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幹的好事----”隨著房門被人猛地踹開,在小旅館房間的床上仍然保持著剛才奮戰姿勢的真不善與胡媚瞬間被驚呆了,他們一邊驚恐的望著衝進來的高大魁梧的男人,一邊急忙分開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赤chi裸裸的身體,並快速的從床上拉過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體上。


    “大----大----蠻,你-----你怎麽---迴來了----”


    “蠻-----蠻----蠻哥,我-----”


    沒錯,踹門闖進來的正是真不善的手下,胡媚的男朋友,山炮最好的兄弟孟大蠻,在小飯店跟山炮分開後,孟大蠻並沒有直接迴小旅館兒,而是一邊思考著山炮的話,一邊琢磨著自己的將來,胡思亂想著沿著鎮裏的馬路漫無目的的四處閑逛,直到看著天快要暗下來是,才悻悻的朝小旅館走去。


    走迴小旅館後,孟大蠻離老遠就聽到了有人激烈奮戰的聲音,而且隱隱約約覺得那個女人興奮地喊叫聲自己十分的熟悉,當下也沒太在意,推開自己的房間的門後,發現胡媚沒在,他還以為真不善跟胡媚還沒有迴來,便一個人躺在床上琢磨事情。但隔壁的聲音越拉越大,當他清清楚楚的聽到“善哥----i繼續---”、“媚兒---爽死了”這樣的喊叫後,他猛地驚醒過來,於是猛地火冒三丈,衝出去猛地將孟大蠻的房門踹開,正好看到真不善光著屁股站在胡媚雪白的身體後麵,奮力的挺動著自己的腰部攴。


    “善-----哥,媚------兒,你們----你們-----畜生-----你們幹的好事。”看著自己的心愛的女孩兒跟自己的敬重的大哥一起在床上激烈拚殺,孟大蠻的怒火早已無法遏製,這一刻,他的心似乎被刀子割了一般,疼已經無法形容他此時的感受,他整個人瞬間被掏空了一般,身體一陣搖晃,差一點摔倒在地上,整個人由於激動與氣氛而渾身發抖,牙齒緊緊地咬合,咬合了多次也沒有咬合到一起,他兩眼放出幾乎能夠殺人的冰冷的寒光,用手指著兩個人,用極為顫動的聲音說道,一邊說,一邊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


    “大蠻----大蠻----別----你別衝動----你想要啥-----善哥都依你-----別衝動---千萬別衝動。”孟大蠻跟真不善混社會超過一年,他的強悍程度和狠上來時不要命的勁兒頭真不善最清楚,正是由於看重這一點,真不善才一直把孟大蠻留在自己身邊,但此刻,看著孟大蠻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了過來,真不善的心裏猛地一動,眼神中逐漸出現了一絲恐懼,他一邊朝後退著身體,一邊顫抖著聲音對孟大蠻說道。


    “蠻哥-----蠻哥-----別------媚兒以後不敢了----蠻哥----別衝動-----”看著孟大蠻冰冷似萬年寒冰般的眼神,胡媚纖細苗條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極度恐懼和悔恨,但她此刻起緊緊的抱著真不善的身體,隨著他一起退到了床角羼。


    “不要,大蠻,不要,啊---”猛地,孟大蠻像一隻發了瘋的野獸般,朝真不善衝了過去,拳頭像不要錢一般砸在了他的頭上,腳也像免費贈送般狠力的踹在了他的身上,任憑真不善如殺豬般嚎叫,孟大蠻也沒有停下自己的拳頭和腳。


    “蠻哥,蠻哥,不要,不要打了,再打會死人的,別打了。”見真不善被孟大蠻打的渾身是血,在床上痛苦的翻滾著,胡媚顧不得自己渾身一絲不掛,伸手去拉孟大蠻的胳膊,想要阻止她繼續毆打下去。


    “滾,賤人。”見胡媚竟然為真不善向自己求情,孟大蠻的心猛的一下痙jg攣,劇烈的疼了一下,但下一秒,他猛地揮出自己的巴掌,照著胡媚白裏透紅俊美異常的臉上抽了過去。


    “啊----”隨著胡媚瞳孔裏一個巴掌逐漸的放大,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頓時印在了她俊俏的臉上,緊接著她的整個赤chi裸的身體隨著這個巴掌朝床的另一頭翻滾了過去,胡媚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大蠻,饒了我,饒了我吧,都是胡媚勾u引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見已經出離憤怒的孟大蠻一巴掌打暈了胡媚,然後又將狠毒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被孟大蠻打得滿臉是血渾身是傷的真不善滿臉恐懼的望著他,低聲下氣的求饒道。


