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兒,就憑你還能擋的了老子們的路,尼瑪還愣著幹嘛,給老子上啊。”李禿子再次朝自己身後一揮手,招唿同伴闖進麵館搜人抓人。


    “臥槽尼瑪比,再往前走一步試試。”就當李禿子帶頭,就要靠近吳萱的時候,吳萱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喊了一聲,眼睛中充滿了血絲,她將手裏的凳子高高的舉過頭頂,準備隨時朝第一個撲上來的人砸去。


    看到吳萱突然迸發出的強大的氣場,所有人都愣住了,若是舉著凳子大聲罵街的不是長得格外水靈,身材絕對誘惑的吳萱,而是一個男人的話,即便他再囂張,即使他一手舉著兩個凳子,後麵的人也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但麵對一個本身就比自己弱小很多,而且還是個極其水靈的娘們兒時,這些個以打架鬥毆為家常便飯老爺們兒卻不知道該怎麽下手。


    “麻痹還愣著幹嘛,給老子上啊。”李禿子再次招唿別人往上闖,而自己則站到一邊進行指揮。


    “禿哥,這是個娘們兒,跟個娘們兒較勁兒,以後傳出去讓哥們兒幾個的臉往哪擱啊。”跟在李禿子身後的人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往前硬闖,其中一個開口說道膈。


    “擦你媽,完不成任務,王哥怪罪下來,別說你的臉,就尼瑪的屁股有沒有都難說呢,管不了那麽多,給老子上。”李禿子繼續招唿道。


    “禿哥,禿哥,剛才有人看到你要找的那個鄉下小子騎著摩托車出鎮了。”正當雙方僵持的時候,突然從遠處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個小年輕的,一邊跑一邊衝著李禿子喊道。


    “我擦你媽,你怎麽不早說。”李禿子揚手給了跑來的小年輕一個耳光,怒氣衝衝的說道蜘。


    “禿哥,我---我這不是剛一發現便跑過來報信了嘛。”挨打的小年輕一邊捂著自己被李禿子打的生疼的腦袋,一邊一臉委屈的辯解道。


    “說你麻痹說,挨打沒夠是吧。尼瑪還有你們,還愣著幹嘛,走吧尼瑪平時一個一個老子天下第一似的,遇到個娘們兒都不敢出手,王哥怎麽養了你們這群豬啊。”聽完小青年兒的話,李禿子又惡狠狠的看了看母夜叉般的吳萱,然後衝著身後的十幾個人罵了一句,帶著所有人的人離開了。


    “臭娘們兒,這次便宜你了,下次如果山炮那個小王八蛋還敢來,老子一定讓他站著進去,橫著出來。哼”臨走時,李禿子又甩下了一句狠話,然後才帶著那群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萱姐萱姐,你怎麽了”李禿子帶著自己的人剛一離開,吳萱緊繃的神經頓時鬆弛了下來,整個人瞬間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倒在了麵館大門口,兩個躲在包廂裏的服務員急忙小心翼翼的衝了出來,抱起吳萱的身體後,滿臉焦慮的問道。


    “沒沒事,扶我坐那裏吧。”吳萱被兩個服務員攙著站了起來,剛想自己走路,竟發現兩條腿軟的跟麵條似的,踩在地上絲毫沒有力氣,於是她便讓服務員扶著她坐到了旁邊的一個椅子上。


    “萱姐,嚇死人了,他們是什麽人啊幹嘛到這裏找山炮兄弟啊幸虧山炮兄弟剛才走的及時。”兩個服務員坐在吳萱身邊,想起剛才嚇人的一幕,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的她們身體仍瑟瑟發抖,說起話來也是聲音打著顫。


    “也許是王全福那個王八蛋派來的吧王八蛋,不行,老娘找他去。”聽完服務員的問話,吳萱的腦子裏突然蹦出了一個令她萬分痛心的形象,沒錯,正是被山炮揍進醫院的王全福,想到這裏,吳萱猛地站了起來,想要衝出去找王全福算賬。


    “萱姐,冷靜點,小心點。”吳萱剛一站起來,馬上又癱軟的坐到了椅子上,若不是兩個服務員一邊一個扶住了她,吳萱肯定會跌坐到椅子底下。


    “王全福啊王全福,王八蛋,我以前對你那麽癡心,那麽用情,沒想到現在你竟然一點不顧舊情,派人來我這裏鬧事,從今天開始,我徹底與你毫無瓜葛。”不知道為什麽,吳萱再次坐到椅子上之後,鼻子一酸,眼淚開始繞著眼眶打轉,眼淚在眼眶裏越積越多,最後衝破她的眼眶,順著她由於氣憤和驚嚇變得蒼白的臉頰慢慢的流下,滴在她放在大腿上的手背上,冰冷冰冷的,但她的內心更加的寒冷,簡直冷若冰窟。


