靠!


    “哎!”陸以鬆急忙叫住已經走遠的印楠,跑了過去。“之前那些話你就當是兄弟我瞎說,別往心裏去。”


    印楠理解,畢竟陸以鬆還並不了解他對解風華的感情,所以才會幹出今天這樣的蠢事。“沒事。”


    “你也別和解風華說啊。”


    “……”


    ——我不會說的。


    印楠在心裏暗暗道,然後看了看懷裏的毛團兒。


    ——因為他已經自己聽見了。


    從飯店出來,印楠沒迴公司,他想去給解風華買個手機。小祖宗正和他鬧別扭呢,上了車就背對著他趴在副駕駛座上縮成一團,不讓摸也不讓抱,印楠隻要靠過去,小祖宗張嘴就咬。看著手背上被解風華撓出來的兩道紅紅抓痕,印楠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去打個狂犬疫苗。


    趁著紅燈,印楠把駕駛座上的那隻毛團兒抱了過來,果不其然,解風華又開始掙紮。


    “不要撓了,我在開車。”


    “喵嗷——喵喵喵——!!”


    “不想聽我的解釋?”


    印楠的這句話果然有效,解小喵不掙紮也不撓,睜著一雙圓圓的眼睛瞅著他,小尾巴一晃一晃地,似乎是在想些什麽。


    隨後印楠就眼睜睜地看著懷裏這隻毛團兒在他麵前變成了人,什麽都沒穿的解風華就這麽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摁著印楠肩膀,威脅他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是解釋不清楚,你這兩隻手就別想要了!”


    解風華連聲招唿都不打就變迴了人,印楠緊忙摁下他光溜溜的身子,見綠燈亮起,一腳油門踩下去,迅速離開主路,在附近找了個相對人少的街道,讓車子停在一處隱蔽的拐角內,


    “你怎麽這麽膽肥,在公路上也敢變迴來。不怕被攝像頭拍到?”印楠的巴掌拍打在解風華屁股上。


    他打的不重,可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封閉的車廂內卻變得特別響亮,讓解風華一下子就燒紅臉,尾巴上的絨毛也跟著炸了起來。


    “我…你…!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打我?!”而且居然打屁股!解風華簡直要被羞死了!


    怕他又要著涼,印楠將車裏的空調溫度調高一些。還好後車座上掛著一兩件襯衫,他隨便抓了一件過來給解風華披上。“還說沒找我算賬?那我手上這些牙印都是誰咬的?小狗嗎?”


    “就咬你!誰讓你對個孩子下手?”


    “你知道些個什麽就亂說。”印楠瞧著解風華這氣唿唿的小模樣,笑著往他額頭上輕輕一拍,給他講明白事情的經過。


    柏斯明上初中那會兒,印楠也不過才高中剛畢業。為慶祝考上了理想的大學,也算是畢業前的最後一次歡聚,印楠喝的有點多。


    由於陸以鬆的家離考場近,在緊張的備考階段,印楠一直是住在陸以鬆家裏。而柏斯明也是趁那天鑽了個空子。


    印楠喝到大吐,胃都空了腦子也不見清醒,他跌跌撞撞地從洗手間走出來,一路扶著牆,也認不清哪邊才是他的房間。可想到屋子裏也沒什麽人,印楠隨意地推開一扇門走進去,摸到床邊就躺了上去。


