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明飛似的逃了,不一會黃小淑和小吉她們三師妹也帶著張大山離開。接著是錢小樣一家、朱清,嘎瑪和kk也迴了女人街,她們很敬業,雖然過年,但機房還是需要有人值班。最後家裏就剩下老美子和白九、陳子彈、淩夢蕾,以及幫助段藝秋收拾碗筷搞衛生的梁靜香姐妹、謝安燕。


    段藝秋撤了桌子上了水果,王子陽和陳子彈、淩夢蕾聊起來,他對淩夢蕾道:“淩小姐你的助理什麽時候迴來?”


    淩夢蕾一愣,不明白王子陽為何關心自己的助理,她道:“王醫生找常欣有事?”


    王子陽指指白九:“我這位兄弟找她,說有個戀愛想跟她談談。你要是覺得他們適合,可以給他多說些常欣的事,讓他知己知彼。”


    白九靦腆中,陳子彈對他豎起大拇指;“白兄好眼光。”


    淩夢蕾則道:“常欣沒男友哦,白九你真的喜歡他嗎?”


    “這個,那個……其實……”白九扭扭捏捏了好久才一咬牙道,“喜歡。”


    “真心喜歡?”


    “當然。”


    “那我幫你。”


    “謝謝淩小姐。”


    “不謝,你未娶她未嫁,我在成人之美,做好事呢!”


    陳子彈又道:“夢蕾你自己呢?啥時候找一個?”


    這話題新鮮,王子陽也趕緊道:“對,淩小姐你那麽出色,單著簡直是種犯罪。”


    淩夢蕾不好意思的打哈哈道:“我算了吧,沒遇上合適的人,你們就不要操心了……”


    王子陽打算繼續就這話題挖一挖淩夢蕾的八卦,忽然放在桌子上的段藝秋的手機響起來,屏幕顯示是琳達的來電。王子陽趕緊把手機拿進廚房告訴段藝秋,然後按了接聽鍵放在段藝秋的耳邊。從她們的談話裏,王子陽能聽出來,琳達是給她們拜年,雖然她過的陽曆年,但知道華夏國過的陰曆,很有心。


    段藝秋和梁靜香姐妹搞完衛生,七八個人坐在一起聊天混到十點多鍾,白九送陳子彈和淩夢蕾迴去,淩夢蕾看上去有點累,說想休息。梁靜香姐妹和謝安燕則想出去湊湊熱鬧,逛街購物之類,王子陽給他們派了老美子當護花使者。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王子陽和段藝秋也走路出了門。


    天氣挺冷,風大,兩個人靠著走,後麵五六米是沙琅。


    走著,段藝秋道:“不如我們去看煙花和倒數吧,熱鬧熱鬧。”


    王子陽道:“你不是不喜歡那種亂糟糟的地方麽?”


    “不是有你嗎?”


    “行,媳婦說了算。”王子陽摟緊了她,“和淩夢蕾陳子彈他們辦的公司,你出計劃書沒有?”


    “過完年我找他們談,這個投資分配你是怎麽個打算?”


    “我無所謂。”


    “那就你百分之五十一,他們百分之四十九。然後他們自己分,他們怎麽分,我們不管。”


    “這不好。”雖然王子陽不懂經商,但這股份分配他知道意味著什麽,“不能從開始就防著他們,各五十吧!”


    “這樣才不好,放心,他們能明白,我和他們說。”


    “大概要投多少錢?”


    “組建不投多少錢,你要拍電影才多了去,無法計算。當然我們也接廣告,還有活動等等,我打算把陳子彈的經紀公司拚進來。還有淩夢蕾也一樣,我們自己做經紀,省一大筆錢。”


    “這些我不懂。”


    “我弄,再找一個熟行的人來做管理。”


    “你現在的工作忙嗎?”


    “還可以,我媽讓我多迴總部,逐漸讓我負責部門,製藥這邊偶爾盯一盯就好,我同意了……”


    “你原來不是不樂意麽?”


    “原來是原來,總不能讓我媽做到六十歲吧?”


    “話說她幾歲?”


    “四十八。”


    “看不出來,像三十八。”王子陽嗬嗬笑了兩聲,“話說你爸已經走那麽多年,她就沒打算過給自己找個伴?”


    段藝秋忽然停住腳步,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王子陽,不敢相信王子陽會說出這樣的話。其實王子陽不覺得自己說錯什麽,這守寡不是那麽好守的,老公死了那麽多年,找個男人過晚年怎麽啦?尤雪可還不到五十歲,人生還很漫長不是?她看上去又不老,難道要六七十才找?


    雖然心裏有那麽幾分委屈和恐慌,但王子陽還是繼續道:“媳婦,我覺得我們不能替長輩做決定,隻要他們覺得幸福,我們應該接受。人不都是為了幸福做奮鬥嗎?難不成一直工作工作,最終死在工作上?”


    段藝秋笑笑,沉默著往前走,王子陽隻能跟著,不知她在想什麽事,這是不能接受還是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接受?


    沉默了好一陣,王子陽問:“媳婦想什麽呢?”