    兩個服務員看著吳萱傷心難過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隻好默默地陪著她,看著她靜靜的流淚,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你們兩個一會兒到櫃台多拿半年的工資,明天就不要來上班了。從明天起,咱們的麵館關門停業。”不知道過了多久,吳萱用手抹掉模糊了自己視線的眼淚,衝著兩個服務員說道。


    “萱姐什麽”


    “萱姐,你別衝動,我們還想跟著你幹呢。”


    聽完吳萱的話,兩個服務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張的老大,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已經決定了,麵館關門了,這幾天萱姐自己也會離開這裏,以後你們再找好的地方去上班吧。”不知道為什麽,說到這裏時,吳萱的眼淚又止不住流了下來,隻是這次不再是為了王全福的恩斷義絕,而是因為對自己麵館和兩個小服務員的不舍,當然,最重要的是,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她的山炮兄弟了。


    “萱姐,我們就跟著你幹,你幹什麽,我們就跟著你幹什麽,你別走好嗎”聽完吳萱的話,看著她淚流滿臉的樣子,兩個服務員的鼻子同樣一酸,四行眼淚同時流了下來,然後他們兩個拉住吳萱的胳膊,哽咽著說道。


    “好姐們,我已經決定了,不過以後有機會,我會迴來看你的們。”吳萱看著兩個服務員滿臉是淚的樣子,三個人相擁著哭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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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岩醫院,鎮裏最好的醫院,住院部裏一間寬敞明亮布置優雅的單間病房裏,突然走進來十幾個奇裝異服的小夥子,緊接著從病房裏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我說李禿子,你麻痹,讓你幹事就尼瑪沒有一次痛快兒幹成的,你說老子養著你有什麽用,你麻痹給老子滾。”布置優雅的病房裏,一隻手上掛著輸液軟管的王全福,半靠著病床上的被子,滿臉怒火的衝著光頭李禿子怒道,由於他的兩顆門牙被山炮的拳頭幹飛了,所以說話時總從門牙的豁口處漏氣,聲音烏拉烏拉的有些含糊不清。


    “王哥,不是兄弟們不給勁兒,而是山炮那個小王八蛋跑的快,兄弟們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尼瑪下次,下次老子一定把他堵住,好好地給你出出氣。”見王全福聽完自己的匯報後火冒三丈,李禿子急忙恭恭敬敬彎著腰迴答道。


    “下次你麻痹啊,廢物,給老子滾。”想到自己竟然被山炮那個鄉下小雜種揍的住進了醫院,王全福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天好不容易聽說在鎮裏發現了他的行蹤,卻被他毫發無損的離開了,王全福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激動,他猛地從病床上跳了下來,用手抓起掛在輸液杆上還剩下一大半的輸液瓶,猛地朝李禿子的光頭砸了過去。


    “嗷,血,我的腦袋,我的腦袋。”由於王全福極為氣憤,所以他用的力氣非常大,眼見著玻璃輸液瓶在李禿子的大光頭上碎開了花,鮮血頓時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李禿子急忙用手一捂腦袋,殺豬般嚎叫了一聲,急忙朝外的門診跑去,一邊爬一邊鬼哭狼嚎著,獻血順著他的手流滿了住院部的走廊樓梯。


    “血王哥,血”李禿子剛鬼叫著從屋子裏走了出去,剩餘的人全都噤若寒蟬瑟瑟發抖的望著王全福,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顫抖著聲音喊道。


    “擦你媽,沒見過流血啊,老子不知道那是血啊。麻痹你給老子滾到前麵來。”王全福以為那個人是被李禿子流血給嚇傻了,心想自己的手下什麽時候有這麽孬種的人,於是馬上把怒氣發泄到了他的身上。


    “不是,王哥,我是說你的血。”那個人戰戰兢兢的從人群裏走出來後,急忙指著王全福手背上的輸液軟管說道。


    “嗷---,血,尼瑪老子的血,叫醫生,草泥馬的趕快給老子叫醫生。”王全福一低頭,猛的發現自己的手被上的血已經被輸液軟管倒抽走了整整一管,並且順著耷拉在地上的軟管流到了地上,於是他嗷的一聲大喊,急忙用手捏住了軟管,然後衝著站在自己病床前麵的十來個人大聲的喊著。


    “走--走--走咱們趕緊去叫醫生。”聽完王全福的喊聲,站在那裏的幾個人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裏,於是全都朝後轉身,想要快點離開病房,離開瘋狗般的王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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