    “擦你媽,老子把你當大哥,你玩兒老子的女人,擦你媽,老子廢了你。”看到真不善竟然將他幹的齷齪事的責任推到被自己打昏的胡媚的身上,孟大蠻渾身的火氣更盛,身體一躍跳到床上,抬起腳朝著真不善的褲襠猛踩了過去。


    “嗷-----嗚----”孟大蠻的一腳正好踩在真不善胯下的那根軟綿綿的小東西和小東西下麵的兩個肉丸上,頓時一陣讓人難以忍受的鑽心的疼痛從他的胯下傳遍他的全身,讓他扯著嗓子發出畜生受虐時的嚎叫聲。


    “你----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你----”由於痛苦真不善臉上的表情極度的扭曲,身體顫抖著蜷縮到一起,兩隻手死死的捂住他受傷的褲襠,滿臉惡毒的衝著孟大蠻喊道,雖然他現在被孟大蠻揍成了狼狽的傻sh逼樣,但他畢竟是黑社會的小頭頭,並且是孟大蠻的頂頭上司,他內心中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和驕傲突然不合時宜的迸發了出來。


    “擦你媽,老子整天為你賣命,為你打打殺殺,你他媽的就在後麵搞老子的女人,哇老子的牆角,草泥馬。”見真不善在這種情況下還敢指責自己,孟大蠻已經被怒火衝昏的頭腦猛然變得更加的狂暴,他再次跳到床上,抬起腳朝著真不善捂著胯下的一條胳膊用力地踩了下去。


    “哢---嚓”


    “嗷-------嗷-----”


    隨著一聲清晰可聞的骨頭折斷的聲響,真不善那條被孟大蠻踩中的胳膊頓時斷為兩截,疼的真不善黃豆大小的汗珠劈裏啪啦的從額頭冒出後滴落到床上,緊接著眼前一黑,差一點就暈了過去,他急忙用另一隻手抓起耷拉到床上的斷了骨頭隻連著一層筋皮的胳膊,一邊在床上痛苦的打著滾,一邊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從今天起,老子不幹了,草泥馬。”看著真不善極度痛苦的樣子,孟大蠻沒有絲毫的同情,輕蔑鄙夷外加狠毒的看了看在床上打滾的真不善,又看了看依舊昏迷著渾身赤chi裸無比誘人的胡媚,惡毒的眼神中突然萌生出一絲複雜,但僅僅一個唿吸的時間之後,那絲複雜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還是先前的那股惡毒與冰冷。


    恨


    痛苦


    繼而心死


    這是此時孟大蠻內心的真實寫照。


    走


    離開


    徹底解脫


    這是此時孟大蠻內心唯一的想法。


    轉身,邁步,推門,離開。


    沒有絲毫猶豫,沒有迴一次頭,任憑背後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僅僅幾個唿吸的時間,孟大蠻便走出小旅館,迅速消失在了偏僻的小街盡頭。


    “嗷-----嗚------嗷”


    “啊-----救命----救命啊。”


    被孟大蠻一巴掌打暈的胡媚被在床上痛苦的打滾的真不善壓到,猛地驚醒了過來,看著滿臉是血,半截手臂耷拉在床上嘴裏痛苦嚎叫滿臉極度痛苦表情的真不善,她顧不得渾身上下沒穿一點衣服,跳下床一路驚恐的喊著衝出了房間門,朝小旅館前廳的服務台奔去。


    她披散著頭發滿臉的驚悚,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散發著晶瑩的光澤,胸前的兩個飽滿的水蜜桃隨著她的跑動上下劇烈的晃動,雪白修長的大腿,圓潤挺翹的屁股,猶如一頭受驚的白色小綿羊一般,引得正好路過的小旅館的其他住客一陣注目和疑惑。


    “可惜,可惜了,這麽漂亮這麽迷人的一朵鮮花竟然是個瘋子。”剛好路過的住客一邊盯著她雪白的身體,一邊滿是惋惜的喃喃自語。


    但胡媚似乎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徹底嚇暈了,她隻是哭喊著去櫃台前求救,全然忘記了自己根本沒穿衣服,忘記了有多雙眼睛在貪婪的猥褻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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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臨時有些變故,這兩天隻能一更了,先湊活著看,下周全部補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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