    段藝秋嗯了一聲:“沒什麽,我想清楚再告訴你吧!”


    “行,不過不要現在想,你等等我。”


    “你幹嘛去?”


    “買包香煙,好快迴來。”王子陽往馬路對麵跑,走進一個便利店,“老板娘,來包五葉神。”


    等王子陽買了煙出來,一眼看見對麵馬路不對勁,段藝秋和沙琅都在追一個男人。


    看清楚,這個男人手裏似乎拿著段藝秋的包。


    尼瑪,除夕夜還出來搶劫?王子陽心裏一股子怒火冒出來,頓時從路的另一端包抄過去。不過才跑了一半路已經看見沙琅把搶包的劫匪,他怎麽追上去的王子陽沒看清楚,幾秒鍾之前他還在段藝秋身後十多米,幾秒過後卻在段藝秋前方二三十米,好神奇。


    王子陽楞神間,隻見劫匪從口袋拿出一把藍柄軍用匕首刺向沙琅的胸膛。沙琅倒是不著急,等刀差不多到了才稍微一側身,然後一手抓住劫匪的臂膀,腳下一撬,順手一拉一甩。頓時一聲尖叫從劫匪的嘴裏喊出,隻見他整個身體仿佛遇上十二級大風,摔了差不多兩米高,四五米遠,劈啪掉在路邊的綠化帶裏麵。


    王子陽看呆了,他所看見的場景是,沙琅壓根沒怎麽用力。就那麽輕描淡寫一拉一甩,竟然能把一百多斤的身體丟出去?這還不僅僅是丟出去,還丟上兩米高,四五米遠。尼瑪,要是他用全力要有多恐怖?難怪黃小淑不是他的對手,他這境界,黃小淑再練一百年估計都追不上。不過黃小淑能贏他也從側麵證明了一個事實,強針法真的強到很變態。


    匆匆跑到段藝秋身邊,王子陽問她:“怎麽樣?你受傷沒有?”


    段藝秋搖頭:“沒。”


    沙琅這時已經把劫匪抓出來,把包拿起來,同時報了警,他把包還給段藝秋道:“段小姐,看看有沒有丟東西。”


    段藝秋接過來檢查了一陣,沒有,三個人一起等待,警察來了,現場給錄了口供,留下聯係方式才繼續走自己的路。


    走著,段藝秋對王子陽道:“這個沙琅比黃小淑要恐怖,黃小淑怎麽能請到他來?”


    這事王子陽沒有明確和段藝秋說過,現在太多的他也不想說:“如果是正正當當打,黃小淑不是對手,他們原來算是敵人吧!”


    “黃小淑是把他騙來嗎?”


    “差不多是。”


    “黃小淑把研究室搞的怎樣?”


    “她說一個星期能完工。”


    “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再說。”王子陽摸摸口袋,想點一根煙,但想起剛剛的事,幸虧有沙琅在,段藝秋沒事,不然自己買的這包煙罪惡就大了。頓時沒了抽的心情,手放出來,拉著段藝秋的手,“話說你剛剛被搶劫你不害怕?”


    “又是沒被搶劫過。”


    “好吧,不過那次是怎麽迴事?”


    “也是反抗。”


    “錢財身外物,搞不定,你還是得給,保命。”


    “我給了,那次不就遇不上你了麽?這是虧了還是賺了?”


    似乎是這麽迴事,不過有些反抗真的不應該,但不反抗也是不應該,好糾結。


    兩個人聊著走到市政廣場,看見密密麻麻的人群,這些人都是來湊熱鬧看煙花,進行新年倒數的。王子陽拉著段藝秋擠進去人堆之中走到江邊,南港塔下方。本來想上塔,實在太多人,買票的排起長龍,所以最後不得不放棄,就站在塔腳台上麵。


    看時間,十一點五十七分,還有三分鍾才進入新年。


    王子陽抱緊段藝秋道:“這過去的一年對我來說,變化是翻天覆地的。好幾次我都幾乎死了,最後卻都很幸運的死裏逃生。我收獲了許多,其中最珍貴的是你。謝謝這還有幾分鍾就即將逝去的一年,希望來年,未來的許多許多年,我們都能在一起,至死不渝。”


    段藝秋也抱緊王子陽,兩個人仿佛處於完全空曠的地方,身邊沒有吵雜,沒有人,隻有他們彼此,她道:“這過去的一年對我來說也一樣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也好幾次幾乎死了。第一次你在手術台上救了我;第二次在新加坡鬼王山,我們經曆了絕望,然後一起死裏逃生。我很滿意這個特殊的即將過去的一年,我不強求許多,我隻希望往下的日子無論遇上什麽事,我們都能活著。”


    他們說完話,深情擁吻,這時時間差不多到了,隻剩十秒的時候,成千上萬人一起喊,十、九、八……,三、二、一,耶……


    新年降臨,廣場的音箱唱起新年歌,鐵塔的燈光組成一個個熒光大字,新年快樂、健康平安。煙花也燒起來,怦怦的升空,組出一幅幅美麗的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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