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4章 扉間:當上二代的我和我可愛的小暗部296
[綜]宇智波帶子不想當海王 作者：三千琉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綱手和小自來也被帶到火影大樓附近時,簡短的誓師大會已然到達了尾聲……畢竟，千手扉間本就是言簡意賅的人。
不過，他也確實留了一點時間給集合的忍者們與趕過來的家人們告別。
在看到聚集在一起的家人們時,他並沒有太意外,因為之前他就大致猜到了妻子會這樣做,畢竟她一直這樣體貼。說實話,對於將最後的、單獨見麵的時間盡可能多地給了妻子這件事，他有些內疚，但是……
如若他的人生真的會在不久後戛然而止，
如若他最後沒能和她正式告別，
他真的沒法做到安心離開。
抱歉，原諒他這點程度的自私吧……
此時此刻,千手扉間一把抱起跑到自己麵前的侄孫女,低聲說道：“小綱,抱歉，沒能親自去學校和你告別。”
“別這樣說啊,二爺爺。”小綱手已經差不多冷靜了下來,她認真說道,“我知道的,你一直把我們這些家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所以,你之所以這樣,一定是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千手扉間愣了下後，微微翹起嘴角，有些欣慰地說道,“小綱，你長大了。”
“不……”小綱手搖了搖頭，迴答說道,“我還是個孩子，還很需要大人的照顧，所以……二爺爺……”她抓住眼前長輩胸口的甲胄，認真說道，“等你平安迴來，再繼續教導我吧，好嗎？”
“……好。”千手扉間點頭說道。
“那二爺爺，你要說話算話哦！”
“二叔當然會說話算話。”千手繁努力斂去心中的憂慮，笑著說道，“畢竟這可是二叔，是吧？”
千手扉間沒說話，隻是笑著抬起手揉了揉小侄子的頭，囑咐說道：“接下來，我不在家，萬理和幸子他們也要做好隨時去支援戰場的準備。到時候，家中剩餘的都是女眷，繁，這些都要托付給你了。”
“二叔，你放心。”千手繁鄭重點頭，“我會照顧好母親、二嬸還有小綱的。”
站在一旁的北原萬理和千手幸子也是輕輕點頭，二人接下來大約要日常和木葉醫院的同事們待在一起，隨時做好依照命令啟程離村支援戰場的準備。但是，這對夫妻已經有充分的覺悟了，為了守護最愛的家人和村子，他們心甘情願且無所畏懼。
漩渦水戶沒有來，因為她不喜歡送別的場景。而且，她正依照小叔子之前匆忙告別時的要求，趁著這個時機盡數散開從九尾那裏“借來”的查克拉，利用這隻尾獸獨有的感知善惡的能力，試圖拔出藏在這個村子中的剩餘間諜以及心懷惡意之人。
對於這件事，九尾也是心甘情願配合的。
某種意義上說，現在配合默契的他們倆加起來確實是最初設想中的“完美人柱力”了。
不過，這個告別時間也沒有很長……
千手扉間在與家人們說了一番話後，抬眸看了眼靜靜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告別的妻子，千言萬語，又欲言又止。
宇智波帶子笑了：“扉間，看來你錯了。”
“……嗯？”
“這才是村內的最後一次見麵。”
“……”千手扉間不禁莞爾，“嗯，螢，你是對的。”
宇智波帶子看了眼已經漸漸集合起來的忍者隊列，深吸了口氣，咽下無數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語，微笑著說道：“扉間，你該出發了，一路小心。”
“好，你在家也是。”千手扉間點了點頭。
“再見。”
“再見。”
這一刻……
沐浴在其餘人眼中的他們，都表現地平靜且克製，就好像，這隻是一場沒什麽大不了的分別，很快就能迴來，很快就能再度相見。所以，雙方都沒將它太當迴事。
……否則呢？
將心中的不舍與不安盡數展露給所有人看嗎？
這可並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二人都很清楚地知道這件事。
