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一見吳萱的舉動,本來由於疼痛而變得蒼白的臉上稍稍一紅,白裏透紅的臉頰顯得更加的迷人。


    “老板,我想喝點熱水。”張寡婦坐在凳子上,身體靠著桌子,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對,萱姐,我嫂子身體不怎麽舒服,要喝點熱水,然後再給我們來兩碗麵。”山炮突然從張寡婦和吳萱的四個大饅頭的世界裏清醒了過來,然後一臉不好意思的對吳萱說道。


    “服務員,給這裏來一壺白開水,然後再來兩碗麵,記得不要算錢了。”吳萱聽張寡婦跟山炮同時開口,似乎也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於是趕忙一迴頭,衝著櫃台前的小服務員說道。


    小服務員答應了一聲,不會兒便端來了一壺白開水。山炮急忙拿過來兩個茶杯,用手擦了擦杯口之後,給張寡婦倒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又倒入另一個被子裏,來迴的倒騰,幾下滾燙的水便變得不那麽燙榛。


    山炮將水杯小心的遞給張寡婦,然後兩隻眼睛滿是心疼的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將一杯水喝了下去。


    “山炮,你對你嫂子可真好,萱姐我都有些嫉妒了。”看著山炮對張寡婦如此的體貼和心疼,吳萱似乎突然受了刺激一般,滿臉嫉妒的開口說道。


    “萱姐你說笑了。”山炮被吳萱這麽一誇,臉上微微的發燙,一臉尷尬的迴答道,而張寡婦聽完吳萱的話,更是臉上一紅,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噎。


    張寡婦喝完一杯熱水後,山炮又倒了一杯,張寡婦將熱水握在手裏,似乎舒服了許多,然後非常溫柔的看了一眼山炮。而她不經意的一眼,正好被吳萱看在眼裏,以她敏銳的女人洞察力,張寡婦的這一眼在她的心裏不禁泛起了疑惑,同時也對山炮跟張寡婦的關係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山炮兄弟,你哥真有眼光,你嫂子好漂亮。”出於女人的好奇心,吳萱故意裝著嘮家常似的,開始探尋山炮跟張寡婦的關係。


    “嗯,很好。對了萱姐,上次你摔了一下沒事吧”山炮似乎識破了吳萱的意圖,故意將話題引到了別的地方,而張寡婦一聽吳萱的話,臉上變得愈發的紅潤,然後不住的喝水進行掩飾。


    “你要不說我都忘了,早就沒事了。山炮兄弟上次多謝你了。”吳萱經山炮已提醒,也突然想起了上次山炮來的時候,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情景,當時還是山炮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當時自己的身體倒在山炮寬闊的胸膛裏時,還讓吳萱感到一絲絲的渴望與異樣。


    “嗯,當時我吃完麵還忘記了給錢呢,這次結賬時一起算吧。”山炮對上一次自己吃完後沒有付錢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正好這一次可以一起還上。


    “不用,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既然你喊我萱姐,那做姐姐的當然得有所表示,以後你來吃麵,都由姐姐請,不需要花錢。”不知道為什麽,吳萱第一次見山炮,就對他產生了不同尋常的親近感,而上一次又被山炮從地上抱起,更是讓吳萱感到十分的溫暖,所以這一次,吳萱直接將山炮當成了自己的好朋友和弟弟,至於弟弟的具體含義,吳萱的心裏也真的不好定義。


    “這樣不好吧,我們怎麽能平白無故的占你的便宜呢。”張寡婦聽完吳萱的話,似乎感到不對勁兒,於是抬起頭,開口說道。


    “那怎麽行,我是看在山炮兄弟的麵子上才免費的。”吳萱聽張寡婦那麽一說,似乎有些不高興,臉色一陰,略有些冷的說道。


    “嫂子,萱姐,你們都別爭了,這樣吧,萱姐你隻收我們成本價好了,畢竟你也是做生意,賠本的買賣兄弟也不會讓你做。”山炮見吳萱跟張寡婦似乎有些針鋒相對的感覺,急忙把話題接了過來,然後在兩人之間打圓場說道。


    “那好吧,既然山炮兄弟說了,就這麽定吧。對了,說起做生意,山炮兄弟是不是跟你嫂子一起做藥材生意啊,如果是,改天我介紹一個大人物給你們認識吧,對你的生意絕對大有好處。”吳萱見山炮出來化解她跟張寡婦之間的爭論,臉上一笑,同意了他的建議,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又衝著山炮說道。


    “重要人物,是誰啊”聽完吳萱的話,山炮跟張寡婦同時一驚,臉上露出了十分期待的神情,既然對自己的生意有很大幫助,而且有機會認識,山炮跟張寡婦必自然不想錯過。


    “我要介紹的人,這段時間剛好不在,等以後你們再來鎮上,機緣巧合的話,我會幫你們介紹相互認識的,放心吧。”吳萱見山炮跟張寡婦都很期待認識自己所說的人,但自己的那個朋友剛好去鄉地縣辦事,此時沒有在鄉岩鎮,所以趕忙解釋道。


    “兩位,你們的麵好了。”正當山炮跟張寡婦對吳萱所說的人此時沒有在鄉岩鎮而感到遺憾時,兩個服務員分別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送了過來。


