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鄭家這爺倆肯定不是來拜年的,具體來做,或許隻有燕慕容自己最清楚,哦,不對,還有燕明華和蘇輕舞兩個女人也清楚,


    燕慕容和燕瞳走下樓的時候,樓下的那桌麻將也因為鄭岩和鄭無名的到來早早結束,燕滄海不在家,也隻能由燕滄淵陪著兩人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雖然他也知道鄭家這兩位跟自家侄子不對付,但畢竟是大過年的,人家也提了禮物,該做到的禮節還是得做到,


    “這不是隻鄭老爺子和鄭大公子麽,過年好啊。”燕慕容一臉笑意,雙手抱拳做了個揖,然後就伸出手,說道,“來來,紅包拿來。”


    “慕容,說什麽呢。”燕滄淵瞪著眼睛訓斥道,隻不過眼神間表露出卻不是責怪,而是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沒事沒事,孩子嘛,哈哈。”鄭岩哈哈一笑,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紅包遞給了燕慕容,


    “謝了。”燕慕容嘴上說些,臉上一點客氣的表情都沒有,把紅包接了過來,在手裏掂了掂,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鄭大少,你有病。”燕慕容看著鄭無名笑眯眯的問道,


    的確,鄭無名現在的臉色很不好看,跟以往那個麵色紅潤,意氣風發的燕京第一公子簡直是天壤之別,原本一張英俊的足以迷倒下到十八,上到三十八少婦的帥臉現在卻變的慘白,眼眶也微微凸出,乍一看就跟個吸毒過量的癮君子似的,


    聽到燕慕容的話,鄭無名的雙眼就瞪的更厲害了,眼珠子都快凸到眼眶外麵了,看上去極其駭人,


    “小燕,實不相瞞,這次我帶無名來,一是給你爺爺拜年,二來呢,就是想讓你瞧瞧他的病。”見燕慕容點破,鄭岩就直言不諱的說道,


    “鄭老爺子,大年初一你就跟我開這麽大的玩笑啊。”燕慕容一臉笑意的看著鄭岩,“論輩分,你比我大,論背景,你們鄭家是三大中醫世家,我隻是個山村遊醫而已,你都看不好的病讓我來看,太抬舉我了吧,——哦,對了,你們家孫子不是把我那本《青囊經》買迴去了嗎,迴去翻翻看,沒準就能找到合適的方子呢——最後再問一句,他這是腎虛吧。”


    看著燕慕容那一臉天真,鄭岩就氣的牙癢癢,但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人,也隻能把火壓了下來,


    半個月前,鄭無名就突然感覺自己的小弟弟有些不對勁,一開始沒當迴事,可又過了兩天,他就發現自己病了,而且還是一種很怪的病——下身時不時的痛癢難耐,無論怎麽抓也不能緩解,更讓人抓狂的是,盡管下麵疼的厲害,但他卻感覺到欲望也變的異常強烈,最後,當他實在忍不住找了一個女人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後,這種感覺居然漸漸消失,


    本以為就沒事了,接接下去,每過五個小時就又複發,無奈之下,他也隻能不停的跟女人上床,才能緩解這種痛苦,


    鄭無名自己也懂醫術,可無論怎麽檢查,卻一點異樣也檢查不出來,無奈之下隻好告訴了鄭岩,希望鄭岩能找到病症,趕快結束這種折磨——讓他失望的是,鄭岩在檢查了一番他的身體後,得出的結論也是沒有任何異常,


    這一下,鄭無名就有點慌了,燕京市凡是上檔次的醫院他跑了個遍,但檢查結果都是一樣的,


    結果,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鄭家也沒找到可以治療或是緩解鄭無名病症的方法,甚至連病因都沒找出來,鄭岩也試過用各種方法來治療,但那又痛又癢的感覺還是準時準點的發作——然後,昔日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燕京第一公子就因為腎虛變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五小時一次,一天就是四次,就算給丫熊鞭、鹿鞭、虎鞭一勺燴了,也架不住他連續半個月征戰啊,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鄭岩認真的看著燕慕容,說道,“我鄭家三個男丁,死其一,廢其一,我不想讓無名再出事——我今天來,不是以鄭家家主的身份,而是以一個爺爺的身份來求你。”


    “說的這麽煽情幹嗎,害的人家都想哭了。”燕慕容裝模作樣的抽動了幾下鼻子,才看著鄭無名說道,“來,把爪爪伸過來,我給你瞧瞧。”


    鄭無名現在雖然恨不得把燕慕容撕碎了喂狗,但跟他的小命比起來,這點言語上的譏諷實在是不足為道,乖乖的就把手伸了過去,


    “嗯,嗯,有點意思。”燕慕容一邊把脈,一邊閉著眼睛不住的點頭,那樣子,看上去就好像他已經找到了病因一樣,


    “是什麽原因。”鄭岩神色焦急的問道,


    “原因嘛——”燕慕容鬆開手,看著鄭岩賣了一會關子,直到鄭岩快忍不住詢問時,才說道,“原因很簡單,就是腎虛嘛——你們家鄭大少爺床上運動做多了,這很正常,畢竟他也不是鐵腎,也會虛的。”


    “這不是病因。”鄭岩搖了搖頭,微微猶豫了一下,就把鄭無名的病因說了出來,


    “我靠。”燕慕容瞬間從鄭無名身邊彈開,剛才給他把脈的手也不住的在身上擦來擦去,一臉擔心的說道,“你怎麽不早說,完了完了,這東西會不會傳染。”


    “不會傳染。”鄭岩氣的臉色鐵青,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情況就是這樣,希望你能救救無名。”


    “這個嘛——我得好好想一樣。”燕慕容一臉為難的說道,“哦,你別誤會,我不是不救,隻是這種病太奇怪了,得給我時間好好琢磨一下,不然把他醫死了我可沒地方再給你弄一孫子去。”


    “需要多久。”鄭岩沉聲問道,


    “這可不好說。”燕慕容想了想,說道,“或許十天半個月,或許幾個月一年——三年五載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得知道,一種新型疾病的誕生想要找出克製的方法是需要時間的,所以啊,你們還是先迴去吧——要是實在等不及,可以去醫院嘛,燕京的不行就去上海的,實在不行出國也行啊,反正你們鄭家也不差那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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