而此時此刻，火影夫婦這有些淡定的表現，也的確安了不少人的心。饒是所有人都知道戰爭本身是一件冰冷殘酷且充滿了許多意外、不確定、廝殺、鮮血、死亡的事，但是，若是引領者能這樣成竹在胸心中鎮定，那麽，他們隻要依從命令，就一定能夠在這位大人的帶領下獲得勝利順利歸來吧？
就這樣……
千手扉間神色鎮定自若地與妻子擦肩而過，走到已然集合起來的忍者大軍前列，抬起手輕輕一揮，示意眾人可以開撥了。
“是！！！”
在這一刻，宇智波帶子無聲地握緊了藏於和服下的雙手。她很感謝丈夫出於個人的癖好，總是命人將她的袖子做得稍微長一點，否則，這一幕想必會落入其他人的眼中。
但是，也還是有細心的人注意到了這一幕。
小綱手無聲地抬起了手，抓住了身旁少女的手。
宇智波帶子：“……”她下意識側頭看了眼身旁的小小女孩，然後，緩緩鬆開了攥成了拳頭的手，握住了後者的手。
小綱手眨了眨眼，迴握住對方的手。她雖然年紀還小，雖然沒有做過別人的妻子，但是，她想，她懂這位長輩此刻心中的感受。因為她有失去的經驗，接連好幾次。
任何一個家人的離開，都讓人心中傷痛。
而如若二爺爺真的……
那麽，最難過的人，應該會是才剛嫁給他不久以及才剛懷孕的二奶奶了吧……
所以，如果沒事就好了。
宇智波帶子眨了眨眼，努力丟開心中突如其來的傷感和脆弱，低頭笑著說道：“小綱，還想繼續看看你二爺爺嗎？”
“……啊？”
小綱手正訝異，就被眼前人一把抱起，緊接著——
飛雷神！
飛雷神！！
飛雷神！！！
小貓貓頂著更小的金毛小狗狗在木葉的街頭順著自己打下的坐標瘋狂閃現，一路追上了開撥的木葉忍軍。
最後的最後——
宇智波帶子抱著小綱手站在木葉二代目麵岩的頭發尖尖上，遠遠地眺望著眾人的背影，順帶小聲抱怨說：“小綱，你爺爺的頭發好紮人哦，一點也不好站。”
小綱手迴答說道：“那你可以站我爺爺的頭上，爺爺是長直發，頭頂站起來很舒適。”別問她是怎麽知道的，那可有點大逆不道。
“達咩，達咩，水戶姐看到會生氣的。”
她能感覺到，這會兒木葉的大街小巷都是大嫂的查克拉，說不定正無聲看著她們倆呢，所以，嗯，還是老實點吧~
雖然大哥本人大約不介意，但是，“護犢子”的妻子可是很可怕的。
不遠處。
“……扉間大人。”
“嗯？”
“是夫人，還有綱手姬，站在您的影岩上。”
千手扉間：“……”他默默迴頭看去，心想“螢，你到底想打我多少次臉”，然後就見妻子站在那裏，滿臉燦爛笑容地朝自己連連揮手。
被她抱在懷中的侄孫女雙手在口邊做出喇叭的形狀，遠遠喊道：“二爺爺！櫻花要開了！！早點迴家賞花啊！！！不然之前爺爺偷偷埋在樹下的酒我就挖出來和二奶奶一起喝掉了！！！！！”
千手扉間：“？？？”不是，大哥，你還幹了這個？還有，小綱這才多大，不許喝酒！而且，絕對不許給你二奶奶喝！如果你不希望村子在敵人打來之前就沒有的話！
然後他就聽見身旁好幾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側頭看去，隻見各個都神色嚴肅，就好像方才的笑聲是他的幻聽。嘖，這群家夥，當他認不出他們的聲音麽？
他最後一次迴頭看去時，隻見妻子依舊麵帶笑容地朝自己揮手，就好像他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做一次普通的郊遊。她站在高處的身形是那樣美麗那樣閃閃發光，整個人與今日的陽光、白雲和微風徹底融合在了一起，定格為了他這一生竭盡筆力大約都無法繪出的動人圖景。
他看著看著，也不禁笑了，然後，低垂下頭，親吻了下自己正戴在無名指上的對戒。
戒指下，是他們心照不宣的默契。
就此。
千手扉間離村。
小綱手站在“自家二爺爺的頭頂”，一直到再也看不見對方的身形，才依依不舍地說：“迴去吧。”
“嗯。”宇智波帶子笑著點頭，然後再度一個飛雷神，迴了火影大樓外。
其餘家人們果然還在那裏等她們。
小自來也也自覺地站在了一起。
“二叔他們已經……”
“嗯，已經離村了。”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事已至此，接下來各人繼續做個人的事情吧。我送小綱和自來也迴木葉學校，他們還沒放學呢。”
“……為什麽都這種時候了還要上學啊。”小綱手受不了地說道。
“很遺憾。”宇智波帶子很是“無情”地迴答說道，“除非九尾再度襲村或者來個人天降隕石砸木葉，否則，小孩子該念書還是要繼續念書的。”