    “不打攪你們了,你們專心吃麵吧,嗬嗬嗬。”吳萱說完後站了起來,故意的挺著胸前的一對兒大饅頭,扭著豐碩的屁股慢慢的會後台去了。


    “小兄弟,這次你還要蒜嗎”一個服務員的聲音突然傳來,讓山炮感到十分的熟悉,一抬頭,正是第一次擋住了自己欣賞吳萱白花花身體的那個服務員,於是他不但要了一頭蒜,還讓服務員又拿了一次餐巾紙,才稍微的緩解了下心裏麵對他的憤恨。


    山炮確實餓極了,低著頭胡擼幾下,便將一碗麵吃完了,而張寡婦喝完熱水後,雖然肚子裏的疼痛減少了很多,但依舊隱隱作痛,所以她吃了幾口之後便沒有了胃口,然後將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兩個人又休息了一會兒後,張寡婦感覺好多了,於是山炮付錢,跟吳萱告別。吳萱說什麽也不要,又把錢塞迴了山炮的口袋,並且說如果給錢,那下次就別來了,山炮沒辦法,便把錢收了迴來,心裏想著下次幫吳萱帶一些她能用到的東西還她人情。


    山炮慢慢的騎著自行車,張寡婦坐在自行車上緊緊地抱著山炮,一路上山炮都沒有跟張寡婦說話,因為害怕一說話風便灌進她的肚子,會讓她的肚子更加的疼。騎了好半天,直到傍晚的時候,山炮才將張寡婦馱迴來土堆兒村,剛一進村,邊便看看很多村民看著他們兩個吃吃的笑,而且還不停的指指點點,他們倆個也沒有在意,便徑直騎到了張寡婦家。


    到了張寡婦家後,山炮急忙將自行車停好,然後扶著張寡婦迴了屋子,將她抱到床上,然後又喂她喝了一杯熱水。張寡婦感覺還是有些肚子疼,山炮便決定到村裏的衛生所去給她買些止疼藥試試。


    村裏的衛生所就在村委會旁邊的一個醫白大天照看,他的女兒白桂芝有時候也過來幫忙。山炮徑直朝衛生所走去,剛一進門,還沒看到醫生,便碰到了村會計李淑華。


    “山炮迴來了啊,來醫院買保胎藥啊。哈哈哈。”李淑華一見山炮同樣來到了衛生所,便聯想到在婦幼醫院婦科門口碰到山炮跟張寡婦時的情景,便詭異的笑著開口說道。


    “保胎你妹啊,張嫂肚子疼,我來幫她買點止疼藥。”山炮一聽李淑華的話,頓時火往上冒,怒氣衝衝的罵了一句。


    “山炮,肚子疼可不能亂吃藥,萬一把肚子裏的小孩兒哈哈哈。”聽到山炮的罵,李淑華並沒有生氣,而是笑的更加的蕩漾,然後不知道是好心提醒還是故意調侃的再次說道。


    “李會計,尼瑪你給我滾。”山炮一聽李淑華說的越來越不像話,便眼中噴火的又罵了一句,而且怒不可遏的朝李淑華身邊走了過去。


    “好好好,我這就走,我這就走。哈哈哈。”李淑華一見山炮真的急了,趕忙溜之大吉,於是扭著屁股,晃動著胸前一對兒傲人的饅頭,花枝亂顫的走了。


    “安胎藥給你,一共五塊錢,拿好吧。”李淑華剛走,山炮便來到衛生所裏屋賣藥的地方,剛一進屋,便看到白桂芝手裏拿著一盒藥,一隻腳踮著,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然後開口說道。


    “尼瑪老子買的是止痛藥,不是安胎藥。”山炮幾乎抓狂了,明明來買止痛藥,卻連番被說成安胎藥,這差距尼瑪也太大了點吧。


    “愛要不要,今天不賣別的藥。”白桂芝聽完山炮的話,臉上依舊冷若冰霜的迴了一句,仍舊惡狠狠地瞪著山炮。


    “尼瑪是不是前兩天我救你的時候,摸了你的屁股,擠了你的小饅頭,你懷恨在心啊。尼瑪我那也是為了救你好不好,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報複我。再說就你那硬硬的屁股,小小的饅頭,讓我摸我都不惜的摸”山炮似乎真的被惹急了,看著冷冷的白桂芝,突然不管不顧的大聲說道。


    “你你給我滾,這藥賣誰也不賣給你。”白桂芝聽完山炮的話,滿臉通紅,被氣得渾身發抖,朝著山炮便衝了過來,由於她一隻腳受傷還沒好,所以身體一歪,差一點跌倒在地上,山炮見狀急忙上前伸手一扶,白桂芝的身體正好跌倒在山炮的胳膊上,兩個不大的饅頭正好擠壓在他的胳膊上,山炮順勢將她抱在了懷裏。


    “混蛋,放開我。”白桂芝胸前的兩個饅頭被山炮的胳膊硌得生疼,急忙掙紮著要離開山炮的懷抱,山炮怕她再次摔倒,便沒有鬆手,抱著她朝櫃台旁的凳子上走去,想把她放在凳子上。


    “桂芝,山炮,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正在這時,衛生所裏屋的門一開,村醫白大天背著個藥箱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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