    陸以鬆自從高考迴來就白天黑夜地抓緊時間清cd打副本刷裝備,而平時也沒什麽人會進柏斯明的房間,這天晚上,柏斯明正偷偷地躲在被子裏一個人解決著下半身的問題。


    柏斯明才剛剛接觸這種事不久,而且年紀又小,正是上癮不知道節製的時候,差不多隔個兩三天就會有需求。


    何況表哥還在打遊戲,印楠今天有聚會,迴來的晚。這讓柏斯明更是無所畏懼,所以他也從來沒鎖過門,想不到今天印楠卻在這時候闖進來了。


    柏斯明渾身冒著虛汗,他背對著門口,不知道是誰進來了,也不敢轉過身去。畢竟他不能讓人發現自己在做這種事,隻能悄悄地把褲子提了上去,閉著眼睛裝睡。


    那人一身酒氣地鑽進了他的被窩,還把被子搶過去一大半,什麽都沒說,倒頭就開始唿唿大睡。


    柏斯明有點懵了,他靜靜地等了好久才敢翻過身去,借著微弱月光,他看到的是印楠那張近在咫尺的帥氣臉龐。


    知道印楠喝得醉,現在不清醒,柏斯明也就悄悄鬆了口氣。這是個從沒遇到過的機會,柏斯明鬼使神差地跪坐在印楠旁邊,將褲子脫掉一邊,帶著些猶豫,最後還是用手握住了自己那還沒解放出來的小家夥。


    隱隱約約間,印楠好像感覺身邊有人在動,他睡得迷糊,屋裏又沒開燈。昏暗中,他看到一隻手在擼著什麽,這動作對男人來說太熟悉。印楠以為是自己的手,想都沒想就握了上去,隨隨便便地動了幾下又睡死過去。


    在旁人身邊這麽解決生理問題還是第一次,大概是因為同時又太緊張的原因,用了好久的時間柏斯明都沒能解決完。想不到途中印楠居然會伸出手來幫忙,嚇得柏斯明直接泄了出去。


    第二天印楠醒來的時候完全記不得自己為什麽會睡在柏斯明這裏,而記憶又模模糊糊的,印楠隻能大概想起自己做完好像幹了什麽不得了的事。至於柏斯明那小子,和家裏出櫃之後就追著他,還說就是因為印楠那晚對他做過的事,自己才變成gay喜歡上男人的。


    “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倆誰猥|褻了誰。”


    聽完了印楠闡述,解風華的情緒更加憤怒。“你介意我說髒話麽?”


    “介意。”


    解風華深深地吸足一口氣,將滿腔憤怒強行壓了下去,他說:“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好好說話。”印楠被他逗笑,又在小祖宗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這話也就隻能在私下裏說說,柏斯明以後要是跳槽過來,都是在一個公司裏,免不了會有總碰麵的時候。要是有什麽事他惹得你不開心,盡量多擔待擔待。”


    “我知道……”柏斯明是陸以鬆的表弟。自家表哥開的公司他能不來幫忙?跳槽是遲早的事。更何況陸以鬆還是印楠的合夥人,單看這點,解風華就不會去與柏斯明一般見識。


    “你是不是心裏愧疚?”解風華問道。


    盡管解風華性格不太好,可他也是知道分寸的。這點小事不至於印楠來提醒。可現在,印楠卻讓他對柏斯明擔待著點,讓解風華覺得其實印楠心裏有負罪感。


    “你也覺得柏斯明會變成gay是因為你的原因?”


    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印楠承認道:“多多少少,有點這種感覺。”


    畢竟如果那天他沒跑錯房間,後續也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事。


    “你聽好了,柏斯明會變成gay,不是因為你。”解風華心疼地低下頭在印楠唇上吻了吻。他就知道,以印楠的那顆責任心來看,估計他多半已經將這所謂的錯誤攏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隻能幫我手,也隻能給我口,別人隻可以看,但不許摸!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我的,不管是這裏,還是這裏……”


    解風華解開了印楠的襯衫扣子,一邊吻下印記,一邊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講道理,隻要一想到柏斯明那家夥坐在印楠旁邊手|淫,解風華就有點生氣。這個人是他的,別人休想覬覦!


    解風華的吻落在印楠的眼睫,唇邊,喉結上……讓印楠覺得身體裏的□□,正在被一點點地點燃。


    小祖宗的手實在不老實,吻到的地方更是令他感到難耐。隻見印楠一手撫在解風華腰際順勢向下,找到對方的尾巴根部揉捏起來。他咬著解風華的耳垂,沉聲問道:


    “難道你隻有這點要求?別的地方不需要我幫助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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