小綱手：“……”切！等著吧，她哪天要是想不開去襲擊某個村子，那肯定第一時間去砸學校，當然，隻砸教學樓，不傷人。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淋過雨的人，會想著為別人撐一把傘”吧。有時候真討厭讀書的她，總有一天會去解救其他村子的小盆友。
如若宇智波帶子還有記憶，那想必很能體會小綱手這會兒的感受。奈何，她失憶了，所以沒事了。
於是……
她就這樣將小綱手和小自來也丟迴了木葉學校。
緊接著，又再度迴到了家中。
“如何？”宇智波帶子問道。
“扉間大人說得果然沒錯。”依舊跪坐在長廊上喝茶的漩渦水戶微翹起嘴角，迴答說道，“看到木葉大軍開撥，看到他離開村子，的確有些人心潮澎湃呢。”
“那還在等什麽？”宇智波帶子捏了捏拳頭，“水戶姐，走，去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哎？”漩渦水戶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睛，“我們嗎？”扉間大人說過，將這件事告訴留守在村內的暗部就可以了，他們會負責處理的。
“總得讓某些人知道下，”宇智波帶子微笑著迴答說道，“就算扉間離村了，村中也並不存在守備空虛的情況。還有就是，”她歪頭笑了下，“憋了這麽久，水戶姐你難道不想打人出氣嗎？”
漩渦水戶：“……”
“嗯？”歪頭。
漩渦水戶站起身，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和服，裏麵赫然穿著還當忍者時經常穿的忍服，緊接著，她在額頭上係上了丈夫留下的那塊代表木葉的護額，隨手撥掉了頭上的華美發飾，找出一根黑色發繩，將自己的滿頭紅色長發束成了與弟媳一樣的姿態，然後，笑著說道——
“趁著扉間大人不在，走，菖蒲，姐姐帶你打人去。”
“好嘞~”
九尾在一旁愉快地甩尾巴——對對對，就是這樣，搞事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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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確實留了一點時間給集合的忍者們與趕過來的家人們告別。
在看到聚集在一起的家人們時,他並沒有太意外,因為之前他就大致猜到了妻子會這樣做,畢竟她一直這樣體貼。說實話,對於將最後的、單獨見麵的時間盡可能多地給了妻子這件事，他有些內疚，但是……
如若他的人生真的會在不久後戛然而止，
如若他最後沒能和她正式告別，
他真的沒法做到安心離開。
抱歉，原諒他這點程度的自私吧……
此時此刻,千手扉間一把抱起跑到自己麵前的侄孫女,低聲說道：“小綱,抱歉，沒能親自去學校和你告別。”
“別這樣說啊,二爺爺。”小綱手已經差不多冷靜了下來,她認真說道,“我知道的,你一直把我們這些家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所以,你之所以這樣,一定是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千手扉間愣了下後，微微翹起嘴角，有些欣慰地說道,“小綱，你長大了。”
“不……”小綱手搖了搖頭，迴答說道,“我還是個孩子，還很需要大人的照顧，所以……二爺爺……”她抓住眼前長輩胸口的甲胄，認真說道，“等你平安迴來，再繼續教導我吧，好嗎？”
“……好。”千手扉間點頭說道。
“那二爺爺，你要說話算話哦！”
“二叔當然會說話算話。”千手繁努力斂去心中的憂慮，笑著說道，“畢竟這可是二叔，是吧？”
千手扉間沒說話，隻是笑著抬起手揉了揉小侄子的頭，囑咐說道：“接下來，我不在家，萬理和幸子他們也要做好隨時去支援戰場的準備。到時候，家中剩餘的都是女眷，繁，這些都要托付給你了。”
“二叔，你放心。”千手繁鄭重點頭，“我會照顧好母親、二嬸還有小綱的。”
站在一旁的北原萬理和千手幸子也是輕輕點頭，二人接下來大約要日常和木葉醫院的同事們待在一起，隨時做好依照命令啟程離村支援戰場的準備。但是，這對夫妻已經有充分的覺悟了，為了守護最愛的家人和村子，他們心甘情願且無所畏懼。
漩渦水戶沒有來，因為她不喜歡送別的場景。而且，她正依照小叔子之前匆忙告別時的要求，趁著這個時機盡數散開從九尾那裏“借來”的查克拉，利用這隻尾獸獨有的感知善惡的能力，試圖拔出藏在這個村子中的剩餘間諜以及心懷惡意之人。
對於這件事，九尾也是心甘情願配合的。
某種意義上說，現在配合默契的他們倆加起來確實是最初設想中的“完美人柱力”了。
不過，這個告別時間也沒有很長……
千手扉間在與家人們說了一番話後，抬眸看了眼靜靜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告別的妻子，千言萬語，又欲言又止。
宇智波帶子笑了：“扉間，看來你錯了。”
“……嗯？”
“這才是村內的最後一次見麵。”
“……”千手扉間不禁莞爾，“嗯，螢，你是對的。”
宇智波帶子看了眼已經漸漸集合起來的忍者隊列，深吸了口氣，咽下無數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語，微笑著說道：“扉間，你該出發了，一路小心。”
“好，你在家也是。”千手扉間點了點頭。
“再見。”
“再見。”
這一刻……
沐浴在其餘人眼中的他們，都表現地平靜且克製，就好像，這隻是一場沒什麽大不了的分別，很快就能迴來，很快就能再度相見。所以，雙方都沒將它太當迴事。
……否則呢？
將心中的不舍與不安盡數展露給所有人看嗎？
這可並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二人都很清楚地知道這件事。
而此時此刻，火影夫婦這有些淡定的表現，也的確安了不少人的心。饒是所有人都知道戰爭本身是一件冰冷殘酷且充滿了許多意外、不確定、廝殺、鮮血、死亡的事，但是，若是引領者能這樣成竹在胸心中鎮定，那麽，他們隻要依從命令，就一定能夠在這位大人的帶領下獲得勝利順利歸來吧？
就這樣……
千手扉間神色鎮定自若地與妻子擦肩而過，走到已然集合起來的忍者大軍前列，抬起手輕輕一揮，示意眾人可以開撥了。
“是！！！”
在這一刻，宇智波帶子無聲地握緊了藏於和服下的雙手。她很感謝丈夫出於個人的癖好，總是命人將她的袖子做得稍微長一點，否則，這一幕想必會落入其他人的眼中。
但是，也還是有細心的人注意到了這一幕。
小綱手無聲地抬起了手，抓住了身旁少女的手。
宇智波帶子：“……”她下意識側頭看了眼身旁的小小女孩，然後，緩緩鬆開了攥成了拳頭的手，握住了後者的手。
小綱手眨了眨眼，迴握住對方的手。她雖然年紀還小，雖然沒有做過別人的妻子，但是，她想，她懂這位長輩此刻心中的感受。因為她有失去的經驗，接連好幾次。
任何一個家人的離開，都讓人心中傷痛。
而如若二爺爺真的……
那麽，最難過的人，應該會是才剛嫁給他不久以及才剛懷孕的二奶奶了吧……
所以，如果沒事就好了。
宇智波帶子眨了眨眼，努力丟開心中突如其來的傷感和脆弱，低頭笑著說道：“小綱，還想繼續看看你二爺爺嗎？”
“……啊？”
小綱手正訝異，就被眼前人一把抱起，緊接著——
飛雷神！
飛雷神！！
飛雷神！！！
小貓貓頂著更小的金毛小狗狗在木葉的街頭順著自己打下的坐標瘋狂閃現，一路追上了開撥的木葉忍軍。
最後的最後——
宇智波帶子抱著小綱手站在木葉二代目麵岩的頭發尖尖上，遠遠地眺望著眾人的背影，順帶小聲抱怨說：“小綱，你爺爺的頭發好紮人哦，一點也不好站。”
小綱手迴答說道：“那你可以站我爺爺的頭上，爺爺是長直發，頭頂站起來很舒適。”別問她是怎麽知道的，那可有點大逆不道。
“達咩，達咩，水戶姐看到會生氣的。”
她能感覺到，這會兒木葉的大街小巷都是大嫂的查克拉，說不定正無聲看著她們倆呢，所以，嗯，還是老實點吧~
雖然大哥本人大約不介意，但是，“護犢子”的妻子可是很可怕的。
不遠處。
“……扉間大人。”
“嗯？”
“是夫人，還有綱手姬，站在您的影岩上。”
千手扉間：“……”他默默迴頭看去，心想“螢，你到底想打我多少次臉”，然後就見妻子站在那裏，滿臉燦爛笑容地朝自己連連揮手。
被她抱在懷中的侄孫女雙手在口邊做出喇叭的形狀，遠遠喊道：“二爺爺！櫻花要開了！！早點迴家賞花啊！！！不然之前爺爺偷偷埋在樹下的酒我就挖出來和二奶奶一起喝掉了！！！！！”
千手扉間：“？？？”不是，大哥，你還幹了這個？還有，小綱這才多大，不許喝酒！而且，絕對不許給你二奶奶喝！如果你不希望村子在敵人打來之前就沒有的話！
然後他就聽見身旁好幾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側頭看去，隻見各個都神色嚴肅，就好像方才的笑聲是他的幻聽。嘖，這群家夥，當他認不出他們的聲音麽？
他最後一次迴頭看去時，隻見妻子依舊麵帶笑容地朝自己揮手，就好像他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做一次普通的郊遊。她站在高處的身形是那樣美麗那樣閃閃發光，整個人與今日的陽光、白雲和微風徹底融合在了一起，定格為了他這一生竭盡筆力大約都無法繪出的動人圖景。
他看著看著，也不禁笑了，然後，低垂下頭，親吻了下自己正戴在無名指上的對戒。
戒指下，是他們心照不宣的默契。
就此。
千手扉間離村。
小綱手站在“自家二爺爺的頭頂”，一直到再也看不見對方的身形，才依依不舍地說：“迴去吧。”
“嗯。”宇智波帶子笑著點頭，然後再度一個飛雷神，迴了火影大樓外。
其餘家人們果然還在那裏等她們。
小自來也也自覺地站在了一起。
“二叔他們已經……”
“嗯，已經離村了。”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事已至此，接下來各人繼續做個人的事情吧。我送小綱和自來也迴木葉學校，他們還沒放學呢。”
“……為什麽都這種時候了還要上學啊。”小綱手受不了地說道。
“很遺憾。”宇智波帶子很是“無情”地迴答說道，“除非九尾再度襲村或者來個人天降隕石砸木葉，否則，小孩子該念書還是要繼續念書的。”
小綱手：“……”切！等著吧，她哪天要是想不開去襲擊某個村子，那肯定第一時間去砸學校，當然，隻砸教學樓，不傷人。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淋過雨的人，會想著為別人撐一把傘”吧。有時候真討厭讀書的她，總有一天會去解救其他村子的小盆友。
如若宇智波帶子還有記憶，那想必很能體會小綱手這會兒的感受。奈何，她失憶了，所以沒事了。
於是……
她就這樣將小綱手和小自來也丟迴了木葉學校。
緊接著，又再度迴到了家中。
“如何？”宇智波帶子問道。
“扉間大人說得果然沒錯。”依舊跪坐在長廊上喝茶的漩渦水戶微翹起嘴角，迴答說道，“看到木葉大軍開撥，看到他離開村子，的確有些人心潮澎湃呢。”
“那還在等什麽？”宇智波帶子捏了捏拳頭，“水戶姐，走，去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哎？”漩渦水戶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睛，“我們嗎？”扉間大人說過，將這件事告訴留守在村內的暗部就可以了，他們會負責處理的。
“總得讓某些人知道下，”宇智波帶子微笑著迴答說道，“就算扉間離村了，村中也並不存在守備空虛的情況。還有就是，”她歪頭笑了下，“憋了這麽久，水戶姐你難道不想打人出氣嗎？”
漩渦水戶：“……”
“嗯？”歪頭。
漩渦水戶站起身，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和服，裏麵赫然穿著還當忍者時經常穿的忍服，緊接著，她在額頭上係上了丈夫留下的那塊代表木葉的護額，隨手撥掉了頭上的華美發飾，找出一根黑色發繩，將自己的滿頭紅色長發束成了與弟媳一樣的姿態，然後，笑著說道——
“趁著扉間大人不在，走，菖蒲，姐姐帶你打人去。”
“好嘞~”
九尾在一旁愉快地甩尾巴——對對對，就是這樣，搞事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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